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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準備定親 文 / 墨醉璃

    第四十九章

    吳秀兒看著拖拉著一雙布鞋披著外衣走出來的言誠,皺緊了眉頭,扔下手裡的鍋鏟子走了出來。

    「你看看你這像是什麼樣子啊!」吳秀兒點著言誠的肩膀不滿的指責道:「昨天都跟你說好了今天是要去你大伯家的。你這副樣子,不知道還以為你是不想定下這份親事的!」

    「阿姆,我知道了。」言誠努力地睜開眼睛,打了一個哈欠,拖沓著布鞋向著水缸走去。用涼水洗洗臉也能清醒一些的。

    「哎哎,你這孩子。身體還沒好利索的,誰讓你沾得涼水。」吳秀兒一把攔住言誠要去舀缸裡涼水的手,快步走到廚房裡將一早就溫在爐子上的一壺熱水提了出來。

    「這麼大的人了還不知道顧忌身體,我看著啊,這合該早些把小魚給你定下來,到時候也能管管你!」吳秀兒一邊幫著言誠把水溫調和合適了催促著他洗了臉一邊說道。

    等洗好了臉,吳秀兒又把人趕回屋子裡去換衣服。換好了衣服出來,恢復精神的言誠終於變成一個穩重的小爺兒了。

    吳秀兒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指著一邊的凳子說道:「行了,這還差不多,趕緊地坐下吃飯吧。」

    言誠笑著坐下,拿著窩窩大口地吃起來。昨天的雞肉還剩下不少,早上的時候吳秀兒燉了一些粉皮在裡面,吸滿了雞湯的粉皮膨脹開了,慢慢的一大鍋味香量足。

    滿滿的一鍋菜,言誠悶聲不響地扒完了一大半。在看到阿姆吃完後,又將剩下的粉皮連著雞湯都倒進菜粥裡喝了,這才算是飽了。

    自從山裡回來,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飯量增長,力氣也是大了不少。而且這次在山上受的傷,加上又在河水裡面著了涼。依著郎中的意思怎麼也要修養個把月的。但是他才養了沒有半個月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應該是那個白衣當時打在自己身上的那顆藥關係。言誠心裡有一個模糊的概念,只怕那個白衣人出身不凡,所給的東西更是難得一見的。想到自己醒來時自己懷裡跟紅玉髓放在一起的藥。言誠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地藏起來,以備不時之需。

    「行了,吃完了就趕緊的收拾下走了。」看著坐在桌子旁邊發呆的言誠,吳秀兒頓了下,又問道:「阿誠你不會還沒吃飽吧?」

    「啊?沒有阿姆,我吃飽了。」言誠回過神答道。

    「我覺得也是,你今天早上吃的可是比平時多不少。」吳秀兒笑著收拾桌子,看著幫忙的言誠說道:「不過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多吃些沒壞處,以後阿姆做飯的時候多做點。」

    家裡的活看著不多,但是零碎得很。等到收拾好了,也接近晌午了。

    言誠拿了繞著紅繩的紅布把人參包好了,塞進懷裡。財不外漏,這棵百年的人參雖然個頭不大,但是也是值不少銀兩的。

    「阿誠,走了。」

    「來了。」言誠快步地走出門去落了鎖,跟在阿姆的身後向著言小魚家走去。

    李秋兒大早上起來就在清點著家裡的銀錢。

    昨天李大柱一家過來,兩家人說起了言大力和李梅兒成親的日子。

    看著日子定在了九月十六,還有半年之久。但是這東西該準備的還是要現在就開始準備。

    幸虧去年親事定下後就先將房子收拾好了,省去了一個大項。只是那些零零碎碎的傢俱物件也要開始打了,言大力住的那三間屋裡就一張床還是只容得下一個人住的。就算是李大柱家裡不嫌棄,這兩邊的臉上也是過不去的啊。

    「……十九,二十……」

    聽著李秋兒翻來覆去的數了一早上,言山笑著攙和道:「可別數了,你這是掉到錢眼裡去了。」

    李秋兒好不容易快將手裡的銅錢數完了,就被言山打了茬,一不小心將快數好的錢掉到一堆裡去了,登時來了火氣。

    「你說你不幫忙就算了,還在這裡打岔!起開,看見你就來氣。」

    「呵呵,秋兒別生氣。」言山腆著臉湊到自己哥媳跟前求原諒。

    「我不是看你數了一早上了,怕你累著。錢就是這些了,你就是再數上個十遍、百遍的也多不了的。趕緊地收起來吧,一會要是不小心掉了一個、兩個的,你又要翻箱倒櫃地找半天了。」

