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40章 番外 ：卡俄斯（34） 文 / 黑バ眼圈
——————番外：卡俄斯（3）——————
把塔爾塔羅斯賣了，卡俄斯歷經千辛萬苦的回到了自己睡覺的地方。
睜開眼，他反射性的摸了摸肚皮，平坦的小腹打消了他的錯覺。卡俄斯冷笑的哼了哼，不懷好意的開始眺望下界，期待已久的事情被揭破，得知真相的蓋亞倒是忍得下這口氣，開始對塔爾塔羅斯試探起來。
然而試探的結果就是暴露出塔爾塔羅斯對蓋亞的感情本質，十足的佔有慾，外加對強者的征服欲。深淵之神的感情因欲而生，絕對不容許蓋亞在和他有過關係後還觸碰他人。
「哈哈，塔爾塔羅斯還敢說愛他！」卡俄斯聽著他對蓋亞的甜言蜜語，眉開眼笑的找法則搭話，「法則，你說蓋亞會怎麼收拾他？挖出心臟，還是敲碎他的骨頭，亦或者就像另一個大地之母，直接剁了他的下/肢？」
法則：「……」
所有的承諾變成黑歷史，蓋亞在塔爾塔羅斯看不到的地方臉色發黑。卡俄斯一直撓心的等著蓋亞出手，可是蓋亞就像知道他在看戲，硬是沒有直接發作。
時間慢慢的過去，塔爾塔羅斯為蓋亞生的孩子也開始長大。
混亂與時空之神塔瑟斯。
一個被寵壞卻又不令卡俄斯討厭的孫子。
如果非要定義這個小鬼的個性，那就是個淚包。卡俄斯也奇怪過，明明塔瑟斯的性格不算軟綿，但哭起來絕對稀里嘩啦。他瞅了一眼孫子又被揍趴下的模樣，這才忽然明白對方為什麼愛哭了，因為不哭的話，他會被揍的更狠。
少年時期的塔瑟斯最為精緻漂亮，哭泣的模樣換其他神靈看到，恐怕心都軟了。
塔爾塔羅斯是心軟的一份子，可惜蓋亞不算。
他通常是等塔瑟斯哭完了才心軟一點，把兒子拎起來，拍了拍對方身上的灰塵。卡俄斯看著他們，琢磨著這兩種態度之下，塔瑟斯怎麼會更親近蓋亞。
金髮美人一詞，從塔瑟斯睡夢中洩露了出來，這傢伙天生喜歡溫柔的類型，而蓋亞的存在，既包含了敬畏又充滿了依賴。或許在其他方面做錯了事情會被揍，可是塔瑟斯知道，該有的溫柔他是絕對能享受到。
睡在蓋亞的身邊，塔瑟斯少年的身體蠢蠢欲動，黑色的衣袍下浮動著青澀的欲/望。他迷迷糊糊的磨蹭著他父神的大腿，單純得讓卡俄斯發笑。
卡俄斯看到後給出評價：「笨死了。」
蓋亞反應過來的速度非常快，手往塔瑟斯不對勁的地方摸去。濕漉的感覺入手，塔瑟斯的情況讓蓋亞嘴角抽搐，尤其是看見兒子還半醒半睡的靠著他。動靜大了，塔爾塔羅斯也醒了過來，這回向來對兒子最寬容的他怒了。
塔瑟斯的哭聲又響起，家暴進行中。
看著他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模樣，卡俄斯莫名的有些酸溜溜，這樣的塔瑟斯活的比他自由多了，天塌下來還能有兩個父神頂著，對方只需要在不捅出簍子的前提下快樂的玩耍。
可是塔瑟斯喜歡作死。
聽到埃忒耳和赫墨拉這兩個小混蛋對塔瑟斯說的話，卡俄斯掩唇笑了起來。一路觀看著他怎麼跑到神王殿去找烏拉諾斯。
烏拉諾斯硬著頭皮的幫了弟弟一次。
他把塔瑟斯黑色的冥神衣袍被掀開，握住那塊脆弱的地方，塔瑟斯的膝蓋一軟，身體賴在了烏拉諾斯的手臂上。少年神族的身體相當青澀，雙腿無力的顫抖，僅僅是手指就挑起了對方對性/欲的渴求。
