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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冰火療傷 文 / 廈門郎君

    衛海微笑了一下,說道:「不瞞前輩,在下所練之功恰好有冰火之力,說不定能為前輩排除體內之毒!」

    張豐年一聽,頓時大喜,他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人同時具有冰火之功,又暗想著聖經上面提到冰火不兩全的說法,於是搖了下頭說道:「小友嘲笑老夫了,老夫很感謝你的好意,但是老夫仍是不相信這世上真有人具有冰火之功。」

    衛海輕笑的低了下頭,之後又抬頭看向了張豐年說道:「雖然在下不曾目睹聖經的內容,但在下確實身懷冰火之功,這也是為何在下要前輩帶我來密室之說,因為在下不想在為前輩療傷期間有人打擾,也不希望因在下之事讓他人知曉。」

    幾到衛海說話如此誠懇,張豐年也頗受感動,於是說道:「也罷,那就有勞小友了,只是老夫中的毒太深,小友要耗費過多內力,還請小友要斟酌啊。」

    「嗯,前輩放心,如何在下真的內力不濟,在下就會收手。」

    衛海話一說完就見張豐年盤坐在石床上閉上了雙眼,而衛海也跟著走到了張豐年的面前,這是他第一次使用冰魄,之前無論怎麼使用他都未能將冰魄之力發出體力,但是為了報張豐年的救命之恩,他也只好試一試了。

    對於純陽功來講,衛海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但是聽張豐年所說,必須先用冰魄之力將毒素冰凍收縮起來,再將純陽之力在其體內將毒素焚燒,如此一來張豐年就要受一熱一寒之苦,想到了這裡衛海說道:「前輩,如果在下成功使出這兩種力,那麼您將會承受這兩種力之苦。」

    「嗯,小友儘管試吧,老夫明白!」

    「好,既然前輩早有準備,在下就僭越了!」

    衛海說完後便閉上了雙眼全身放鬆,在腦海中凝想起如何使出冰魄之力:「冰魄,冰魄,你在嗎?」

    體內的冰魄乃是沒有回答,衛海接著又說:「如果你明白我的呼喚,那麼你就在丹田處那裡動一下,這樣……」

    衛海還沒說完,丹田的一處冰魄就在那裡動了幾下,衛海大驚,原來之前的呼喚冰魄,並不是對方沒有聽到,只是它已經不能說話,但是它卻可以聽懂衛海的說話,見到冰魄依然有靈性,衛海再次說道:「我正要為一老者療傷,如果你同意的話,就跳動兩次,如果……」

    也許是冰魄在衛海體內憋得太久了,或者衛海許久都沒有和它聊天,在衛海還沒把話說完時就在體內雀躍的跳動了兩次,衛海很是高興,連忙運起雙掌,體內頓時一道強大的寒冰之氣瞬間暴發出體外,整間石室一下子變成了冰的世界,盤坐在石床的張豐年也是十分的激動,沒一會兒就感覺一陣陣的寒冰內力傳進了他的體內,體內的經脈經受了寒冰的溫度立即收縮了不少,張豐年也算是一代宗師,實力更是比起衛海強上許多,但是寒冰之力剛一進入之後,他就覺得混身的發冷,但是他知道他不能抵抗,只能自然的接受著這寒冷之苦,沒多久他的全身就凍出了些許的冰霜。

    「前輩,你撐得住嗎?」

    「放……心……吧……老……夫……撐……得……住!」

    凍得發紫的張豐年哆嗦的說著,衛海又道:「好,前輩,你可以專心了,在下會將功力再次增大,還請您小心了。」

    張豐年沒有說話,而衛海更是再次的閉上了雙眼,專心的為其冶療,但是他也知道,張豐年中毒太深,所需的內力極為龐大,沒多久他的內力就消耗了大半的功力,而如今張豐年體內的毒素還有一部份沒有凍結。

    半個時辰後,衛海的內力只剩下一小半了,好在毒素已經完全的控制住,連忙吞下大量的丹藥恢復內力,又過了半個時辰後,衛海的內力恢復了許多,連忙再次運起了純陽功,體內的內力由寒冰轉為了炙熱,石室裡的凍霜隨著的溫度的提高慢慢的融化,衛海走到張豐年身後運起雙掌貼在了後背,一股火熱之力頓時間傳入了張豐年的體內。

    衛海知道純陽之力必須比寒冰之力要更加的強大更迅速才行,否則張豐年體內的寒冰之力一解除,毒素一但活躍了起來,想要消滅它們更是困難,一想到了這裡,衛海使盡了全身的純陽之力灌輸於張豐年體內。

    啊!

