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五章 神秘的池水 文 / 廈門郎君
黑莽提到了自己背上的這把赤宵,臉色更是嚴肅,接著又聽起黑莽說:「這把劍的名字我想你應該知道,但是你卻不知道它真正的來歷和功用。」
衛海一聽連忙說道:「這把赤宵劍我只聽聞是十大兵器之一,但對於它的來歷我確實不知。」
黑莽爬動了幾下,來到了一個水池旁邊後又道:「十大名劍!可笑,你所說的十大名劍應該是你們人類口中的傳聞吧。」
衛海不名就理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便耐心的聽著:「這劍乃是一名上古之神所鑄,至於叫什麼名字我不能告訴你,但是它的鋒利不是你們這下等人類能駕馭得了的,如果你能將這劍給我,這洞裡的所有東西隨你取之。」
一聽到黑莽要這把劍,衛海便不樂意了,連忙說:「如果說是其它劍,你要多少把我都可以給你,但這把劍乃是我父遺留之物,斷不能給你。」
黑莽一聽不再作聲,只是吐著信子散發著一股殺氣,而這股殺氣衛海也感覺到了,連忙拔出赤宵劍對著,而黑莽見利不成,張嘴便衝向了衛海,衛海不敵頓時被撞飛了出去,直到撞在了洞壁後才落地,口中的一口鮮血瞬間也噴在了地上,接著便昏倒在地,地上立即流出血泊,手中的赤宵劍也隨之落在了身邊。
黑莽見衛海昏死過去,移動著身子向前,當它正要張開大嘴吞下獵物時,忽然發現那赤宵劍竟然散發微微的紅光,而且是一閃一閃的,黑莽不敢再前,連忙收起了大嘴:「莫非他是?」
黑莽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一雙老眼忽明忽暗,似乎在想些什麼,又或者在回憶什麼,不多久又道:「沒想到他竟然是……」
黑莽話沒說完,兩行老淚頓時落了下來,直到衛海沒多久甦醒了過來,當他醒過來時發現黑莽離他近在咫尺,心跳加快般的正要起身,但是不久前的那次重擊讓他全身無力,於是張開發白的雙唇無氣無力的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黑莽並沒有說話,只是一昧的看著他,不久後說:「罷了,此劍還是交給你保管為好!」
接著黑莽張嘴叼起了躺在地上的衛海,朝著另一方向走去,無論衛海怎麼掙扎怎麼叫喚它都不理(其實是沒氣力)。
黑莽來到一座水池便鬆開了嘴將衛海扔進了池中,衛海整個人便泡在了池中並且喝上了幾口苦水,那味道說不出的苦,而且那錐心般的疼痛更是另衛海苦不堪言,如同整個人泡在硫酸般的火辣疼痛。
也不知道哪來的氣力,衛海划動著雙手,終於將頭冒出了池水中,痛苦的大喊:「啊!!!你到底想幹什麼。」
「怎麼有力氣說話了,證明你的傷快好了。」
黑莽不削的說道。
經黑莽這麼一說,衛海也忽然間感覺到,雖然全身上下都疼,但原本先前根本就沒有任何氣力說話,而現在反倒是有些氣力了,接著又觀察自己的體力,原先兩股不是自己的內力竟然正在慢慢的消失,而且自己並沒有因為這樣而遭受死去,這難道是池水的功用,一想到了這裡,衛海連忙盤坐雙手合併,嘗試著輕微的運功,竟然能開始運用了,大喜之下,更是不管身子早已沉入池底。
許久之後,只見池面上波濤再起,一道身影從池中竄出,正是衛海。
落地後,衛海打量著身子,發現自己不管是新傷還是舊傷都一洗而空,而且隱約中內力又高出一些,高興時,連忙運起內力灌輸於右拳,只見右拳上的光暈比起先前竟是大上了一圈,一記奔雷拳猛然發出,生生的將眼前的數根鐘乳石打成粉末。
衛海大喜,沒想自己的功力又再次提升了不少,已是武裁中峰階段,轉身看著眼前的池水,內心萌生出一個想法,而這個想法顯然被黑莽看得透徹:「池裡的水你別想帶走,能治好你的傷已經是對得起你了。」
黑莽這麼一說話,衛海才發現自己在何處,嘻哈的說道:「雖然不知道你為何救我,但我還是十分的感謝你,但不知這池水是何物?」
黑莽根本沒有理他,只聽見它說道:「原本我打算取你小命,只是沒想到你竟然與赤宵劍融為一體。」
「融為一體?」
衛海一子接受不了,正當他要再問下去便聽到黑莽說道:「你將你的手放在我的頭上。」
說完,只見黑莽將頭低在衛海面前,衛海也不知道它要做什麼,但自己的這條命畢竟是它救,就算是現在要殺他也只能認了,於是鬆了口氣後將左手放在了蛇頭上,衛海見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又再次鬆了口氣。
沒一會兒,黑莽再次將頭升高,又道:「好了,你走吧,但要記住今日之事你萬不可對他人說,否則我定不饒你,就連那人也不能說出去。」
