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前奏 第八十二章 母老虎 文 / 怪物毛刷
「嗯,還是你們牛逼啊!我說這腳就不用捆了吧,一會走了可就不方便了。」
「先捆著,一會自然會給你解開的。」女人有氣無力的說著,來到了中間的一張桌子旁邊坐了下來,看著那幾個剛才新衝出來的那一群孩子們說:「你們的活都做的怎麼樣了?別老讓我去催你們,你們自己也都不小了,不能什麼事情都得我去督促著啊,你們自己要多用點心,這樣我這把老骨頭也能歇一歇不是嗎?你們可能不能讓我省點心啊?」
這個肥壯女人的一番輕描淡寫的話說出來以後,那一群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小猴子一樣的孩子們,頓時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一個個都耷拉著腦袋,眼睛看著地面,兩隻小手狠狠地攥成拳頭。
其中一個比其他孩子稍微大一點的女孩子首先回話了,她的頭髮不長,只到她的耳朵那裡,而且頭髮的邊緣參差不齊的,應該是用刀隔斷頭髮留下來的。
「大娘,我們錯了,剛才是少爺要我們幾個女孩子和他玩過家家,所以才耽誤了一點時間,不過您交代我們做的事情,我們也沒有耽誤,都給您做好了,那幾個您抓來鮮肉,我們都處理好了,都放在了冰箱裡了。您可以自己去檢查一下的,我們真的做的很努力的。」小女孩一邊說,她的手還一邊顫抖著。
「我沒有,我沒有讓她們和我玩過家家,她說謊。」那個之前拿著短把獵槍的男孩子此刻似乎有些莫名的緊張,臉上紅一陣,綠一陣的,就像是馬路上的紅綠燈一樣,在紅與綠之間不斷的變換著顏色。
王燦爛聽到小女孩叫那個男孩子少爺,王燦爛真的覺得好笑,還叫什麼少爺啊!那這些小孩就都是他的家奴唄?這又不是封建社會地主的後院,搞得像真事似的,看來那小男孩的母親——那個母老虎、那個母夜叉、那個老娘們也是認可這個叫法的吧,她自己是不是也以地主老太婆自居呢!這些也許只有她自己心裡最清楚了吧?
「好了,小寶,你就少說兩句吧!不是我說你,你玩就玩唄,這有什麼的?用得著和我撒謊嗎?你說說春燕什麼時候和我說過謊話?你還說她說謊了,我看你是在和我說謊,你是不是又欠抽了,小心我再抽你一百個大嘴巴。你玩什麼都不要緊,就是不能和你媽我說謊,知道嗎?別說和幾個小姑娘玩玩了,就是外面那黃花大姑娘,小少婦,老娘們,只要你喜歡,你媽我都能給你找來,說陪你玩什麼,就陪你玩什麼。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膩了,還可以把她們吃了,就當是把食物暫時儲存起來、養起來,等到想吃了的時候再吃,這多好啊!一舉多得啊。你說你媽我聰不聰明啊?」女人高抬起頭顱,一隻手在面前的桌子上不斷地敲擊著,眼睛高傲的掃視著四周的一切。
那個叫小寶的小男孩一個觔斗就翻到了肥壯女人的身邊,半跪在地上,腦袋伏在女人的大腿上,像是一隻見到了主人的乖乖狗,伸著舌頭,搖著尾巴,搖頭晃腦的,還真是可愛呢,臉上還真是有一副比王燦爛還要燦爛的表情。
王燦爛看到這個比自己還要「陽光」的小男孩,匍匐在那個醜陋粗鄙的女人的身上,他的腦中浮現出了一副畫面,而後又產生了一個念頭,這丫的小男孩不會是李蓮英轉世吧?
小男孩的一隻手還摸著肥壯女人的大腿根部,像是要給她做按摩似的,又要給她捶後背,兩隻小拳頭一前一後的像兩個小活塞一樣在女人的虎背熊腰上輕輕地敲打著。一邊做,還一邊說著。
「媽!我的好媽媽!你是最瞭解我的人啦!你最聰明了呢!你是全天下最最聰明的媽媽了呢!我就是你的好兒子呢,以後一定乖乖的聽您的話。你說東我就往東,你說西我就往西。不敢有半點違抗。」
「這就好,這才是我的好兒子呢!你記住!我帶回來的人,它們就都是我們的鮮肉,它們就和豬牛羊沒有什麼兩樣!別把它們當人看就行,玩一玩就扔了,可別入戲太深了。知道嗎!」
小男孩一個側滾翻,滾到了肥壯女人的腿邊,兩隻大大的眼睛,含情脈脈的望著肥壯女人那張佈滿油光,油膩的看不清楚五官輪廓的大圓臉上。
「我知道,我知道,您放心吧,我都記住了,我的好媽媽。」說完之後,又在女人的油臉上親了一口,王燦爛視乎看到那雙小男孩的嘴唇在離開女人的那張油臉的時候,拉起了一條條的粘絲。
我靠!她的臉不會是假臉吧!王燦爛越來越覺得眼前的這個兇惡女人很神秘,搞不清楚這個東西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會不會是一張披著人皮的什麼怪物?這也說不定啊?王燦爛越來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這個世界,在這一刻,再一次讓王燦爛感覺到了陌生的感覺。
「真他嗎噁心!那黏糊糊的東西是什麼啊?」王燦爛只能在心裡自己問自己了。
其餘周圍的幾個孩子看到此刻似乎有了空閒,就見縫插針的都跪倒在地上,大聲呼喊著王燦爛聽不懂的一些話,什麼主上聖明,洪福齊天等等,看來應該是在歌功頌德吧?
王燦爛雖然心裡覺得滑稽可笑,但是表面上依然保持嚴肅的表情,這一群孩子行完了三拜九叩的大禮之後,就各自忙活自己的活去了,行動整齊劃一,集合得快,分散的也快,就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小型軍隊一樣。
中央的廳子裡面就只剩下了王燦爛、還有肥壯女人和第一個見到的那個扎馬尾辮的白皙小姑娘了。王燦爛不知道這女魔頭到底要搞些什麼鬼東西,自己現在這樣被捆在地上不能動彈,與其這樣乾坐著,不如和這個女魔頭聊上幾句,打消這從來沒有過的尷尬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