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十五章 姦夫太強大,腦子抽風的白將軍 文 / 樂翼璇
白松愷轉頭,看到是百里綾的背影,他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剛才她不是回去了麼,還是他親自送到鎮國公府門口的,這會,她怎麼又折回來,還出現在這裡?
他心中疑惑卻理不出一個明白來,伊蓮娜這個時候卻逐漸的恢復神智,當她睜開朦朧的琥珀色眸子,猛然看到面前站了密密麻麻一堆人後,嚇了一大跳,又低頭看了下躺在身下的南風驚容後路,隨即又放心了!
再順著視線看向自己yi絲不gua的身體後,她心中明白了,從早上開始到下午,自己和容王爺似乎配合的很默契,他很熱情奔放,也很呵護她,還讓她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高,潮快,感
旁邊高大威猛的白松愷,也從沒有這樣的手法,讓她能如此舒服愜意,這才是女人要快樂的最高境界,想著想著,她便忍不住的紅暈佈滿臉頰,一副情淤過後的花開模樣。
伊蓮娜這一副含羞樣子,看在白松愷眼裡,簡直是對他天大的侮辱,他暫時忘記了百里綾哭鬧跑開的事情,跨步走到了*邊,一把拽過伊蓮娜柔弱的身體,接著用力的甩到了牆板上,一聲」砰「
沉浸在甜蜜冥想中的伊蓮娜,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備,被白松愷逮住身體凌空甩了出去,重重的從牆壁滾到地上,雪白的身體yi絲不gua,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下來,被撞擊的屁股腰部,手掌大腿都擦破了皮,頓時烏青沾染一片,嘴角也溢出一根根血絲,痛的她悶哼一聲。
由於受到媚藥的控制,再加上旺盛的縱慾過度,伊蓮娜被掏空了身體,此時早已渾身乏力,那裡還有反抗的能力,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所以,剛才被白松愷逮住猛力一擊,又受到身體痛初的折磨,伊蓮娜虛弱的連聲音都提不上來,只能趴在地上緊皺雙眉,大顆的冷汗從她身上細密蒸發。
而南風驚容卻穿著破爛不堪的長袍,披頭散髮的座在*沿,目睹這一幕情景,視若無睹,彷彿他是一個局外人,等到白松愷罵罵咧咧的打完,消停下來,他才驀然的臉色一沉,整個人都透散出一股凌厲的怒氣,說道,「白松愷!」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白松愷身子一顫,他抬起的腳梗在半空中,這才想起了坐在*上的殲夫,是赫赫有名的蝴蝶王爺南風驚容,一向行事怪異,對禮教條都不入眼的人,即便南陵皇帝面前,拿他也沒辦法,他依舊我行我素。
他自然感到,南風驚容語氣中的寒意,他瞬間手心沁出一股冷汗,轉身緩步走到了*沿,形象邋遢的一落千丈的南風驚容面前,站在旁邊卻不敢直視,只能低頭弓腰,說道,「容王爺,請息怒,我是在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踐人,竟然連容王爺也敢霸王硬上弓,不知廉恥,王爺這等金貴身子,是她這等蕩婦所能碰的,所以她該死」
「息怒,該死個屁!「南風驚容口氣不善,說著更是抬起一隻腳踢到了白松愷的腰處,還將他踢到了地上,看到他沒有還手意思,他又狠狠質問,「白松愷,你懂得尊重女性的道理嗎?你有沒把本王放在眼裡?這等打法,是故意發洩你心裡的不甘,然後做給我看,還是怎麼著?」
「王爺,在下不敢!」白松愷的隱隱感到腰肌處傳來,一陣陣酥麻的巨疼,這一腳沒半點的情面,他知道自己受了內傷,此刻更不能與這聲名狼藉的王爺對著幹,只能緊要牙關不敢說痛,只能悶頭強撐著。
而地上的伊蓮娜經過片刻的歇息,思想逐漸恢復清醒,看到南風驚容狠踢白松愷不敢吭聲,她落盡下石的笑了,自以為是的認為南風驚容是幫她報仇,心中的感慨被無限放大,拖著疲憊隱痛的身子,爬到了南風驚容的*沿,手抱著他踢人的腿搖晃著,「容寶貝,你對娜娜真好!」」誰是你容寶貝?誰對你好了,不要臉的踐貨?「南風驚容聽到這聲噁心的稱呼,趕緊挪動身子,撇腿一腳,踹開了抱著他腿的伊蓮娜,甚至直接還動用了真氣,把她給打飛了出去,那力道和重力絕對不比白松愷的小。
