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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章 :寬衣解帶 文 / 夏逸初 非包月作品

    難道?心頭略過一絲不安,當初她的離開是因為病史,才突然消失的,迫不得已?!

    既然有病還沒有好,要躲著不想讓他知道就一直躲著啊,為什麼現在又活蹦亂跳的出來亂了他的心緒。

    不僅出現還成雙成對的出現,這讓他怎麼不胡思亂想,關鍵今早一見,還裝作根本不認識他的模樣,這是為那般。

    林澤一邊說話,手也沒有閒著,熟練的測量血壓,拿起手電觀察雙瞳孔,情況看起來都還好。

    林澤爺爺是本市出了名的老中醫,雖然他是學西醫出身,但林澤從小就和爺爺學中醫,搭脈,脈象微弱但均勻,鼻息凝重。

    他拿出聽診器正預解開女人的大衣扣子,進行肺部聽診檢查,雲渺黑沉著一張臉說,「我來。」

    「我靠,你也太見外了,太緊張她了,到底我是醫生還你是醫生,幸好她不是來看婦科的,她是你什麼人?看病可以,必須給我老實交代清楚什麼情況,你家容大小姐知道嗎?」

    雲渺臉色更冷:「閉嘴,醫生怎麼還說粗話,她是我帶來的病人,我當然要對她負責,不讓你碰她,是嫌棄你手看了那麼多病人,髒。」

    林澤氣絕,「靠,雲少,你嘴巴咋還是這麼毒呢,我的手每次看過病人都恨不能用84消毒液清洗一便,我是醫生,職業病,比你想像的還要清潔一百倍呢,還敢嫌棄我髒,你找別人看去,我還不愛答理你呢。」

    林澤說完摘掉聽診器,準備拂袖而去。

    雲渺也不惱,聲調不輕也不重,「現在病人躺在你床上,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治病救人,這是你的醫生的職責所在。」

    「你威脅我,就你這個沒有人性的獸,還敢拿醫生的職業道德來枷鎖我,我也不是個受氣的貨,甩臉我就可以不幹了。」

    雲渺雲淡風輕,「有種,你現在就甩個臉給我看看,你敢甩,我就敢讓狗給你叼走。」

    林澤直接氣得嗷嗷直叫,「雲少,就你整天擺著一張臭臉的獸,你什麼時候學會黑色幽默了,只是現在不是時候,你快一點啊,衣服解好沒有,怎麼女人都直接倒你懷裡了,還沒有學會扒女人的衣服,昨晚沒有寬衣解帶,禁/欲了這麼久,連手都生疏了,還是你不行了,需要兄弟我幫忙。」說完,他伸出手,預備幫忙。

    犯賤誰不會,此刻,他是醫生,林澤吃準了雲少不會和他翻臉,平時他還真不敢。

    這一下,雲渺不在鬥嘴置氣,伸手啪的一下打開林澤的手,低頭,小心翼翼的為眼前沉睡的美人寬衣解扣。

    正如林澤所說,三年了,他沒有碰過女人,更不會為女人扒拉衣服,只是這個距離這個姿勢讓他有點動作僵硬,她對他有一種致命的誘惑,甚至致命的毀滅。

    三年前是這樣,三年後的今天仍然是這樣。只是這一次帶來的不是誘惑而應當是徹底的毀滅吧。

    大清早,當他在辦公室,沉溺在可怕的孤獨而又傷痛的回憶中時,她不期而入,如他所說:擾了他一室的清夢,其實不是清夢,而是打破了他一室的惡夢。

    他彷彿一個躲著舔嗜傷口的人,被人給撞破了心思,他羞憤,他惱怒,他無法面對自己冷酷堅強的外表下一顆脆弱而傷痛的心被別人窺見,在他暗黑的心裡,窺見者亡,同情者同樣亡,然而這個討厭可惡女人竟然兩樣都佔了,不論她是誰,唯有以死謝罪。

    當他聽到她的聲音,回轉頭瞥見她的容貌時,他的心墜入時光的隧道,再也無法穿越而出。

    就是這個女人帶給他無盡的痛苦,卻在他快要忘記的時候再次出現。

    最最可怕的是,他竟然還在痛苦的邊沿垂死掙扎。

    當他用力掐住她下巴的那一刻,他真想一用力把她給脖子也給擰斷。

    他需要毀滅後的重生。對,只有重生,他才會活的像個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在情感的十字街頭徘徊。

    其實毀滅一個人很容易,對他來說就和一個牙尖嘴利的強壯兇猛的貓對待一個弱小的老鼠一樣。

    然而他偏不一口吃了她,他要先咬上一口,再慢慢的玩,直到他玩夠了,玩膩了,玩殘了,直到讓她進入那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境地才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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