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衛東與衛海 文 / 廈門郎君
太陽從東方漸漸的西斜,中午的陽光是熾熱的,衛海已經休息了一個多小時,體力漸漸恢復了許多,當他站起身來時,一旁的阿牛問道:「我說阿海啊,這魚長得好大好大啊,而且還很奇怪,身上還長著刺呢?這是啥魚啊?」
衛海擔了擔身的灰塵,笑著對阿牛二人說道:「此魚名為刺虎,乃是凶狠之物,身居深海,須以鮮血誘之,其刺有巨毒不可觸,但其身皆是寶,爺爺近日身體不適,需以此物為食方能治好,我在此崖上已等候三日,方得此物。」
衛海說完,右手起刀式,將魚頭上的那根短短的黑刺取下,看著黑刺完好無損,滿意的將其包在一塊包上收進懷裡。
「三天?」
羅麗驚訝的大喊起來,接著便見他圍著衛海走了一圈,又問:「可是,阿海哥哥,我沒看見你帶的乾糧啊,難道你全吃光了?」
衛海笑著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接著便聽見阿牛問起:「也是啊,可是這麼大的魚我們仨怎麼抬得動啊?真是傷腦筋!」
衛海仍是一笑作罷,只見他走到了仍舊插在地上的魚桿面前,用力一拔,接著將魚桿末端朝著刺虎晃了幾圈,魚線緊緊的纏在其身上,緊接著右手一提,輕鬆的將刺虎吊了起來,順便扛在了肩上,亮起他的招牌—潔亮的牙齒,言道:「走吧,我們回去,晚上我請你們喝鮮魚湯!」
「好啊,喝魚湯啦!」
童年無忌!
一聽到有吃的,羅麗和阿牛瞬間將不久前那場出生以來都未曾見到的場面拋諸腦後,三人一條魚就這樣輕鬆且快樂的離開了石崖穿過了紅樹林。
當他們穿過紅樹林後,阿牛忽然間想起了什麼,於是走到了衛海面前,撐開雙手擋住了他的去路,衛海不解,問道:「阿牛,你這是幹什麼?」
「我有事要問你。」
「什麼事,快說吧,別擔誤了大家喝魚湯。」
衛海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心想著該不會是阿牛要問他為什麼會武功吧。
「你小子怎麼會武功的,是不是衛爺爺教你的,這麼大的一條魚你都能打死。」
我靠,還真tmd問了。
衛海在心中這麼一盤算,於是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開始裝a跟c中間那個字母,說道:「這個嘛!!其實,這個,我是不久前遇了一位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他看見我就覺得我可愛,於是教了我兩招,他還說了,叫我不要告訴任何人,唉!今天被你們兩看到了,我看我以後再也不能學了!」
衛海說重重的將頭低了下去,似乎被阿牛他們兩發現了極大的秘密且很委屈似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
阿牛似乎是聽懂了衛海所說的話,陷入了沉思,衛海見阿牛沒話,正要朝前走,但剛沒走幾步,只聽見背後的阿牛忽然間喊道:「那我也要學武功!」
我叻個去!一聽到阿牛所說,衛海強強的摔了一跤,差點沒有被背上的虎刺壓死,心中一翻的臭罵,卻見轉身問道:「你學武做什麼啊,你阿爹阿娘知道非打死你不可。」
經衛海這麼一問,阿牛再次不語,沒一會兒便聽到他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我要保護羅麗!我要保護我爹娘!」
忽!
海風輕輕的一陣吹過,衛海冒了一冷汗,一旁的羅麗則是不明就理,立即說道:「我不要你保護,我有海哥哥保護就可以了!」
說完便走到衛海身旁雙手抱其左臂,似乎鍾意於衛海,而此時的阿牛和衛海更是極為的冷汗,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海風再次的吹過,似乎聽到了某些人的某一部份如同玻璃般的破碎!
「總,總之,我就是要學武!你不教我,我就告訴別人去。」
此時的阿牛似乎被羅麗的那翻話語和舉動而激發著衝動。
「別,別,別!」
衛海無耐,心想如果阿牛真的去告訴別人他會武功的話,說不定會招來一翻事情也說不定,俗話多一事不如不一事!
唉!
看來還真得教他幾招才行!
想到了這裡,衛海再次無耐性的歎了歎氣說道:「好吧,但是你不許跟別人說起這事,還有,就算你學會了也不可以用來打架,知道嗎?」
衛海說完,頭轉向了羅麗接著說道:「羅麗也不能說出去,如果其他人真知道了,我會被爺爺打死的!」
經衛海這麼一說,阿牛和羅麗似乎感覺到了事情所謂的嚴重性,二人雙雙對視著,且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這才讓衛海鬆了一口氣!
三人再次的踏上了回去了路程!
不久後三人來到了小木屋,此時衛東正在屋內生火,看見三人回來,且衛海身肩上扛著一條大魚,臉上露出了微笑,說道:「你們回來啦!喲,乖乖,這麼大一條魚啊!哈……晚上有湯可以喝了!」
說完雙手接過魚桿,抬起刺虎朝著屋外殺魚去了。
傍晚,羅麗與阿牛喝完魚湯後皆各自回家去了,而獨留衛海與衛東二人在木屋內。
兩人皆是不說話,莫許了許久!
衛東手中抓著一根木棍挑著篝火,不一會兒,便聽到他說:「你中毒了?而且還用過七殺式?」
「嗯,毒我
我是已經*出了,但是我萬萬沒想到這七殺式的殺傷力如此巨大!」
「嗯,真是辛苦你了,不過以後這七殺式還是少用為妙,至少以你現在這年紀是一種傷害。」
「我記住了!」
「阿牛和羅麗他們都看到了吧?」
「嗯,原本以為這刺虎我可以輕鬆解決,但沒想卻是如此難纏,我不得已才動武的。」
「呵,我並非怪你!只是,我擔心他二人會向他人告知。」
「起初我也認為,我則向他們說明武功是一位世外高人傳授,且……」
衛海吞了吞口水接著說道:「且阿牛曾向我明言,要我教他武功我……」
話未落盡,衛海便知事態的嚴重性,而又見其不語,心中無底,由然而起的是一陣懼怕,他怕的是衛東會因此責怪於他,身後的冷汗不斷的冒出。
不久便聽見衛東再次說道:「也罷,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教他一些基礎的功力也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