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九十三章 文 / 黑バ眼圈
蓋亞是輸還是贏？
諸神之前不敢定奪,之後放鬆下來，紛紛戲虐的觀望著台下的深淵之神。
殊不知塔爾塔羅斯在幻境裡遭受過更加慘不忍睹的待遇,對於蓋亞的行為雖然驚愕，但是又有種意料之中的心虛。極力想把作弊的事情忽略掉,塔爾塔羅斯想要走回石台和他私了,結果蓋亞直接站在石台旁,大有『你敢上來我就把你踹下去』的氣勢。
塔爾塔羅斯憂鬱了,喊到情人的名字：「蓋亞。」
蓋亞權當做沒聽到他說話,不給他一點教訓的話，未來還不知道會耍手段到什麼地步。他目光冰冷的注視著塔爾塔羅斯，語氣毫不客氣道：「競技場的規則是掉下石台者輸,我想你可以履行一下懲罰了。」
「是我贏了。」塔爾塔羅斯繼續厚著臉皮。
「你作弊！」蓋亞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聽得旁觀者一頭霧水。
在場也就時光女神恍然大悟的看向深淵之神,而製造這場作弊的主謀則躲在宙斯的神座背後,不敢把自己暴露在兩個父神的面前。這個時候的宙斯無法分心，眉頭顰起,直到塔瑟斯消除的那塊座墊再次出現,他才不再是虛坐著在姿態,腰放鬆下來。
從始至終宙斯喝酒的姿態都很平靜,除了幾次無法遏制的臉紅外，諸神都沒有發現這邊完成了一場特殊的歡愛。在神座的背後陰影處，塔瑟斯坐在雪白色毛毯鋪蓋的地面，想到宙斯濕潤了一片的地方，他可不要情人與伊阿珀托斯一般丟臉。
塔瑟斯瞧著毛毯吸水的模樣，在手足變出一塊柔軟的雪白皮毛。他把神座的座墊再次弄得消失，一手托著宙斯的腰部，一手為他擦拭著不斷流出**的地方。宙斯知道他這次是好意，然而毛茸茸的觸感刮過皮膚，癢意難忍。
擦拭乾淨後，他把宙斯的衣袍放了回去，順便欣賞了一下情人顫抖的腿部。
聽到勝負已分的交談聲出現，石台上的情況引起塔瑟斯的好奇。他小心翼翼的側頭去看外面的發展，沒想到塔爾塔羅斯父神還是輸了！
至於輸了競技的懲罰——
目前的矛盾不再爭論於輸贏，而在於懲罰的雙重選項。被塔爾塔羅斯的作弊行為氣得不輕，蓋亞不允許他旬真心話』，唯一的『大冒險』就變成了要他為自己生個女兒。諸神們立刻起哄，塔爾塔羅斯不肯幹，非要讓他把內容換一個。
蓋亞淡定的修改道：「那就兒子。」
「我不同意。「塔爾塔羅斯花費了心思才贏了蓋亞一次，哪裡肯吃這個虧。
眼睛一亮，塔瑟斯想有可能有妹妹或弟弟，心頓時歪倒在蓋亞父神的陣營。未來的親人最好是金髮、碧眼、白膚細腰的絕色美人。
赫墨拉笑了，出於看熱鬧的原因，她饒有興趣的對附近的宙斯說道：「塔瑟斯一直想要個弟弟或妹妹，沒準這次能夠實現了。」
見宙斯不解，埃忒耳開口道：「他曾說過，希望蓋亞大伯生一個金髮的妹妹給他當情人。」塔瑟斯喜歡金髮是出於對蓋亞的濡慕，與其在別的神靈身上尋找喜歡的特點，還不如在自己的弟弟妹妹身上付出信任和愛意。
一個不知來歷的神，怎麼比得過血脈相連、又是二代神的弟弟妹妹。