伊蓮娜被他一腳踢飛,整個身體從房間的高空處落下,重重的甩到了旁邊桌子的茶几上,更是將桌上的杯盞砸了七零八落,粉碎一片的滾到地上,而她自己則連一聲慘叫,喊痛的機會都來不及,破碎瓷片尖銳的刺到了她引以為傲的屁股上,頓時鮮血直流,伊蓮娜抽搐的嗚呼一聲,昏死過去了。
南風驚容用手彈了彈,被伊蓮娜碰觸過的地方,似那地方被毒蜂扎過一般,需要他特意的處理一下,然後,嘲弄的說道,」不知道害臊的踐人,竟然不自量力的*本王,還用如此不入流的手段,本王一向冰清玉潔,怎麼可能會被你*!今天,你們對本王做的事,我跟你們沒完!「
說完這些,南風驚容嗖的從穿上下來,手腕一閃,從普通的乾坤袋中拿了一套新的錦袍出來,迅速的換下了被雲詩綺刻意撕成布條的破衣服,梳理佩戴完成後,又恢復了偏偏美男子。
幾步走到了白松愷的跟前,圍著他上下打量,轉了一圈後哦,用扇子敲了下他的後腦勺,手一把又扣住了他脖子,致使他呼吸不順暢,直接往牆壁退去,狠狠的罵道,」白松愷,不要以為你做的事沒有人知道,沒錯,你是莫蒼國的使者,代表了和平的使命前來,既然本王拿你沒辦法,那今天我們就進宮,到我父皇那裡去評評理!」
一說完,拽著白松愷的衣領處就往外走。
而白松愷看著南風驚容的一系列動作,心裡有原本的顫抖,變成了發毛,他驚疑不定,的問道,「容王爺,去皇上那裡,你要我評什麼理,本將不太明白?」
「噢,你不明白,那到了父皇面前的時候,你自然就明白了!」言下之意,他是不打算說明了,而是滿臉的怒氣,目光銳利,深沉著臉說道。」容王爺「白松愷握著脖子上,南風驚容掐著他的雙手,面色也不太
好看,這般和他商量絲毫半點情面,沒有放過他意思,一定要去皇上那評理,如果這事鬧到金鑾殿,他做為他國的使者,自己的女人沒看好,反而去*南陵的王爺,而且還趴光了他的衣服在魚水之樂,如果這事被捅出去,不知又會鬧成怎樣。
小了,說這個女人是情不自禁,被容王爺的俊美外表所迷惑,就用不入流的招數引誘了容王爺。
說成大事了,那就是他白松愷故意安排吩咐這女人*容王爺,為的討好拉攏他,亦或者想掌握容王爺的把柄攥在手中,借此威脅,偏偏容王爺不肯妥協,一定要把自己受到威脅迫害的事稟報給皇帝。
如果這樣去分析,那他就慘了,雖他帶著使命出使南陵,見過皇帝幾次,但是,白松愷還是感覺到這南陵皇帝個不是昏君,深謀遠略,不然怎麼會有如此出色王子,南陵幾個王爺,個個人中之龍,所以,老皇帝心思更是深不可測,比軒轅若鳴南對付多了。
要命的是,他現在可在人家的地盤上,稍不注意,就有生命危險。
所以,他大聲叫著,臉色也隨著鄭重起來,目光毫不退讓南風驚容的眼神,正色道,「容王爺,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這女人放蕩無恥,是我管教不嚴,讓容王爺受委屈了,我一定好好的教訓她!
但是,請王爺看在白某誠意來訪的份上,懇請放我一馬,對王爺的搭救之恩,我一定銘記於心,定當報答」
南風驚容看了一眼嚇破膽的白松愷,攥著他衣襟的手稍有鬆動,似乎在思考白松愷話中的真實性,最後臉上狐疑的盯著他問道,「你拿什麼報答本王?」
「這個,只要是容王爺有所求,又是我能辦到能力範圍能辦到的事,王爺儘管開口便是」白松愷實在沒有想到南風驚容的轉變會這麼快,前一刻還恨不得殺了他的樣子,此刻竟然又跟他談起報酬來了。
可是他既然已經許諾出去,就必須做到,只得順著南風驚容意思繼續。
南風驚容歪著頭,想了又想,眼珠子轉了又轉,忽然嘿嘿笑了起來。
他忽然松愷了白松愷,就著還伸出右手搭上了他的肩膀,那一副勾肩搭背圖畫,仿若是多年的兄弟般親密,仔細一看,不難發現他桃花眼裡閃爍著耀眼星辰般的精光,接著道,「你手上不是還有幾位待開苞的孔雀美麼?你也知道本王一向喜歡純潔的女子,所以,不如把她們送給本王,如何?」
白松愷一聽是這事,臉色擰成一團,似乎有為難的地方,「王爺,能不」
原本他來的時候,是為南陵的皇帝準備十幾個孔雀族的美女,在計劃之外被龍吟這條銀麒麟給糟蹋了,現在剩下的那幾個不是很出色,白松愷也不敢獻給皇帝了,而他與南風逸關係交好,就順水推舟的把幾個美人,送給太子了。
現在,南風驚容提出來,問他要孔雀美女,他到那裡去找?
