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拳皇的風流史 文 / 廈門郎君
衛海一愣,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如果說不要向任何說出這裡的事情倒還好說,但是活動範圍只限於洞口處附近這裡,這不明白著讓他悶死嗎。
衛海的臉色的有異,但卻向對方拱了一下手,而這時道姑卻睜開了雙眼,不宵的看著衛海又道:「對了,還有一事,此刻起,不管你看到了什麼,或是聽到了什麼,都裝著沒看到沒聽到,懂了嗎?」
「哦。」
衛海的心裡一直對這個道姑的說話方式產生了疑問,對方太過神秘了,不看不聽不動,這不明白著讓自己當個活死人嘛,雖然不知道對方要他這麼做是為什麼,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身上的傷的問題,於是假裝的應承。
回到洞中,衛海就立即打起坐下專心的療起傷來,可是無論他怎麼療傷,身上的傷總是有一部份無法癒合,而且還是內傷,衛海暗歎著如果有療傷聖藥落神丹的話,這些傷根本就不算什麼,只可惜當日在洞中所尋的藥材卻是少了一味落神草,這落神草乃是罕見之物,生長之處也十分的苛刻,更是有獸魔守護著,這獸魔就好比魔獸般的強大,雖然不比四大魔獸強大,但是實力也是不可小覷,在武者的等級上可以開聖巔峰,更者武皇。
可是眼下他只能安曲於這個洞穴之內,外圍也只不離三丈,一想到了這裡衛海輕握了下右拳,輕輕的打在了坐下了石床之上,隨口歎了一聲氣,而就在這時赤宵等幾個卻在項鏈之中喃喃私語。
衛海用意了示說道:「你們在說什麼?」
「唉,別吵了,這事兒,肯定遲早阿海會知道的!」
項鏈之中向來多話的小蘭對著赤宵它們幾個說道,接著又對衛海說道:「阿海,有件事,可能,我是說可能,反正我們也不太清楚就是了。」
衛海一聽,都不知道小蘭要說什麼,反問道:「你在說什麼呀,我一句也沒聽懂。」
小蘭沉默了一會兒又道:「那個,我懷疑那個叫倩兒的,可能真的沒死。」
「什麼!」
衛海一聽驚訝著,雖然不知道小蘭是從哪裡得知的,但是他的心卻像是死灰復燃一般咯登了一下,連忙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我……」
小蘭一直說不出來,旁的赤宵性急的說道:「唉呀,我說你呀,說要說的人也是你,結果……我來說吧。之前你被那道姑打暈後,我們就聽到了一道聲音,這道聲音很像倩兒姑娘的,只是我們並沒有雙眼,無法確認是不是她本人,所以我們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你。」
「你是說真的。」
「嗯,千真萬確,本來那道姑要殺你的,當時我們正想衝出去,可是沒想到之後又傳來了一道聲音,那人一直哀求著道姑,要她放了你,不過我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如果真是倩兒姑娘,那她為什麼不直接與你相見呢,或者說是在你醒來之後讓你看到她。」
衛海一聽,內心卻是十分的激動,站起身來正要衝出洞外,但卻被赤宵等喝住了:「阿海,你先等等,如果倩兒姑娘真有什麼難處,那麼你此刻前去找她,萬一遇上了道姑,豈不是害了她,更何況那道姑實力遠在於你之上,你又受了傷,完全是打不過她的,如今之計,我們只能想辦法從她口中透露出點什麼。」
衛海想想也對,按耐住心思又走了回來,不久心思一計,走到洞外見四周沒人,於是倒地不起,接著大喊著:「唉喲!疼死我啦,誰來救救我啊,疼死我啦,快點救救我吧。」
衛海一邊假裝的哼疼著,一邊睜開眼四處張望著,沒多久便聽道一道聲音傳來:「你又在幹什麼。」
語音一落,只見那名道姑身形一閃,再次出現在他面前,衛海假裝的說道:「疼死我啦,我之前受的傷一直無法癒合,如何越發越是嚴重,仙姑,還請救救我吧。」
那道姑一見連忙上前把起脈,好在衛海之前就在洞中撿了一塊石頭夾在腋窩之內,道姑一見衛海的脈向如此奇怪,時有時無,時快時慢,連忙將他扶起,接著在他背後推出了雙掌,頓時一道湃然正氣灌輸於體內,可是當道姑剛將內力輸進去時,卻又停了下來,連忙走到他面前,再次將塵拂卷在他的脖子上。
衛海不明,連忙說道:「仙姑,你這是為何?」
「說,你身上的純陽之氣是誰給你的。」
「什麼純陽之氣,我不懂啊。」
「你還敢狡辯,雖然你的內力極為混亂,但是我還是可以查覺得出來的,說,你與上官林什麼關係。」