宙斯明知他們是在故意氣自己，但是被愚弄的感覺騰起，如同打臉一般的告訴他：只是金髮才被喜歡、才被渴望佔有，塔瑟斯只是想跟他玩玩而已！
塔瑟斯聽到他們的話，暗自焦急，用手不斷的安撫宙斯的腰腹，讓他有些僵硬的身體鬆緩下來。就算將來的弟弟妹妹很重要，他現在放在心尖上的還是宙斯啊。
喜歡的是你——
塔瑟斯在宙斯的腿上輕輕的寫道。
宙斯抓住了他的手，塔瑟斯趁機反握住，掌心的溫度傳遞過去，比什麼都要真實。
兒子在談情說愛的樂不思蜀，他父神的問題可不好解決。蓋亞和塔爾塔羅斯之間的氣氛僵持住，他看著黑髮神祇完全有翻臉不認賬的可能，不得不緩和懲罰的力度。
蓋亞說道：「一年不許上我的床。」
塔爾塔羅斯震驚：「……」
「你獨自睡不會寂寞嗎？」享受過孤枕難眠的夜晚後，塔爾塔羅斯再也不想和蓋亞分開，可是蓋亞笑吟吟的鄙視他，說道：「暖床的我不缺，想我當我情人的我更不缺，你說我為什麼會寂寞？」
呵呵，寂寞的只有你自己吧。
被蓋亞否決後，塔爾塔羅斯的心快酸透了，誰讓大地之神的容貌極佳，就算不衝著他的身份而去，也多得是想要和他一夜情的對象。
果不其然，聽到『情人』一詞，觀戰席中迅速多出幾個想蠢蠢欲動的神靈。
自薦枕席什麼的，完全沒問題！
為了擺脫這幾種懲罰方式，塔爾塔羅斯決定禍水東引，拿孫子、孫女來頂替女兒的空缺。他說道：「蓋亞，我可以想辦法讓宙斯把孩子生下來，到時候孩子一樣可以養在我們身邊。」
諸神疑惑話裡的含義，什麼叫做『想辦法生下來』？難道不想辦法，宙斯就不會生下塔瑟斯的孩子嗎？這可是初代神的直系後裔，女神們最想要的孩子。
這般無恥的話聽入耳中，宙斯的笑容猙獰起來。
一大一小就沒一個好東西！
摸著宙斯腹部的塔瑟斯蕩漾起來，心想：沒有弟弟妹妹，有兒女也不錯啊！
「好吧。」蓋亞不滿的看了他一眼，把一個年的分房睡覺換成了孫子孫女的誕生。他知道塔爾塔羅斯的背後有卡俄斯支招，只要他敢下保證，宙斯有千百種方法都無法逃過生孩子的下場。
當塔爾塔羅斯見蓋亞要走下石台，伸手想去接他。
蓋亞拍開了他的手，頭也不回的往自己的神座走去，「競技場不會只開放一次，你逃得過一次逃不過第二次。」
塔爾塔羅斯：「……」這是要逼他走向武神的道路嗎，怪不得卡俄斯會提議讓未來的自己出戰，估計未來注定了要他發奮向上，擺脫好吃好喝好睡的宅居生活。
回到座位後不久，在蓋亞心情不佳的低氣壓下，尼克斯輕咳一聲，和妹妹厄洛斯同時起身走向了石台。既然蓋亞不太想連續戰鬥，先讓她們解決完一次也好，之後蓋亞看在她們『辛苦』了的份上，應該不會下重手。
走上台前很輕鬆，上台後尼克斯就惱怒了。
「厄洛斯！」
「喊我幹什麼？」
厄洛斯狡黠的看著她，雙手撐在頭頂上微微舒展，將男性削瘦修長的身材一展無遺。女神的白袍穿在他的身上，越發顯得胸前空蕩，腰身纖細。他展開燦爛的笑容，詮釋著美麗的容顏上流露出奇異的魅力。
受詛咒的寶石項鏈佩戴在他的脖子上，這回不再是女神對戰女神了。
「作弊可恥。」尼克斯咬牙切齒的說道。
