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4章 歐陽克秀下限 文 / 深水微寒
「原來這就是推妹子的代價……」凌飛揚既沒有向鐵木真辭行，也沒有去李萍那裡道別，只是拖著滿是傷痕的身體，孤身一人離開了蒙古大草原。
「難道我愛上她了嗎？」凌飛揚騎在馬上，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自己和韓小瑩在崖壁巨石上的那段旖旎光景。
「小瑩，也許我真的會回來娶你……」凌飛揚的心中，偶爾會冒出這種想法。
最開始的幾天，這想法幾乎經常在腦海中浮現，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念頭的出現頻率卻越來越低。
「射鵰裡漂亮妹子還有那麼多，小瑩，我該怎麼給你解釋呢……」凌飛揚身上的傷漸漸好轉，大腦中的猥瑣思想也漸漸又佔了上風。
凌飛揚一路向南，這一日終於來到了長安城。
北宋時期，長安本是一座規模僅次於都城汴梁的大城市，但在南宋之後，朝廷退居江南，長安城淪陷，被金人歸為京兆府路領地，昔日的繁華盛景已經完全沒落。
長安城雖然名為金國的領土，但實際上仍是漢人居多，凌飛揚漫步在長安的街頭，望著一片蕭索的景象，卻不知道何去何從。
「我是該回全真教呢？還是繼續在江湖上遊蕩？」凌飛揚正想著，忽然看到前方的圍牆上貼著一張告示，告示旁邊圍著很多百姓。
凌飛揚起了好奇心，於是湊上前去，看到是一張通緝令，上面寫著一段話：「近三日來，城中接連發生十三起少女失蹤案件，據目擊者所見，案犯為一白衣男子，年約二十，相貌不詳，身材高瘦，輕功卓絕，有知其線索者，賞銀十兩，將人犯捉拿歸案者，賞銀千兩。」署名是京兆府衙。
「少女失蹤案？多半是個比我還沒下限的人幹的，勞資現在可沒有心情管這些閒事，還是先找家客棧休息一晚上吧……」凌飛揚心中想著，看到前方有一個大大的金匾招牌，上面寫著三個大字：第一樓。
「第一樓，聽名字倒是挺霸氣的，就是不知道這裡面有沒有特殊服務……」凌飛揚心裡想著，便走進了這家客棧，訂了一間二樓的上房住了下來。
到了深夜，凌飛揚還是睡不著覺，於是走出房門，看到客棧還沒有打烊，便向小二要了一壺燒酒，坐在桌邊自斟自飲起來。
「這麼久沒有女人，只能借酒消愁了……」凌飛揚心中想著韓小瑩，一杯連著一杯地喝了下去，漸漸覺得頭暈腦脹，眼光迷離，這時其他客人都已經回房，只剩下他一個人。
「兄台一定是想女人了吧？」一名白衣男子不知何時在他身後出現，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凌飛揚嚇了一跳，連忙轉過頭來，看到此人是一名輕裘緩帶的貴公子，年約十七八歲，面目俊，英氣逼人，手上搖著一把折扇，神態甚是瀟灑。
「這人是誰？」凌飛揚酒喝得有點多，一時之間卻是想不起來，於是問道：「你怎麼知道？」
「你喝酒時的神情，不是在想女人，難不成是在想國家大事？」這貴公子輕搖紙扇，微微笑道：「在下複姓歐陽，單字一個克字，兄台一看就是同道中人，何不交個朋友？」
「我竟然遇見歐陽克了！」凌飛揚這才想了起來：「難道我看起來真的這麼像他的同道中人？」
「小二，再來一壺燒酒，兩碟牛肉！」歐陽克在凌飛揚旁邊坐下，說道：「一人獨飲何其寂寞，我來陪你喝幾杯！」
凌飛揚雖然喝的有點多，但心裡卻還沒糊塗，突然想到：「那些少女失蹤案多半就是他幹的！射鵰裡面比我還沒下限的，估計也只有這個歐陽克了……」
看到小二已將燒酒和牛肉送來，凌飛揚於是斟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歐陽克，叫道：「來，我們一起干了！」
兩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歐陽克哈哈大笑道：「兄台果然是豪爽之人！」然後又給凌飛揚斟了一杯。
兩人一邊吃著牛肉，一邊推杯換盞，很快就將這壺酒喝得乾淨，歐陽克忽然問道：「兄台看上去像是情場失意，可否向小弟一吐心聲？」
「賢弟有所不知，為兄前些時推了個妹子……」凌飛揚想起他和韓小瑩的事情，於是說道。
