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 古堡的精分鬼畜8 文 / 軟骨散
「主人。」劉伯看著從樓梯下來穿戴整齊的沈亞聿恭敬的喊道。
沈亞聿點點頭,準備出門……然後又想到什麼後,皺起眉頭對劉伯說:「幫陸醫生去醫院辭職,早餐我等會拿上去。」「哦,還有他的貓,照顧好。」
「是。」劉伯什麼都不會去問,只會照著做。
看見劉伯表示清楚後,便點點頭出去了。
安德烈看見沈亞聿一個人下樓後自然之道陸哲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只是嘟嘟嘴有些抱怨:「本來難得看見一個好苗子呢,這下要是被你毀了,哪去找這麼好的一件作品啊……」
就這樣,每天沈亞聿就好似雙面生活一般。早上嚴謹認真,一道晚上就會變身成狼,將陸哲狠狠折騰到難受至極。
陸哲依舊被囚禁在那個房間,但在沈亞聿外出時,會將陸哲的小貓放進去陪伴一會。就這樣,在這種完全被禁錮著自由的狀態下度過了半個月。
每一次,陸哲都會恰到好處的抵抗和迷茫。有時候乖乖的任著沈亞聿折騰,有時卻又十分任性不肯配合。但卻讓沈亞聿對陸哲越發上心。
沈亞聿很喜歡看著陸哲和自己一樣來自東方的美麗面孔,尤其是那雙小鹿斑比一般的眼睛。每次折騰狠了裡面就會充滿濕漉漉的霧氣,看起來既可憐,又可愛。尤其是眸子裡蘊含的憤怒和難過。
其實沈亞聿本來是很滿意陸哲的知趣和沉默,但還是不出他所料,陸哲很快亮了爪子。
在一次沈亞聿外出時,陸哲撬開了門把溜了出去。但由於他無人接引,所以就算僥倖逃脫後也沒走多遠,很快就被發現抓了回來,尤其是陸哲的衣著也相當熱火,一般人是不會想要搭在這麼一個人一程的。
陸哲在被抓到後,又收起了自己的爪牙。雖然早之前他挺狠的弄斷了一個前來抓他的人的手指頭。
陸哲再看見沈亞聿黑著臉從外面趕回來,臉色雖然是一片平靜,但其實心裡打起了鼓。
他這是一次試探,他想看看沈亞聿對他到底是什麼態度。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沈亞聿對自己還是手下留情了。只是依舊摸不準沈亞聿心裡究竟是在想些什麼……畢竟現在的處境和自己當初所設想的潛移默化的行動方式差太多了……所以這一次,陸哲的所舉所動都是——賭。
「踏,踏」陸哲低著頭沉默的聽著沈亞聿的名貴皮鞋踏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音,逐漸靠近,直到他的眼皮底下出現了一雙價值不菲的皮鞋。似乎還是自己曾經很喜歡的一個名匠的手……藝……咦?
陸哲突然像想到了什麼,瞳孔一縮。但還好,由於他低著頭,頭上的碎發擋住了他的神色。不過很快,他的下巴就被沈亞聿用力抬了起來。
在沈亞聿的手指觸碰到自己皮膚的一瞬間,陸哲很快的回過了神。畢竟這是他在被囚禁在這裡唯一學會的事情,否則將會是更加惡狠狠的折磨。
陸哲被迫抬起頭仰視著沈亞聿,看著高高在上俯視自己的沈亞聿,陸哲很難受這樣極為處於弱勢地位的自己,下巴微有不舒適的掙扎。但這樣卻讓沈亞聿的指尖掐的更緊,直到陸哲有些吃痛的扯了扯嘴角。
沈亞聿雖然現在是比較正常,沒有精分時那麼變態。但陸哲經過這麼久的相處,早已發現,沈亞聿的變態是不分時間的,只是相對而言晚上的他會比較不壓抑,衍生出來比較放肆的一面,但卻還不至於有著自己的人格。
一個理智的瘋子,一個有神經病的變態。
無論是那個都不好對付。
陸哲就著沈亞聿的手指,抬著頭看著沈亞聿。沈亞聿神色晦暗,眼神透露出來的信息讓陸哲有些看不透。裡面有著失望,卻又暗含欣賞和可惜。
但陸哲沒能再繼續大量下去,因為沈亞聿收回了手指,背過身對著劉伯做了個指示。陸哲沒能看懂,但是不妨礙他知道哪是關於對他的處置。
果然,保鏢壓著他朝著一處他從來不知道的地方走去,但很快在一扇門面前停了下來。陸哲是識趣的,而且他也不認為現在他被手銬和腳鏈綁的和個犯人一樣能再做出什麼舉動來。
所以到門前後,不用劉伯多說什麼,陸哲已經一臉看似無奈實則不爽的走了進去。這種自己把自己逼上梁山的感覺真是尼瑪的操.蛋。
奇怪的是,陸哲進去後並沒有人跟著進來,而是從門外打了反鎖。
陸哲聳聳肩,也並不在意。於是徑直走近房間……這個時候陸哲簡直是想哀嚎一聲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
這座房間,比之前囚禁他的房間更大更空……也更變態。
位於房間中央是鋪著又大又柔軟的白色毛毯,這很正常對吧……但問題是毛毯上壓著一個巨大的鳥籠!!而且四周的牆壁都是以鏡面鋪貼,導致像聚身在一個特別的虛幻空間。
空曠,蒼白。