厄洛斯撇了撇嘴，他身體向來弱，不用這個方法就沒法挑戰尼克斯。有了男性的爆發力之後，厄洛斯和尼克斯的戰鬥打開，順便清算一下往日的恩怨。
艷麗尊貴的黑暗女神吸引走男神們的目光，俊美到夢幻的愛慾之神則驚艷了許多第一次見到他的神靈。比如說彭透斯和烏瑞亞，他們從來沒想到母神在一改性別之後會出色到這種地步，堪稱希臘第一美人。
並且是金髮的——
宙斯著迷了少許時間就回過神，第一個反應就是看向酷愛金髮美人的塔瑟斯。不用說閱盡美人的三代神王，連當初第一次見厄洛斯的蓋亞都失神了一剎那，可想而知——塔瑟斯在看見厄洛斯的時候，心都飛到哪裡去了。
宙斯臉色鐵青，手指狠狠的捏住握在腹部上的手背，塔瑟斯痛得「啊」了一聲。
這一叫，蓋亞迅速搜索著兒子的身影。
被宙斯的神座擋住了視線，蓋亞起身走到他身邊，揪出了藏在後面的塔瑟斯。把兒子逮住後，他彎腰看了一眼塔瑟斯坐著的地面，在神座正下方找到了異常。雪白的毛毯上沾著濕漉漉的粘液，再看看丟在一旁的『破布』，四處都是情/欲的味道。
宙斯知道被看穿了問題，不由腳踹了一下塔瑟斯。
當著父神的面，塔瑟斯此時到知道羞澀了，臉頰緋紅的被蓋亞捏住耳朵，口中直喊求饒。蓋亞被塔爾塔羅斯打斷四肢的氣還沒消，感覺塔瑟斯是幫兇後，他溫柔的說道：「你是怎麼讓他出現未來的狀態？」
「沒有！」塔瑟斯一口否認。
「啊啊啊。」耳朵捏得更疼，塔瑟斯踉蹌的被蓋亞拖走，留下宙斯舒爽的坐在位置上觀看蓋亞怎麼收拾他兒子。
塔爾塔羅斯於心不忍，想救又不敢救。
塔瑟斯怨恨的看著他，眼神控訴道：「都是你讓我幫忙！」塔爾塔羅斯沒吱聲，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在蓋亞的審問下變成了軟骨頭，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審問完畢，蓋亞扭過頭說道：「回去再收拾你。」
塔瑟斯聽這話是對塔爾塔羅斯父神說的，當即以為自己沒事，腆著臉抱住蓋亞的胳膊，說道：「我和宙斯的孩子什麼時候能出生啊？」
「你去問塔爾塔羅斯。」
蓋亞無視兒子的急切心情，冷著臉望向了尼克斯和厄洛斯的戰鬥。
塔瑟斯粘到另一個父神身邊詢問，塔爾塔羅斯暫時沒給出答案，讓他再等等，最好安撫住宙斯的情緒。把兒子哄走，塔爾塔羅斯鬱悶的發現——沒體會到作弊的好處，壞處倒是接踵而來。
最大的問題，他怎麼在宙斯反抗的情況下讓對方生孩子？
卡俄斯忽然在他耳邊說道：「愛情金箭。」
被點破了問題的迷障，塔爾塔羅斯的的唇角勾起，對卡俄斯說道：「謝謝。」
只不過隨口一提，卡俄斯沒想到塔爾塔羅斯會如此開心，成就感瞬間滿足。他忍不住多嘴的說了句話：「宙斯對愛情金箭的抵抗力很強，他的心太難被控制，你最好做雙重打算。」
塔爾塔羅斯分心觀戰，口裡無聲的說道：「他不是風流又花心嗎，怎麼會無法控制？」
「因為他厭惡塔瑟斯。」
