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救人（下） 文 / 流氓怪
***先叫大家呆在鎮上僻靜的地方先躲藏起來，先不要亂竄，提防日本鬼子發現。自己喬裝日本人進入夜來香，抓一個姑娘來問問便知其兩個女孩子和婁成義的下落。
***獨自一個人去了鎮上。鎮上的人很稀少，見不到幾個人來往，即使有人也不敢從大街上搖搖晃晃地走，避開日本鬼子的哨卡繞道而行。***也不例外，從一個巷子裡偷偷窺探。突然兩個日本人兵東倒西歪地提著酒瓶子朝他走來，嘴裡嘟噥地說著什麼。
***看機會來了，便向兩個日本兵招了招手，獰笑著亂罵。兩個日本人兵見***挑釁，怒吼著向***跑去。
***躲在一個轉角處掏出匕首，見他們追過來，他突然鑽出去，左手勒住勃子，一人一刀，殺翻在地，急著把兩人施在一個間草垛後面把一人的衣服脫了，穿在自己身上。
***穿著日本兵的衣服，便直接去了夜來香，街道上沒有一個人覺察。
走進夜來香客棧的大門，兩個身材苗條，豐滿妖嬈的女孩子上門來搭理，「爺，要什麼樣的服務？」
***不敢正視她們，不是因為不喜歡女孩子，而是擔心兩個女孩子認出他來，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沒有說話，眼睛掃視著大廳裡的人，突然他見著一個胖胖的姑娘在一角椅子上打盹，笑著摔開搭理的兩個姑娘，便朝胖胖的姑娘直去。
***先是奸笑了兩下，看了周圍沒有人注意他，便拍了拍胖姑娘的肩。
姑娘像跳進冰河裡，眼睛一睜開見是日本人衣著不敢怠慢，像彈簧似地跳了起來，傻傻地笑了笑說：「爺，要我陪你嗎？」
***假扮著奸笑，點了點頭。
「什麼樣服務？」胖姑娘帶著***進了一間房，笑著說。
***進了房間，「光」地一聲把門關上，從身上掏出尖刀對著胖姑娘輕聲說：「不許亂叫！否則，老子宰了你！老子說，你只能回答，要是你敢叫喚一聲，老子要你下地獄。」
胖姑娘瞬間像一隻小綿羊被一群餓狼圍住似的，可憐地眼神盯著***，點了點頭。
「婁成義到哪兒？」***問。
「不知道！昨天下午是來了一個中年男人，曾經是老闆娘的**，可是昨天來了後，我們老闆娘帶他進了後院的一間屋，再也沒有見著他了。」胖姑娘膽怯地說。
「你帶我去看一看。」瞪了一眼胖姑娘說。
「你是不是***？」胖姑娘是否認出他來，前次來客棧時，她正好站在他身後，對他的臉容有一點印象。
「怎麼了？你想打歪點子嗎？」***懷疑女孩子使什麼計謀唬著說。
「***，我們客棧大家都擁護你抗日。日本人不是人，他們殺人放火，還欺負我們中國人，強暴婦女，昨天晚上我們倆個姐妹被他們侮辱之死了。我們大家都害怕。可是外面站著許多日本人我們也逃不了。老闆娘孫二娘說，如果我能逃得出去，就逃出去。錢莊鎮不是久留之地。」胖姑娘淚流滿面地說。
「哼，你們老闆娘那有這良心？她可是為了錢，什麼事也做得出了。你別聽孫二娘了，她可把你們欺騙來，當牛做馬，陪日本人尋酒作樂。」***冷笑了一聲說。
***強拉著胖姑娘走出房間，便從一間小屋後門進了後院。後院裡，許多日本人軍官在划拳喝酒，嘴裡嘟嚷著，謾罵著。面前的火生著一堆木炭火，火焰至少有一米多高。幾個姑娘站在他們身邊，脫光了衣服，委屈哀求著。
胖姑娘指著一個走廊，說：「沿著走廊走過去，後面有兩間小屋。那個人昨天來時，孫二娘帶他進了那間小屋。日本人在院子裡喝酒玩樂，我不敢走過去，否則他們要我性命。」
「昨天劉二娃從張家灣搶來的兩個女孩子在哪兒？」***見她畏懼樣兒，像嚇破膽兒似地，便想起張家灣兩個女孩子來。
「她們昨天被劉二娃帶走了。」
「去哪兒了？」
「去了老鷹山！孫二娘說了，日本人不是什麼好人，不值得信任，他再不走，可能命也丟在這兒。她勸他早點離開。」胖姑娘說著便快速離開了。***不敢去拉她。因為日本鬼子就在離他不遠處。
