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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4章 文 / 石堅

    看著已經退出殿外的法尉北山定還是很生氣,「紅花你說朕是不是對他們太好了?好到連最基本的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他們都不知道了」。

    「陛下息怒」看著面前氣得走來走去的陛下,紅花也不敢亂說話,跟了陛下這麼多年,她還真沒看見陛下如此生氣過,想到各種原由便也不覺得了。

    來回來回的走了不知道多少次北山定總算是慢慢的平靜下來,結果一往下看竟看到了前刑部尚書故意留下的所謂證據,紅花也看到了生怕陛下又生氣連忙上前一把拿在了手裡,「奴才這就拿去燒」。

    「慢」看到紅花話一說完就開始往外跑北山定突然想起個辦法來連忙喊住快要沒影的紅花,突然被喊住的紅花茫然的回過頭,「這些證據說不定能找出誰要陷害武王」,紅花連忙往回走,她差點就幫了真兇了。

    接過紅花遞上的所謂證據北山定轉身回到了書桌後,「去把武王和李青給朕叫來」,「諾」,北山定並沒有立即看那所謂的證據,而是陷入了思考中。

    能養那麼多死士,又在朝中有人,最重要的是對方不但想殺她還想把石翊也扳倒,看來,這不是一個人犯案,而是一個團伙有組織有紀律的在謀劃。

    外出征戰這麼多年,沒想到家裡面竟養了一隻狼,怪水佳玲沒有及時發現?敵人隱藏得很深,又怎麼會那麼容易被發現,何況他們還有內應。

    雖然不知道這個團伙有多少勢力,但北山定已經可以肯定一方勢力是絕對在裡面的,因為整個京城最恨她的除了那些人她想不出還有誰。

    也不知道他們是花了五年都在籌備還是怎麼,還好他們沒對水佳玲和寶寶她們下手,北山定慶幸之餘想想都有些後怕,還好水佳玲她們都沒事,否則她就算打下了整個天下也沒什麼意義。

    理清思路北山定方才看那些所謂的證據,有一本奏折兩張口供還有幾封信,奏折是刑部尚書寫的,言辭十分狠戾的痛斥石翊怎麼怎麼培養死士,怎麼怎麼有負皇恩。

    奏折很長可北山定只看了前面一點就把它丟到了五米之外,口供咋看上去很像口供,可若仔細觀看就會發現兩份口供簡直就像出自一人之口,倒不像是兩個人的。

    口供這種東西是最不能相信的證據,因為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在想什麼,可變性非常強,可靠性相反的就會很低,所以一般判案只有人證是不能定罪的。

    信封一共有兩封,外面都寫著密函,沒有收信人也沒有寄信人,打開一看字跡果然很熟悉,但也只是熟悉,因為這些字雖然寫得很像石翊的筆跡,但事實上並不是。

    為什麼北山定這麼肯定?因為整個天下除了她以外沒有誰知道石翊書寫時有一個小習慣,不把墨寫到很淡她是不會沾墨的,所以通常一封信下來來至少也要有幾個字不是很明。

    可擺在北山定面前這兩封信的字卻全都是一個顏色,沒一個字是淡的,字跡可以模仿,但有些小習慣是永遠也模仿不了的,因為每個人書寫都有各自的習慣,久了很難改。

    當初北山定因此事還嘲笑過石翊,說她連墨水都節約是打算存錢給未來老婆花嘛,結果想當然的,北山定被石翊追著滿東宮的到處跑,差點兩人都累趴下。

    因結果十分慘痛,所以北山定特別記憶猶新。書信已經夠讓北山定嗤之以鼻,結果裡面的內容更讓北山定啼笑皆非,說石翊想當皇帝?她連官都不想做,會想這個?應該是寫這個的人比較想才對。

    別人或許不知道石翊曾私下找過她,就爵位和官職一事曾私下推辭過,說什麼天下太平也到了她該好好休息的時候,北山定當即放了她一個星期的假,結果石翊還是不動搖。

    放她一個星期的假已經是極限,再放北山定的朝堂就不用運轉了,北山定無奈只得出絕招開條件,只要她當一年的皇帝北山定就讓她休息,想怎麼休就怎麼休。

    石翊以為北山定會讓她再當幾年的官,或者和曉月生個孩子,又或者接受爵位,又又或者必須給她當將軍,就是沒想到會讓她當皇帝,石翊被嚇的立馬選了一個星期的假就跑回家去了。

    不費一兵一卒的皇帝不當偏要費盡心思玩刺殺,還差點刺殺到自己,有怎麼笨的主謀嗎?北山定真是弄不明白那些人是怎麼想的。

    不過,如果換一個角度來看好像又說得通,比如如果前提是北山定和以往那些皇帝一樣即怕功高震主又疑心病很重的話,這樣的『鐵證』擺到面前,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讓石翊下天牢。