看著塔瑟斯一臉享受的模樣，卡俄斯瞅了瞅他扭動的雪白屁股，轉頭默默望著虛空。這世上總是那麼多可以活的快樂的傢伙，為什麼自己就這麼倒霉呢。
卡俄斯托腮，比起看塔瑟斯這傢伙，他更樂意去看看蓋亞和塔爾塔羅斯。
這麼一想他心情轉好。
因為他兒子經常求歡失敗，讓蓋亞牽著鼻子走。
歲月轉眼即逝，塔瑟斯從少年一路哭哭笑笑中蛻變成了青年。黑髮異瞳的神祇出生高貴，血統純正，完美的繼承了他兩個父神的容貌和氣質，唯獨沒繼承到那份狠心腸。
百年一過，蓋亞似乎看見兒子已經成年，便把和塔爾塔羅斯的矛盾爆發出來。
慘遭被甩的深淵之神無力挽回，深淵通往大地的入口被封鎖，他只能祈求著看在兒子要和克洛諾斯交手的份上，蓋亞能再來深淵一次。時間到了，蓋亞也來了，可惜塔爾塔羅斯被他隔得遠遠，眼睛密切的關注著塔瑟斯那邊。
卡俄斯在塔爾塔羅斯的耳邊說著：「活該。」
塔爾塔羅斯的臉色蒼白幾分，破天荒的用凶狠的視線瞪了他一眼——都是你害的。卡俄斯表示自己寬容大方，才不在乎塔爾塔羅斯的憤怒。
他微笑的望著他們，用局外者的視角欣賞著一出又一出的鬧劇。塔爾塔羅斯為了彌補過失，闖入了世界的盡頭來找他，而他又以愛情為誘餌，佈置了一個盛大的幻境為『禮物』。
——不要太謝我。
卡俄斯哼笑一聲，報仇百年不晚。
等他出於折騰的目的把蓋亞也拉入幻境後，他驀然發現，好像不小心玩脫了。本該苦於在幻境裡完成任務的塔爾塔羅斯被殺，蓋亞用最殘忍的方式破解了他的幻境，達成了史無前例的——通殺。
卡俄斯心有慼慼的把塔爾塔羅斯的靈魂拉了出來，意識到若是沒有那些兄弟姐妹作為牽絆，蓋亞的性格太危險，隨時可能玩崩了整個世界。
不死心的他弄了兩回幻境，除了自己被折騰得內傷外，蓋亞毫髮無傷。
反倒是塔爾塔羅斯被虐得有滋有味。
大手一揮，卡俄斯把愛情還給了塔爾塔羅斯，再把兩個傢伙的靈魂踹回了身體裡。他有些累感不愛，終於記起了那個異世界主神給他的信息。
蓋亞殺戮過盛，有違天和。
幸好不需要卡俄斯擔憂，蓋亞自己找的了紓解戰鬥*的辦法，聯合烏拉諾斯、厄洛斯一起開辦了諸神的競技場。
塔爾塔羅斯身為蓋亞的情人，逃不掉這次的競技名額。
蓋亞說要挑戰他。
卡俄斯在虛空裡見證著塔爾塔羅斯表面的鎮定，以及私下裡的慌張。沒過幾天，塔爾塔羅斯聯繫到他，想要自己幫他進行緊急特訓。
卡俄斯躊躇的思索起自己的戰鬥力和武技之間的差距。
很遺憾，他的傳承記憶裡同樣沒有關於武技的內容，這玩意得真刀真槍的積累出來。為了不讓自己丟臉，卡俄斯非常狡猾的拿到蓋亞的記憶，用他記憶裡的戰鬥對像來磨礪兒子。塔爾塔羅斯聞言非常開心，拉著他一晚上在問東問西，最後被他爆料出了「情敵」。
墮落天使之王路西法。
塔爾塔羅斯經歷了簡單的基礎訓練後，以他從沒有見過的戰鬥氣勢衝進了有關路西法的幻境。卡俄斯不忍直視的轉過身，對法則說道：「你說他能贏嗎？」
法則道：「現在贏不了，以後也能贏。」
卡俄斯訝然，難得聽到這麼肯定而不容置疑的話。突然間，他被莫名升起的喜悅感染，覺得法則不愧是法則，維護世界已經成為了它的職責和本能。
它維護世界，而世界是他創造出來的東西。
它維護我。
這個結論一得出，卡俄斯這些年的怨氣稍微消失不少，順手把被路西法揍得精神憔悴的兒子給送出了幻境，總不能讓一個記憶裡的投影不停的欺負塔爾塔羅斯。
問題是塔爾塔羅斯不甘心，很快又不聽話的跑來了
慘敗，慘敗，還是慘敗！