    李秋兒聽了這話歎了口氣,將錢放回到存錢的小罈子裡。

    「我是擔心啊。你說這家裡就剩下這點錢了,過些日子又要給大力屋子裡打傢俱,還得準備出置辦酒席的錢來。我是怎麼算都不夠用啊。」

    「別急。過兩天地裡的活忙完了我先和大柱去挑挑傢俱的樣式回來再合計。這不是還有大半年嗎,大柱家不是那種計較的人。」言山不急不緩地說著,半點擔心都沒有。

    李秋兒看著他這副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你就是不著急啊。你不想想,這大力那邊委屈點就委屈點,等著以後咱們攢了錢都是要留個他兩口子的。但是小魚哪?他出嫁時不得好好的置辦些個嫁妝啊。你跟言順說好了定下他和言誠的親事,我覺得這也不能一直拖著,沒得讓村子裡看笑話。雖說言誠家也不是愛財的,但是小哥兒以後還是有點銀錢傍身我才放心的。」

    「你就是個操心的命。」言山見自己哥媳這就要跟自己蹦高,趕緊地安撫道:「你看你,想這麼多幹嘛。照我說啊,小魚和阿誠定下親事就行。順子才去了多久啊,阿誠是個孝順的,定是要守孝期的。這怎麼著也有一年的時間的,到時候

    大力也成了親了。都緩過來了,咱們就可以專心的給小魚兒攢嫁妝了。」

    「這倒也是。」李秋兒想著這話也在理的。

    「嗯,我就說你就走一步看一步就行,別老是想得太遠了,沒得累心。」言山見自己哥媳想通了,笑呵呵地湊過去。結果因為口氣太有嘲諷感了被一巴掌抽了回來。

    「得了,不想了。我去做飯。這早飯都快吃成中飯了,你趕緊地把他倆喊起來。」李秋兒馭夫有道,收拾完了言山就高興地做飯去了。

    「大山哥和嫂麼麼在家嗎?」

    吳秀兒來的時候言山一家正吃著遲來的早飯。

    言小魚開了門將兩個人讓了進去,看著打扮的比平時要乾淨利索的言誠眼前一亮。人啊,都是有愛美之心的,何況還是對著一個自己喜歡的人。

    言誠看著直眼的言小魚心裡笑得直哆嗦,面上卻裝的異常淡定跟在阿姆後面進了門。

    「秀兒怎麼過來了。」李秋兒起身把人迎進屋,又讓言大力給倒了兩碗白開水。

    「嫂麼麼這是吃的晌午飯?」吳秀兒看著飯桌子有點疑惑地問道。

    「嗨,這倆孩子昨天鬧得太晚了剛起來。索性一家子就都晚點吃,這不是剛吃完嗎,就當晌午飯吃得了。」

    「晚點吃就晚點吃吧。我還怕你們去地裡忙活找不到人那。虧得都在家。」

    李秋兒看著言小魚把桌子收拾的差不多了,就讓他先把手裡的活放下。他本能的知道吳秀兒這次來跟小魚和言誠的親事有關。

    見大家都坐下來,吳秀兒示意言誠將人參拿出來交給言山。

    「大山哥,這棵參就是阿誠在大巴山上採回來的,擱在我那,我也沒有個章程。我想著你們家這段時間因為順子和阿誠的事情花費都不少,而且小魚和阿誠的親事本來我們應該買著禮來定的,只是家裡……」吳秀兒說到著有點說不下去了。

    言山擺了擺手打斷了吳秀兒話,看著言誠遞過來的人參歎了口氣。

    「不用說這些。我和順子是兄弟,這事情都是我應該做的。這人參我收下,畢竟倆孩子的親事該走的禮數不能亂。不過到時候小魚出嫁的時候,我會把這個放進嫁妝裡。至於其他的,就都不要再提了。」

    吳秀兒張了張嘴還要說什麼,就被一旁的李秋兒給攔住了。

    「行了,秀兒。聽你大哥的。咱們本來就是親戚,以後更是親家,不能計較那麼多。」

    吳秀兒聽了勸這才點點頭不再推辭,卻執意要言誠給言山重重地磕了兩個頭。

    言山也不攔著,他知道只有這麼做言誠和吳秀兒的心裡才能好受了。再說言誠以後就算是他家的半個小爺兒了,受兩個響頭也是當得起的。

    「好了。」言山扶起跪在地上的言誠露出滿意的笑容。

    「我看這走禮的流程就不要了,但是怎麼說也是要叫上村子裡走的近的人和親戚們吃頓飯的。這樣過幾天吧,我和大力去鎮上買點肉、菜的,湊上兩桌就行。大家也熱鬧熱鬧。」

    這話句句為他家著想,吳秀兒哪有不應下的,只是言明了酒席錢一定要自己出的。

    「那可不行。」李秋兒不等言山說話就反對道:「誰不知道這定親的宴席是要小哥兒這邊出的,這個可不是能爭的,是規矩咱不能壞了不是。行了,這到時候你就來幫忙就是了,其他的就別再提了。」

    不說吳秀兒與李秋兒怎麼爭執,只說言誠聽到此處心中一動,他倒是可以藉著這次進鎮上買東西的引子跟著一起去。他心裡因為擔心大巴山上發生的事情,急切地想要找鄭老頭詢問,只是不知道阿姆那邊同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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