    可惜他們棋差一招,北山定並不是古生古長的古代人,不怕功高震主,只怕沒功高的人,疑心病也沒那麼重,否則得活的多累,不敢想像。

    「陛下石大人和李大人已經到了殿外」紅花一直引著石翊兩人到了殿外方才自己進來通報,跑去傳話是不用她去跑,但在外面站了半天還是有點無聊的。

    突然被紅花打斷北山定才想起自己叫了石翊和李青,「快讓她們進來」,「諾,宣上閣石翊下閣李青覲見」。

    「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一天被召見兩次石翊和李青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也怪她們是在中宮辦公,不然也不會這麼快,起碼叫一次也得花半天。

    「免禮賜坐」北山定說完示意紅花把那些所謂的證據拿給兩人看,紅花跟了北山定這麼久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連忙把地上的奏折撿起又把桌上的口供和書信一起拿給了石翊和李青。

    石翊兩人都坐在左下手,看到那些東西一臉茫然,看過之後李青臉色很不好,石翊更是和北山定一樣直接把奏折丟到了外面,「肖東欺人太甚!他在那?」

    肖東就是剛剛被北山定流放到鳥不拉屎的甘州的前刑部尚書,石翊一直還覺得這個人不錯,沒想到竟是這樣的人,案子查不了就算了還誣陷她,真是找死!

    「他已經被朕革職為民正在流放甘州的路上,跟死了差不多,你消消氣」北山定真怕石翊一個氣不過就追出去把那個肖東給卡嚓了。

    好在石翊並沒有這麼做的趨勢,紅花非常適時的讓人上了兩本降火的茶,北山定桌上也有一杯,在她理思路的時候已經喝完了,現在果然火氣降下去不少。

    「大人消消氣,不必為此等小人動怒」一邊的李青雖然很氣憤但看到當事人石翊更氣便也沒那麼氣了,開始試著安慰石翊,「也是,小人而已」,石翊淡定的說完便坐下開始喝茶。

    石翊不氣李青突然又有些憤憤難平了,「啟稟陛下,石大人追隨陛下南征北戰多年,是當之無愧的國之棟樑,其忠心更是可表日月,還請陛下還石大人一個清白,莫寒了我等為臣之心」。

    「這是當然,朕叫你們前來就是要將此案交給你們去查,雖然朕很想多給你們一些時間,但顯然局勢很緊迫,還請兩位盡快破案,否則說不定又會出什麼事」北山定其實很想自己去查。

    但朝中有這麼多能臣,她不應該埋沒人才,李青在這方面就比較有天賦,相反石翊就沒有了,可她是此案的當事人,讓她參與只不過是想讓她知道是誰要陷害她而已。

    「臣等一定不負陛下所托,臣等告退」拿起桌上的那些證據石翊頓時豪氣干雲,好像又回到了當初和北山定在東洲破案的時候,可出了御書房看到邊上的是李青之後瞬間洩了氣。

    李青的口才有多好石翊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可若說到破案,石翊還真沒看見李青破過案,她自己那就更不用說了,只給北山定打過下手,還是很閒的那種下手,石翊突然覺得天空很暗淡。

    事實上此時正是太陽西斜的時候,天空比任何時候都好看。李青就在石翊邊上自然看到了她的表情一臉暗淡,「殿下還是樂觀些的好,否則就真破不了案了」。

    自己的想法被看穿了,石翊也沒不高興反而又精神起來,看李青這自信滿滿的樣子,好像有戲,「閣下說的是,是應該樂觀點,不然主謀都得被嚇跑了」。

    「哈哈哈…」兩人相視而笑,真不愧是一起在戰場上滾打過的,開起玩笑來還是當初那麼不幽默,但還是會笑的很開心,幼稚嗎?並不常玩。

    殿下是對王爵的尊稱,而閣下自然就是對侯爵的尊稱了,至於伯爵還是稱閣下,員自然是還是稱員外,有官職在身者也可稱其為大人,顯然石翊兩人此時互相如此稱呼都是帶點調侃的味道在裡面。

    石翊兩人走後北山定又批了一會奏折,眼看天色不早便啟程去御香殿了,臨出門突然想起一件事,「待會千萬不可提及此事」否則水佳玲又得擔心了。

    無論水佳玲有沒有再次懷上,北山定都不想她擔心,她的佳玲就應該是無憂無慮每天只知道撲在草藥上的神醫仙子,她有責任給她安定的生活。

    「諾」以前紅花也沒少聽到類似重要性的話,但陛下特意交代不讓她說倒是第一次,其實就算陛下不交代她也敢亂說,因為宮中條例在那擺著,她可不想死。

    石翊和李青出了御書房之後沒有回宮中辦事處而是去了天牢,這個案子除了她們手上的那些所謂的證據以外最有利的突破口就是天牢裡的刺客,所以兩人決定先去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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