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8章 那個吻(一) 文 / 心動豆魚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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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在那讓人瘋狂的日子裡波瀾不驚地度過。
5月21日、6月5日,分別是奎利和劉仁娜的生日。
難得的和兩人分別度過了一個溫馨的燭光晚餐。
雖然繁忙,雖然花心,可他仍舊盡量去照顧所有女人的感受。
還好,作為正牌女友的仁靜並沒有吃醋,事實上,你要是認為她不會介意,那你就錯了!
她的性格,怎麼可能不會介意?
只是兩人都知道,如今的兩人不僅僅只是情侶的關係,更多的是家人!
你也許會放棄你的情.人,可卻鮮少有人會放棄你的家人!
雖然兩人只是相處的兩年,雖然兩人最近的交流也不多,可彼此卻知道對方是這一生無法割捨的親人!
尤其還是在兩人徹底在一起之後。
仁靜很自然能夠感受到男人對他的迷戀!
不是因為她的樣貌,也不是因為她的身材,而是她的那顆心。
她一直很聰明,聰明的面對男友的花心,沒有任何厭惡、煩躁表現出來,反倒是溫柔對待,貼心照顧。
一方面,是因為隨著張政勳內息的越來越深厚,身體素質進行改造的後果就是哪怕沒有任何控制,也不是等閒兩個女孩子就能讓他繳械的,每當看到男友為了照顧她的身子,強行憋著,在感動的同時,卻也是淡淡的無奈。
畢竟,雖然兩人名義上並不是夫妻,可兩人卻早已將彼此當做彼此的另一半,而夫妻生活中,雖然床弟之事並不是十分迫切,卻是異常的重要!
沒有和諧的夫妻生活,也是另一半出.軌的直接因素。
也許你會說愛情,可真的當你和另一半戀愛加結婚達到七年的時候,你就會發現,愛情早已消失不再,真正維持彼此關係的,除了親情,就只有正常或優質的夫妻生活了!
試問,另一半連你都滿足不了,又怎麼會出.軌?
另一方面則是她自己的一個好奇心,她想看看,到底張政勳還有著什麼事情是瞞著她的。
雖然兩人已經可以說的上是親人,可仁靜總是感覺男友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不說韓彩英歐尼,就單說這個公司,雖然張政勳說了是因為贏得一場賭.注而得到的,可為什麼那個吳錫傑的富二代對張政勳的態度就很奇怪!
雖然沒有明說,可語氣中卻是讓人錯愕的恭敬!
有一種害怕的感覺!
更讓人感到奇怪的是張政勳的身上總是很奇怪的發生一些事情,莫名其妙地虛弱,從兩人交往到現在從來沒有生過病,身體強壯的彷彿一隻棕熊!
雖然張政勳的外表看上去只有一米八的個子,總是一副瘦弱的模樣,可只有最親近的幾人才知道這個男人有著怎樣的力量!
一個上百斤重的沙發單手就可以輕鬆舉起,要不是親眼所見,仁靜都不敢相信世間真的有天生神力的男人!
可讓人奇怪的是,明明有著不錯的身手,身體的力量也不容小覷,為什麼張政勳不去開設武館呢?
對此,張政勳卻只是輕輕一笑,沒有解釋。
然而,真正讓張政勳頭疼的是六月二十八這天!
這一天,是徐賢的生日,按理說,張政勳再怎麼忙也應該抽出時間陪徐賢。
可偏偏,那一天同樣也是另一個人的生日!
「嘿!你小子這次可是厲害了!這麼長時間了,連次電話都沒有給我打過,說!是不是忘記我了?」
滿頭黑線的張政勳一臉負擔地看著眼前這位撒著嬌的姐姐,無奈地回答道:「海林姐!別說的我好像和你之間有什麼似得,我可是有女友的人!」
「呀!你小子想要吃干抹淨,翻臉不認人?」看著張政勳身邊的仁靜,「海林姐」的眼中閃現過一抹狡黠,抓過男人的一隻胳膊,還弄出一副被人遺棄的樣子。
臉色奇怪地看了看眼前正在「哭泣」的「海林姐」,仁靜的嘴角輕抬,對著張政勳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從張政勳的懷裡掙脫出來,隨手將「海林姐」推入男人的懷裡,輕笑道:「他可不是我男友,前輩可不要誤會!」
「啊?」被仁靜的動作弄懵了的「海林姐」剛想說什麼,卻被的話氣到了。
「河!智!苑!怒!娜!你這樣好玩麼?難道不知道自己是在玩火?」隨手將女人從懷裡推了出去。
「呀!張政勳!你竟然敢推我!」海林姐,也就是河智苑挽起袖子,一副想要教訓教訓男人的樣子,可讓她很奇怪的是,卻聽到了那位張政勳女友的輕笑聲。
「前輩!別戲弄我們政勳了。」
「喲——這就心疼上了?嘿!算我枉做小人!說吧!我生日你打算怎麼慶祝?」
「這……」看著彷彿來到自己家中的河智苑,張政勳忍不住搖頭苦笑。
「嗯?怎麼?嫌棄我打擾你的兩人世界了?」河智苑的臉色直接冷了下來,那一副深閨怨婦的樣子,實在讓張政勳有種淡淡的憂傷。
「怒娜!我不就是不小心親了你一口……唔——」剩下的話讓惱羞成怒
的河智苑捂在了嘴裡。
「啊!」彷彿觸電般,河智苑將手掌收了回來,掌心中是一團濕濕的痕跡。
他!
竟然用舌頭舔……!
憋著笑,仁靜倒是好奇起來,看樣子,河智苑前輩和張政勳之間的關係應該也是情.人,可為什麼從未聽他說過呢?
「怒娜!你也是演員,就當成吻戲不就……」張政勳無奈地看著腰間那正在三百六十度旋轉的兩根蔥指,忍不住說道。
「初吻!」河智苑的低沉的聲音傳來。
「誒?」張政勳愣了。
河智苑怒目而視,咬著牙冷聲說道:「那是我的初吻!」
「誒?不對啊!怒娜!」在河智苑要吃人的目光中,張政勳縮了縮脖子,可還是問道:「別的我不知道,《色即是空》……」
「借位!你懂不懂什麼叫借位?再說,那又不是你第一次吻我!」河智苑恨不得掐死他!
「誒?怎麼可……」剩下的話被河智苑的凶狠的目光吞回了肚中。
難道兩人之前曾經見過?並且他狗血地吻了人家?
可……他怎麼記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