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誤傷 文 / 廈門郎君
「好,就是這樣!」
深夜中,沙地上時爾揚起細沙,時爾石塊亂飛,空中時爾星星點點,時爾暗淡。周圍的飛禽走獸雖然說這些年來已經習慣了這動靜,但仍舊被二人的打鬥之聲所驚醒,而在海中或是在紅樹林中的海獸,卻是時不時的聚集在一起,生怕那兩個惡魔什麼時候會再次打來。
天亮時分,訓練完畢之後,衛海終於體力不支,當他走進屋內來到木板床前,兩眼一閉,側身倒在了床上。
而此時的衛東卻沒有合眼,他看著衛海如此的疲憊,內心十分的心疼,他伸出右手扶摸衛海的那有點凌亂的頭髮,臉上時爾露出滿意的笑容,時爾一絲苦惱。
咳!
咳!
咳!
左手握實捂著嘴,卻擋不住三聲輕咳!而這時,初升的太陽所直射出來的陽光已漸漸的斜射進屋內。
他看著屋內的陽光許久,起身從床板下翻出一件長長的物件,外面用一塊黑布包裹著用一條細長的繩捆綁著,約有三尺半。
衛東雙手捧起此物走出了屋內在石板上坐下,擔了擔上面的灰塵,他輕輕的扶摸著,似乎此物是極為重要的東西,再觀看他的臉色,些許的憂愁,些許的悲傷……
不久之後。
衛東走進屋內,看著熟睡的衛海後便輕輕的離開了木屋,而當他前腳剛走不久,躺在床上的衛海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心想:這幾年來,爺爺總是在這個時候外出,這是怎麼回事?床底下的那物是何?為何平日爺爺總是不讓我碰,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此物與父親有關?
想到了這裡,衛海再也按耐不住,隨後便跟著衛東的腳步跟了上去,但畢竟自己的功底不如爺爺,因此他也只能遠遠的,尋著腳印跟過去……
衛東穿過了紅樹林,經過了石崖,接著行進了二,三里路來到了一塊空曠之地,停下腳步後,他轉身觀看著四周,仔細的觀察著有沒有可疑之事物。
不久,見四周沒有任何動靜,於是再次將那床板下翻出來的長物雙手捧起,且捧於頂上,接著便見他雙腳猛然跪地,昂天,泣不成聲!
「王!我是衛東,這幾年來,少主已經長大成人了,他已不再是襁褓中的嬰孩,當年王你將少主交於我兄弟二人,我二人沒有辜負你的期望。」
說到了這裡,衛東再度哭泣著,而遠處的衛海卻是看到了這一幕,他很驚訝,雖然他不知道爺爺嘴裡說著什麼,但是他卻從沒見到爺爺如此傷心,而且還跪著,這……這難道……
衛海內心的一股衝動正鼓動著他要上前問個清楚,但是當他正起身要上前時,卻又停下了,原因就是他知道他不該就這麼上前去問,而且觀看爺爺如此傷心定是重要之事,如果冒然前去也問不出任何事情來!
然爾當他正要站起身時的那一輕輕舉動,腳下的一塊小石頭輕輕一落,而遠處的衛東卻實實在在的發現了。
「誰!」
一聲大叫,令沉思的衛海驚嚇了,而當他雙眼一放眼前時,卻只見眼前一支巨手襲來。
藍色之氣形化的手掌就像是死神之鐮般快速的飛向衛海,以衛海目前功力根本無法逃脫此掌,就在這時刻本能的一動。
「是我,爺爺!」
遠處的衛東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驚恐萬分,連忙再運一拳,大喝道:「奔雷拳!」
藍色閃電般的巨拳瞬間從衛東左手使出,一個與先前的藍色之掌大小一般的拳頭更快的朝著氣掌飛去。
轟!!
巨大的響聲在衛海面前爆炸了,而衛海就像是猛然間被扔出去一樣飛出數丈之遠,此時的他嘴角已是滿口鮮血。
「衛海!」
衛東吶喊著並用盡全身功力飛快的朝著衛海飛出去方向急馳而去,然爾衛海已是聽不到了,因為他的雙耳同樣也流出了鮮血。
當衛海全身快接近地面時,一道黑影急馳而來,雙手接住,輕輕的將他放在地上——衛東!
衛東心知他那兩道功力的深厚,又見衛海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連忙將他扶起,接著便見他雙手起劍指,瞬間藍色之光泛起全身。
叭!
叭!
衛東在衛海身上迅速了點了數十道穴位,最後一道點在了天門,只見他右劍指點在天門穴後,沿著衛海頭部劃了半個圈坐落在衛海身後,接著又點了數十道穴位,當他點完衛海背部穴位後,又見他雙手插在衛海腋窩下,將衛海高高托起,托起之後又迅速的在腳盤之下點起穴位。
不久又將衛海輕輕的迅速放在地上,而此時的他已經滿頭大汗,卻不見衛海有任何起色,心急如焚的衛東,連忙再起最後一道功序,只見他雙手快速的打出一些招式,接著便見他快速的騰於衛海上空且倒立,伸出右劍指,快速的在衛海頭部上點去。
轟!
此刻,地上捲起一層層藍色的氣浪,這些氣浪不一會兒又接著回收到了衛海的體內,而此時的衛海全身被藍色的氣浪包圍著,此招正是『迴光反照』之法,據聞此招式要用到使用者的生命精元為引方能成功,但耗多少精元則要看傷者的輕重。
功成之後,衛東連忙落地調息,卻只見他原本蒼老的臉上增添幾條的皺紋,一個時辰後,衛東見衛海面起血色,深深的吸了口氣,
,連忙將其抱起,又將那放在遠處的長物撿起飛快的奔回小木屋。
回到小木屋,衛東將衛海輕輕的放在床上,內心十分的懊惱,不應該對衛海如此重手,看著躺在床上的衛海如此模樣,衛東兩眼又一次泛紅,然爾,當他正看得入迷之時,心頭一陣嘔,一口鮮血瞬間從嘴中噴出,他知道這是迴光反照的副作用,此式會讓他折壽上許多,但當時的他已經顧不上那麼多。
衛海強忍著傷痛走出了屋外,手中卻依舊抱著那長物,看著此物久久發著呆,眼神卻是濕潤著,似乎是想起了當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