    石室裡傳出了驚人的吼叫,就連莊院中的張雨晨也彷彿聽得到,院中的一些籠中之鳥更是驚嚇的在籠中瘋兒的亂竄著,而在石室方面,由於張豐年一聲痛叫,證明的此時此刻已經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滿身是汗水的他就像是泡在了極為溫熱的溫泉之中,而他身上冒出來的汗水更是呈現為黑色,就算是普通人也能明確的知道這汗水之中帶著嚴重的毒,這種毒還帶出極為惡臭的氣味,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他治療的人。

    此時的衛海內力已經接近燈枯,酷熱的石室似乎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如果石室裡有第三者存在的話,那麼他就可以看得出,衛海此刻已經臉色由蒼白轉為了灰黑,但是他卻始終沒有停下灌輸內力,就在他快接濟不住之時,小白蛇冒著被燙傷的可能,從項鏈之中爬了出來,將嘴中大量的丹藥扔進了衛海的口中,因此衛海也得到了暫的緩解,小白蛇燒傷之後又立即鑽進了項鏈之中,接著沒一會兒又從項鏈之中取出丹藥給了衛海服用,就這樣一直反覆的做了一個時辰,直到張豐年微微的睜開雙眼,衛海也收了微余的內力,接著倒在了石床上,昏了過去。

    當衛海醒來時已是黑夜,坐在他床邊的不是別人,正是張豐年,張豐年見衛海醒來了,就立即笑著說道:「衛小友醒了!」

    「是的,前輩的毒怎麼樣了?」

    「多謝小友了,老夫的毒已經完全驅除了。」

    「那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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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衛海說完看了下夜色又問道:「我昏睡多長時間了?」

    「七個時辰了,此時已是深夜。」

    衛海鬆了一口氣,以為自己又誤了交易會的時間,正當他要坐起來時,卻見張豐年站了起來朝他大拜了一下,說道:「張豐年多謝小友了。」

    衛海一驚,連忙下床要將張豐年扶起來,結果體力虛脫,雙腿發軟,滾到了地面上,張豐年連忙將他扶起,衛海說道:「前輩何故如何,這是要折殺在下了。」

    「呵,若不是因為老夫的傷,小友也不會如此,這一拜小友實得。」

    「不,前輩,之前在下也承蒙前輩的救命之恩,我能以已之力救了前輩,也算是還了前輩之恩。」

    「呵,也罷,老夫就不再矯情!你好生安歇,有什麼需要可命人交待老夫。」

    「是,多謝前輩了。」

    張豐年離開後,衛海就躺在了床上,之時小白蛇帶著混身的傷爬了出來。

    「唉喲,疼死我啦!」

    衛海見小白蛇身上左貼一塊右貼一塊的,就問:「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貼起了膏藥來了?」

    「你還說,要不是因為你,為了救那人,我何必如此呢。」

    衛海知道小白蛇說的是什麼,輕笑了一下後安慰道:「好,我的小白,這下辛苦你了,我找個時間買點好吃的給你補補。」

    「真的!」

    小白蛇一聽,兩眼就立即發亮,彷彿身上沒半點疼痛一般,衛海見此也是苦笑了一下,沒想到這吃貨比起小九來還更加的幼稚,不過若不是它幫了自己,怕是自己也難逃厄運。

    次日清晨,衛海的內力完全恢復了,整理了下衣裳後後,來到了墨香齋正準備要向張豐年辭行,但沒想到張豐年早就在墨香齋外頭等著他。

    「小友可是要去交易會!」

    「是的,不瞞前輩,在下正想要向前輩辭行!」

    「嗯,這交易會可是以下午,為何你要這麼早前去?」

    「呵,不瞞前輩,在下還要想去一趟丹會?」

    「丹會!難道你也是丹師?」

    「是的!」

    衛海笑了一下回答著,張豐年驚訝了一下後,便恢得了本色,又道:「也罷,這丹會的總會長乃是老夫的至友,聽聞此事丹會已經改了規矩,必須要有丹師證,不知道小友有否?」

    「有的前輩,十幾年前在下曾考得一本初級的丹師證。」

    「十幾年前!」

    張豐年再次驚訝著,他原本以為衛海定是在這一兩年才習得丹師的,但沒想到對方十幾年前就已經是丹師了,觀他的模樣應該不似易容或是通過特殊內功心法而成,怎麼會有如此天才之人,想到了這裡張豐年又道:「小友,你可能收到的消息不全啊,丹師每隔十年可是要換一次證件的啊!」

    「換證?」

    「是啊,這是例來丹界的規矩,怎麼難道你清楚?」

    衛海知道瞞不過張豐年,於是就將當年十幾歲時在南昭國從軍,紀傑老將軍去求南昭丹會會長給了他一本丹師證的事情告訴了張豐年,張豐年這才晃然大悟,張豐年摸了下鬍子心想一定是衛海只會了一些皮毛,此次去丹會只是想去鍛煉一翻,於是說道:「這樣吧,老夫也許久未出過門,倒不如與你一同前去。」

    「可是前輩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啊,這樣去……」

    張豐年搖了下手說道:「沒事,數百年了,我都一直未出過這門,這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我也正想出去看看,這樣或許我可以向藥王要一張新證給你也說不定。」

    「這……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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