在圍觀戰鬥的卡俄斯忍不住輕歎，似乎把路西法的設定太刻薄了，他兒子幾乎每場都無法保持住平常心，氣得簡直想和路西法同歸於盡。
——這是戰鬥的大忌。
卡俄斯想到了蓋亞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塔爾塔羅斯照舊的戰敗送走，幻境因為他的力量而沒有消失，卡俄斯好奇的來到這片虛擬出來的土地。地獄之門前，剛把塔爾塔羅斯氣的吐血三升的路西法正在打哈欠，黑色的長髮在微風中浮起，睏倦時狹長的眼眸流動著漂亮的光彩。
晨光天使？
看著這個黑到骨頭渣裡的墮落天使，卡俄斯突然想要看一看蓋亞記憶裡沒有的畫面。究竟是什麼樣的天使，才能令另一個世界的創/世神如此鍾愛，甚至連墮落也捨不得殺掉。
神力湧動起來，驚動了用記憶塑造出來的路西法。
金色如火焰般染上了黑髮，羽翼重新出現聖光的痕跡，被改變外形的路西法驚愕了剎那，隨之而來的是憤怒和屈辱，尖銳的氣勢似乎要衝破幻境。
簡直不像一個幻影。
卡俄斯心中一動，怪不得路西法會受到蓋亞的喜歡。
驕傲到傲慢，對神也不屑一顧。
「逆神者啊。」
卡俄斯玩味的輕喃，用作弊的方式憑空來到了路西法的身邊。強行令這個撒旦的幻影變成了天使應該有的模樣。天使的純潔，惡魔的邪肆，路西法的這個反差相當出彩，至少卡俄斯是產生了不小的興趣。
手撫摸著路西法天使狀態的身體，卡俄斯親吻著他的耳畔，饒有興趣的說道：「要是我得到真正的你，能不能把那個耶和華的神祇給氣個半死？」
路西法的臉色鐵青，聽到這句話時眼神微動。
卡俄斯說道：「幫我把你的本體騙出來，怎麼樣？」路西法自認為沒這麼無恥，但是卡俄斯的手上沒有停，撕拉一聲，他下半身的白色衣袍被撕開，露出形狀極為吸引眼球的雙腿。
路西法放棄掙扎，不敢置信的盯著他說道：「我只是個幻影而已！」
「我不介意就行。」
卡俄斯的手摸了一把觸感極好的皮膚，充分展現出屬於這個世界神靈的不要臉。
———————番外：卡俄斯（4）———————
路西法連上帝都敢反抗，又怎麼會怕卡俄斯。
僅僅是幻境的一部分的他就開始自我毀滅，絕不容許卡俄斯把那齷蹉的想法實施到他身上。可惜卡俄斯是創/世神又是幻境的主人，神力一動，便把路西法身上毀滅的力量壓制住，他伸手把金髮天使模樣的魔王壓在地上。
絕世的容顏，以及純潔皮囊下的邪惡，都是對混沌黑暗的神靈最好的祭品。
卡俄斯想要享用路西法。
不過不是這個他。
在這麼做之前，卡俄斯利用他恐怖的意念力量構築出路西法的實體，讓他的『真實化』與不知道多麼遙遠之外的主世界產生共鳴。
本體的撒旦會感應到這個路西法□□的存在，但是他不可能跨越晶壁的過來。卡俄斯要的就是讓這個路西法妥協，作為誘餌的發出訊號，吸引真正的本體走向自己打開的通道。
「你逃不掉，讓你的本體過來吧。」
卡俄斯沒有羞辱他的意思，只是有便宜不佔白不佔，像路西法這樣隱忍下的姿態最是驚心動魄，讓他不禁更想見一見蓋亞曾經面對過的那個本體。
路西法沉默，「……」
自己倒霉還是換一個『自己』倒霉，這個選擇其實不算多難。
最終連接著世界於世界的通道被打開，另一頭的撒旦感應到『分/身』的波動，目露奇異。他沒有分/身放到下界，這個分/身從何而來？