南風驚容原本就知曉,白松愷把幾個孔雀美女送到了太子府,他故作不知,反而認為是白松愷不願意給他,而心裡不高興,他臉瞬間沉了下來,對他一頓奚落道,「
「怎麼?不捨得了?前一刻還說只要是你能力範圍之內的,都可以,現在一盞茶的功夫都沒有過去,你就變卦了?看來還是本王太過心善了啊,唔,心軟的人太過善良,太過容易相信別人,最後還是自己受傷!」
南風驚容刻意裝出一副傷心又懺悔的表情,隨即又轉變道,」「好吧,本王不會為難你的,我們還是到父皇面前說清楚吧,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本王從來不喜歡強人所難!」
白松愷一驚,如果面前的人不是南風驚容,換做別人,他早衝上前去解決了他,那還容的著他放肆。
這還不是強人所難?這主還說他自己心底善良?
如果他南風驚容是個善良的主?那天下就沒有陰險狡猾壞人了!
白松愷自覺得憋的難受,一口氣卡在喉嚨沒提上來,卻又嚥不下吐不出來,忽然有種想咆哮湊人的衝動。
南風驚容自然看到白松愷驚疑不定,清白交加的臉色,他心中偷著樂,卻又不敢笑出聲,只能瞥在肚子裡,偏偏戲還沒演完,他要繼續裝出一幅受害者,很生氣的模樣,手再次欺上白松愷的衣領處,怒喝一聲道,「白將軍,咱不多談了,直接進宮吧!」
「容王爺,你別急,再等下」,白松愷再次被南風驚容掐住了衣襟,憋屈的說不出話來,漲著通紅的脖子氣都提不上來,感覺到南風驚容動真格了,閉眼思想鬥爭一番,許久之後像似下了大決心,臉色舒展開來,「容王爺,那幾個孔雀美人是送出去了,收不回來了,不過,只要王爺能手下留情,白某手上有一件寶貝,如王爺見了,那一定會很感興趣的!」
白松愷終於松愷了,南風驚容心中偷著樂,臉上卻是陰雲密佈,表現的極其不高興,「切,本王貴為南陵王爺,想什麼有什麼,什麼稀世珍寶沒見識過,寶貝能有那些個孔雀族的美人來的漂亮,酥麻勾人,會伺候人不?白松愷,你是不是把美人藏著故意不肯交出來,在逗著本王樂呢?」
白松愷無奈的緩下臉,心中十分的後悔當初他沒事,幹嘛出風頭的主動向軒轅若鳴請纓出使南陵國,自己莫蒼呼風喚雨的身份,本以為到了南陵,他們會對他禮儀厚待,又用武之地,再怎麼說他也是鄰國大將軍,可到了這裡後,才後悔,這南陵國雖沒莫蒼國那般軍事強大,這裡卻人傑地靈,出產都是高智商的聰明人,他堂堂的朝廷重臣,偏偏在這屢次翻跟頭,一個個精明的跟狐狸似的。
原本,他是剛從風瀾國轉道到莫蒼國的時,在風瀾國那個獸人國中搶回了不少的寶貝,其中有一兩件還是拿得出手的寶貝,還沒來得及貢獻給軒轅若鳴的,看南
風驚容精明的很,今天如不拿點有用的東西,是休想安然離開了。
他心中雖萬分不捨,卻也無可奈何。
只見他手勢靈光一閃,從隨身攜帶的普通乾坤袋中拿出一個東西來,打開黑檀木盒子的時候,璀璨的光芒直射房間,一塊晶瑩剔透的藍色石頭煥然呈現,如魔方那般大小,石頭的中心一圈,凝聚著一團紫紅色的烈焰,在不停的閃動。
南風驚容見白松愷小心翼翼的端著盒子,萬分不捨的把魔方石塊遞到他手中,南風驚容瞥了一眼盒子的東西,不就是一塊水晶玉石頭麼,有啥珍貴可言!
這白松愷腦子莫不是抽風了,他堂堂一介王爺,竟然送他一塊爛石頭搪塞?真是吝嗇,小氣!