「何謂推了個妹子？」歐陽克想了想，突然哈哈一笑，叫道：「我明白了，兄台說話真是風趣！這本是風/流快活之事，兄台卻又為何愁眉不展？」
「推完之後，為兄本想一走了之，但是這妹子的兄長卻硬要逼我與她成親……」凌飛揚道。
「你這臉上的傷痕，莫非就是被她兄長打的吧！」歐陽克突然問道。
雖然已經過了快一個月，但凌飛揚臉上的傷疤仍是沒有完全癒合，不料卻被歐陽克猜了出來，只得乾笑了幾聲，說道：「賢弟真是觀察細微……」
「哈哈哈！」歐陽克繼續問道：「兄台來到長安，定是為了逃婚吧！」
「賢弟真是料事如神……」凌飛揚只好繼續苦笑。
「那麼對於這名女子，你是真心喜愛，還是逢場作戲？」歐陽克試探性地問道。
「當然是真心喜愛……」凌飛揚據實回答，但又想起了冰心，於是接著說道：「只是我喜愛的，並不只有她一名女子……」
「既然都喜歡，那就都收了來，好男兒三妻四妾，又有何妨？」歐陽克道。
「這歐陽克竟然讓我開後/宮……」凌飛揚想了想，腦海中浮現出黃蓉、小龍女這些美女的影子，隨即又開口說道：「對於尋常女子，自是不在乎我有多
少妻室，但她們都是些江湖俠女，個個都是不甘於人下的性格，又怎能屈身做妾？」
「你說的倒是有些道理……」歐陽克想了想，繼續說道：「其實對於男人來說，推倒妹子就是最終目的，事後一個不娶，不也是自在灑脫！」
「這哥們把我的話學得真快，這主意豈不是比開後/宮更加無恥……」凌飛揚想了想，又說道：「一個不娶確是自在灑脫，但若偶爾慾火難耐，正巧身邊卻沒有女人，又該當如何是好？」
「這個嘛……」歐陽克呵呵笑道：「天涯何處無芳草，兄台既然是慾火難耐，不如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可是……」凌飛揚當然知道歐陽克要帶自己去哪裡，但還是故意裝出為難的樣子。
「一個大男人，害什麼羞！」歐陽克付了酒錢，然後拉起凌飛揚的手臂，離開第一樓來到大街上。
夜風一吹，凌飛揚清醒了許多，但還是任憑歐陽克拉著他穿街走巷，來到一座燈火輝煌的樓閣前，樓門口站著幾名濃妝艷抹、儀態輕佻的女子，三盞大燈籠在門口高掛，上面寫著三個字：萬花樓。
「這裡是長安城夜晚最熱鬧的地方！」歐陽克說著，將凌飛揚拉了進來，萬花樓的老/鴇一看到歐陽克，便知道是來了有錢的主兒，立刻滿臉堆笑地將兩人請進大廳。
「替我挑上四個，要水靈一點的！」歐陽克掏出一錠金子遞給老/鴇，老/鴇喜笑顏開地挑了四個妖嬈綽約的風塵女子，將歐陽克和凌飛揚帶進了一個豪華包廂。
「兩位大爺，想要奴家怎麼伺候？」為首的女子問道。
「你們先唱支曲兒吧！」歐陽克倒也十分注重氣氛和情調，四名女子一個彈琴、一個吹簫，另外兩人則合唱了起來：「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一刻值千金，難道你我無此時……」
凌飛揚正聽著曲子，歐陽克從身上取出一本小冊子，上面寫著「白駝山武功心法」七個字。
「他不會這當口還想著練功吧？」凌飛揚正想著，歐陽克卻將小冊子遞給了他，凌飛揚將書翻開，看到裡面全是一些男女歡愛的姿勢，原來這本武功秘籍竟是一本春/宮/圖！
「你們白駝山的武功真是高深莫測啊！」凌飛揚歎了口氣道。
「兄台別當真，為了不讓叔父發現，這封皮是我專門貼上去的……」歐陽克笑道：「不過話說回來，這門功夫修煉起來，可不見得比武功容易呢！」
「這哥們太像我寢室的那些好基友了，可惜歐陽克這時候還看不到日本動作大片……」凌飛揚心中暗想，於是附和道：「是啊是啊，賢弟神功蓋世，佩服佩服！」
兩人一齊十分猥瑣地哈哈大笑，這時一首曲子已經唱完，歐陽克向凌飛揚問道：「我們是勞燕分飛，還是百花爭艷？」
「什麼意思？」和歐陽克相比，凌飛揚突然發現自己的知識面實在是太狹窄了。
「勞燕分飛就是一人兩個，各玩各的，百花爭艷就是我們六個人一起玩。」歐陽克解釋道。
「我靠，還能這麼玩啊！」凌飛揚自以為見多識廣，現在才知道原來只是井底之蛙。這時，那四名女子已經開始寬衣解帶，凌飛揚卻突然叫道：「且慢！」凌飛揚自認為雖然比歐陽克的下限高不了多少，但還不至於飢不擇食到如此地步，連忙及時地叫了聲「且慢」，歐陽克和四名女子都十分詫異地停止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