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七章 張仁青的真實身份 文 / 廈門郎君
拋去尷尬的煩惱後,當天夜裡眾人在飯堂中大吃大喝好不高興,直到深夜眾人才紛紛離開,而衛海也不勝酒力也喝得大醉,張仁青無耐之下只好攙著他走進了宿帳,將衛海小心的放在床上後,正要沒好氣罵著,結果衛海先下手,右手用力的拉著張仁青的手,醉話睡話連連的說:「仁青,為何這幾日對我如此冷莫,難道我做錯了什麼嗎?」
衛海一直不斷的重複的這幾句話,原本要開罵的張仁青一聽心也開始軟了下來,輕輕的吐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也不知道是哪輩子欠你的,竟然會喜歡上你這個冤家。」
張仁青說完,伸起右手慢慢的將衛海的右手挪開,並放他的胸前,接著拿起一旁的被子正欲蓋在衛海的身上,誰知道衛海似乎又夢見了什麼,猛然間雙手將張仁青抱在懷裡,張仁青被衛海的這一舉動嚇得有點小兔亂跳,可是無論她怎麼用力就是掙不開衛海的懷抱,而耳旁更是聽著衛海不斷的呢喃著她的名字。
也許這就是老天的安排,張仁青漸漸的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又或他自己早就不想再掙扎,只是靜靜的紅著臉龐躺在衛海的懷中,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不多久,張仁青也在擁抱之下睡著了。
這一夜似乎過得很是漫長,帳外的夜蟲也打了哈欠早早收工,只有那夜空中的星星在不停的閃爍著,似乎在偷看著這對歡喜冤家如膠似漆的睡姿。而太陽似乎也長長的睡了個懶覺,當它緩緩的升起來時,張仁青也懶懶的睜開了雙眼,纖細的右手自然以朝上摸了過去,接著又閉上了眼睛,沒多久她似乎感覺到她的左大腿處有什麼東西時不時的蠕動著,於是右手又伸了過去一摸,而那蠕動之物竟然一下子又膨脹了許多,張仁青再次睜開雙眼,而這次睜眼她意示到了自己還在衛海的懷中,連忙掙脫了他的懷抱,臉上的紅暈再起泛起,而當他回想起剛才右手摸的地方不正是衛海的*嗎,回頭一看衛海的*,發現其下竟然鼓了起來,張仁青頓時羞得想找個洞鑽下去,而在張仁青掙脫衛海的懷抱不多時,衛海也漸漸的醒了過去,當他看到張仁青站在他跟前,揉著眼睛說道:「三弟,你怎麼起得這麼早啊。」
張仁青聽到衛海叫起他,嚇了一跳,回過頭看著仍有睡意的衛海,原本紅著的臉更是發燙,連忙跑了帳外,衛海見到張仁青跑了出去,還以為張仁青還在生自己的氣,於是也跟出去,只是當他走出帳外時卻不見了人影。
而張仁青跑出帳外後,更像是無頭的蒼蠅一樣到處亂跑,不多時撞上了一個人,當她正要向那人道歉時,發現被撞的那人竟然南宮信,而南宮信也正要怒斥哪個不長眼的傢伙,結果一看撞他的人極為眼熟,正在思考之餘,張仁青像是耗子見了貓似的逃走,南宮信看著遠處的背影忽然間想起了一個人,連忙叫著旁邊的親衛說道:「來人,抓住他!」
兩名親衛連忙跑向張全青逃跑的方向追去,而南宮信則小怒的說道:「臭y頭,連親叔也敢撞!」
而就在這一天,又發生了一件事,成向東接到了一封信,當他看著信中的內容,不時的皺起了眉頭,當他看完信時,更是氣得將信撕成了碎片仍向了空中。幾日後成向東告知張山青說他家中變故,要請辭回中照看家母,張山青為感其孝道於是通報南宮信,南宮信批准後,成向東向衛海一行人告別,雖然短短數日,但眾人早已情同手足,臨行前更是多有不捨,而一行人中卻是少了張仁青,歎息之下匆匆離開了軍營。
送別了成向東,衛海眾人皆是歎息人生苦短,好景不長。
在軍營的軍帳中,張仁青被兩名親衛綁了進來,張仁青看見南宮信看著她的那眼神,心思今日是跑不掉,於是理直氣壯的說道:「王叔,你沒事綁我做什麼!」
南宮信也不鳥她,只是一昧的看著她,看得張仁青有點發毛,沒多久終於開口說道:「臭y頭,連你親叔你都敢撞,連道個歉都不說,看王上把你寵的。」
張仁青也不理南宮信,又道:「叔你說完沒,沒事我就走了!」
說完,張仁青便轉身正要走出營帳,接著聽到南宮信用力的拍起了案掉,怒道:「站住,你當軍營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難道你不知道女子擅闖軍營可是死罪!」
張仁青被南宮信這麼一喝,倒是乖巧了許多,連忙轉過身來走到南宮信面前,嘻哈的說道:「嘿!我說叔!你就饒了我吧,所有叔當中就數你最疼我了,給我解開繩子吧!」
張仁青說完轉了個身示意南宮信給他解開繩子,而南宮信沒好氣的說:「死y頭,知道我疼你,你還不趕快道歉!」
「是!是!我的好叔,你就給我解了吧。」
張仁青撒嬌的說道,南宮信歎了氣後,示意親衛給她解綁,張仁青解開繩子後南宮信支開了親衛,又道:「倩兒啊,你怎麼會來到軍營裡!我聽王兄說你為了逃婚離開了皇宮!大家都在找你呢?」
南宮倩(這裡要改成南宮倩了,這是她的真名)聽到南宮信說她逃婚的事情沮喪的低下了頭不再作聲,南宮信似乎知道點什麼,於是安慰著說道:「唉!我也知道王兄做得有過份,但既然生在王家,有幾人是自由之身呢,你是知道叔的性格的,這些年南爭北戰的,哪件事叔願意的。」
「叔,別再說了,我就是不嫁去西塞國,就算是死我也不去。」
「胡鬧!你以為這是過家家,想不去就不去啊!」
「我就不去!」
南宮倩賭氣的說完幾個字後,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哭了起來。
想必南宮信最怕女人哭了,見到南宮倩一哭也不知道怎麼安慰的好,只是一旁不停的勸她不要哭,而南宮倩經他這麼一折騰更是哭得大聲,就連帳外的士兵也聽到了帳內的哭聲,心想軍營之中怎麼會有女人的哭聲,
,但這畢竟是帥帳誰敢說出去,除非他不想活了!
