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陽光無故缺席

正文 (013)解脫道 文 / 淡呀淡的光

    等科買來球繼續在她們面前表演賣弄時,我選擇了撤退。一個人在他們辦公室裡面打長途,有電腦,卻只能上本地公檢法內線,轉了好幾個聊天室素然無味,一群sb不是在暢談人生就是在憧憬理想和未來,我實在忍不住,在裡面開始胡說八道起來,盡顯奚落嘲諷之能及口感之快,終於,我引起了公憤,他們沒t我,這點顯得很有素質。只是開始有人發來消息:你是哪系統的?別跑!我能查到你!-

    我利索的下線關機,然後一臉笑去沖涼,順便再躺在一萬多的按摩椅上隨波逐流-

    某年。我,科,吳辯,袁袁趁著夏夜消暑。從學院大門到桐梓坡是二千五百步,閉著眼我們也走過-

    酒足菜飽以後,我啪了一下手,叫老闆過來買單。就來,就來,老闆在遠處笑著說,他似乎不急,忙個不停-

    再不來,我們就走了,吳辯喊。好,好,老闆仍舊低著頭在數鈔。跑吧?我眨著眼。他們頓時會意,逮誰誰認,科一臉壞笑-

    四個人三個方向。跑的時候,只聽到後面有人追著叫罵的聲音,穿著的拖鞋我都不知道掉哪裡,到學院門口,我停了下來。看了看後面,他們仍沒有上來,我用手撐著膝蓋,彎著腰,大口的喘氣,突然一陣噁心,把才吃進去的全又吐了出來,他媽的,我罵。過了半天,一個人過來。科麼?我問。嗯,他有氣無力,看樣子也夠嗆,一隻手還叉著腰-

    吳辯他們呢?-

    怕是光榮了,我們相互惡意的大笑。休息了一會,兩個人開始走回頭路,不至於丟下他們,最多也就買個單唄。就是他們,抓住了!這時候有人在路旁的草堆裡跳出來對著我們大喊,我們嚇一跳。草,怎麼回事?這麼慢?-

    差一點就給逮到了,我都躲別人家樓梯口了,沒人了才敢下來,你們咋就跟兔子一樣呢?撒開腿就沒見人影了,吳辯挺鬱悶,然後大笑:袁袁估計凶多吉少,聽腳步聲,老闆就追他去了。

    我們集體哈哈大笑。袁袁這孫子身體不好,咳個嗽都能咳出個氣胸出來。

    回吧回吧,我們幾個勾著肩搭著背。進學生區後,趁著酒興,我們見到散晚自習回來漂亮的女同學就上去搭話,認識的就拖住說等她老半天了不認識的就死纏著要交個朋友。我搖晃著到以前一相熟的女生寢室,推開虛掩的門就走了進去-

    xx在嗎?-

    誰呀?……早搬走了-

    那我能坐會麼?-

    下次吧,我們得睡了,上鋪一女生答到-

    這時他們兩流氓也跟著進來了,幾個人互相看著傻笑。認識呀?吳辯問。認識…不信啊?我揎起最近處下鋪的一女生床簾,低下頭就去親吻她的嘴,女孩從熟睡中被我弄醒,無從所措-

    你…?出去!-

    我不走了,就睡這,我笑-

    你,你們!流氓!我叫學校保衛科了,她終於一臉憤怒-

    叫吧,我們等著,三人依舊傻笑-

    我跑到走廊又開始嘔吐起來,用冷水沖了一下臉,人清醒了許多,見他們兩個還在胡鬧。走吧,我去拖他們。我知道你是誰!一女的衝我嚷-

    那明天記得來找我玩呀,我笑。我知道我快不行了,喝斷片的節奏,頭漲得厲害,我想我已醉了。回走時,一女生在水渠邊洗涮,我經過她身後,完全是無意識的,手突然就用力的在她翹起的豐滿的臀部上就是一巴掌,在她尖叫聲中,我早已跑得老遠,剩下的只聽到她拖住墊後的科他們在哭罵-

