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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賽長(呂奢) 文 / 廈門郎君

    按照飛行的速度,衛海只要十五天的時間就能夠安全的到達北雪國的王都,但是他目前還要前去東勝國的王者受賞,說來也是這是他頭一回踏入自己的故鄉,一想到自己的出生地,衛海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心思。

    過了幾天後,來到了王城附近的一處村落,剛落下沒多久,就聽見有吵鬧聲,仔細一看,只見幾名流氓正在欺負一名瘦弱的書生,按道理他本不該去管這種事,但不知道為何他的腿與嘴就是停不下來,連忙上前喝止道:「住手!以多欺少,算什麼好漢!」

    那幾名流氓回頭一看,其中一聽臉上留有刀疤的男子說道:「喲喝!今兒個天氣真是不錯啊,竟然還多了個多管閒事的。」

    那說話的流氓邊說話邊走到衛海的前面,身後的那些流氓也跟隨在後,走之前還各踹了一腳那倒地的書生,幾個流氓痞子樣的圍繞在衛海的身邊,接著又聽之前說的話那人又說:「哥,你哪兒人啊,看著挺面生的啊?」

    「我是誰不要緊,但你們怎麼可以欺負弱小之人!」

    「你說他嗎?他哪裡弱小了,而且他還欠我一塊金幣未還呢?」

    說話的那人又走回書生面前,狠狠的踢了一腳說道:「這是利息!」

    那人踢了一下後又走了回來,接著衛海的衣領說道:「哥,我勸你還別多管閒事,我呢,向來是不打不相關的人的,你還是別插手管這事兒!」

    衛海取出了一枚金幣後,那人的眼光竟是發亮,衛海說道:「他欠你的錢我還了。」

    那人的眼光發亮了,但心卻未亮,看著衛海又道:「他是欠了我一塊金幣,但是加上利息,可是兩枚!」

    衛海皺了下眉,又取出兩枚金幣扔給了他,那人高興的咬了咬金幣,接著樂呵呵的離要走,嘴上還說著:「走,兄弟們,哥今天請你們吃頓好的。」

    「慢著!」

    那人一聽衛海要他止步,轉過身後,不爽的看著衛海,問:「怎麼著,哥,難不成你也想討點利息不成!」

    衛海見對方如此囂張,也是冷笑了一聲,抬腳便是朝那人一踹,不過並沒有使用上任何的內力,因為他知道對方只是個普通人而已,那人被衛海一腳踹得老遠,痛得抱著肚子在地上滾了幾下,之後又爬了起來,而他的同夥見對方一腳就將他們的大哥踹飛,一時嚇了腿軟,沒一會兒就跑了,那人見同夥跑了,更是罵著不夠義氣,但他卻沒有逃跑,而是拍了下肚子上的腳印,一瘸一拐的走到衛海面前。

    衛海也是十分的驚訝,沒想到此人竟然如此硬氣,剛才的那一腳雖然沒用上內力,但是對於武者來說,單靠氣力也是非常人所能比擬的,而且他也深知自己的那一腳,足以讓對方在床上躺上半個月之久,可是萬萬沒想到此人竟然受了傷不說,還要硬著身子站了起來。

    就在衛海沉思時,又聽見那流氓說道:「哥,你是武者吧,除了武者外,我還從未遇見過你這樣的對手。」

    「你說的沒錯,我是武者!」

    「呵,是不錯,可是你還是打不倒我,我可是這村子有名的不倒翁啊!」

    那流氓右手指著自己的胸口又道:「來,朝這兒打,再踢一腳試試!」

    此人的行為令衛海不解,以他過往的想法,對方被打後應該是逃跑了,又或者跪地求饒才是,可是此人不但沒跑,而且竟然如此的囂張,衛海也不管他,連忙再次飛踢出一腳。

    轟的一聲輕響,只見那人再次朝著向方飛,不過衛海這一腳卻是比之前那一腳還用力些,那流氓倒地後就是氣血一湧,瞬間吐了血,本以為那人會就此作罷,但沒想到那人又死死的撐了起來,擦去了嘴上了血跡,喘了幾聲後又道:「不錯,夠強,再來!」

    「什麼!」

    衛海確實被這人給氣了,他從未遇見過有如此硬氣的人,而且還是並非武者,本想再次教訓那人,卻聽見之前一直倒地不起的那書生吃力的站了起來,對著衛海說道:「多謝恩公搭救,賽長無以為報,但此人是出了名的硬漢,恩公你這樣打他,他是不會服氣的,就算恩公是武者,打死他也不會服氣的,他的硬脾氣可是這方圓有名的。」

    當賽長抬頭後一見衛海的面孔,頓時就驚訝住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腦子裡卻是一片的空白,空白過卻是將衛海的身影牢牢的記在了心裡,雙腿更是自然的跪在了衛海面前,衛海一見連忙走過去要將他扶了起來,但是卻見他對自己叩拜一下,又道:「賽長拜見主公!」

