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昭派 文 / 廈門郎君
正當衛海和眾人商量時,不旁的公孫玉蓮走到了盧廣前面,舉起手中的寶劍劃在了盧廣的脖子前,怒道:「你這個禽獸,你們把我爹怎麼了?說!」
盧廣抬頭一看,原來是一名女子,接著低頭說道:「你爹是何人!」
「我爹就是雲山派掌門公孫無量!快說他在哪?」
「公孫掌門先前被我關押在寺廟的地牢裡,但是現在寺廟已經坍塌了,說不定,說不定已經……」
公孫玉蓮一聽自己的父親被壓在寺廟底下,但是經衛海的一掌這麼一轟,認為凶多吉少,不時眼淚流了出來,手中的劍也落在了地上,而就在這時,盧廣見有機可趁,撿起了地上的劍並扣起了正在傷心落淚的公孫玉蓮,公孫玉蓮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暗罵自己太過輕敵。
「哈……」
眾人回過頭看到公孫玉蓮被盧廣要挾著,都極為氣憤,何雲飛罵道:「盧廣!你要不要臉,堂堂一派掌門,竟然要挾起女兒家,你難道不知道羞恥二字嗎?」
「哼,少說廢話,你等讓開,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
盧廣說完更是將劍輕輕的在公孫玉蓮脖子劃了一個細細的口子。
「衛公子,不要為我著想,殺了這個賊人,就算我死了我也心甘情願。」
公孫玉蓮已經有了尋死的意圖,只見她一支玉手迅速的抓起劍鋒,準備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衛海見狀,運起了十分的功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到了二人的身邊,左手起劍指將劍折斷,另一手則為拳直接打向了盧廣的頭顱,這一舉動只在半個呼吸之間。
轟!
劍斷人亡,當公孫玉蓮回過神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活著,手上的劍已經斷了數節,雖然玉手被劍劃傷,但也保住了一條命,回過頭一看,卻見盧廣只剩下下半身,上半身隨血霧在天空中飄散著,公孫玉蓮一下子便暈了過去,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這裡是哪裡!」
吱呀!
有人將房門打開了,進來的正是何雲飛的兒子何白窗,手裡端著一碗藥,見公孫玉蓮醒來連忙說道:「公孫姑娘你醒了!」
公孫玉蓮點了點頭又說道:「你是?」
「在下昭原派弟子,掌門何雲翔是我大伯!」
「哦原來是何公子,但不知為什麼我會在這裡,我不是暈倒在西寒寺那裡嗎?」
「姑娘你已經昏睡多日了,因為不知姑娘的住所,所以我們將你帶回來了。」
「那多謝何公子了!」
公孫玉蓮說完想到了父親的慘死臉色又沉重了下來,一旁的何白窗一見又問起:「姑娘可是在想你的父親?」
「嗯!可憐我父為了我和師兄弟們,不顧自己安危,結果,結果……」
話還沒完說,公孫玉蓮又開始落淚了,何白窗連忙說道:「姑娘不必過於傷害,公孫掌門他還活著,只是人現在仍在昏迷當中。」
「什麼!我爹還活著!」
何白窗微笑著點了點頭,公孫玉蓮高興的走上床,衝出了門外,連靴子也忘了穿上,何白窗見狀也跟了過去。
「公孫姑娘你先別急,公孫掌門再在昏睡之中,要靜養的!」
「我父親他人現在在哪?」
「他在東廂房裡!」
何白窗帶著公孫玉蓮來到了東廂房門口,一再要求她要安靜不得喧嘩!公孫玉蓮哪裡能聽得進去,當她推開門時,發現衛海正坐在床上把著一個人的脈,走近一看,只見一個全身包紮著傷布看不出模樣,公孫玉蓮一下子眼淚就流了出來,讓她正要用手觸摸時,衛海將他擋住了,說道:「公孫掌門傷很重,不要去打擾他,我們先出去!」
說完將公孫玉蓮拉出了屋外。
「衛大哥,我爹他怎麼樣了?」
公孫玉蓮哭著說道。
衛海沉默了一會兒,說:「不好說,他現在全身精骨斷裂,而且內臟也出現破裂,除非有黑玉斷續膏和玉堂勁身丹才有可能恢復。」
「黑玉斷續膏?玉堂勁身丹?」
公孫玉蓮和何白窗同時問道。
「嗯,黑玉斷續膏可以將人的精骨重新接合起來,玉堂勁身丹可以修補內府,昨日我與何掌門相商,只可惜現在沒有這種東西,更沒有練制這兩味的藥材!」
衛海說完歎了氣說道,他項鏈內名貴藥材是很多,可就是沒有練制這兩種的藥材。
「有藥材就可以了嗎?」
何白窗問道。
「應該可以!」
「衛大哥,什麼叫應該可以,求求你,救救我爹吧!」
衛海看著公孫玉蓮哀求的模樣,歎了口氣說道:「如果能找到這些藥材,我可以試著練制看看!」
「什麼!衛大哥,你是在開玩笑嗎!你要試著練看看!要知道練製丹藥可是丹師的事情啊,丹師要求的天份可是很高的啊!要不我們去請那些丹師看看他們有沒有辦法!」
衛海本想告訴他們自己本身也是一個丹師,只是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練制了,再加上黑玉斷續膏和玉堂勁身丹是中級的丹藥,自己也沒有把握能練
制,又看著公孫玉蓮如引傷心焦急的樣子,於是點了頭。
但是話又說回來,以昭原派這樣的名不經聞的門派哪裡會認識一些中級丹師呢!中級丹師並不是誰知道就知道,就算知道人家也要看看門道,如果你是那種小偏門的門派人家還要看心情要不要見你,就算見了,這黑玉斷續膏和玉堂勁身丹的藥材可不是一般的貴,而且也不怎麼尋常見,這如何去尋找這些藥材。
衛海等人將這些事情的始末告知了何雲翔他們,他們知道公孫掌門有救了,當然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所須的藥材這麼名貴,他們哪裡有這麼多的錢去買,而且還要找那種『大卡』(大卡在閩南語中的意思就是有勢力或是有能力的人)的中級丹師,往年見個初級丹師就已經差點要給人家跪下了,現在又要去求中級丹師,能見得著嗎?
