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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章 神秘之井 文 / 廈門郎君

    夜是如此的安靜,月依然高掛在天上。

    衛海靜靜的坐在涼亭上,久久不能釋懷,古人云『才上眉頭,卻上心頭』,難道就是此時此景吧,衛海捫心自問,書信已送到家人手中,他所求的還要什麼,眾位夫人都對他這麼的好,信是送到親人手中,但自己能飛離此地嗎,自己的內力要靠與眾夫人合歡之術才能提升,這要提升到何時才能成功。

    衛海拿起夫人春華早就準備好的一甕女兒春,打開蓋子後便往嘴裡灌,這酒已經對他不怎麼起作用了,不再像當初那樣喝多了便起色心,而且夜晚這酒似乎不醉了,衛海他喝下了幾甕後仍是小醉,於是拿起酒甕或搖或擺的離開了涼亭。

    「今朝有酒有朝酒,莫使金樽空對月。」

    衛海一邊喝著一邊念起了一首詩。

    「哈……好酒,好詩……真不知我怎麼會這首詩的,難道我天生就真的是不凡之人,可是為何我卻如此多磨難,哈……」

    衛海搖搖欲墜,沒多久就無意的來到禁上的門口,此時的他酒意仍未醒,看著被封鎖的禁門一會兒,又拿起酒甕往嘴中倒了一口,結果倒得太過,把整個身子灑了個滿,甩了甩頭,一手將臉上酒水擦去後又指著門的鎖說道:「為何連你也要阻攔我,這是為何,爾等竟不知我是聖人下凡,還不快快解鎖開門,哈……」

    「開門!快,快點開門。」

    衛海躺在門上,一支手邊敲著門。

    卡!

    不知道是不是天意,那鎖竟然無故的脫落下來,此時的衛海猛然間酒醒了,站直了身子撿起落在地上的鎖仔細一看,發現此鎖堅固無比,並無破壞的表象,他也想起自己並未碰觸此鎖,為何會突然解開。

    就在衛海百思不得期解時,那扇封閉的門竟然隨著一聲『吱呀』敞開了,衛海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寒氣*來,瞬間侵入體內。

    「好強大的寒氣,竟然能迅速侵蝕我的身內。」

    衛海雖然知道妙玉曾說這裡是禁區,就連她們也不能進,而且再三交待他也不要進去,但好奇的他仍是思考了一會兒後,邁進了一步踏了進去,發現沒有任何異常,於是又踏進了一步。

    衛海雙腳都踏進禁地後,左右觀看了一下,發現沒有任何事物發生,於是就更大膽的往裡走,剛走了沒幾步那禁區的門竟然自主的關上了,衛海的心砰砰直跳,暗想自己還真不是做賊的料,本想退回禁地外,但腿腳卻不聽他的使喚又朝前走了進去(其實是他自己想看),一路上看著周邊的花草建築,除了越來越冷外,卻沒有什麼可疑之處,但有點他始終不明白,以他的身體普通的寒冷對他沒有任何效果,可是這股寒氣卻讓他無可抵禦,但這擊圍的花草卻依舊翠綠而不凍寒這是為何。

    想著想著,一時間繞過了一間屋子後面,只見屋子後面有一口井,井邊上還有一張葡萄架(這個葡萄架不是給葡萄籐放的那種,在建築學上有景觀的架子其中一種就叫葡萄架),衛海沿著葡萄架繞了一圈,不小心將衣服劃了個口了,一塊布吊在架子上面,但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於是又朝著井看去,這口井是四方井,看似很普通,但是當他走進時卻感到意外的寒冷。

    衛海一下退了幾步,接著想了想還是不死心,又走上前觀看,只見井口的四個邊沿各寫著一個字,合起來為『坐井觀天』,衛海輕輕的念了句後,忽然見井中散發著藍色之光,而且這光卻是寒光,衛海感覺越來越冷,想要倒退幾步,卻看見井邊結出了一層冰,而且還凍住了他的雙腳,他用力的蹬踏著,但始終動彈不得。

    眼看著寒冰不斷的由腳向身上攀爬,衛海心生一計,右手一抬,從背後拔出了赤宵劍,正要用劍面拍打著大腿,忽然從井中再起一道寒氣,寒氣漫延幾米,瞬間將葡萄架漿成白色霜雪,接著又繞到衛海身邊圍成了一個圈。

    就在寒氣要凍住衛海時,赤宵劍感覺到危險,泛起了紅光。

    「阿海,快,快給我點血,我來對付它。」

    劍靈的主意是吸上衛海的血來提高自己的威力,但沒想到此時衛海已經全身凍得僵硬,動彈不得。

    「可惡!啊……」

    赤宵憑著自己的意志與寒冰進行了戰鬥,可是沒多久便敗下陣來,這道寒冰打敗了赤宵後,將劍連同人一起捲入井中,井上再無寒意,就連葡萄架也變回原來的樣子。

    第二日,村子便炸開了鍋了,衛海的消失讓所有人都為之焦急。

    「怎麼樣,找到了嗎?」

    靈羽對著丹璃問道。

    「沒有找到,殿下你呢?」

    「我也沒有找到,我們再去問問其他姐妹們,看看她們有沒有找到。」

    「嗯。」

    一連找了好些人,結果答案都是一樣的,她們開始擔心衛海到底去了哪裡,他不可能不告而別的,更不可能離開此島,那他到底去哪裡了,焦急的她們開始慌了,有些更是急得哭了起來,而就在這時,妙玉從她們身後大聲喊道:「殿下!」

