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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前奏 第八十五章 刀女的刀 文 / 怪物毛刷

    王燦爛看到肥壯女人在用手指他,就趕快閉上了眼睛,裝成睡覺的樣子。他的眼睛是閉了起來,可是耳朵卻沒閒著,此刻王燦爛的耳朵正像是獵犬的耳朵一樣豎了起來,仔細聽著對面的動靜,哪怕有一絲的風吹草動他都能夠第一時間感知到。

    王燦爛的耳中傳來了咚咚的聲音,是厚重的鞋底落在地面上的聲音,他感覺得到,那個背著倭刀的女人正一點一點的在向自己靠近,越來越近了,王燦爛感到一股殺氣正在不斷的向自己逼近,王燦爛的頭上由於緊張,已經冒出了細細的汗珠,他到不是因為害怕這個刀女會幹掉他而害怕,而是因為眼睛閉了起來,還要裝做睡覺的樣子,由於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所以臨陣磨槍倒是有些緊張。

    刀女來到了王燦爛的跟前,用腳踢了踢王燦爛的小腿。王燦爛還在假裝熟睡的模樣,是個傻子都能看出王燦爛是在裝睡,刀女可不是什麼善茬,看王燦爛沒反應,就又用手重重的在王燦爛的臉上拍了兩下。

    啪啪……啪啪……響聲清脆悅耳。

    「別鬧……」王燦爛用手劃拉了一下自己被拍的有些微紅的臉頰說。

    這個刀女向來都是個火爆脾氣,哪遇到過這個,死皮賴臉的早就被人識破了還在這裡裝睡覺,假寐。刀女二話不說,擦啦一聲抽出了背後背著的倭刀,將刀刃貼在王燦爛的臉上。

    「誒,你給我裝啊,你當我是傻子是不是,你小子是哪來的?活膩了是咋地?怎麼會敢往這閻王殿跑呢?你小子就不怕我一刀砍下你的腦袋來嗎?」

    「別鬧,你這刀怪涼的,我是真的在睡覺呢,結果被你給吵醒了。」

    「少廢話,老娘問你呢?你是從那冒出來的?不想活了?」刀女用一隻腳踩在了王燦爛的肩膀上。

    王燦爛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的肥壯女人就說話了。

    「妹子,他是我撿回來的,本想在外面就把他的肉剔下來帶回來的,可是現在咱們家裡的肉已經足夠多了,有些都沒地方放了,都壞不少了。再一個這小子手上有一些好東西,他說是花花綠綠的小藥丸,他說要用小藥丸換他的一條命,我知道你喜歡那東西,所以我就答應他了,把他帶回來了。」

    「什麼?小藥丸?哇靠!那可是好東西啊,咱們姐們得有多長時間沒爽過了,那東西在這個時候可是太難得了,用什麼東西都不好換來的好東西啊,換這小子一條狗命,咱們那是賺了啊。好……好……太好了!」刀女一聽說王燦爛又小藥丸給她們,就瞬間高興了起來,踩在王燦爛肩膀上的腳也樂得拿了下來。

    刀女收回了貼在王燦爛臉上的倭刀,重新插進了身後的刀鞘裡。彎下腰再一次用手在王燦爛的臉頰上拍了拍,不過這次要輕了很多。

    「小兔崽子!你還有點用處,我說怎麼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對你有幾分好感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誒,你這手腳怎麼還綁著呢?姐,要不就先給他解開吧?」

    「先捆著吧,省得他不老實,出了什麼岔子就不好了。」

    「能出什麼岔子啊?我回來了就不能出什麼岔子了,來,我給你解開吧。」說著,刀女伸手到背後,一個利索的抽刀動作,刀拔了出來不做任何停留,又在王燦爛被捆著的手和腳上劃了兩下,嗤嗤兩聲細微的聲響,捆在王燦爛手腳上的繩子應聲而斷。

    滴答……滴答……

    「姐,有情況,你聽這是什麼聲音?」刀女剛劃斷了王燦爛手腳上的繩子,就聽到了滴答滴答的聲音,頓時感到非常奇怪,於是回過頭去問她的姐姐。

    刀女和肥壯女人一起豎起了耳朵傾聽,想要捕捉到這滴答聲的出處,這滴答聲在她們的心中就好像是定時炸彈的聲音一樣,讓整個房間裡的人都緊張了起來。

    「大姐……大姐……你這是幹什麼啊?咱們不是聊得挺好的嗎?你幹嘛要這樣啊?」王燦爛第一個打破了這房間裡的肅靜。

    刀女剛要對王燦爛做一個噤聲的手勢,可是一低頭,發現滴滴答答的聲音正是中自己的腳下發出的,王燦爛的手臂上正躺著鮮血,鮮血滴到了地面上,發出了滴答滴答的聲音。

    「咦……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受傷了?」刀女彎下腰看了看王燦爛手和腳上的傷口,她發現王燦爛不僅手腕上有傷,而且小腿上也有一道劃傷。

    「大姐……你不是在逗我呢吧?這可是你剛才劃的口子,你看看我這手腕,你看看我這小腿,都給傷成什麼樣了?我說姐啊,你不是故意的吧?你敢不敢說實話?」

    「小子,我真不是故意的,這只是個意外,意外……」刀女趕忙解釋著。

    刀女現在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站起了身子,把倭刀再一次插回了背後的刀鞘裡。用右手食指指著自己的腮幫子,頭歪向右邊,下頜指向左邊,展現出一副好像在很認真思考的模樣。

    「我說你別想了,先給我找塊紗布來止止血啊!這血要是在這流就流沒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刀女這才恢復了過來。又看了看王燦爛手腕上的傷口,手腕上的傷口明顯要比小腿上的傷口要深一些,小腿上的傷倒是不嚴重,只是劃破了點表皮而已。

    「哎呀,你這點小傷算什麼啊,就是手腕上劃了一道口子嗎?你是不是個男人啊?這點小傷算個屁啊。想當年,我一個人,一把刀,從南街砍到北街,又從北街砍回到南街,一個晚上,整整砍了十七八個來回,那些和我對砍的傢伙們,不是被我砍翻,就是被我砍倒了,死的死、傷的傷,橫七豎八的躺了整整一條街啊!我的身上,那也是東一塊,西一塊的,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全身上下都是血,傷口上的肉都是翻出來的打著卷邊的,骨頭都漏了出來,那時候老娘哼都沒哼一聲,最後還是我自己打車去的醫院。醫院的醫生看到我的傷,嚇暈了好幾個,最後還是一個膽大的老醫生給我處理的傷口,縫的針,我身上縫的針數,比你身上穿的毛衣的針數還要多,你信不信?」刀女眉飛舌舞的大講特講她過去的「光榮事跡」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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