路西法從萬魔殿走了出來，一路跟著波動來到了無底深淵的領域。他停下腳步，那邊是黑暗本源的聚集地，不要說是他不能多待，哪怕是耶和華的視線也無法投注在此地。權衡之下，路西法優雅的推開無底深淵的大門，踏入混沌黑暗之地。
感應到獵物上鉤，卡俄斯笑著放開了懷裡變得透明的『路西法』。
對方冷漠的瞥了一眼通道口，模擬出來的虛假波動驀然消失，他和整個幻境一起歸於蓋亞的記憶之中。通道處的腳步聲一停，顯然感應到分/身不見了。
為時已晚。
「既然來了，就過來吧。」卡俄斯用動用黑暗神力從通道處拉出了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生靈。腳步控制不住向前，黑髮的墮天使之王被拽出來通道，刺眼的純白世界映入眼簾，他的神色閃過一絲驚悸後就變得冷靜起來。
「閣下是……」
話未盡，路西法就看見一個從沒見過、但完全能用黑暗來形容的男人站在不遠處，然後手指勾了勾，他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而這份預感用現實證明了。
衣袍撕碎，黑色的十二支羽翼被迫揚起，路西法咬緊牙關，神色痛恨的睜大了眼眸。卡俄斯緊緊的抱著他，神靈的黑暗力量包裹住路西法的靈魂，交融的感覺令路西法無法遏制的感到歡愉，手指卻散發恨意的抓住卡俄斯的肩膀，顫慄到骨子裡的酥軟。
哪怕知道對方的力量有多強，路西法此刻痛恨的想要玉石俱焚。卡俄斯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力量禁錮，輕笑著吮吸著乳/尖。
路西法沒辦法反抗，體內的*起伏的太過突然，本性中的高傲讓他痛苦的必須面對處於下風的交合。即使是他用盡全力，也僅僅忍住了軟弱的呻/吟，沒讓自己真正沉淪進去。
對於非神者而言，神交是一件刺激到靈魂裡的事情。
看見路西法還能夠擁有殘存的理智，卡俄斯都感到有點詭異的雀躍，加大神力的融入，讓他的靈魂徹底敞開在自己的黑暗力量下。
強烈的快/感湧上，像海浪一樣席捲全身。
汗水打濕了額角，路西法在卡俄斯的身下終於叫了出來，聲音微弱，放蕩得幾近魅意。然而卡俄斯能夠感覺到他屈服下的悲鳴，比粉身碎骨還要令路西法痛苦，尤其在下身流出濕熱的液體時，路西法的嘴唇更是咬的鮮血淋漓。
痛到了恨，恨到了足以和全身火一般的愛慾做抗爭。
烈艷到靈魂都變得驚艷。
卡俄斯覺得不枉他耗費力量才逮住了這個路西法，實在太純粹，第一看見恨能迸發到這種程度的瑰麗，而非是扭曲的醜陋。
品嚐了幾次之後，卡俄斯突然感覺到通道的不穩定，陣陣波瀾在通道口出現。路西法早已無力觀察周圍，完全不知道身上的造物烙印最終發出反應，驚動了希伯來神話世界的上帝。
打碎了從他的世界裡開出的小門，耶和華通過無底深淵的通道走進了這邊。
法則鳴動，立刻說道：「這裡不是你的世界。」
潔白的袖袍柔軟的劃過虛空，銀髮神祇漠然的步步逼近這個主位面，絲毫不在乎法則的禁令。走完黑暗無光的通道，耶和華看到了彼端的世界。這裡純白無垢，沒有光、沒有暗，僅看見兩個交織在一起的身影。
金瞳一縮，耶和華注意到了那個同階級創/世神所擁抱的人。
是路西法。
對方竟然逼迫路西法做這種事情！
極端的光明力量在純白之地爆發開來，朝卡俄斯迎面襲來。卡俄斯才把路西法折服，不甘不願的飛快後退，放棄了甜美的滋味。這一離開，甚少動怒的耶和華徹底冷下了臉，快速來到了路西法的旁邊，變出衣袍遮住了他的身體。