他剛要鄙視的拒絕,差點破口大罵白松愷竟然用一塊路上隨便撿的破石頭,用來敷衍他,這時候,忽然他耳畔響起一道聲音,雲詩綺的聲音自極品乾坤袋子中飄了出來,他甚至能感覺到雲詩綺神情中的一絲喜悅,「南風驚容,快接過來!」
南風驚容神經一繃,他沒有想到雲詩綺忽然會關心一塊破石頭,漸漸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他看了又看這塊藍色的水晶石頭,又拿著在衣服上搓了又搓,都沒有發現有任何的異樣,跟其它的水晶石沒有不同,這個小方石,甚至都不如夜明珠還可以當盞油燈用!
不過,雲詩綺既然開口提醒了,那就一定有她特別的地方,所以,很瀟灑的直接伸手從白松愷手中,把盒子給接了過來,手腕一轉,盒子頓時消失眼前,還露出一副勉強的神色,道「那本王不客氣了,就收了,這次被你們聯合設計的事,就當本王心軟,最見不得就是人求情,看在你還算有誠意的份上,委屈點繞過算了!」
白松愷聽到他說完
心軟,求情,委屈繞過算了?白松愷捂著八角胡,被南風驚容的話震的目瞪口呆,這一個小石頭,價值連城,他知不知道?
他白松愷歷經千辛萬苦,費盡心思才得到的超級寶貝,被南風驚容輕輕鬆鬆的就給拿走了,而這個混蛋王爺竟然連個謝字都沒有,竟然還顛倒說自己心軟,受到委屈?
現在他算明白了,這一開始,他一開始就被南風驚容牽著鼻子走,至始至終他百松愷才做了那個烏龜王八,好不好!
他的女人他騎了,臉帽子還是在他眼皮底下戴的,他還不能發怒,還要去討好這個殲夫?甚至還要把自己最為寶貴的東西貢獻給這混蛋,自己還要受這等奇恥大辱!
可是,即便心中有再多的憤怒,白松愷也只能敢怒不敢言,連個屁都不敢放,就怕得罪了這尊大羅神仙,只好衝著南風驚容弓腰賠笑,「是的,這次是白某管教不嚴了,讓容王爺受驚了,也多謝容王爺的寬宏大量!」
話雖然說的漂亮,其實他心卻是委屈的滴血了,這個南陵國,不是他能來的地方,打算事情辦好早點回莫蒼國覆命去。
白松愷感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而南風驚容見目的達成,轉頭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伊蓮娜,什麼都沒有說,直接抬步離開了。
白松愷看著他要離開,慌忙跟在後面,把他送到大門口,看著南風驚容的人影一點點消失完後,白松愷剛還滿面含笑的臉上,頓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惱怒深沉的黑臉,他甩甩手,快步朝著伊蓮娜的房間走去,這一次他不會手下留情,一定要親手殺了這個踐人。
可是,等白松愷走進房間的時候,房內一如剛才那般狼藉,什麼都沒動過,下人有幾個還沒醒來,而昏死的伊蓮娜卻消失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
白松愷不甘心,在各個角落尋找伊蓮娜,他才走開幾分鐘時間,剛才也沒人來過房間,為什麼一臉會消失不見了?
就在他到處找遍,都沒有人影的時候,驀然房間的柱子上用銀針,釘著一張紙條,他快速的拔了下來,拿過紙條,上面龍飛鳳舞的寫道:「這個女人借用幾天,先帶走了」。
「
「砰!」今日之事太過詭異了,白松愷實在是忍不住了,一拳重重的擊在桌子上,將桌子擊的七零八落。
「該死,真該死,到底是誰?……」白松愷咬牙切齒的罵道,氣得渾身顫抖,卻又無可奈何,因為他根本不知道來人是誰,誰將伊蓮娜給帶走,至於追,更是無從追起。
今天,可謂是白松愷最感到屈辱的一天,自己的女人被人睡了,還得做只活王八,結果他不但不能懲罰殲夫,還要搭上寶貝,祈求對方手下留情!
等他送走了這個殲夫,回頭想要好好教訓該死的踐貨的時候,伊蓮娜卻又不見了,而且對方還無比囂張的留下字條,借人去用幾天,還有借人的?
白松愷真的想殺人了,這南陵國儘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人,如果讓他知道是誰在搗鬼,,他發誓一定要把他揪出來,狠狠的折磨死,加倍的討回他的利息,狠狠的加十倍折磨他!」嗷「白松愷怒吼一聲,再也無法憋住心中的憤怒,雙掌用力的一擊,整個房子頓時一陣震動,而房間裡的傢俱和*也隨著他掌力的襲擊,搖搖欲墜,碎落的東西五一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