他已經很久沒有照過鏡子了,平常洗漱都會有專人來幫他完成。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搞成這樣……
鏡子裡的人面無表情,卻顯得十分脆弱。眼底有淡淡的青黑和充血,身穿一件不合身的寬大襯衫,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宣誓主權相對恥辱的項圈,下面也不過是掛著空擋,穿了一條寬大的灰白格子睡褲。
整個人看著頹廢異常,在自己的身上完全看不出生氣……
原本的自己,是儒謙虛,看起來既溫暖又溫柔的一個人。但現在的自己,好似一個癮君子外加縱慾過度造成了腎虧似的
的模樣……身上還有不大不小,或曖昧的傷痕。難看的要死。
其實陸哲自己是沒多大感覺的,但就這麼一看,還真是嚇了一跳呢。尤其是自己的眼神……裡面壓抑的情緒讓陸哲都有些沒想到。一眼望去,這種人,感覺隨時都打算找死一般。
呆呆看著那個巨大,卻又華美無比的牢籠。陸哲已經可以預見自己被關在裡面的悲哀了。尤其是哪鳥籠上面還吊著一些手銬、環之類的道具等,還真是將s.m進行到底啊。
四周掛著擺著的,是比之前更多更奇怪的道具,藥物,還有上面羞恥的木馬……各種各種。陸哲眼前有些發黑……今晚怕是不好過了。
要知道,痛覺壓抑住不代表身體也可以壓抑住傷口。他身後的某處,也是因為最近沈亞聿稍微有轉移興趣陣地,才讓他今天有能力和體力逃跑的。陸哲突然有點憐憫起自己了……
突然,旁邊的一座櫃子朝著旁邊開了……沈亞聿從裡面緩緩走了出來。面色平靜,氣度沉穩,穿著合身的昂貴西裝,從頭到腳,無一處不出彩,整個人氣宇軒昂,讓人心生可靠成熟之感。
可只有陸哲知道,包裹在西裝下的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衣冠禽獸,讓人唾棄不急。
沈亞聿就這麼,兩人互相對視著,較量著,步伐有力的走到了陸哲的面前。
陸哲看著這個明明個頭差不多的男人,竟然喜歡將人折磨至斯。殘忍淫.靡的手段……陸哲嘴角勾了勾。
沈亞聿皺著眉頭看著陸哲的笑,並沒有對此說什麼,但還是沉聲開口:「脫衣服。」
陸哲的嘴角向上勾的更起了,他其實並不覺得自己脫不脫有什麼區別,不過既然主人都說要脫了,那他這個小奴隸當然要脫~
其實這是第一次,在這種場合,這種環境。和白天理智的沈亞聿相遇,既然如此……怎能不好好利用打探一下呢。
陸哲垂著頭,黑色的頭髮由於半個月沒有修建已經略微過長了,此時正柔軟的耷拉在陸哲的腦袋和脖頸上。但陸哲的眼睛卻是上挑著的看著沈亞聿,眼裡的誘惑的意味濃重。
隨後陸哲慢慢的,不急不緩的解下一顆一顆扣子。學醫的人,總有一雙纖細骨幹的手,而陸哲自然是懂得什麼樣的姿態什麼樣的手勢,會讓人看的不自覺被吸引。
沈亞聿的眼神有些深沉,明明陸哲只是規規矩矩的解開扣子準備執行自己的命令,除了眼神挑逗了一些,並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
甚至連一個肩膀都沒有故意流露出來,可就這麼看著……他的喉嚨竟然有些發緊。
陸哲全程沒有做出什麼極具誘惑的動作,只是平常的脫衣。但真當雪白的肌膚暴露出來後,沈亞聿的眼神已經變得十分幽暗了。
但沈亞聿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繼續自製著自己的*看著陸哲又慢慢脫去自己的褲子。
陸哲眼裡閃過一絲暗笑……果然不一樣了。要是是晚上的哪禽獸,他是絕對不會壓抑自己的*的,怕是早就將他壓在籠子邊幹了起來。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們想的其實還是一樣的,只是會採取不同的行動方式而已……
陸哲此時已經赤條條的的站在了沈亞聿的面前,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沈亞聿不熟悉的。
但沈亞聿竟然突兀的伸出手撫摸上了陸哲腰間的一道鞭痕,這樣突然的觸碰讓陸哲的身體一顫,哪裡是他的敏感點。
其實自己知道的不是嗎,全身上下哪一處敏感,哪一出讓他感到怪異……甚至這些大小不一,曖昧不清的痕跡,也都是自己親手刻畫雕琢的。看著陸哲的身體,以這種狀態卻是第一次……那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很怪,很微妙。
陸哲也不在意沈亞聿的觸碰,甚至眼裡深藏一絲幽暗的勾引著沈亞聿逐漸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