***不敢正面朝著日本人喝酒的地方去後面的小屋，便繞著走廊去。剛走到小屋跟前便聽到一間小屋有聲音。他退了兩步，跳到小屋的後面，他附耳細聽。
「二娘，你放我出去吧！否則，牛家村裡的人未見著我回去，會擔心的。」***突然聽到了婁成義的聲音喜出望外。
「你不能出去，外面都是日本人呢！」
「你不能想其他辦法嗎？」
「想什麼辦法？外面的日本人一天比一天多，昨天晚上又死了兩個。那幫畜牲，簡直不是人，竟然還侮辱了我。——成義，你還是把我叫出去了，這客棧交給劉老財打理算了。」
「不行！我兒子們都大了，現在怎麼能與你結為夫妻呢？你現在可以利用這客棧與日本人拉好關係，我們可以打聽日本軍營裡的消息。」
***知道是婁成義的聲音，他暗自高興。
「日本人不是什麼好人，我再呆在這兒，可能我的命也要丟在這兒。」
「你不是有劉二娃嗎？」
「劉二娃？大難臨頭，他那有時間來管我？何況他現在與日本人關係密切呢？昨天去了張家灣搶了兩個女孩子，高興得要死。昨天晚上在客棧**了一宿，使兩個姑娘哭得死去活來的。幾個日本人知
知道了，也就破門而入，幾個耳光打在得劉二娃叫爹娘，今天一早便帶著幾個人走了。」
「那兩個女孩子呢？」
「同樣帶走了！走時還哭得挺傷心的。」
「不是人！簡直就是畜牲！」
「不說了。我要出去招呼客人了。你暫時不走，呆在這兒吧！如果今天晚上有機會，那我就想辦法把你喬裝成姑娘從後門出去。」孫二娘說著帶門走了。
***見著門還未關緊，便鑽了進屋去。
婁成義見是***進來非常意外，說：「***，你怎麼進來的？現在鎮上每個角落都粘貼著你的畫像，誰是逮著你獎賞一百個大洋呢！」
「我們不能沒有你！兄弟們說了，那怕死，也要救你出來。」***說。
「現在日本人那麼多，我那敢出去？」
「只要有我在。沒有辦不了的事。」***拉著往門外走。
婁成義見著院子裡的日本軍官，一個個像豺狼虎豹了，小聲對***說：「***，要不晚上走吧！孫二娘剛才給我說了，晚上喬裝成姑娘逃出去。」
「不行！兄弟們還在鎮外等我他們好消息。如果我們不出去，他們可能要猛闖日本軍營。」***說著拉著他繞離走廊往剛才那房間後門去。
當***正要跳上台階時，不小心從台階上摔了下來，聲音特別響亮。突然兩不個日本兵聽到聲音述了過來，見著了，吆喝一聲，嚇得婁世義也跌倒在地。
***見著院子裡另外幾個喝酒的日本軍官也跑了過來，指著他們暴吼，便從懷裡掏出殼子槍便朝幾個日本軍官開了槍。
槍聲響了，兩個日本軍官倒下了。其他幾個日本兵也衝了過來，***拾起躺在地上的軍官的槍，朝幾個日本兵亂射。
樓上的日本人聽到了槍聲便「叮咚叮咚……」地往樓下來。***顧不上了，一把拉著婁成義往大廳裡跑，耳邊只聽到嗖嗖地槍響。
***一槍一個，客棧的日本人嚇在二樓不敢下來了。
***拉著婁成義從客棧的一條小巷子裡往外跑，剛跑到鎮口，楊沖們聽到了槍聲也趕來了。
「***，快！」
一群人拉著***和婁成義先在後面的水溝裡藏起來。
半時過去，他們慢慢地爬出來觀察，發現公路上還有許多日本兵。***看著天色已黃昏，便對楊雄幾個人說：「大家準備戰鬥。天快黑了，我們何不趁此機會上鎮上去狂亂掃射一回，讓日本人知道我們的厲害。」
「別衝動！」婁成義對***說。
「怎麼了？」
「敵眾我寡，怎能兒戲？兄弟們的生命是寶貴的，一旦丟失了生命，你***如何帶領大家抗日？沒有把握的事，我們不能去做！」婁成義老謀深算地說。
「我也覺得婁叔說得對！」楊雄說。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便朝著牛家村的小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