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重生之末世幽嵐

《》章 節目錄 第三十九章 武器 文 / 懶懶的豬女人

    一道身影猛地從雪地裡竄了出來,在水曉訊接二連三的攻擊中像是在悠閒的散步一樣,從容不迫的慢慢的轉過了身子。等他完全的露出了真面目的時候,張傑猛地眼睛一縮。

    「是你!」

    「呵呵,沒想到吧。」來人雖然語氣中帶著輕快,可是他的眼中卻射出了難以掩飾的怨毒。他慢慢的伸出了自己完好無缺的雙手,在自己的身前擺了擺:「看看,我的手也已經恢復原樣了,你是不是很失望啊。啊~~~~哈哈哈哈哈!」

    「你們認識?」水曉訊絲毫沒有放鬆自己的警惕,哪怕現在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人類,更何況現在的這個人類對著他們明顯的惡意。該隱早就知道這個男人的存在,而且先前的攻擊也是這個男人發出的,不過一開始他還以為會是張傑第一個發現他,沒想到居然是水曉訊,還真是意外呢?

    「嗯。」張傑木然的點了點頭,眼神微閃的看著站在他們對面的男人「單梁仁!」

    「呵呵,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啊,真是太榮幸了,我以為只有我深深的把你放在了我的心上呢?」單梁仁的聲音就像是遇見了很久不見的老朋友似得,如果水曉訊他們沒有看見他眼中露骨的仇恨的話。

    而張傑則是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好吧,真的是微的不能再微了,因為水曉訊他們都沒有看出來。在他們看來就是張傑仍舊木著一張呆萌的臉,說出了一句讓他們絕倒的話語:「你的手沒有嵐嵐的好看,別擺了。」真是的,丑成這樣又黑又干的手還好意思拿出來晃,真是污染了他的眼睛。(o__o」…這個就是你看了半天以後的結論……)

    「……」

    「……」頓時單梁仁和張傑這裡的水曉訊他們全都無語的噎住了,水曉銘更是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再傻也知道了這個男人一直晃著他的手一定是有原因的。不過,他的手的確難看的可以啊,而且那個擺動的姿勢也是傻的可以啊。

    單梁仁猛地咬緊了自己的牙根,更是恨不得上去一口撕碎那個毫不在意的張傑,看著他的樣子就知道了他根本就沒有把燒燬了他的手臂的事情當做回事,可是自己卻耿耿於懷的記到了現在是這樣麼?想著自己為了報仇每日每夜的不能入睡,可是你的仇人卻從來都沒有把你放在心上,單梁仁內心的怒火更加的翻騰了。

    「你還記得麼?是你燒掉了我的手臂。」這一句話像是從牙齒縫中擠出來的一樣。

    張傑仍舊呆萌著一張木瓜的臉,可是眼中的神情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看著面前的單梁仁,掃瞄似的眼神讓他開始渾身不自在起來,他惱羞的捏緊了自己的拳頭,對自己那麼容易就被他挑起了情緒而感到胸悶,隨即又用恨不得吃人的眼神狠狠的射向了張傑:「你在看什麼,怎麼,我恢復了手臂令人很吃驚是麼?告訴你,吃驚的還在後面呢?」

    「時很吃驚。」聞言,張傑難得的點了點頭。吃驚你就是個傻子,我自己燒掉了你的手我會不知道麼?還問我記不記得,除了路我不太會記外,其他的我的記性很好的,再說了你把我推向了喪屍怪物的事情讓我覺醒了異能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雖然他最後燒掉了他的手臂,可是自己得了一顆晶核和等到了異能,得到異能後把他的手燒掉這件事扯平了,因為他沒有要他的命。那個自己又得了個晶核,唔~~~是不是還應該感謝他呢?

    別人不知道張傑心中想些什麼,可是不包括該隱。雖然他的表情還是呆呆著,可是該隱還是從他波動的眼神裡看出了他大致的想法。頓時,一群烏鴉從他的頭頂整齊的飛過,他無語的低下了腦袋,嘴角不停的抽搐著。寶貝身邊的這都什麼人啊,怎麼就沒一個正常的。

    「哈哈哈哈哈,你現在做出這樣的表情也沒用了,在你燒掉了我的手臂的時候,我們兩的事情就沒完了。」單梁仁可不知道張傑心中的想法,但是如果他知道了的話,估計一口老血都吐得出來。