「什麼上官林,他是誰啊,我不認識他。」
衛海說這話還真是真話,他確實不認識上官林,不過也只能說他不知道名字,那道姑一見衛海不說真話,急催著內力輸進塵拂,塵拂一下收縮得更緊了,緊到令衛海的面紅耳赤,呼吸困難。
「快說,你怎麼會純陽功的。」
衛海憋紅著臉指著脖子上的塵拂,道姑這才鬆了塵拂,大喘著氣的衛海過一會兒卻反問道:「仙姑為何知曉我會純陽功。」
「哼,你不必知曉我如何得知,你只要告知我你怎麼會純陽功的便可。」
「你如果不說,我也不會告訴你的,打死也不會說。」
衛海一聽到對方不說,牛脾氣也跟著上來了,道姑一聽,頓時來氣:「你……」
衛海一見對方說不出話來,又道:「想要知道我怎麼會有純陽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須告訴我你怎麼會知道這是純陽功的,你又與純
陽功什麼關係。」
道姑沉默了許多,不過衛海卻從她的眼思裡彷彿看到了一絲的思念之意,不久見她繞到他的身後背著說道:「許多年前,我本不該在這深不見底的黃龍崖下,當時我還只是個雲英未出的道姑。」
雲英未出?這不是指沒有出嫁的姑娘嗎,怎麼會拿出來比擬自己呢,還說當時自己也是個道姑,難道……衛海才聽到這麼小小的一段話就多少猜想出了貓膩,難道此人與師父有關係,想到了這裡他又聽到那道姑說:「我本名柴雲紫,自小修身雲白雲庵之中,當年我在白雲庵的日子裡可謂不問世事,直到一日我在庵外時遇到了一名即將瀕臨死亡的武者,我好意將他帶回庵內,為此我的恩師也因為此事而怪罪於我,說我不得與男子接觸,可是卻與師父相爭,稱出家怎可見死不救,恩師本就寵愛於我,而我卻她任性,百般無耐之下答應我將那人留下,直到那人清醒過來後,我才知曉那人名叫上官林,我與那人承諾等他傷好了之後便速速離開白雲庵,怎耐日久生了情,我漸漸的對他產生了情愫,而他卻也對我有意,之後師父發現此事,更是責罵於我,將我關押在悔心洞之中靜心的懺悔,等我出關那年,我卻發現那名男子早已不在庵內,詢問師父後才知道那男子在我關押悔心洞的隔天就已經離開了白雲庵,又說那男子本就有妻妾,與我本是戲情一場,我本不相信,不顧恩師的勸念,前去找他,當我找到他時,他的話卻重重的打擊了我,原來師父的話是真的。」
道姑說到這裡,雙眼激動的流出了淚水,衛海這時連忙安慰著:「仙姑請不必傷心,可是這與純陽功有什麼關聯,而且方才聽你一言,你與那上官林只是產生了情愫,為何你要恨他入骨。」
道姑轉過身來,眼神卻早已改變,怒視了衛海一眼,憤恨的說道:「情愫!哈……如果只有情愫的話,你認為我會這麼難過?」
衛海似乎聽出了什麼,接著又聽她說道:「當年救他之時,就發現了他的傷極為特殊,若非本門的天陰六指功定是不能治療,而我當時為了他,不顧師門的教誨,與他……與他有了肌膚之親,你說……我如何能不恨這薄性之人。」
衛海聽得有點糊塗,問道:「等等,你的意思是說,你救了那人就必須與那人……」
「沒錯,天陰六指功,耗力太盛,必須與那人赤果相見,但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當我為他赤果治療時,他倒也正氣,只是治療之後,我卻也因此中了陽毒,混身酷熱難耐,而他也得了我的天陰六指功,混身冰冷異常,就在那時……」
道姑最後的那句話雖然沒有說出來,但衛海卻也知道了什麼,很明顯兩人合歡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此人就太不應該了,怎麼能夠如此的不負責任的跑了,而且還是有妻室的人,衛海想到了這裡似乎明白了什麼,難道那名叫上官林男子就是師父?想到了這裡又問:「仙姑,敢問你找到此人的話將要如何。」
道姑沉默了一會兒,又道:「我要殺了她,問他為什麼負我。」
她的沉默卻讓衛海看到了一絲的牽掛,雖然嘴上卻說要殺了人家,但心裡卻是異常的想要見到此人,於是走到道姑面前說道:「雖然不知道說你的上官林是不是我認識的那人,但是我可以幫你找到那人,並將你的口信傳給他,但是以我個人的認知,我認為他並不是你所想的那般毫無無情,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隱情。」
「隱情,如果真的有的話,為何事隔這麼多年,他不來找我,讓我苦苦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