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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章 含恩靜的淚之吻 文 / 心動豆魚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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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雖然事先沒有防備,可少女的坐姿畢竟不方便,那只撐起全身重量的小腳到底還是慢了一些。

    就因為慢了這麼一點的時間,張政勳的手掌迅速切換,另一隻手掌迅速接住了少女緊實的秀腿。

    「我只是看看你的傷勢。」知道自己的確孟浪了,所以張政勳沒有生氣,反倒是開始細心的檢查起少女的傷腳。

    「你會看傷?」

    「嗯!小的時候,給動物接過骨。」張政勳笑著調侃了一句。

    在少女的嬌嗔中,捧起她的傷腳。

    少女的皮膚很好,健康的小麥色,看的出來,少女經常的運動,小腿上意外的有著若有若無的肌肉,不但沒有影響美觀,反倒是更添些許活力。

    少女穿的是一雙白色運動鞋,可以看的出來,應該用的很久了,表皮有些泛黃。

    在少女嬌羞的驚呼中,脫去鞋,率先印入眼簾的就是那一處明顯已經紅腫一圈的足踝。

    調整了一下位置,將少女的腳用雙腿夾住,雙手開始磨搓。

    「啊!」當磨搓的滾燙的雙手貼在那紅腫的足踝的時候,少女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

    其實以張政勳的內息,只要分分鐘就可以治好,可畢竟是陌生人,財不露白的最基本戒心還是有的,哪怕麻煩一些、繁瑣一些,可總比被人當成妖怪來看的好。

    為了緩解已經緊張的全身僵硬的少女的情緒,張政勳主動開始聊天:「你剛才說你叫『靜靜』?名字叫什麼?」

    「啊?含恩靜,我的名字叫做含恩靜……」

    「哦?很好聽呢。」輕運內息,張政勳抓著少女足踝的雙手一錯,一拍。

    「呀!你……啊——疼疼疼……」少女的眼角都疼得流出了淚珠,剛想再踹他一腳,偏偏張政勳輕輕將她的腳放下,拍了拍雙手,皺著眉,輕輕抽動了一下鼻翼,輕輕吐出一個讓含恩靜瞬間暴走的字。

    「臭!」

    「呀!你才臭!我是香的!香的!」含恩靜生氣的雙腿如同雨點般的踢在張政勳的身上,直到傷腳有些酸麻了才反應過來。

    「啊?怎麼不疼了?」傻傻地看著那只如今連紅腫都退散了傷腳,輕輕地將它放在地上。

    「誒?不疼了!」眨了眨眼睛,用力踩了一下,卻驚奇的發現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除了原本傷痛的地方還有些紅印以外,竟然就好像從來沒有受過傷一樣!

    「怎麼可能!你……」心中第一次對於眼前的男人感到好奇起來。

    剛才車子失控時的閃躲,絲毫不費力的將她平舉起,雖然路程並不遠,可卻沒有絲毫的晃動!就好像躺在平放在地的床上一樣!

    剛才那一閃而逝的炙熱明顯不像只憑藉著雙手磨搓就能做到的!

    雖然今天的陽光明媚,可氣溫卻並不低,少女穿的是一身藍白相間的運動服,明亮的目光、隨著屋內空氣流動而輕輕飄起的長髮,明媚卻不耀眼的陽光透過掛著窗簾的窗子,斜斜的照在少女的身上,彷彿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衣衫,如同童話般的背景,彷彿一幅畫卷印入張政勳的眼中。

    多年之後,張政勳被問起人生中最難忘的事情中,眼前的景像是為數不多的記憶之一!