    「唔~~~所以呢?」張傑歪了歪腦袋,學著冷幽嵐做出了一副可愛的模樣,可是他一米八以上的身材加上呆呆的面無表情的臉,完全沒有冷幽嵐那副嬌俏可愛的樣子,反而讓所有的站在這裡的人都不由的渾身一冷。哎呀媽呀,真是太冷了。

    對面的單梁仁更是一陣哆嗦,靠~~~難道他記仇了那麼長時間的仇人就是這麼一個貨色麼?在那一瞬間他開始懷疑自己恨了那麼久是不是值得了。

    就在他分神的這一瞬間,一顆巨大的紫色火球朝著他的方向飛了過來,單梁仁猛地反應過來,想要閃開自己的身體,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腳上多出了一條條綠色的籐蔓,雖然已經枯萎了,可是還是讓他的行動受到了限制,而他的身體更是撞到了身邊的一座冰山,靠~~~!這又是什麼時候出來的,自己怎麼沒發現,就這樣,在張傑等人的視線下,那個火球完全的包裹住了站在那裡來不及逃亡的單梁仁。

    水曉訊猛地一巴掌拍上了水曉銘的腦袋:「叫你變冰牆,你tmd變個那麼大的冰山是準備幹什麼啊,還好那個傻子被吸引了注意力,要不然那麼大的動靜,死人都被驚醒了。」這個話的意思是說,單梁仁比死人還不如麼?

    「我這不是故意的麼?我心裡像是的冰牆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它就變成了冰山。」水曉銘委屈的對著自己的手指。

    「好了好了。」墨鋱做著和事老:「反正效果既然一樣了,是冰山還是冰牆那又有什麼區別的,不要生氣了,你的身體才剛好。」他溫柔的抱住了懷裡的水曉訊,安撫著她氣呼呼的情緒,同時也在心裡不段的慶幸著,太好了,她這樣活生生的散發著活力的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還不等水曉銘朝著墨鋱投去感激的眼神,張傑猛地拉住了他的身體,往後退了一大步,一道像是像是被打磨的如同刀刃的冰面猛地從地上竄了起來,如果不是剛才張傑反應快的話,現在毫無準備的水曉銘已經被切成了兩半了。

    「他還沒死。」隨著張傑這句話的落下,一個被燒的全身發黑的身體慢慢的從那個黑色的灰堆裡爬了出來,像是在拍恐怖片一樣,他被燒得黑色的皮膚呈現出了乾枯的龜裂,而裡面卻一滴血也沒有流出來,但是卻已經足夠讓水曉訊他們看見他冰藍色的骨骼了。

    而該隱更是在他重新的站起了身子後,眼中快速的閃過了什麼,隨後斂下了他驚愕的眼神。如果不是他被燒成了這個樣子的話,自己還真的發現不了,真分明就是……

    「哈哈哈哈哈哈。」他的聲音再也不是原來的那樣低沉的男聲了,現在變成了那種被燒得嘶啞到了極點,再配上了現在的狂笑聲,更是讓水曉訊他們陷入了一陣無力的吐槽中。真是太難聽了,md樣子變得難看的像是鬼似得也就算了,可是現在連聲音都那麼的難聽,真是非禮了他們的眼睛不算還要非禮他們的聽力啊。(……都是什麼人啊,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麼?╮(╯▽╰)╭)

    就在張傑準備不再忍受這個讓他難以接受的噪音出手的時候,水曉訊先他一步的站了出來:「這個就交給我來練練手吧,我已經受到了你們太多的保護了。所以在受到了挫折的時候才會差點迷失了自己,如果不是嵐嵐的話。我不想,不像一輩子就這樣的躲在她的身後。」她的聲音聽上去悶悶的,可是卻表達出了她的決心和堅定:「也不願再成為嵐嵐的負擔,所以為了這個目標,我必須強大起來,也一定要堅強起來。雖說我不能說自己以後可以變得多麼的厲害,可是至少在以後讓她可以安心的把自己的後背交給我,永遠只要注視著自己的前方就好。」

    該隱聞言,眼中快速的閃過了一絲訝異。隨後看向了懷裡的冷幽嵐,在看見了她雖然緊閉著雙眼卻還是嘴角揚起的那抹欣慰的笑容後,該隱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總算她的付出不是白費了,希望她可以成長到真的讓寶貝可以安心的把自己的後背交給她的地步吧。