    眾人一看妙玉走來,連忙上前問道:「妙玉,怎麼樣,有消息了嗎?」

    妙玉情急的回答:「殿下,我,我想夫君……他……他可能去了禁地了。」

    「什麼!」

    除了妙玉外,所有人都為之一驚,靈羽又道:「夫君怎麼會知道禁地的,他怎麼會去那裡?」

    妙玉搖了搖頭說道:「他怎麼知道的我也不清楚,上

    上次月圓那日由我負責巡視,我走到了禁地那裡就看到了夫君,於是我和他說起了禁地不能進的事情,今日夫君行蹤不見,於是我就去了那裡,卻看到禁的鎖落在了地上,我想定是夫君進去了。」

    「那你有進去找嗎?」

    「沒有,禁地我等皆不能進去的不是嗎?」

    「這……」

    眾人沉浸在為難之色中,而這時妙玉又說道:「殿下,為了夫君,我想是不是應該先別管先祖的遺訓,如果完全的遵從,那麼我們找到夫君的希望就更為渺茫了。」

    「對啊,妙玉姐姐說得對,殿下,我們還是趕快去找夫君吧,說不定夫君在裡邊遇見了什麼難事,否則他斷不可能不回來或者告知我們。」

    聽到寓伊這麼說,眾人都贊同的看著靈羽,靈羽思考了一會兒便道:「姐妹們說得對,我們且不管先祖遺訓,去禁地找夫君吧。」

    靈羽說完便帶頭朝著議堂走去,沒多久眾人就來到了禁地的門口,看著落在地上的鎖,眾人更是可以肯定衛海確實來過這裡,於是靈羽隨手推向了大門走了進去,一行人也隨之跟了進去,眾人分散開來尋找,找上了許多乃是不見蹤跡,皆沮喪,就在這時,從屋子後面傳來了一道叫喚聲:「殿下,快來這裡。」

    眾人隨著聲音的來源跑到了屋子後面,只見屋後一口井,而井上有一個葡萄架,喊的人正是寓伊。

    「寓伊,你找到夫君了嗎?」

    寓伊搖了搖頭,但眼睛卻是紅潤的,她哽咽抬起右手攤開掌心,堅難的說:「這塊衣料定是夫君的。」

    說完更是熱淚湧出,靠在一旁的妙玉哭了起來。

    眾人仔細看了看那塊布料,臉色皆為死白,不久便聽見所有人倒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而在另一方面。

    衛海自從被莫名的寒氣捲入井內並沒有死去,身上的冰封也早已消失,他的身子在一塊未知的上空漂浮著,直到輕輕落了地,當他微微睜開雙眼時,發現四周黑暗無光,只有抬頭的時候才能看到有限的光明。

    「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裡,我……不是掉進井裡了嗎?」

    衛海站起身,一手握著赤宵劍,一手揉著兩邊的太陽穴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確實……掉進井裡了。」

    一道聲音傳進了衛海的耳中,嚇了他一跳,連忙雙手緊握著赤宵劍,不停的向著四周打轉觀望並問道:「閣下是何人,何不現身一見。」

    「我……哈……」

    一道笑聲令衛海振聾發聵,扔下手中的赤宵劍摀住雙耳,神情極為痛苦,但是沒多久這道笑聲便停了,可是衛海卻是臉色發白,毫無血色,緊著那道聲音又傳了過來:「嗯,不錯,是塊料子,能抵擋老夫的波笑功,想必你的功底不錯,來來來,過來老夫這裡。」

    衛海本想拒絕,但高人近在咫尺,想逃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裡是哪裡他也不知道,於是說道:「不知道前輩在此,衛海多有打擾了。」

    「前輩?啊……這個名詞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啦,不對,應該是我有多久沒有聽到別人說話了。」

    「前輩的話是何意?」

    「這個……唉!你還是過來我這裡吧,我和你慢慢說。」

    衛海尋著聲音走了過去,可能是眼睛適應了黑暗,只見一個頭髮蒼蒼的老者坐在一個角落中,一對眼睛卻是有神的看著衛海,令衛海有些寒意。

    那人對衛海招了招手示意衛海坐在他身邊,衛海不敢違命的走到他邊上坐了下來,恭敬的問道:「前輩,在下衛海,但不知道前輩姓名!」

    「我嘛!!!你讓我想想,唉,太久了,都記不上來了。」

    那老者圍著自已姓甚名誰想了許久,不久他拍著自己的大腿說道:「對了,我叫高離,好像還有人稱我為東皇。」

    「高離!東皇!」

    衛海一邊念著名字,一邊沉思著,但不久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高離前輩,為何你也會在此,而這裡真的是在井裡頭?」

    「呵……這裡確實是井底,只不過與普能的井不同而已。」

    「哦!有何不同?」

    「你沒發現你身上沒有一絲的水嗎?」

    經高離這麼一說,衛海摸了一下身子,果然沒有濕身,笑道:「這有何不同,不是所有的井都有水,想必此井是枯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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