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22 文 / 淺語釧
樸燦烈拿著手電筒很呆很呆的坐著,頭上那根呆毛依然還在豎立著。
這會兒的吳亦凡已經用光速洗澡完畢溜了出來,然後又看到他媳婦這個樣子,然後又被萌到了,哎呀,那根呆毛不要這麼萌啦,居然還豎立起來了。
樸燦烈見吳亦凡出來了,邊把燈光照去他那邊,好讓他能看到路不摔倒。
「燦燦,怎麼樣?有沒有摔到哪裡了?早知道剛剛就不應該這麼大力了…眼睛還好吧?」吳亦凡詢問著,還順便把樸燦烈抱在自己的大腿上,摸了摸那根呆毛。
樸燦烈這次倒很安順,把頭靠在吳亦凡的胸上,「沒摔到哪裡啦。就好像是腿有點疼而已,眼睛也沒什麼大礙啦。」
吳亦凡身為愛妻人士,聽到媳婦摔到腿了然後就馬上慌了,把他媳婦放在床上,在房間到處來溜躂去找藥,現在他後悔要關電閘了,拿到鑰匙就好了啊,現在找個藥都困難。
好不容易找到藥了,然後吳亦凡頭一熱就想去扒他媳婦的褲子。
樸燦烈一直死命拽著自己的褲子,以保自己的節操。
吳亦凡在那邊哄著,「別鬧,我要給看看你的傷口。」
樸燦烈還是一直拽著自己褲子,「明明只要把褲腳拉上去一點點就可以了啊!為什麼要脫褲子啊?」
「萬一上面也傷了怎麼辦啊?聽話,我這叫避免萬一啊。」吳亦凡繼續哄著。
樸燦烈不從,一直拽著,吳亦凡扶額,突然之間手指指向外面的窗口,「看,飛碟。」
樸燦烈那一個叫哭笑不得,倆手掐腰,「你當我是傻子嗎?現在手電筒在我手上,你哪裡有可能能看清楚外面是怎麼樣的啊?」
「不管怎麼樣,我使這招的初衷還是實現了。」吳亦凡看著樸燦烈在腰上的倆只手笑了笑。
然後,就一扒把他媳婦的褲子給扒下來,接著他就後悔了。
尼瑪的啊,媳婦的大長腿就這樣暴露在他的眼前了,這腿又長又細還要白,摸上去手感好不錯啊~
樸燦烈馬上開始警報模式,往後坐了幾步,用腳踢了踢吳亦凡的手,「喂喂喂,不要亂想啊。」
吳亦凡就那麼一順手抓住了樸燦烈的腳把他拉了過來,「好啦,我不鬧了。我還是專心幫你擦藥吧。看樣子就小腿那邊有些青。」說完還很溫柔的拿過被子蓋住上面一部分,就只露出小腿,「蓋好,小心冷到了。」
吳亦凡拿過旁邊的藥酒,倒了些在手上,就開始幫樸燦烈塗起藥來了。
一雙熱乎乎的大手在自己的小腿上塗著藥,再加上藥酒的塗在小腿上後一接觸風便有一股很舒服的感覺撲面而來,樸燦烈就這樣很享受的睡在床上,接著就這樣睡著鳥。
待到吳亦凡摸過癮了也塗好藥了,再去看一下他媳婦,結果發現睡著了,便很溫柔的在他唇上輕吻了下順帶揉了揉他的頭髮,輕聲說了句晚安後開始收拾藥酒,拿走樸燦烈手上的電筒,便也在他旁邊睡下了。
哦對,順便說一句,大灰狼最後是沒有幫小白兔把褲子給穿上。大灰狼才不會說他是故意的。
張藝興這邊可就沒這麼安心了。
自從沒電後,卞白賢以光速飛奔到他身邊,然後開啟八爪魚模式,死死的纏住他。
「能不能先下來一會?我想喘口氣。」張藝興說著。
卞白賢死命搖頭,「不,今天晚上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是不是我去廁所你也要跟著?」張藝興笑著問。
「不,你不能去廁所,憋著吧,一晚上而已不會死人的。」卞白賢很嚴肅的說著。
「你為什麼要抱著我呢?我又沒有自帶照亮功能。」