    張傑只在微微的一愣後,就瞭然的點了點頭後後退了一大步,把這個戰鬥交給了她。墨鋱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心疼,可是也不免開始自我反思起來,或許自己也是這樣,在嵐嵐的身邊他們幾乎沒有碰到什麼危及生命的事情,所以放鬆了對於危機的意識,而這次嵐嵐的昏迷,讓他們看清了自己的力量是多麼的渺小,如果自己再不振作的話,那麼等待他們的只有滅亡。嵐嵐也是一個人,她的能力也是有限的,當她無法再對他們伸出援手的時候,那麼他們又應該怎麼辦呢?所以,曉訊說的對,或許他們真的應該好好的去磨練自己了。不能一輩子都躲在別人的身後的。

    周子琪更是咬緊了自己的下唇,她沒有任何的攻擊的異能,可以說在這個隊伍裡她才是個真正的包袱,可是大家卻始終沒有拋棄過她,一路上都保護著她,雖說自己有著恢復系的異能,可是在知道了嵐嵐她給他們喝下的拿神奇的水後,她知道其實自己的這個能力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是多餘的,有沒有她其實根本就無所謂,自己對於他們來說也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可是就是這樣沒用的自己,他們還是那樣不離不棄的把她當做了自己的同伴,也從不因為她以前的遭遇而用有色的眼睛看他。他們給了她做人的尊嚴,給了她家人的溫暖。所以為了這個讓她感到了前所未有溫暖的家庭,或許……

    在所有人都沒有看到的時候,一抹幽深的黑暗閃過了周子琪的眼睛。而抱著冷幽嵐的該隱頭也不抬的繼續注視著懷裡小女人的狀況,可是嘴角卻高深的揚了起來。看起來,這次的事情倒是讓他們都反省過來了,好吧,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幫幫你們吧。

    一道道黑色的影子從該隱的身邊射向了在場的幾人,除了水曉訊因為躲閃這個黑影而摔了個狗吃屎外,其他人都驚訝的看著那貌似銳利的攻擊,最後卻輕飄飄的落到他們手上的——武器。

    張傑的手中是一付黑色的像是皮質的手套,可是手套的材質卻是他從來沒有看見過的,上面佈滿了一格格的花紋,看想去像是什麼動物的皮膚一樣。而隨著他帶上了那副手套,一個意外的發現,讓他呆滯的臉蛋也不免有些生動起來。原來隨著他心中的戰意,帶著手套的手背上出現了像是龍爪一樣的鋒利的黑色爪子,一開始她還以為這個是假的,可是當他輕輕的一揮手時,地上立刻出現了深深的三條痕跡。隨著他戰意的消失,那些爪子也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得一樣,又變成了一幅普通的手套。

    邊上的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傑身邊的裂縫,趕緊看向了自己手中的武器。水曉銘也趕緊爬了起來,去尋找那剛才讓他摔了個狗吃屎的武器,一根像是擀面棍一樣的棍子。水曉訊的則是一根長長的佈滿了鱗片的黑色長鞭,墨鋱的則是一把黑色的像是玩具一樣的手槍。而最特別的就是周子琪的,她的則是一根像是髮簪一樣的如兒童筷子粗細的黑色的棍子。

    雖然他們還想要研究手中的武器到底是什麼作用嗎,可是那變成了黑色身體的單梁仁可不會再給他們機會了,本來他還在為張傑把他讓給了水曉訊而憤怒著,他以為他是什麼東西麼?是他說想讓就讓的麼?未免也太看不起了他了吧,可是在看見了張傑手套發揮出的威力時,眼中就冒出了貪婪的眼光,燒的漆黑的身子像個炮彈一樣的射向了張傑的方向。

    眼看著自己快要靠近張傑,而自己的手也快要碰到那副手套了,可是伴著張傑戲謔的眼神,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卻再也沒有辦法前進一分了,反而重重而又屈辱的以一種五體投地的方式趴伏在了張傑的面前。而張傑只是看著趴伏在面前的單梁仁微微的眼神一閃,貌似在說不用多禮似得,讓趴在地上的單梁仁憤怒的全身發顫起來。

    就在他準備再一次的撲向張傑時,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什麼扯著一樣,不斷的往後的退著,這時他才發現了纏繞在了自己腳上的黑色的佈滿了鱗片的鞭子。(我說,你是神經有多粗啊。)

    而鞭子的另一邊卻握在了水曉訊的手裡,只見她毫不費力的把一個大男人,呃!雖然是燒焦的,可是沒燒焦前雖然說不上人高馬大吧,可是也絕不算矮的大男人像是沒有重量的羽毛一樣,輕易的扯到了自己的面前。她想,她知道這個鞭子的能力了。