卡俄斯說出了令塔爾塔羅斯一驚的話，哪怕知道宙斯會反感塔瑟斯的行為，卻沒想到已經達到了厭惡的程度。卡俄斯的目光看向宙斯那邊，其實他說的話不完全，「他不允許塔瑟斯碰其他神靈的同時，不允許自己喜歡上任何神，他心中……想要的是『回去』。」
「回的去嗎？」塔爾塔羅斯問道。
「誰知道呢，也許能、也許不能，未來從不是一層不變。」
卡俄斯沒有給出明確的回答，聲音清淺，最後幾近在歎息中消失。塔爾塔羅斯想繼續撬出一些信息，然而卡俄斯已經抽離神念回去，安靜的注視著競技場上的比試。
歸根到底是塔瑟斯的情人太棘手，孫子的魅力不足啊。
石台上，比試分出勝負，厄洛斯輸。
男神的優勢不足以抹平厄洛斯平時不愛運動的劣勢，尼克斯再不濟都經常在深淵裡溜躂，單是收拾幾個魔物不在話下。
厄洛斯哭喪著臉說道：「我要旬真心話』。」
無法強制要求厄洛斯去做什麼事，尼克斯臉露失望，心裡琢磨起該問什麼問題。牽掛著妻子的情況，烏拉諾斯不安的看向尼克斯女神，由衷的希望她不要提太過分的問題。
尼克斯笑容狡黠，道：「厄洛斯，你和蓋亞哥哥最親密的舉動是什麼？」
厄洛斯卡殼。
她的問題不過分，卻足夠諸神八卦起來。
塔爾塔羅斯的目光倏然緊盯著厄洛斯，等待他嘴裡將會說出的答案。蓋亞的表情微妙，雖然他對厄洛斯都是哥哥和妹妹的相處，但是厄洛斯身上有著希臘神的劣根性，平時未必老實的當個普通的妹妹。
厄洛斯羞澀道：「我在他懷裡睡過一夜。」
尼克斯瞅向當做裁判的蓋亞，蓋亞制定了競技場規則，法則也要求他遵循競技場的公平。蓋亞不得不在尼克斯的視線下搖頭，只是單純哄孩子般讓她入睡。
頂著塔爾塔羅斯和烏拉諾斯的雙重壓力，厄洛斯躊躇的說道：「我偷看過他的身材，偷穿過他的衣袍來玩。」
蓋亞哭笑不得，繼續搖頭。
這個也不是那個也不是，厄洛斯連續又說了幾個事情，都被蓋亞否決了。塔爾塔羅斯的視線已經帶殺氣，烏拉諾斯的臉色幽怨，為什麼厄洛斯幹過這麼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無法完成懲罰條件，厄洛斯的眼淚朦朧，哽咽道：「我真不知道了啊。」
蓋亞歎道：「厄洛斯，你誕生後第一個擁抱的是我。」厄洛斯的臉色一怔，隨後眉眼的笑意讓整個面容生動起來，「是的，我這一生最初就是在哥哥的懷裡，喊出了哥哥的名字。」
尼克斯會心一笑，當年的場景記憶猶新，唯有年幼的厄洛斯得到了這番待遇。
不僅是塔爾塔羅斯、蓋亞、尼克斯，包括返回奧林匹斯山的厄瑞波斯，還有虛空中一直注視著他們的卡俄斯，無形的紐帶連接著他們的關係，記憶的盡頭是誰也無法忘記的開始。
這場競技的壓軸戲已出，初代神們全部上場結束，蓋亞沒有再挑戰尼克斯和厄洛斯了，任由小輩們開始完成長輩的戰鬥要求。他溫和的坐在神座上欣賞黑夜的降臨，月亮女神菲碧讓月光灑落在競技場，明亮如白日。
汗水、競技、打鬥的刺激和熱情深刻在每一位神靈心中，原來無趣的日子也能夠變得有趣起來，是他們在平時缺乏了創造新鮮事物的想法。
第二天，競技場的比試全部結束，酒水和花朵的芬芳洋溢在空氣裡，白晝將至，赫墨拉和回來的許配利翁拉開了白天的時間，她的哥哥光明太空神，用神力隔絕了競技場和外界，純淨清新的空氣讓每一位神靈心情愉悅起來。
