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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 第一夜 文 / 廈門郎君

    而在另一方面,妙玉並送完酒菜後並沒有回到自己的住處,而是來到議堂,堂中二十五名女子都大,靈羽仍是高坐在上。

    靈羽見妙玉回來後便發問:「妙玉,可將酒菜送至衛公子?」

    「公主殿下,已將酒菜送給了衛公子!」

    「哦,那可否見公子將酒菜飲用!」

    「回公主,妙玉在不遠處觀察著,見公子飲用多時,想必此時他已入睡。」

    妙玉說完話後,臉上開始紅了起來,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臉紅,但抬頭時卻發現眾人也和她一樣,由其是公主,臉更是紅得通透。

    議堂靜寂了一會兒後,名喚綠真的女子說道:「公主,我們走吧,莫忘了先祖遺訓之事。」

    「嗯!」

    只聽見靈羽輕輕一吟後,在眾人的協從之下離開了議堂,朝著衛海住所而去,當她們來到衛海住所時發現衛海已醉倒在屋外不省人事,於是兩名女子將衛海抬進屋內,接著將房門關上獨留靈羽和衛海在屋內。

    當房門關上時,靈羽的心跳一下子變得很快,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滿腦子裡儘是先祖遺訓『下』冊中的畫面,而在屋外的眾女子卻是一臉焦急的樣子,小聲細語的勸說公主快點行動。

    無耐在眾人的*催之下,靈羽邁開了腳步,小心翼翼的走到衛海的床前,看著沉睡的衛海,一時竟然發起呆,直到屋外的眾人再次叫醒她,而靈羽竟然毫不怕羞的躺在床上,閉上眼,雙手挽起衛海的脖子。

    也許衛海此時並沒有睡去,又或自然的側過身子面朝著靈羽,左手挽在了靈羽的背,此時的靈羽感覺到了衛海呼出來了鼻氣,心裡更是緊張。

    就在靈羽緊張時,衛海竟說起了夢話:「別走!別走,我需要你!」

    說完更是將靈羽緊緊的抱在了一起,而靈羽更是自然的說道:「公子,我不走,我就在你身邊!」

    「你真的不走!」

    「是的公子!」

    「太好了!」

    衛海說完眼睛微微的睜開,可是他看到的並不是靈羽公主,而是他心裡思念的另一名女子——南宮倩!

    他看著南宮倩此時就在他身邊,心裡一樂,臉上一笑,雙唇便緊緊的貼了上去,雙手更是不停的在其身上來回遊走。

    靈羽被衛海這麼一扶觸,浴火更是難耐,不時的發出一道道呻吟,在衛海親吻她的時候,彷彿是觸電般的感覺,而衛海雙手遊走到她的*與雙峰之時,那種奇妙之感,令她想強烈的佔有。

    沒多久,當二人的服飾脫去後,二人再次相擁而臥,也許是因為先前有著衣服的隔離,靈羽只有幻想的意圖,而現在二人有了肌膚之親,這種感覺令她『不知廉恥』的輕聲說道:「公子我要,請憐惜靈羽!」

    也許是聽到了對方的要求,又或者衛海的老二本能的高舉多時,衛海將身子壓在了靈羽的身上,再次進行了一次熱吻,腰部更是不停的前後擺動,而靈羽*卻是自然的分開,不多時便聽到她的聲聲呻吟。

    屋外的眾人就像是被憋壞了的兔子一樣,臉色皆是發紅,內心燥熱不比屋內少,竟是不知意的愛扶起自己雙峰,有的則是看著看著*流入液體。

    屋內纏綿,屋外發情,裡裡外外皆是一度呻吟之聲!

    次日清晨!

    衛海在朦朧的睡意中漸漸的清醒過來,睜開眼後又閉了眼,就在他再次入睡之時,一雙玉手盤繞其身,那體溫極為溫暖,不由自主的衛海一手抱了過去,另一手則握住一個軟軟的肉球,當他感覺有點不妥時,兩眼再次睜開,由於大腦神精的麻痺,一開始並沒有查覺什麼,雙眼再次閉上,而緊接著沒多久眼睛再次睜開,這個睜開卻是睜得又快又大,他看到了眼前竟然躺著熟睡的靈羽,而且是一絲不掛的,而自己的一支手還握著那人的玉峰之上,左腿則纏在靈羽的兩腿之間,驚嚇之餘,連忙跳離了床位,連原本就極為透明的衣服都沒來得及穿上。

    衛海離開床位後,靈羽也醒了,不過說實話,其實她早就醒了,只是當她第一次醒來的時候,由於*有些疼痛不得不迫使她再做休息,或者當她睜開時就看到了衛海那俊俏的面孔,又或者昨夜纏綿之後太過勞累,而醒來時又見衛海正緊緊的抱著她的原故,還是一些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原因,總之一句話,她根本不想起來。

    而現在衛海已經醒了,並離開了床位,她也不好意思再裝作睡著,於是便輕盈的起了身,穿上紗衣,但臉色依舊菲紅,羞澀的對衛海說:「夫君為何如此早起?」

    聽到了靈羽發話,衛海再次驚嚇了一翻,就連額頭上的冷汗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顧不得穿上衣服連忙回過身拱手低頭致歉道:「公主,在下真是該死,侮辱了公主清白之身,請公主賜在下一死。」