    「你的對手可是我哦,雖然我不想擋住你們的基情,但是你也看到了,張傑已經把你讓給我了。所以如果你要去找他的話,那麼只有打到我,才可以去找你的夢中人了哦。」充滿調侃的語氣讓本來帶著戲謔眼神的張傑頓時嘴角一抽,臉色也慢慢的黑了起來。鬼才和他有基情,你們全家都有基情,老子是正常的男人好不好。再說了,就算要找個人搞基的話,嫌棄的看了一眼渾身發黑的比黑人還黑的單梁仁,老子也不會找他的。

    而地上的單梁仁聞言更是差點吐出了一口心頭血,毛的夢中人,誰和他有基情啊。媽的,老子是來找她報仇的好不好,可是在他看見了張傑嫌棄的眼神後,心頭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了。

    「哎呀,是我說中了你的心事,所以你惱羞成怒了麼?其實我也沒說什麼啊?是你自己說的啊你把張傑深深的放在心裡的呀,不過我看張傑似乎嫌棄你的樣子,看來你是單相思啊?哎~~~真是太可憐了。」水曉訊的話語再一次的刺激了面前的單梁仁,弄得他更加的胸悶了,而憋在他胸口的那口血再也忍不住的吐了出來——一灘帶著腥臭的黑色血液。

    「哎呀,哎呀。看看這是什麼,黑色的血?呵呵,原來你早就已經不是人類了?怪不得。」水曉訊在看見了地上黑色的血液後,狠狠的瞇起了雙眼。怪不得他的身體被燒成了這樣還活得下去,而他的身體明明已經乾裂的露出了裡面藍色的骨頭,可是卻一滴血都沒有。

    「呵呵,那又怎樣?為了獲得至高無上的力量,就算付出了一些代價又怎麼樣呢。更何況獲得了力量後,我還可以手刃我的仇人,把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們踩在自己的腳下,何樂而不為。」單梁仁沙啞著嗓子扯出了怪異的笑聲,頓時讓把他拖到了自己面前的水曉訊額頭一抽。

    「你以後有什麼話,還是不要說話了,直接寫在雪地上吧,實在是太難聽了。」

    單梁仁聞言原先還笑得詭異的聲音頓時一噎,一口氣更是喘不上來的哽在喉嚨,差點就這樣的憋死了自己。隨後一股濃濃的怒火衝上了他的大腦,憤怒的他如同一個炮彈一樣的伸出了黑色的手臂,朝著水曉訊的喉嚨抓去。

    「小心!」墨鋱和周子琪都驚呼了起來,可是水曉訊卻毫不慌亂的看著他靠近了自己的身體,就在他的手掌要碰上她白皙的頸項時,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單梁仁立刻發現了什麼不對,想要立刻的推開自己的身體,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黑色的鞭子像是蛇一樣的再次的纏上了他的右腳,就像是西部牛仔在套馬的動作一樣,纏著他在空中揮舞了幾下後,把他朝著那座冰上的方向投擲了過去。

    冰山頓時被這巨大的衝擊力撞得發出了一聲「卡卡」的聲音,從被撞擊的山底開始,一條條的裂縫順著山體蔓延而上,不一會就化作了一塊塊巨大的碎冰。紛紛的砸在了那個倒在山下的男人身上,把他活生生的埋了進去。

    水曉銘呆愣的長大了嘴巴,驚恐的看著自己姐姐手中的鞭子。最後艱難的嚥了嚥口水,嗚嗚嗚嗚,不是吧,平時的姐姐已經很凶殘了,現在有了這個武器的話,自己的小身板還經受的住麼?可是還沒有等水曉訊聯想完,就看見水曉訊再一次的捏緊了手中的鞭子,難道……

    果然,一根根的冰刺再一次的從地底冒了出來,水曉訊身子一側,躲開了地上的冰刺,順便揮舞起了手中的鞭子。黑色的鞭子輕易的就把把一根根猶如鋒利的冰箭一樣的冰刺瞬間掃成了碎末,而意外的是,這個鞭子卻沒有如水曉訊想的那樣冰化。見此情形,水曉訊眼裡的閃過了濃濃的喜悅,這個武器真是太厲害了。

    而失手的單梁仁從冰裡站起了身子,剛才還焦黑的身體現在已經開始在慢慢的恢復了,除了一些地方還覆蓋著黑色焦黑的皮膚,其他的地方已經開始變回了人類的樣子。可是這全部都不是重點,重點就在於——他現在一件衣服也沒穿!——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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