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三章 幸運的二人 文 / 廈門郎君
紀傑遠眺著天空長歎了一聲,接著說道:「為什麼死的不是老夫,而是那些士兵,老夫已經活得夠久了!」
說完後,紀傑竟然流下了兩股熱淚:「老天啊,為什麼你要這樣!啊……」
泥菩薩坡中一聲聲長嘯驚動著周圍的凶獸,而這些凶獸中不凡有獸王級別的存在,但是這些獸王仍是沒有出去看看什麼情況,只是懶懶的躲在自己的住處。
咚!
咚!
在落鷹崖底的深處,急流的盡頭,衛海正靠在一處石頭上,當他被落下來的水滴滴醒後,兩眼一睜,眼前儘是一片黑暗,當他正要起身時,發現自己全身疼痛難當,知道自己的身上多處骨折,連忙服下四級的續骨丹。
一個時晨後,衛海感覺好上了許多,心想:沒想到那黑莽竟然如此強大,集合那麼多武尊、武皇都不是它的對手,真是太可怕了,也不知道同僚們怎麼樣了。
當衛海想到這裡時,忽然間想起了張仁青,一張張畫面頓時從衛海的腦海中浮印出來。
「三弟,你怎麼樣了,你在哪裡?」
一說到了這裡,衛海再也忍不住流下了熱淚哽噎的說著。
不久後,他取出了火折子照明,但也只能照亮五米左右的距離,他一步一步蹣跚的沿著牆壁走,不時他看到了前面有一身穿神兵營服的人正靠坐在牆上,連忙大邁幾步跑了過去!
但是當他走上前時,卻發現這人臉色已開始發黑,顯然已經死去多時,衛海歎了聲氣後又朝前走去,不多時,又見到了十幾具屍體,同樣是神兵營的人,這些人顯然和他一樣,同樣是掉進了急流之中,而到目前為止,除了他一人外,沒有半個活人存在,一想到了這裡,衛海心裡也是一慌,不知道胖屯他們幾人怎麼樣了,雖然他沒有看到他們掉進急流中,但估計也是凶多吉少,還有那三弟張仁青,為了他奮然不顧身替他擋了一把並且也掉進了急流中,但是他已經看到了十幾個神兵營的屍體,如果再這麼找下去,會不會……
衛海不敢再想下去,但是他的腳步依舊沒有停止,沒多久他又找到了幾具屍體。衛海的心越來越涼,眼眶中更是緩緩的流出了淚水,這麼多的同僚就在一夕之間就這樣沒了。他一邊擦拭著淚水,一邊仍然尋找著,看看還有沒有活著的人。
二個時晨過去了,由於舊傷加上新傷,他終於體力不支的坐在了一塊空地上絕望的睡著了,在夢中,他看見許多的同僚們在一條河的對岸中和他拜了拜手道別,其中胖屯他們五人也在那裡,衛海跳進河中拚命的揮動手腳游動著,但就是沒辦法游到對岸,漸漸的,他沒了氣力慢慢的沉到了河底,而對岸的同僚們見到他沉入河中也不將他拉起,只是一昧的笑著,接著便走遠了。
當衛海不知道睡了多久,峭壁上的一塊石頭從他身邊落了下來,一下子就驚醒了他,他微微的睜了睜眼,抬了抬頭,模糊的看到離他幾米處的峭壁上似乎掛著一個人,而那個人右肩上被一枝*的樹桿釘在壁,衛海揉了揉眼睛,站起了身子,沿著壁上的一塊凸起的石頭踩了上去。
當他看到那人模樣時,頓時一臉驚訝的說:「三弟!真的是你。」
衛海此時的心情可謂打翻五味瓶一般,他不知道張仁青倒底是生還是死,而且在他的右肩上更是被*的樹枝釘在壁上,肩上的血跡早已乾涸,臉色更是死灰。衛海流著眼淚將張仁青抱住後,吃力的將肩上的樹枝拔了出來,二人一下子便往下落,衛海連忙抱住張仁青轉了個方向,自己則當成了肉墊落在了地方,他不顧自己的疼痛,連忙將張仁青平躺在地上,右手食指移到了張仁青的鼻孔邊,欣喜的發現張仁青還有呼吸,有了呼吸就證明人還活著,衛海更是喜極而泣,連忙取出固元丹和續骨丹和一枚六級的蘭香豆丹,這是他在紀傑那裡拿到的其中一枚丹藥,當他無聊時讀起歐陽龍藥德時才知道,這藥是六級的蘭香豆丹,可是說是療傷不錯的藥。
不久,衛海仍是見張仁青沒有甦醒,體溫依舊是冰冷,心裡一直嘀咕著是不是藥效沒有達到,又或者……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只見他躺在張仁青的旁邊將左手橫誇在張仁青胸前將其抱住,輕聲的說:「三弟,你千萬要醒來,咱們還要有大哥他們去闖一闖天下,你快醒來啊。」
就這樣,衛海一直說著說著,直到也跟著睡著了。
幾個時辰後,張仁青的手指頭忽然間動了一下,接著見他眼睛緩緩的睜開,當他正要動下身子時,卻發現全身十分疼痛,而且還發現在他的胸前竟然還有一肢手臂橫誇著,如果是以往的話說不定他早說發彪了,看看是哪個狗仔子。當他吃力的將頭左轉時,發現躺在他身邊的不是別人,而是他的二哥衛海,此時他終於知道些什麼了,原來是衛海救了他,並給他取暖,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後,說道:「二哥,醒醒!醒醒,二哥!」
