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敗刀殘劍 文 / 廈門郎君
掌櫃的慢慢的將衛海帶到一間房子裡,推開了門後說道:「客官,您今兒個來得並不是時候啊,雖然我也同情你的朋友,但眼下真不是時候,你剛才不是也看到了嗎,這裡馬上就要成為了戰場了。」
衛海說道:「掌櫃的你放心,我並不想干擾此事,只要他們沒有來找我,我是不會出這個房門的,這裡五天的前,還請收下。」
衛海取出了一些錢放在掌櫃的手心裡,之後就走進了客房裡,接著關上了房門。
衛海將紅兒放在床上,仔細的觀看身上的傷,發現傷口竟然比起之前看的還要大,流出來的血卻是黑色的,傷口還有潰爛現象,毒!衛海的腦海裡第一個想出來的字便是這個,連忙將紅兒抬半身,接著在她後背上運起一掌,將自己的內力灌輸了進去。
大量的內力灌輸在紅兒體內,一個時辰後,隨著紅兒的一聲呻吟之聲,告別了她的昏迷不醒,此時她已知道自己受了重傷,背後還有人在為他療傷,為她療傷的人功力竟然如此深重,而且使用的內力竟然冰冰涼涼,好不快意,雖然她還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安心的吸收著對方的內力,而且她也知道自己被之前那只自己都沒看清的變異妖獸的爪抓傷,帶毒的傷。
但是衛海卻是奇怪,自己已經練得純陽功,體內的純陽力與冰魄力結果了一部份,他本打算用這些內力灌輸給紅兒,但是這些內力死活就是傳不過去,好像已經死懶在衛海體內,後來想想,體內的純陽之力已經都完全的融合了,剩下的只有冰魄之力了,無耐之下只用就將著用,但是沒想到效果反倒是出奇的好,自己將內力由右掌傳出去後,另一道類似冰魄之力從紅兒的身上傳入他的左掌之中,接著納入了他的身內,這道類似冰魄之力進入體內後就和融合的兩道內力好上了,剛開始雙方還有點客氣,但是沒多久,這道氣瞬間就融合了在一起。
衛海大喜,沒想到幫人運功療傷還有這翻好事,如果傳出去,不知道多少人要上吊或都跳海了,在衛海的興奮之餘,不小心將內力傳得太大,紅兒再次呻吟了一聲,這個呻吟聲讓衛海覺得很是嫵媚,許久不曾高舉的老二竟然蠢蠢欲動,衛海連忙壓抑著,不久後鬆了口氣,連忙專心專意的灌輸著內力。
紅兒並不知道她的這道呻吟讓衛海產生了幻想,不過她感覺到她體內的毒素正在不斷往外*出,而且從外界灌輸於她體內的內力比起她修練的內力有過之而無不知,甚至還提升了她的實力,同樣也未遇到過在療傷期間還能得升實力的傳聞,心喜之下再次收斂心神。
整個療程用上了五個時辰,二人非但沒有因此感到乏力,而是更加的精神,由其是衛海,雖然目前他乃然無法將這些融合在一起的內力精華納為已用,但是他卻知道這些內力將是他曰後提升實力更高層的能源,收完功後,衛海一直坐在床上,閉目養著神,而紅兒卻是轉了身,一見為他療傷的人是衛海,心裡也是一驚,雖然他的師父劍聖曾經對她說道,她是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但眼下她卻見到了比她更變態的人才,很難用一個名詞來形容,看著衛海正在休生養息,她也連忙打起坐來。
半個時辰後,二人同時睜開了雙眼,第一眼便是互相看了對方,衛海愧疚的問道:「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吧?」
紅兒說道:「嗯!」
「真是對不住了,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傷。」
衛海說完後從儲王項鏈裡取出了一瓶創金合膚散遞給了紅兒,這是他在昭原派中練制的,雖然只有少量的幾瓶,但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感歎之下又道:「這是金創合膚散,對你的肩傷大有用處,可保恢復如初。「紅兒接過合膚散並沒有說話,她的心跳得好快,這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跳得這麼快,漲紅的臉與耳,看起來格外好看,至少衛海是這麼想的。
就在二人對話之時,從屋外傳來了一陣吵雜聲,二人堅了耳朵靜靜的聽著,衛海心想一定是客棧裡的那群人要開架了,但是為什麼會這麼久時間雙方沒有動手?答案便是這時候又來了一群人。
「聶劍!哼!怎麼,你的兄弟呢,落單了!」
