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他的遊戲 文 / 臨曉未央
一扇門阻隔了晚宴的喧囂,風烈坐在主位上,對面是長老院的一干長老。
這是一場較量的開始,未來的王將從這裡,奪回屬於他的一切,帶領血族走向興盛。
風烈沉默著,眸光肆意,卻不落在對面的人身上,所有的心思似都在手中的一杯酒水上。
並沒有誰先說話就輸的約定,但就是誰都不願意先開口,就彷彿一場遊戲,而比的,是耐性。
黎明前的對峙,無聲無息,卻又不得忽視。
風烈一點都不著急,只要長老院還想要純血王族延續下去,就一定會妥協,而長老院一定不會願意純血王族王族的血脈就此消逝。
風烈篤定這結果。
長老院從一開始就輸了,純血統的凋零會使血族走向衰敗,純血統擁有的力量,是他們必須要仰仗的。風烈不能死,因為預言中說,若純血王族滅絕,血族必將走向滅亡。
自西澤之後,風烈成為血族唯一的希望,即使他沒有成年,即使不能確定他是否擁有傳說中專屬於純血王族的力量,但血族不能冒險,誰也不敢拿血族的興衰做賭注,這個代價太過沉重,誰也承擔不起。
黎明前的雲霧驅散了風烈眼中的慵懶,放下手中的杯子,風烈起身離去,絲毫不顧及身後長老院的眾長老。
「風烈殿下,還請留步。」
「改日吧。我乏了。」風烈緩步離去,每一步都踏在長老院的威嚴之上。
目送風烈離開,長老克蘭德一掌拍在身前的長桌上,登時石屑紛飛。
「一會兒給殿下送張新桌子過來,石料的。」克蘭德站起身,目視前方,對身後的人吩咐道。
風烈離開,一場交鋒就此落幕。
風烈走的從容,背對眾人,誰也沒有看見他嘴角的笑意。
一場誰也沒有開口的談話,奠定了以後事展的方向,風烈將主導一切,一步步推翻長老院的權威。
沒有找莫楠,風烈直接回了地下。那裡,有個眼裡只能看到他的人,在等著他。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習慣了每日有她伴在身邊,用她乾淨的眼睛看著他做所有事,從不多問,也不要求他做什麼,只是將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有時他會因為修習魔法忘了她,她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等,哪都不去。他想起她時,她還在他最後見到她的地方,讓他產生了她會永遠在那裡等他的感覺,一直等在那裡,等著他……
走到門口,風烈的眼神瞬間凜冽。
血腥氣,他的地方居然有血腥氣!?長老院是不想活了麼?
長老院對她下手了?風烈的眼眸染上猩紅。
他以為他們總該顧忌著他,顧及以後,總該要給自己留條後路的。
站在床邊,風烈才讓自己冷靜下來。還好,她還活著。
冷靜之後的風烈退去了眼裡的猩紅,而他卻沒有現,面前皺著眉的人更能吸引他的注意。明明就是她血的味道,他不會辨錯。
回來之前還好好的。長老院若是想要警告他,不會只是傷著這麼簡單。怎麼會傷到的?風烈疑惑。
藍身上染了血的衣服被風烈一把撕開,瓷白的肌膚躍入眼底,風烈有瞬間的愣怔,繼而伸手去扯剩下的衣物。
突然伸出來一隻手,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動作。
風烈抬眸,嘴角是詭秘的笑,果然,警惕的過分。
「不知道你是我的麼?居然把自己弄傷了,你說我該怎麼罰你?」風烈放任她抓著自己的手,用另一隻手穿過她脖頸,托起她與自己對視。
他不問她怎麼傷的,在他看來,那並不重要。
見她不答,風烈也不惱,用被她握著的手抬起她的下巴,淺笑著吻上去,在她驚愕的目光中咬破她的唇,輕輕吮吸,滿意於她的呆滯,風烈心情愉悅的說道:「味道不錯。」
看著她垂眸,緩緩別開臉,風烈俯身,在她耳邊輕輕吹氣,溫柔的告訴她:你以害怕,但不以拒絕。
轉過她的臉,風烈看著她顫抖的睫毛,毫不猶豫的低頭吻下去,一寸寸舔舐,柔軟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心情大好,也讓他順便做了個決定,以後就用這種方式進食了。
他將她放到床上,自己壓上去,閉著眼睛享受般的用牙齒蹂躪她的唇,一點點慢慢搓磨,直到磨出血來,輕輕吮上兩口,換個地方繼續這個遊戲。
風烈無比慶幸血族的自我恢復能力,讓他以一直咬到她完好的唇,不用顧忌其它,一直做他喜歡的事。
沉浸在自己的快裡的風烈忽略了一件事情,藍無法承受他一直吸血,尤其是受傷流血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