睡夢中,衛海又夢到了同僚們在對岸的情景,而他依舊是要劃到對岸去,卻依舊沉到了河底,只不過不同的時,當他快要沉入河底時,忽然間有一雙手緊緊的拉住他,並迅速的將他拉出河中,當他正要看清拉他的人是誰的時候,夢一下子就醒了。
衛海驚醒後,第一眼就看到了張仁青已經看著他,激動的說道:「三弟你醒了?」
「嗯,多謝二哥救我!」
「你別這麼說,若不是你為我擋了那塊石頭,怕是我也活不成了,如今咱兩誰也沒欠誰的。」
二人說話之餘,衛海將張仁青扶坐在地上,詢問他的傷勢才知道張仁青的外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目前還有些虛脫無力罷了,二人又坐在一起聊上了一回兒後,肚子中的五臟六腑便開始叫板了,衛海取出了幾個包子分與張仁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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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二哥,這裡是什麼地方,這麼黑!」
「這裡應該是溪流的末端吧,你和我都同樣被巨石撞進河流之中。」
「按照流水的方向,那這裡應該就是落鷹崖的底部了?」
「嗯,我想應該沒錯,只是不知道出口在哪裡。」
「對了,除了我兩外,還有沒有其人在?」
張仁青問到了這裡,衛海歎了歎氣搖了搖頭,說:「唉!當我醒來時,一路尋來除了你之外,我並沒有看到其他存活的兄弟!」
張仁青聽到了這裡,一下子也默不作聲,不久後他問起了成向東眾人,衛海說沒有看到他們,而當時他落水時也並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可見他們並沒有在這個地方,但同樣的也不知道生死。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衛海二人起身後商量著再去找找看有沒有活著的同僚,但是找上了許久,除了屍體外仍是沒有活人的存在,而且由於二人都受了傷,體溫也慢慢的下降,直到後面二人更是感覺到寒冰刺骨,但是他們也知道此時他們並不可停下來,一停下來有可能就凍死在這裡,於是二人再次相擁而走。
衛海一手抱著張仁青,一手揮動著赤宵劍朝前砍斷擋在他們前面的滕條,而張仁青則一邊抱著衛海,一手拿著火折子,眼睛不知道要往哪裡看,他並不知道若不是他臉上有著一道道血跡,說不定衛海早就看出他臉紅得跟某種動物的屁股似的。
就在衛海砍著滕條不久後,盤居在一根滕條上的一條毒蛇早就注意到他們二人,當衛海砍到它跟前時,猛然間張開嘴衝向了衛海,衛海見到眼前有一不明之物,連忙閃躲了過去,而張仁青就沒有這麼好運,因為他當時臉依舊是紅著的,並沒有注意到眼前有東西飛過來,一個不小心右腿便被它纏住了,而且還在他的大腿內測咬上了一口,咬上後立即跑得無影無蹤。
啊!
張仁青大叫了一聲後,衛海才回過頭來,看見張仁青將火折子丟在一旁,雙手緊抱著大腿一處,立即想到了剛才那物定是咬到了張仁青,連忙走了過去,扶張仁青扶在空地上,正在俯下頭看看傷口在哪,結果被張仁青大叫著說:「二哥,你想幹什麼!」
衛海一聽,也是愣了一下,連忙說:「我,我只想看看傷口在何處,說不定有毒。」
張仁青一聽,連忙說道:「不用,沒事,只是被咬了一口,有點疼而已。」
聽到張仁青這麼說,衛海也不再多事,扶起了張仁青繼續向前走,但是當張仁青走完第二步後整個人便攤倒在地,衛海連忙雙手將張仁青大腿內測的褲管撕開,只見被咬的地方已經腫成一個肉球,連忙說道:「果然有毒!」
衛海知道這毒性極強,如果不及時將毒*出,後果將是不敢設想,於是他取出了解毒丹交給張仁青服用,接著便見他嘴巴往傷口處一接觸,一絲的疼痛頓時傳到了張仁青大腦中,他知道衛海在幫他吸著毒血,而他也知道如果毒再不吸出來怕是自己活不成了,他本想叫衛海停止動作,但回頭想想大腿內測而且在*的附近,他自己是沒辦法吸的,所以也只能由衛海將毒吸出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衛海將第一口毒血吸了出來後,吐在了一旁,接著又是第二口,第三口,而張仁青似乎很是享受這種感覺,一個男人在他的*不斷的觸動著,但是他並不知道他的*裡不時的流出細細的小溪流。
衛海將毒汁完全吸出來後,從自己的衣角上撕下一條長布並包在張仁青的大腿上,而這時他自己並不知道他的雙唇已經由黑髮腫,而且還有點麻。張仁青見到毒汁被吸出後才輕鬆了許多,並且看見衛海嘴巴腫成像兩條肉腸一樣,頓時抿著嘴笑了起來,此時衛海才知道是怎麼回事,連忙取出解毒丹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