「唉呀,我的小祖宗,你別哭了行嘛!這裡可是軍營,如果讓別人知道,你叫我怎麼在軍中立足!」
南宮信不斷的勸解著南宮倩,許久之後南宮倩終於收起抽泣聲,只是眼淚仍是不停,這下子南宮信終於長長的鬆了口氣,不久後又道:「倩兒,那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我能有什麼打算,我就在你的軍營裡頭待著!」
「胡鬧!這裡可是軍營,這裡全是男人!」
南宮信說到了這裡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又不敢說出來,如果說南昭國的公主混在男人堆裡這事傳了出去,他的那個王兄面子往哪擺,整個南宮家族的臉面放哪,南宮信打了一個寒顫後,便不再做設想,接著說道:「這樣吧,過幾日我派人將準兒(南宮准,南昭國二皇子)叫來,你跟他回王宮。」
「不,我不回去,死也不回去。」
「難道你想害叔不成,如果說我不知道你在這裡倒也罷,但如今我已經知道你在這裡,我怎麼能留你在軍營裡。」
「既然你不想我待在軍營,那我走便是!」
「放肆!你以為這樣你父王會饒了我!」
「我不管!反正我不回去!」
「難道你想要全營士兵都因你而論罪!」
南宮信將這句話提高了幾個調,意思很明顯,就是說如果王發現南宮倩在這裡,而營中包括南宮信在內都要遭受罪則。
南宮倩一聽也是嚇了一跳,父王的脾氣她是瞭解的,這種事他是做得出來的,南宮信的身份倒不會怎麼樣,頂多罵幾句便罷,而那些低級的士官最輕的也是丟官,重的估計就是判國罪名什麼將其斬殺。
想到了這裡南宮倩再也沒說上什麼,只是低著頭不再說話,南宮信見到南宮倩軟了下來,於是又道:「我知道這婚事對你來說極為不公平,想那西塞國的王子西門巖極為荒*無度,但這畢竟關係我南昭國的氣運,雖然我也不同意但我也沒辦法啊。我南昭國年年與西塞國爭戰,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如果能以一人之力救百姓於水火之中,那迄不是一件美事。王的心情我是能瞭解,他又何嘗不捨。」
「叔你別再說了,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自己的幸福為什麼我不能自己去尋找,為什麼我偏偏會生長在帝王家,為什麼我的命會是這麼苦!」
一連串的為什麼反倒問住了南宮信,雖然自己妻妾倒是幾個,但自問自己沒有一個是愛戀,而那些妻妾都是為了這個南昭國所發配的必需品,一想到了這裡,南宮信也低頭長歎一聲!
南宮倩似乎想通了,雙手擦乾淚水說:「要我回去也可以,不過我得跟我那幫兄弟說聲才能走!」
「兄弟??」
南宮信聽到這兩個字不敢相信的說著,接著又反應過來笑著說道:「好吧,我給三日的時間,時間一過你可能不再生反意!」
「不行,最少也要十日,哼!」
「你!」
南宮信始終扭不過南宮倩!就這樣二人在帳內應承後,南宮倩離開了營帳。
南宮倩一路上就像是失了神一般慢慢的走回了宿帳,帳內空無一人,心想定是去找成向東他們,於是又走向成向東他們那裡,當他看到候雨生一人獨自坐在帳外的地上,臉色並不是很好看,於是問了發生什麼事,候雨生說成向東家中出事離開了軍營,南宮倩臉色也變得灰暗,她走進帳內發現衛海三人正在裡面發呆,不聞也不問走到衛海旁邊靜靜的坐了下來,衛海看了一下南宮倩後又低著頭不說什麼,而南宮倩本想說她不久後要走的事實,但看到所有人如同死灰的心情也就沒再敢開口。就這樣一連三日所有人都帶著不愉快的心情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