    我突然感到心裡很難過,就一個人蹲在樓梯口角落裡哭,哭得很傷心。科過來見我這樣,抱著我,也大哭不止。兩個人哭了好一陣後,我心裡舒坦了點,開始奇怪,我一把推開科,笑著問,你幹嘛你?他也看著我,哭紅了的眼睛笑,那你又幹嘛呢?-

    神經病!我罵-

    這些回憶,痛並快樂著,很快,我就已經熟睡-

    第二天,我和科在北京路步行街溜噠了一圈,看著往來的各色靚女挎著禿頂彎腰的老年男子做親密狀,頓時唏噓感慨人生無常-

    科在一專賣店看中一款新潮又價格不菲的休閒裝,也順帶給我買了一件。我們在旁邊的黑巷子裡很痛快的尿了一泡,一中年婦女路過時看到後惟恐躲避不及,我們於是大呼小叫被她佔了便宜。在街道口的地攤上我買了a片,十塊錢三本。回去後,科叫我去打牌我說我沒錢了他說要借我我說那沒意思你一個人去多贏點記得請我吃消夜-

    我百無聊賴在房間裡打開電視看了一會,然後翻出新買的碟放,一個人看得心潮澎湃激動不已。有人推門進來,是科室友阿耀的馬子,也是治安大隊的。剛從老家探親回來,拎一大堆瓶瓶罐罐家鄉特產泡菜之類,他們就十一結婚,那樣的話可以拿到單位一套二室一廳的福利分房,而在廣州,買的話至少也要三十來萬-

    阿耀不在,電話打好幾遍那邊都關機,於是氣呼呼的跑到我們這邊蹲點。她樣子長得很家常便飯,但身段婀娜多姿,估計平常阿耀滋潤得不錯,我想-

    很奇怪,我居然到現在都想不起了她的名字-

    我坐在床上光著身膀穿著四角底褲和她瞎嗙,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她的視線跟著我轉移,很快就面紅耳赤,胸前波瀾起伏,我心裡一動,坐過去試探性進攻她反應,她半推半就任我姿意妄為,當我手想伸進她裙子裡面時,不行!她終於脫離了我的祿山之爪,站了起來,嗔怪的看了我一下。我去沖涼了,她說-

    沖涼房在四樓走廊末端

    端,已經過了九點,基本就沒人。我鬥志昂揚,尾隨而至,聽到嘩嘩的流水聲,我開始敲門。誰?她在裡面問。我,我說。然後使勁扭外面的門鎖,霍霍做響,門後來開了,我閃了進去-

    寫到這裡,可以肯定,我現在的身心是亢奮著的,我完全沉浸在當時曖昧和色情的氛圍內。真的就像在編故事一樣,我也不信。但若干年後,我仍就可以為這些驕傲並且津津樂道:誘惑那些看上去很正經的女人,這樣可能更容易得手-

    天氣越發焦躁,從空調房裡才出來,我有點受不了。中午的馬路上幾乎沒有人影,可以理解,這條街道除了幾家顯赫的國家機關單位幾乎就沒有再剩下什麼-

    我不知走了多久,最後穿過幾條小巷,七拐八彎,眼前豁然開朗起來。車輛川流不息,巨大的立交橋壓抑和俯視著人流,人們健步如飛。這個城市在顯示著它的節奏和活力-

    我在路邊買了一包老版的555,然後就近進了間銀行。保安很和藹的示意我站在取款台黃線後。排我前面的一小女孩攙扶著一老太太將一大疊現金包裹在隨行的袋子裡,我很鬱悶-

    出來時,她們並沒有走遠,我下意識的尾隨其後。馬路旁的巡警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全副武裝,如臨大敵。我突然想起,最近越秀公園發生搶劫殺人事件,有兩民警察叔叔赤手空拳與持刀歹徒搏鬥時,一死一傷,罪犯逃之夭夭-

    跟著她們走了一段路程後,我這才發現我到了一個很陌生的地方,我居然把自己給走丟了。當我用普通話向交警問路時,他們居然用廣東白話給我做答。轉了幾圈後,我放棄了努力,隨便找了家網吧,上五塊錢一小時的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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