「因為有個人抱著會給我點安全感。」卞白賢回答得很嚴肅。
「你這麼怕黑你女朋友知道嗎?」給一個男人安全感什麼的張藝興真的不知道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
「不,只要她不怕黑就行了。」卞白賢繼續纏著。
「你確定你女朋友不會被你壓著?」自己也是個男的,卞白賢那小身板這麼壓下來還是沒有問題的,但女生的話就不太一樣了。
「沒事沒事。我女朋友很強壯噠~」卞白賢回答著。
「噗…這什麼搭配?你先下來一下,我去找下手機。估計是跳閘了,亦凡不可能沒交電費的。」
「我跟著你去。」卞白賢不纏著張藝興了,但他可以拉著張藝興啊,槓槓的。
「你…算了。」張藝興無奈搖了搖頭,接著就摸黑去拿手機,哦對,背後還有一條小尾巴——卞白賢一直扯著他的衣服。
「啊啊啊啊啊!!!什麼東西?」卞白賢踩到一個東西。
「那是你的衣服,誰讓你隨地亂丟衣服的。」說著還彎腰去撿衣服。
卞白賢嘟嚷著,「反正最後燦烈都會幫我收拾的。」
「喂喂,你竹馬已經成了別人的媳婦了,你以後想靠近他一點都難啊。」張藝興提醒著,「你還是開始養好習慣吧。」
「沒事,總會找到人幫我收拾的~」卞白賢很樂觀。
「別說話了,走到樓梯了,你小心點。」張藝興緊緊拉著卞白賢的手腕。
 
卞白賢就閉嘴不說話了。
「這麼乖?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張藝興調侃著。
卞白賢依舊不說話,但小臉已經紅起來了,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臉紅。
「哎,找到了。」張藝興找到了電閘,便拉了上來,接著就開了一盞小燈。
卞白賢用手背遮了下眼睛。
張藝興轉頭看向卞白賢,「哎,你怎麼臉紅了?」
「你的手給我拿開啊,你抓得我手腕好痛啊!我那是熱出來的,不是臉紅啊!」卞白賢炸毛。
「沒有啊挺涼爽的啊,是不是發燒了?」作為一隻呆愣攻,張藝興腫麼可能會反應過來呢?
伸手去探了探卞白賢的額頭,「沒有啊,正常得很。」
「喂,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我的體質不同你管我。」卞白賢鼓著嘴拍開張藝興的手,頭也不轉的就上樓去了。
張藝興呆在原地想了好一會兒,「嗯?不是熱也不是發燒,那會是…害羞?」摸了摸頭髮看向樓上,「哎呀,好煩啊,不想去想了。」
待張藝興回到房時就已經看到卞白賢抱著被子呼呼大睡起來了,還露出一截小白腰。
這人,真是像個小孩子啊,怎麼睡得這麼快啊?罷了,不去想了,去洗澡先了。
拿起衣服便往浴室裡跑,在路上,還順便幫卞白賢撿起隨地亂扔的衣服,自言自語道,「唉,燦烈被亦凡拐去了,現在除了自己還會有誰會幫他了?」
洗澡完畢,張藝興窩在床上看了會書,等到頭髮干了,準備關燈時,看了看身邊的人,又踢被了。
小心翼翼的把卞白賢的姿勢給調整好,拿起他的手,把他抱著的被子給拿起來後便把他蓋上,輕聲說了句晚安後便也關燈睡了。
結果旁邊那人兒好像感應到什麼似的,自己湊了過來,一腳搭住張藝興的倆腿上,還要抱著張藝興的腰。
張藝興搖頭,也便未去管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