    此時的靈羽已經穿完衣服並走下床,她走到衛海面前,雙手扶起衛海,微笑著說道:「夫君不必如此掛懷,昨夜並未必夫君強迫奴家,而是……而是奴家……奴家願意與君同眠。」

    聽到靈羽所述,衛海的罪惡感減輕了不少,但扔無法釋懷,再次說道:「公主,既是如此,在下也是死罪,公主乃是千金之驅,而在下卻是一凡夫,想必是在下昨日多飲酒才造成昨夜之事。」

    靈羽聽到這裡便不再回話,而衛海見到靈羽沒有說話,心裡也是極為尷尬,忽然間想起了以死謝罪的想法,於是走到床邊一手緊握著劍鞘,一手拔出赤宵劍準備揮劍自刎。靈羽驚嚇了一跳,連忙阻止,眼眶再次泛紅流著淚水哭道:「夫君莫

    莫不是嫌棄靈羽而尋死,如是這樣,靈羽……靈羽……不會將昨夜恩愛之事訴與眾人。」

    「不,公主,公主貌美如花世之罕見,怎耐……」

    衛海將話說了一半,手中的赤宵劍放了下來,蹣跚了幾步來到了窗邊,抬頭看著天空,接著又低下了頭,歎了歎氣,說:「怎耐……我與公主才相識不久,便與公主有肌膚之好,在下雖不清昨夜之事,但定是在下多餘強迫公主殿下,才——造成今日之錯。叫我今後怎麼面對公主與眾姐姐。」

    「公子果真君子,其實此事並非你而起……」

    靈羽將事情的經過告知了衛海,起初衛海也覺得過不在自己,但沒多久他又加深思考,發現其實問題還是在於他自己,如果自己當初不為了飛行之術而起貪念,那麼也許昨夜之事就不會造成。可話又說回頭,這事如果不是公主自願,這事也是無法造成,但為何公主會如此,難道……

    衛海想到了這裡,不經意的看了下靈羽公主一眼,這一眼恰恰落入靈羽的心裡,靈羽似乎抓住了先機,再次說道:「公子,如蒙公子不棄,奴家願與公子相守!」

    靈羽的一席話再次令衛海陷入了沉思:靈羽的話是對的,不管事情怎麼樣,既然自己做出了此等事情,就必須為她負責,只是——只是倩兒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負她!

    衛海想了許久,內心不斷的在掙扎,一旁的靈羽見其思索許久,更是不敢上前盤問,但內心仍是萬分焦急,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衛海的出現後,她整個人就變了,難道這就是遺訓中所述的愛?

    一刻鐘後,衛海終於下定了決心,對著靈羽說道:「公主殿下,既然事已至此,那便委屈公主了,在下不才,能與公主相守是在下的福氣!」

    「公子,不,夫君!」

    靈羽喜極而泣的將衛海抱了個滿懷,眼中的淚水更如雨珠,當二人相擁沒多久,便聽見屋外有抽泣之聲,打開房門一看,原來其她女子一夜都未曾離開,這下子讓衛海有點無地自容了,感情自己昨夜與靈羽相好之事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這還真不知道是哪門哪國的風情習俗。

    這一天對女兒國來說是新的一天,因為島上來了一位男子,根據女兒國的先祖遺訓所述,如果該男子與公主成婚後(也就是睡過覺,她們沒有什麼結婚禮儀),公主便將退位,由男子繼承王位,成為國王,而衛海將是女兒國史上第七位國王。

    在會議堂上,靈羽遵千遺訓指示傳位於衛海,起初衛海並不同意,但眾人稱這只是個儀式,並沒有什麼束縛,衛海也跟著鬆了口氣。到了夜晚,衛海與眾人吃完飯後,眾女子本是建議再飲酒,但衛海此時已是被『蛇咬過了』,生怕再生事端推卻了,之後便與靈羽回到新婚之房,說起新婚之房還是衛海原來住的那間房,並沒有多大改動,只是將靈羽的一些生活上的東西搬了過來,而且還在桌上放至了一壇小香爐,(嘿!!!各,我們你們應該猜到了什麼!)十分清香並不刺鼻,靈羽說這是紫蘭花香,可以養顏駐容之功效,使肌膚光澤,潔白,更可以助眠。

    很顯然,衛海對於女孩子用的東西並不清楚,也跟著打起了哈哈。

    夜漸漸深了,衛海與靈羽二人坐在床邊沿都沒有說話,雖說二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畢竟昨夜二人都帶有酒意行事,而如今二人神識卻是清醒。

    屋裡二人都不說話,很是寂靜,靈羽見衛海仍是不說,內心焦急,於是先開口說道:「夫君,時間不早了,還是早點入睡吧,明日我還要將我國的一些事情與你說明呢。」

    「嗯,如此也好!夫人也早點休息!」

    衛海說完,頭也不會的躺在了床上,側身閉上眼不再說話!

    靈羽見衛海躺下後,也跟著躺下,只是二人卻是背靠背不與接觸,表子有意漂客無情(e,說錯,應該是妹子有意愛郎無情),靈羽兩眼雖然是閉著的,但兩隻玉手的指頭卻不是不斷的搓揉著衣角,而身後的衛海也是無法入眠,但他的身子卻是硬得像塊木頭一樣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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