    無來由的,心中浮現出一抹衝動。

    他……好像應該做些什麼。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不過,畢竟兩人才剛剛認識,為了不引起少女的厭惡,他特意kao近的很慢。

    可面對如此緩慢的張政勳,四目相對,想要逃開,可卻再次聞到了男人身上那股好聞的氣息,全身變得懶洋洋的,心神恍惚中男人的吻已經印在她嬌嫩的唇瓣上。

    「唔……」含恩靜的雙手忍不住抓住男人的雙臂,緊張的要死的情緒,彷彿一瓶陳釀,在胸口發酵、膨脹,鼻子一酸,本已濕潤的眼角再也兜不住,兩行清淚緩緩流下。

    「怎麼哭了?」少女的淚水讓男人微征,手足無措的放開少女,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絲熱流,彷彿在這一瞬間,兩人的心神相通,輕輕一歎,將少女摟進懷裡。

    「對……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哭了。」輕柔的細語,卻讓張政勳的心更堵了。

    「是我不對!」抬起少女淚眼婆娑的小臉,輕柔地將凌亂的長髮攏到她的耳後,在少女的嬌羞中,嘴唇落在那兩道淚痕上,一點一點地吻去那淡淡的淚水,略鹹的味道卻在張政勳的心中泛起絲絲甜蜜。

    向下,向下……

    直到那張嬌艷欲滴的唇瓣,淺嘗輒止的輕啄一口,卻換來少女臉上漸漸浮現的紅暈。

    噙住,彷彿入室的強盜一樣,強橫的破開少女的牙關,將少女的香舌吸出,糾纏、徘徊,雙手忍不住在少女充滿健康活力的嬌軀上徘徊、探索。

    突然間,少女的瞳孔瞪到極致,雙手死死抓住那只攀上高峰的大手,卻敵不過男人靈活的手指。

    反彈琵琶,手揮琴弦。

    靈活的手指彷彿一記記小錘,輕輕擊在少女心上,陣陣漣漪彷彿最強烈的媚.藥,呼吸一促,少女的嬌軀軟了下來。

    抱著少女的嬌軀,一旋身,男人已經坐到了椅子上,少女軟軟地躺在男人的懷裡,被男人任意把玩。

    「捨不得放你走了,怎麼辦?」男人沙啞的聲音在少女的耳邊響起。

    耳洞中細癢的感覺讓少女忍不住縮了縮腦袋,忍著男人得寸進尺的侵襲,輕輕問出了一句讓男人所有動作都停止的話語:「你……會娶我麼?」

    男人的猶豫讓少女的眼神一暗,深深的吸了口氣,一把推開男人,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抬起手,想要抓住少女,可最後卻還是重重地放下。

    給不出承諾,又怎麼可以強留她?

    承諾。

    活到現在,他只做出三份承諾。

    第一份,就是答應母親,做一個有化、有知識的男人,遠離紛爭、遠離武林,這些年,他從未在外人面前動過手,哪怕青年時期的爭鬥,哪怕被打的遍體鱗傷,頭破血流,也從未動過內功。

    當然,那幾個群毆他的小子,也被他送進了醫院。

    畢竟,不動用內功,以他的身體素質,想要打敗幾個小學生,也不要太過輕鬆。

    第二份,是對母親保證,哪怕是死,也要讓母親的見到父親!可惜,父親的家族已經被滅,父親屍骨無存,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將母親的骨灰撒在父親老家的遺址上。

    而第三份,則是就在昨晚,對仁靜做出的承諾。

    哪怕將來他的女人再多,哪怕將來兩人的距離再遠,他也不能拋棄她!並照顧她一生一世!

    美人情重,他又如何背信棄義?

    輕輕吐出一口氣,視線落在了桌上。

    微微一怔,他的眼睛對上了一雙紅彤彤的大眼睛。

    是那隻小白兔。

    微微抽動了一下嘴角,張政勳將手中的兔籠拎起。

    視線平行。

    一人一兔大眼瞪小眼的對視在一起,很詭異的是,張政勳竟然在兔子的眼中看到了嘲諷。

    自感自尊心受傷的張政勳又好氣好好笑地威脅道:「再看我就把你燉了!」

    似乎是聽懂了男人威脅,兔兔一扭身,背對著男人,尾巴一翹。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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