就在眾人都毫無辦法時,渡海說:「阿彌陀佛!諸位不必憂慮,關於藥材之事,貧曾可以解燃眉之急!」
聽到有藥材的消息所有人都高興了起來,接著又聽到渡海說道:「貧僧出家之寺在西塞國也算頗有名望,且我念悟師叔也是個丹師,貧僧立即修書一封給我師父,相信師父定會將些藥材給於貧僧。」
公孫玉蓮就像是見了菩薩一般,眼睛發亮著的走到渡海面前,問道:「渡海大師,你說的可是真的?」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
「真是太謝謝大師了!」
公孫玉蓮高興的雙手緊緊握住渡海的雙手,似乎就像她的再生父母一般,但此事卻讓渡海極為尷尬,連忙說道:「公孫施主,請自重,貧僧是出家人!」
公孫玉蓮知道自己僭越了,連忙收回自己的手,但是那感激之情完全的寫在臉上了。
藥材有了著落,但是中級丹師這個問題還是很重大,在坐的並沒有認識的丹師,他們也都問起了渡海能不能將他的念悟師叔請來,結果渡海卻告知眾人說他的師叔再在上千年前就已經雲遊四海了,就連他們的方丈也不知道去向,所有人再次的沉默不語。
就在所有人都無計可施時,從外面來了一名弟子,報:「掌門!外面來了很多人,都是之前和我們一起討伐鬼王棺派的那些派門!」
何雲飛一聽是那些夾著尾巴作人的門派,頓生來氣,不高興的說道:「不見,把他們都打發走,沒義氣傢伙!讓他們走!」
「唉!雲飛不可!來者是客,雖然他們先前都走了,但不能因為這樣就道人不是,何況那盧廣確實強我等數倍,這些門派為了自己的派門著想也是情理之中。」
何雲翔說道。
「哼!我就是看不順眼他們那幅嘴臉,若不是當日衛少俠將那鬼王棺派給滅門了,說不定我們也不會在這裡,他們也不想想唇亡齒寒的道理。」
「好了好了,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請他們進來,如果不請他們進來,日後其他些門派的人都會認為我們心胸狹小,這對我門派日後行走不利。」
「何掌門說得不錯,在下也是如此認為,多一個朋友總是好的!」
衛海的這翻話彷彿給了他們一顆定心丸一般,因為在他們眼前,衛海的武功最高,而且人不居高自傲,行為低調,年輕有為,何雲翔微笑的點了點頭,接著又聽到衛海說道:「但是在下的事情還請諸位三緘其口,在下不想事情變得更為麻煩。」
「這是當然,我早已吩咐門中弟子不得喧揚少俠的事情,這事對我門派也算是一件大事,能認識少俠這般強大的朋友,我等也倍有榮光。」
「如此多謝了!」
沒多久,大堂裡就擠滿了一些門派的掌門,就連一些之前沒有參與的門派也都來了,有些比較遠的,更是送上拜貼或是一些奇珍異寶,不為別的,昭原派一個名不經傳的門派竟然能夠將十幾年來大大小小的派門者為之頭疼的鬼王棺給連根拔除了,這卻實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傳聞鬼王棺掌門盧廣已經是武尊巔峰的強者,很多門派是敢怒不敢言,他們沒有武尊巔峰的人,更沒有武聖或是武皇強者的存在來坐鎮,而有些派門雖然有武聖,甚至是武皇的強者,但是這些高人向來不管世俗之事,只是一心修練,所以他們也無法將盧廣怎麼樣。
可是一個小小的昭原派就能勇敢的站出來將其剷除,這不勉令一些有心人士猜想,昭原派出了武尊巔峰的強者,或者是武聖,又或者傳聞中武皇的存在,如果他們不前來拜喜,那就是不給人家面子,有一個強者的出世這就足以證明他們完全大大的立足了,就算是一些大門派也要給他們三分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