路西法神智渙散，漂亮的黑瞳染著水痕，異樣的動情。
半響，他好像看清楚了耶和華。
纖長捲翹的睫羽一顫，似怨似恨，鋒銳得像刀子般割裂一切。自己的世界被外界的創/世神入侵，耶和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靜的抱起了他，看著羽翼無力的垂落，和染著汗水的黑髮黏在一起。
把耶和華的態度收入眼底，卡俄斯享有了對方喜愛的珍寶，不免微笑的說道：「又不是多難得到，你何必捧著他成為什麼魔王，還養得連碰都沒有碰過。」
「閉嘴。」
耶和華從未聽過這種言論，一時間除了這句話就罵不出別的。
卡俄斯得瑟起來，往耶和華的方向靠近，「多來幾次馴服了就好，再烈的脾氣在身下都會軟，你沒有嘗過他的滋味真是太遺憾了，白被我撿了便宜。」
不要臉就算了，還指望別的神跟他一樣不要臉。
法則都說不出話來，「……」
沒了法則的有意阻攔，耶和華忍無可忍，身上的金色聖光浮動在純白的世界，形成了屬於他的領域。他不再沉默，驟然發出的攻擊強悍至極，使得光明在他手上也能毀滅萬物。天生在屬性上壓制黑暗一籌的力量讓卡俄斯措手不及的吃了個虧，連連後退。
更措手不及的還不是這個！
輕微的刺穿肉的聲音響起，路西法的手指插入耶和華的胸膛，神色冷酷。
卡俄斯嚇了一跳。
耶和華的光明神力停滯、回縮，不再去攻擊卡俄斯。他垂下眼瞼，目光冷清的看著懷裡偷襲他的路西法，彷彿沒有發覺胸口刺穿的疼痛。
「你鬧夠了沒有，把手收回來。」
「殺了你，我才覺得足夠，呵，你——！」
路西法的冷笑突然中止，臉龐一抽，感覺到耶和華抱著他的另一隻手握住了臀部，分開臀縫，用染著神力的手指清理著裡面的水漬。
耶和華冷冷的說道：「大概就像他說的那樣，是我太縱容你了。」
清理乾淨，耶和華潔癖的又用一件衣袍裹住了路西法。而他自己，金色的神血滲出，將胸前的白袍沾上其他的色彩。
他受了傷，也消了繼續爭鬥的念頭。
離開前，耶和華冷漠的對卡俄斯說道：「你的這份禮，我將來會加倍回報給你。」
卡俄斯不著痕跡的後退半步，無辜道：「我們好歹是一個階級的同伴嘛，不要為了一個造物傷了感情，禮物什麼的……就不必了。」
耶和華緩了緩情緒，心知這個狀態不能再出手，轉身利落的離去。
他不想再看到這個無恥之徒了。
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神一皺，卡俄斯在法則的視線下飛快的關閉通道，並且把兩個主位面能夠來往的地方封得嚴嚴實實。隨即他為自己達成目的感到開心，這位創/世神恐怕被氣死了。
卡俄斯饜足的伸了個懶腰，回到自己的位置躺下休息。
法則不得不提醒他一句：「那位光明神的語言包含律令，說到就會做到，你不要放鬆警惕，他的力量不比你弱。」
可能在屬性壓制上對方還強上一分。
這句話法則沒說出來，卡俄斯自己也心裡明白。
即使如此，卡俄斯依然沒有半點拉了仇恨的心虛，支著下巴的慵懶道：「我期待他的報復，不然這個世界太無聊了，實在沒有什麼值得我上心。」
再者，假如他報復到其他人身上，卡俄斯壓根不在乎，誰碰上誰倒霉。按照蓋亞記憶裡的話來說——死道友不死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