獨佔一張桌子的那人就是聶劍,他並沒有回答那人的問話,仍是只顧著桌子的酒,五個時辰了,喝了好幾罈酒,當他喝完桌上了那罈酒後,醉道:「掌櫃的,拿酒來!」
依舊躲在櫃檯底下的掌櫃,雙腳發軟的爬了起來,臉色早已由白變紫,哆嗦的說道:「客……官……您喝太多了,這已經是第十五壇了。」
聶劍說道:「無事,我並沒有醉,你家的酒確實不錯。」
「可……可……」
「放心,這酒錢自然有人會付的。」
聽到聶劍的話語,掌櫃的實屬無耐,接著又拿出了一罈酒放在聶劍的桌子上,又道:「客官,這是最後一罈女兒紅了,您這酒錢……」
「找他要去,酒錢由他來付。」
聶劍指的是那名剛才問他話的人,這人叫沈富海,天刀門的掌門,武聖二階的實力,在他身後的四人是其他門派的掌門,五人來到客棧時就受到了早來那群人的擁戴,連忙讓坐。
沈富海取出了一個裝著半袋銀幣的錢袋扔給了掌櫃,接著說:「掌櫃的,這些錢足夠你重新建一座客棧的了,你趕緊走吧。」
掌櫃的打開錢袋後,眼睛一亮,連忙稱謝後就灰溜的跑遠了,客棧裡只剩下三波的人員,聶劍一人,沈富海一行人,還有衛海兩人,沈富海進客棧時就感覺到了在客房裡頭有著兩人,經過了邊上的人說起才知道原因,於是點了點頭後對著客房裡的衛海二人說道:「朋友,今晚打擾了,我等有些恩怨之事要做,還請二位不要離開屋子。」
衛海聽起這
這聲音十分穩重,定是一位老者,連忙謝道:「前輩請放心,我二人不會走出這個屋子,還請諸位不要傷了我二人。」
有了答應後,沈富海再也沒有顧忌,對著聶劍怒道:「哼!聽聞你兄弟二人很是囂張,手中的刀劍更是沒有幾人見過真樣,今天老夫倒要看看你手中的刀到底是什麼樣的。」
沈富海說完,右手揮動著,接著喊道:「上!」
身後的幾十名人緊握著手中的兵器瘋狂的衝了過去,有的是為了家仇,有的是為了同誼之恨,有的則是為了聲名。因紅兒一聽到聶劍的名字,也是一驚,衛海問起才說道:「此人是個殺人魔,人稱敗刀,不管對方是好是壞,只要他想殺的人就一定殺得了,他還有個兄弟叫聶刀,人稱殘劍,同樣具有威名,就連我師父劍聖也對他們懼怕三分。」
衛海皺起了眉頭,又道:「就連你師父也不是他的對手!?」
紅兒搖了搖頭說道:「不,不是這樣的,師父雖然武術高超,但是很少殺生,而兄弟二人更是優秀人才,傳聞當年兄弟二人並非如此嗜殺,而且十分好義,但是一日遇到一名叫莫愁的美麗女子,二人便開始反目。」
「反目,這是為什麼,難道是為了那名女子的菁萊?」
「嗯,應該是吧,那名莫愁的女子本是邪教的護法,天資美麗,很少有人能躲得過她的媚功。」
紅兒又把話說了一半,她看向了衛海,似乎衛海也是這種見色忘義的人,接著又道:「兄弟二人雖然武功不凡,並沒有中了她的媚功,但卻都愛上了那名女子,那女子就利用兄弟二人對她的情感,叫他們二人四處殺人,一開始兄弟都同意了,但前提條件下是殺不義之人,日子久了,仇家也就多了,漸漸的他們殺的人越來越多,仇也越來越深,但是都做到這份上了,那女子仍是沒有選擇兄弟中的一人,更是要求兄弟二人比試,勝者可得到她的玉身,於是兄弟二人進行了多次的比試,但是那時兄弟還存在著情誼,但是沒想到那莫愁女子不知道用了妖法,讓他們兄弟二人的意識混亂,終生不可治,一治便是斃命,唯一解決的方法就是將對方殺死,由於兄弟二人意識混亂後,雙方都不太認得對方,於是大打出手,在其中一次打鬥中,二人更是創造了屬於他們的二人的絕學,絕學同時施放向對方,結果雙方都受了傷了,就連手中的兵器也斷了,敗刀和殘劍就是因此得名,而在那次比試之中更重要的是那名莫愁女子死在了二人的手中。」
衛海聽到了這裡又問:「這是為何,他們兄弟二人不是很喜歡她嗎?」
「這是因為那女子與他們兄弟二人曰久生情,都喜歡不知怎麼選擇,於是選擇了自盡,而兄弟二人也因此清醒了過來,從此以後瘋瘋顛顛的。」
「這女子也太亂來了,先叫兄弟二人去殺人,最後再叫兄弟二人殺死對方,結果自己卻選擇了自盡,如果是我,我早就跟別人跑了,要嘛看二人哪個活著就嫁給他。」
衛海一說,結果遭到了紅兒一個大大的白眼,戲道:「就你!連我都看不上。喝!」
紅兒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伸起玉手摀住了雙唇,臉耳紅了半邊天,低著頭不敢看衛海,衛海也是一樂,就這樣二人又坐在床上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