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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 出手劫持 全軍覆沒 文 / 聿聿(書坊)

    關浩東嗯了一聲,阮夢山又問:「不知道她大半夜去做什麼?」

    「說是給蘇師妹趕製香粉。」關浩東說罷又道:「可是誰知道呢。明日我去探探究竟。」

    阮夢山心裡暗喜,這個關浩東聽進去司徒劍的話了,對衛蓮兒有了懷疑,那麼關於衛蓮兒的調查就叫他去做吧,自己落個輕鬆,他說:「那你可得小心,被那魔女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關浩東道:「不管怎樣她是木師兄的小妻,你魔女魔女的過分了吧。」

    「是是,是神醫,比藥王張逆還要厲害的『神醫』。」阮夢山揶揄。

    關浩東懶得理他,點亮自己的燈籠,說了一聲我去巡院便走了。

    阮夢山將燈籠掛在一旁的樹上,做到了一旁的石凳上,方纔他拿過來的酒關浩東一口未動,他罵了一聲假清高自斟自飲起來。

    穆青銘已經睡著,衛蓮兒躡手躡腳的洗漱完畢上床,一陣窸窸窣窣過後,對方醒了。

    「怎麼這會兒才回來。」

    「才弄完一種就這會兒了。」衛蓮兒帶著怨氣道。

    「嗯,睡吧。」穆青銘裝傻。

    一夜無話,第二日穆青銘醒的很早,此時身邊已經沒有了衛蓮兒的蹤影。床上還留有她的溫,看樣起了沒多久。

    穿戴整齊,候在門外的阿強將打好的水給穆青銘端了進來。

    「見小夫人了嗎?」

    「小夫人剛走,看著去了偏院。」

    穆青銘嗯了一聲往偏院走去,「將我二人的早飯送到偏院。」

    連著兩日,穆青銘每天都會準時陪衛蓮兒在偏院吃飯。衛蓮兒後知後覺,發現穆青銘此舉像是在賠罪。

    這天穆青銘正在陪衛蓮兒吃飯,衛蓮兒突然說道:「我沒生氣。」

    「嗯?」

    「我說我沒生氣,不必天天陪著我吃飯。」衛蓮兒重複。

    「哦。」穆青銘應了一聲,第二日便沒再陪她吃飯,只在天黑後來偏院,一直等她忙完兩人一起回去。

    「有人對我不利麼?」回了主院,衛蓮兒小聲問穆青銘。

    「嗯。」穆青銘也不隱瞞。

    「為什麼?」

    「不知道。」

    「是誰知道麼?」

    「你只管制你的香,其他交給我。」

    普通的一句話,卻讓衛蓮兒覺得心裡暖暖的,她乖乖說了一聲好便睡下了。穆青銘則換了一身衣服去了書房。

    在錦年成親的前一天下午,衛蓮兒終於制好了香粉,怕第二日忙沒時間給她,叫了阿梅和阿強,衛蓮兒打算這就給錦年送去。

    丘正虎依舊在正對著大門的前院打掃,他見衛蓮兒趕忙行禮:「小夫人。」

    衛蓮兒今日離他近,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微微皺了下眉,此人身上有罌粟花的味道,他為何會接觸到這種禁花。

    此時阿強已經將馬車趕了過來,衛蓮兒沒再耽擱向門外走去。

    丘正虎又掃了會兒地,聽馬車走遠,放下掃帚去屋裡找阮夢山。

    「衛蓮兒出府了。」

    阮夢山一下站起來,問:「和誰?」

    「阿強那兩口。」

    阮夢山笑道:「好。」他拿出信紙寫了幾個字,交給丘正虎,對他說,「你出去倒垃圾,將這東西帶給那老頭。」

    司徒劍聽阮夢山說衛蓮兒為了趕製香粉,近幾日都很晚回去,正是將她偷偷帶走的大好時機。然而才一天,又受到阮夢山的迷信說穆青銘陪著她沒法下手,讓他在等等。

    然後四日過去,衛蓮兒還是好好的呆在穆青銘的宅。

    「你手下人就是如此辦事?」

    易容的烏滿此時正在司徒劍的家中。都說了,實在不行就來強的,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司徒劍動手。急於回烏家幫的烏璽便讓烏滿來催催司徒劍。

    司徒劍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倘若來硬的,萬一把自己暴露了,那肯定是要回烏家的。可是他這些年在外自由慣了,根本不願回去看老大的臉色。所以他不想鬧大的動靜。

    他只說:「你,二哥、四哥都在千龍城,我怕動靜鬧得大牽連到你們。」

    烏滿不知司徒劍心中的小算盤,還以為他真的為他們著想,說:「不用管我們,大不了人不帶回去,在此找個地方關著她。」

    就在這個時候司徒劍的心腹敲門而入,將阮夢山的書信交給他。

    司徒劍看過後,對烏滿道:「哥,衛蓮兒出府了。」

    「那你還不趕快安排。」

    司徒劍一聲失陪出了府,他早都準備好了,倘若在穆青銘的府裡動手,便是阮夢山和丘正虎二人,倘若在外,便做成匪徒劫財的樣。

    衛蓮兒要去城外的鴻威鏢局,只兩個不會功夫的下人陪同,司徒劍是勢在必得。

    交代妥當後他回了家,對烏滿道:「哥,不如你就帶著這裡喝喝茶,一個時辰內定會有好消息。」

    果然不到一個時辰,報信的

    人跑了回來。

    聽著漸近的腳步聲,司徒劍笑著對烏滿說,「你看,哥,事已經成了。」

    沒想報信的人進來一臉惶恐,對二人說,「不好了,人全死了。」

    司徒劍聽了勃然大怒:「我說留活口,怎麼把人殺了。」

    「不是。」報信之人嚥了一口口水,「我們的人全死了。」

    「什麼!」司徒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烏璽也是難以置信的樣,說:「我們的人死了?衛蓮兒呢?」

    「我,我不知道。」

    司徒劍揪起報信人的領:「不知道?!」

    報信人扯著哭腔道:「公,我害怕,看他們皆是慘叫著倒下,便嚇得跑了。」

    烏滿還算冷靜,他讓那人坐下喝了杯茶壓了壓驚,問:「當時發生了什麼?」

    「當時,我跟在我們的人後面。到了人煙稀少的地方,他們五人就策馬圍住了衛蓮兒的馬車。他們說了什麼我聽不見,反正就是我們的人和趕馬車之人說了會兒話,衛蓮兒就出來了。然後我們的人都是很痛苦的樣叫了幾聲就倒下了。」

    「你給我說清楚點,他們是怎麼倒下的?」司徒劍一臉陰鶩,他不能接受報信人所說。

    「我,我不知道。」

    「算了。」烏滿起身對司徒劍說,「你不便現身,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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