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六章 線索初現 竟是皇家人 文 / 聿聿(書坊)
「公，我真的是餓的受不了才出去的。」青雀哭喪著臉捂著屁股辯解。
「我說過什麼？」坐在書桌前的葉笙將手裡的冊往桌上一扔，「事情沒做完不許出去。」
「我做完了。」
「做完？拿來看看。」
青雀委屈的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本遞給葉笙，「在外圍給沉香閣辦事的這些個人我全整理出來了。」
葉笙接過翻了翻，讚許道：「做的不錯，也夠快。」
青雀看葉笙態變好，把臉湊過去傻笑，「公，你要這個簡易名冊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看你閒著，給你找點事。」
「公……」青雀想死，他可是熬了幾個晚上整理出來的，竟然沒用。
葉笙不理會青雀的情緒，對他說：「去叫馮玄來，讓他也聽聽今個兒衛蓮兒的所見所聞。」
書房內，青雀又將今日之事說了一遍，葉笙聽他講完，對馮玄說：「那些皇嗣的勢力似乎擴張到我千龍城了。」
馮玄點點頭：「近幾個月我沉香閣接受他人委託調查時，時常會查到一些朝中之人的異動。」
「哦。」青雀恍然大悟，「朝中一些官員好好的突然辭官隱退，是不是因為他們知道了什麼怕惹禍上身？」
「不錯。」馮玄說。
葉笙對青雀說：「去給我查查他們的相同點。」
「都是皇黨。」青雀回答，有些洋洋得意。
葉笙和馮玄有些意外，馮玄問青雀，「你是如何知道的。」
「公讓我整理卷宗的時候看到的。朝中和地方的官員都有，結黨結派，分別支持幾個皇。辭官隱退最多的是支持四皇和五皇的。」
「哼，你還有點用。」葉笙雖未表現出來，不過此次一事他對青雀還是很滿意的。青雀容易自滿，不能誇。
「我們青雀大了能幫上忙了。」馮玄有些欣慰，他隨即開始分析：「隱退者多為四皇和五皇？這兩位皇向來對皇位的**不大，倘若支持他們的臣對他們失望了，頂多不再為他們爭取，不至於隱退。是不是那些人聽到了什麼風聲，大皇和皇要對兩個弟弟下手，為保全家性命，他們不得已辭官？」
「或者。」青雀有些猶豫，「有沒有可能他們知道自己支持的主預謀篡位，不願參與也不敢告發，所以……」
話說到這裡，看葉笙和馮玄驚訝的看著自己，青雀縮縮脖小心翼翼的說，「我知道說這話有些大逆不道，可是你們不覺得有這種可能嗎？」
葉笙的臉上終於有了讚許之意，「之前還以為你沒腦呢。」
「公。」青雀笑的難看，這話就算是誇獎了吧。
葉笙擺擺手，「去，請穆小夫人到花滿樓，我有話問她。」
青雀有些為難，他知道衛蓮兒躲著葉笙，叫她來見他，不知道她肯不肯。
「還愣著做什麼。」馮玄一巴掌拍在衛蓮兒腦袋上，「快去。」
「天都黑了，叫人家一個姑娘出來，他也不想想合適不合適。」青雀邊走邊碎碎念，不一會兒就到了穆青銘的宅。
他知道穆青銘上了玄門不在府上，駕輕就熟的翻牆進去，走到衛蓮兒所在的偏院。此時天才濛濛黑，衛蓮兒的屋點著燈，窗上她的影一動不動，不知道在做什麼，青雀在院裡走來走去，不知如何開口。
吱呀一聲門開了，衛蓮兒問青雀，「你來我院裡散步了？」
「我？不是。跑你這散什麼步。」青雀有些緊張，他還沒想好如果衛蓮兒不想見公怎麼說服她呢，話說自己的步很輕，她怎麼聽到的，難道自己想事情時無意間鬆了氣。
「那你跑來做什麼。」衛蓮兒看著很疲憊，說話時有力無氣。
「我把今日之事給公說了，他想請你去花滿樓，有事問你。」
「好，我收拾一下我們就去。」
事情出奇的順利，大概是事關穆青銘，所以她才如此積吧。想到這裡青雀心裡有些不舒服，穆青銘那廝，幾年不回家，一回來就撇下衛蓮兒上山去，分明就不把她放在心上，衛蓮兒何必還要那麼在意他。
正想著衛蓮兒叫著青雀，一起去了花滿樓。
其實方才青雀已經將事情說的很清楚了，葉笙還要叫衛蓮兒過來，已經嫁人的丫頭深夜出來被人看到總是不好。馮玄坐在葉笙旁邊心裡如此想著，葉笙這次有些任性了。
「公。」馮玄語重心長的說：「你又不喜歡衛蓮兒，何必如此執著。」
葉笙愣了一下，明白過來馮玄的意思後冷笑，「怎麼，我在呢眼裡就是這樣的人？」
「青雀都說的一清二楚，不知道公為何還要請衛蓮兒？」馮玄才不怕葉笙變臉。
葉笙正色道：「這個衛蓮兒有問題。」
馮玄贊同，「是有問題，她若是個普通丫頭，第一反應是上玄門將所見所聞告訴穆青銘，而不是追上去看那兩人到底是誰。不過叫她過來有什麼用，她又不會承認自己有問題。」
「我看她和青雀是真心交朋友，既如此，必然不是我葉家的敵人，我們何不拿些線給她，讓她出出主意。然後順帶派人盯著她，看她會將這些消息傳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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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公英明，倘若知道她是誰的人，也不用整日的猜來猜去了。或許她身後的人能幫上忙也說不定。」
二人說著，青雀已經帶衛蓮兒過來。
「公，穆小夫人來了。」花滿樓的掌櫃進來傳話。
「請她進來。」
二人不再說話，坐好了等衛蓮兒來。葉笙感覺到自己的的脈搏明顯變快，他力控制著自己的氣息不讓馮玄發現。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葉笙發現自己喜歡上衛蓮兒了。他覺得他就需要衛蓮兒這樣的女人，堅韌、頑強，一個人活得風生水起。可是她已經是穆青銘的人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葉笙將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拋開，他看向門口，青雀已經掀開了門簾，不施脂粉卻讓自己越來越迷戀的精緻面孔今日第二次出現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