一說起『那人』衛海這才想到張仁青再昏睡在一旁,連忙對黑莽點頭答應後,抱起了張仁青朝著水池走去,只是當他正要將張仁青入池中時,黑莽又道:「你想做甚?」
衛海不明就理,說:「當然是救他啊,你沒看到他也受了不小的傷嗎?」
黑莽不喜道:「哼,你以為什麼人都可以入了水池之中?這池中之不可以治癒他是不假,但我可有同意你將他放進去?」
衛海這下才釋然,感情這傢伙在生這氣,連忙笑道:「怎麼說你也算是長輩了,何苦為難小輩,救一人也是救,救兩人也是救,何況我三弟當初也是為了救我才遭此重傷,假設你的族人幾個受傷,你不會只救治一個吧。」
「臭小子,別以為我救了你,你就可以打感情牌!」
黑莽說完轉了一下蛇身離開了洞府,接著又
道:「反正他是你的人,你自己看吧。」
衛海一聽大喜過望,知道黑莽已經默許了,連忙將張仁青放入池中,不多時,又是一陣大叫聲,這聲音顯然是張仁青的,衛海連忙將池水能療傷的事情告知他,而張仁青也看到衛海此時全身上下完好無缺便相信了,於是忍受著疼痛再次漫入池中。
由於張仁青的傷並沒有衛海來得那麼重,沒一會兒,張仁青的傷便痊癒了,當他離開水池後,二人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打量著。
二人傷好後,張仁青發現自己已不是先前的那個洞府,而且洞府裡一隻蛇都沒有看到,多出來的更是目不暇給的寶物,大喜之下正要雀雀欲試,結果被衛海制止了,理由是人家都救了你,你還拿人家的東西,這樣做不道德,張仁青想想也是,便不再作他想,二人便並行的從洞府走出。
二人走上了一個時晨後,回到了先前的那個洞府,發現一隻蛇王級別的大蛇正在盯視著他們,二人不由得再次收斂了心神,接著只聽見那隻大蛇說道:「真不知道族長為何會放過你二人,走吧,我帶你們離開這裡。」
說完府下蛇身示意二人坐在它身上,衛海一聽更是大喜,雖然他們傷已經完全好了,但是這個蛇洞如此之大,這萬一迷路了就不好了。
很快的,在大蛇的速度下,衛海二人便來到了一個出口,而這個出口並不是當初他們走的那個洞口,二人走出洞口時,看到天空中雖然下著細雨,但依舊晴朗。不時的呼吸著帶著土腥味的空氣,張開雙臂享受著細雨的洗禮,彷彿重生般。
「太好了,終於出來了!」
張仁青張嘴笑著說道,而衛海也附和著:「是呀!這種感覺彷彿已過千年,真好!」
聽到衛海說話,張仁青情不自禁的看著正閉著眼的衛海,不多時竟然入迷起來了,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而恰巧的衛海這時也轉頭看向了張仁青,看到張仁青如此模樣的看著他,心生奇怪,不過經自己這麼一看,發現張仁青竟然如此俊俏,如果早知道他是男兒身,說不定自己都會認為他是女的。
張仁青癡迷了一會兒,發現衛海竟然也看著他,連忙回過頭來,臉紅得跟什麼似的,羞道:「二哥為何這樣看待三弟!」
衛海發現自己失態了,連忙避了下眼神說:「哦,我失態了,只是我方才才發現原來三弟竟然是長得如此俊俏,如果我不是早知道你是男子,說不定我會認為三弟是女子。」
「真的嗎?」
張仁青沒經過大腦的說出了三個字後,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解釋道:「我……我的意思是說我真的長得這麼英俊?」
「嗯,何止是英俊,我想這世上的女子見到你所是要羞愧了。」
「哦,如此說來,二哥還未有心儀之人?」
「心儀之人?」
「就是心上人啊!」
「心上人?」
衛海一想,打從懂事以來,就未曾想過這個問題,他是一個窮小子,哪裡會有人喜歡上他,而且自己在參軍前不是練功就是待在百家村,哪裡會有心上人,而且自己的大仇未報,怎麼能尋思兒女之情。張仁青見衛海在思考,心裡頗不是滋味,原本歡笑的臉一下子便得落莫。
「我沒有心上人,在村中哪裡會有看得上我。」
張仁青一聽再次喜道:「真的?」
「嗯!對了,你問我這個做什麼?」
經衛海這麼一問,張仁青一下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連忙低下頭,眼珠子更是不停的轉來轉去,不久接著又道:「沒有啊!我只是隨便問問,想來二哥本性也不壞,為何會沒有女子看上」
「呵,這個我也不知道,想必我這人天生木訥吧。」
二人就這麼一邊聊一邊走,走上了一些時間,而在這段時間裡,張仁青更是大膽的向衛海說起了他有個孿生妹妹未嫁,如果衛海同意,他這個現成的媒人就當定了,而衛海哪裡會去想這些,只是打了哈哈並沒有表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