    那個流氓與衛海同時訝異著,心想是不是這個被打傻了,怎麼忽然間叫人家主公,衛海連忙上前將他扶了起來,說道:「先生,你的傷無恙吧?」

    「主公,屬下只是受了點皮外傷而已,並無大礙!」

    「先生是不是認錯人了,在下只是一介武者,並非你的主公。」

    賽長搖了搖頭,伸出了右手請起了衛海,說:「主公,如蒙不棄,還請寒舍一敘!」

    衛海的心裡也是想著這個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最近他的事情已經夠多了,沒想事就連好意的救下了一介平民都如此,真不知道是不是世人常言的『瘋子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衛海拒絕了賽長的請纓,可是賽長卻是死活爛打的纏著衛海,說一定要去他的家裡,而那個流氓此時卻也是看不過去,走上前去吼著:「我說你這人是怎麼回事啊,人家都說了不去你家,你怎麼還死纏著人家。」

    流氓說完看了一眼衛海,只是他沒想到這一眼卻讓他也是心生尊敬,之前看衛海的時候並沒有主意,可是當他

    正眼的看了一衛海時,腦子裡也同賽長一般的空白,不知道為何卻也同賽長一樣的跪了下來,只是沒有說話而已。

    衛海再次震驚著,還以為自己又頭疼了,大按著太陽穴,再次睜開眼,卻見那個流氓依然跪著的,連忙將他扶起,又道:「這位……不知道你該如何稱呼!」

    「回主公,小的姜力平,之前不知主公駕到,還望公主恕罪!」

    衛海這下真暈了,今兒個是怎麼一回事,一連兩個陌生人都叫他主公,難道這世道真的變了,而且還變得瘋子特別的多,想到了這裡,衛海還是堅決的讓姜力平起來,接著問他們二人:「二位,我與二位素味平生,方才只是一時好義這才解你二人的糾紛,何來主公之說!」

    姜力平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心裡頭就一直認為眼前的這名年輕人就是他的主公,賽長卻說道:「主公,還請寒舍一敘,屬下一定告訴主公我二人為何會認主公。」

    沒辦法,衛海聽到了這事兒,只好跟著賽長來到了他口中的寒舍,剛到賽長的菜園,衛海就知道這賽長並不簡單,如果只是以菜園來說,像是個普通人家的地方,但是以風水學又或著道家之術來講,此處正是塊寶地。

    衛海被賽長請進了屋裡,屋內有著一名小孩正在玩耍著,且她的妻子也在,她的妻兒一見姜力平也跟了進來,頓時嚇了一跳,賽長告訴妻兒不必害怕,稱姜力平今後不會再為非作歹了,而且與他更是十分的投緣,妻子雖然不知道丈夫說的是不是真的,但見姜力平不好意思的對她們母子二人笑了笑,之後又將之前衛海給他的金幣給了妻子,稱這是給他們的安慰費,妻子當然不敢收,而賽長卻告知妻兒說有要事要說,妻子連忙帶著孩子走出了屋外,並關上了大門。

    剛關上大門,賽長與姜力平又再次跪在了衛海的面前,賽長說道:「主公,屬下夜觀星象,天下的北極星在幾個月前就十分的閃亮,而且是在我東勝國處,北極星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移動,而昨天夜裡屬下卻發現北極星已經正朝著王者附近行走,因此屬下猜想,屬下的命運將要在今日改變了。」

    「等等!」

    衛海打算了賽長的說話,接著使出了凝功將整個屋子給屏比了起來,賽長接著又道:「也許主公不會相信,但是屬下卻是相信命運的,直到方才見到了主公,屬下更是確認您就是我賽長,不,此時我應該恢復自己的身份,屬下原名為呂奢,字太長,屬下的先祖正是有名的呂太公,呂長望。」

    衛海仔細的思考了一個這個呂長望是誰,在他的記憶裡這個呂長望可是十分遠久的人,據說是一名會天地理與謀術的高士,曾經輔助東勝國第一代的王東方啟正平定並擁有土地,之後又讓東方啟正以王的身份登基,東方啟正登基之後呂長望就從此消失無蹤,任東方啟正如何尋找就是找不到,書本上也曾說明著這個第一代的王東方啟正性格十分的暴燥,好殺,呂長望正是因為知道鹿死狗烹、鳥盡弓藏的道理才隱遁的,但是先王的事情又與自己有何關聯,難道此人已經猜出了自己也是東方姓氏?

    衛海看向了呂奢問道:「呂先祖的事情在下也知道一二,但這與我有何關聯,難不成你認為我想這東勝國納為已有,或者你認為我是當今的王?」

    呂奢沉默了一會兒又道:「回主公,你問的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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