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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章 詭計未得逞 烏家人離去 文 / 聿聿(書坊)

    「怎麼可能。」烏僑自言自語,一副不能接受的樣。他準備這一天很久了,難道就這樣以失敗告終?

    嚴烈見此異狀,心想烏僑也許是因為不能完成祖父臨終遺願而難過,他安慰道:「烏公,很遺憾我的外孫媳婦不是你們所找之人。」

    烏璽似乎並為受大的影響,他一臉歉意的說:「抱歉打擾嚴老的清淨,還耽擱了幾位辦正事。我代表烏家給各位賠不是了。」說罷,烏璽站起來深深鞠了一躬。

    「烏公嚴重了。」嚴烈起身去扶烏璽,「諸位的心情我能理解。」

    再沒說幾句,烏璽借口家中還有病重的祖父需要照顧,便帶著幾人急匆匆離開了。

    楊柳看那幾人走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嚴老、李掌門,求求你們救救我家德佑吧。」

    衛蓮兒一聽這話,急忙問楊柳:「他們可是以弟弟的性命相要挾,讓你說假話?德佑人呢?在他們手上?」

    楊柳流著淚點點頭,「他們到沒有帶走德佑,可是他們說倘若我敢將此事洩露與他人,定讓德佑生不如死。我可就這麼一個寶貝兒,他有事我也不想活了。」她越說越傷心,不禁嚎啕大哭起來。

    衛蓮兒一心惦記著弟弟的安全,也顧不得什麼了,她先是厲聲喝住大哭的楊柳,見她情緒稍好一點,皺著眉問她,「他們沒帶走弟弟,那可有人看著他或者給他吃什麼奇怪的東西?德佑在家還是在私塾?他知不知道此事?」

    楊柳看衛蓮兒也十分擔心自己的兒,擦擦眼淚說:「德佑不知道。今早那幾人才找到我讓我說一些話,那時德佑已經去私塾了。有沒有人看著他或者吃沒吃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不知道。」她又哭了起來。

    衛蓮兒稍安心了一些,看來自己頭上有疤,身上有胎記之事並不是楊柳透露的。那麼,從烏家的做事風格來看,他們沒能根據這些特徵帶走自己,並不會遷怒於楊柳和弟弟。

    嚴烈在一旁聽著二人的對話,急忙叫來下人,問清楚衛德佑私塾的位置,準備讓人去接他來嚴府。

    「外公,萬萬不可。」穆青銘阻止。

    「這是為何?」

    「聽她所說,那些人知道衛蓮兒的情況,只是讓她的姨娘出面讓事情看似更真實一些。倘若此時去將她的弟弟接來嚴府,反倒讓人懷疑楊柳是否將事情透露給衛蓮兒使得他們認親失敗。」

    「不錯。」嚴烈對下人道:「去暗中保護小夫人的弟弟,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出面。」

    下人得令出去,楊柳千恩萬謝。衛蓮兒對她說:「姨娘,你趕快回去罷,在此待得久了反倒讓人生疑。」

    「回去罷。」嚴烈說:「我也會派人暗中保護你。」

    楊柳又謝了幾句匆匆走了。

    嚴烈看向李彭海,問他:「掌門,不知此事你如何看。」

    李彭海沉吟片刻,「楊柳和她兒應當是安全的。他們懷疑的應該是告訴他們身上有胎記之人。不過,為何他們要演這麼一齣戲?」他的臉沉下來,「衛蓮兒,你可知道?」

    衛蓮兒搖搖頭,她心中雖有想法,但是不會在這裡說出來。

    「也許我知道原因。」葉笙說。

    「哦,說來聽聽。」方才葉笙跟穆青銘態一致,讓李彭海發現他的外甥還不算是一無是處。

    「我問了張逆叔叔,那日假嚴磊使用的易容術是西域秘術。而能夠發現此人易容得歸功於穆小夫人的猜測,也許他們是因此想要帶走穆小夫人。」

    「言之有理。」李彭海讚許的看著葉笙,「此次認親失敗,我想他們會消停一陣。青銘。」

    「是,掌門。」

    「我交與你的事情也差不多完了,你最近就在家呆著陪陪你夫人。不是說她要參加入門考麼,考上最好,考不上就給她安排個其他事情呆在玄門。我想這些人定不敢在玄門內造次。」

    「是,多謝掌門。」

    嚴烈聽了李彭海的話有些驚訝,不過他並未多說什麼,只是在心裡道:衛蓮兒要參加玄門入門考試?果真是不能小瞧她,光這份勇氣就值得讚賞。

    他對穆青銘說:「帶蓮兒回去吧,我還有事情與掌門說。」

    兩人道別後離開,衛蓮兒心情大好。那個假扮自己娘親的女人第一次靠近自己時,她就發現那人身上有一股微不可聞的味道,與假嚴磊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這種氣味衛蓮兒十分熟悉,在易容時她自己有時也會用,那是為了讓面具更加貼服而用的一種草本粘合劑。那人身上還有一股硫磺味,而硫磺是製作遁地雷的原料之一。

    基於以上兩點,假扮自己娘親的女人與假扮嚴磊之人恐怕是同一個人。

    陷害自己兩次,衛蓮兒自然不能放過他。於是他們提到自己胎記的時候,她裝作慌張的樣,引得那女人離開烏家兄弟的視線和自己到了別的地方驗證胎記,她便趁機下手讓那人中了自己的毒。

    衛蓮兒已經發過誓,這一世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殺人,所以她只是廢了她的手,讓他再也無法易容,也無法製作遁地雷。

    這邊四人出了嚴府,烏璽面色陰沉的走在前面,烏家雙弟兄走在後面,面最後,幾人均未說話。

    面看前面幾人無人顧他,偷偷抬起右手看了看。

    方才與那幾個女人驗證衛蓮兒胎記去了別的房,他的手

    碰觸到茶桌時突然虎口一陣刺痛。抬手一看,不知哪裡來的木刺紮在自己手上。他將木刺拔掉,並未在意。

    但是此後從虎口開始,他的手一陣陣的發麻,等離開嚴府時他的拇指已經動不了了。

    如今再看自己的手,除了拇指彎曲不能動以外,食指也開始麻木了。

    面心裡清楚,他怕是中了毒。可是這毒是誰下的他完全沒有印象。他十分驚慌,自己的手倘若真的廢了,在烏家眼裡怕是無用了,作為知道多秘密自己,會不會像那些人一樣被烏家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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