諸神盡興離去，競技場的大門關上，等待下一個百年後的比試。
蓋亞暫時不想回去，於是塔爾塔羅斯把塔瑟斯和宙斯趕走，自己留在了蓋亞的大地神殿裡。寢殿的環境十分熟悉，塔爾塔羅斯披著寬鬆的長袍坐在床邊，手指撫平快干的長髮。不是他不想去看蓋亞沐浴，問題是他沒有大地神殿的掌控權，被蓋亞攔在了門外。
片刻後，蓋亞揉著胳膊的走了出來。
「身體是不是不舒服？」塔爾塔羅斯看見了他關節處發紅，想到他的腿也被『自己』打斷過，連忙上前想拉開他的膝蓋查看。蓋亞覺得這點傷沒什麼，但是塔爾塔羅斯後悔起來，蹲下身，手指輕揉著他的膝蓋。
「不用這樣。」蓋亞感覺到他按摩的動作，心底泛起被珍視的滋味。
塔爾塔羅斯把他抱到床上，柔軟的床幾乎讓身體陷下。塔爾塔羅斯這次沒有壓在他身上，而是靠在他身邊擁抱，道：「是我錯了，蓋亞。」
「下次不許作弊。」蓋亞不客氣的警告道。
塔爾塔羅斯點了點頭，既然未來能達到這種程度，他也不需要再想偏門方法了。與他的想法一致，蓋亞放下對比試作弊的惱怒，略帶讚賞的說道：「我不知道那是多少年後的你，不過你能達到這種程度倒是出乎我的預料。」
被誇讚是件很開心的事情，塔爾塔羅斯努力壓制唇邊的笑紋，忍不住說道：「屆時我應該比路西法強了吧？」
「你變強，難道他就不能變強？」
為了塔爾塔羅斯能夠奮鬥起來，蓋亞刺激他道。塔爾塔羅斯一想也對，時間代表著成長，他估量著未來的蓋亞會強多少時，自信心像戳破的氣球般洩了下來。
蓋亞臉一黑，對方的奮鬥心只有三秒鐘嗎？
塔爾塔羅斯尋求心靈安慰，手不知不覺從按摩的膝蓋處滑入了袍底。蓋亞不想理他，閉上眼睡覺。塔爾塔羅斯見他沒推開自己，身體親暱的纏住他，衣袍褪去，在床上把昨日的喧囂拋之腦後。
手指搭在塔爾塔羅斯的背後，他在半醒半睡時聽見塔爾塔羅斯的聲音，「蓋亞，我會努力比他強。」蓋亞在心中輕哼，說的比做的容易，他倒要看看對方能多勤奮。
感覺到他的不信，塔爾塔羅斯頂了頂他的身體。
「唔。」蓋亞發出一絲鼻音，從睏倦中開口說道：「別亂動，我信、行嗎？」
塔爾塔羅斯滿足的抱著他，身體沒有一絲縫隙，溫暖舒服的感覺幾乎融化了他的心。蓋亞沉入夢鄉，沒注意到塔爾塔羅斯孩子氣的得意。他心想路西法算什麼，他的情人現在是躺在他懷裡，心也是自己的。
等一覺醒來，日夜顛倒的休眠導致天剛暗不久，蓋亞身上粘著的塔爾塔羅斯還沒有鬆開手，腿部交纏，體內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同樣沉睡的一部分。
蓋亞的腿微微一動，想要起床擺脫塔爾塔羅斯時，就發現裡面的東西又抬頭了。
他怒道：「起來，不要裝睡！」
睫毛抖了抖，塔爾塔羅斯纏得更緊，情人間的歡愉感充斥全身，哪裡會在乎白天黑夜的顛倒。直到讓蓋亞喚他起床的聲音消失，隱隱的喘息在床上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