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章 魚唇的人類跪下吧（十一） 文 / 帝王攻太子
#貓咪日記#
x年x月x日
平子真子你拉低了整個護庭十三隊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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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就打算穿成這樣？」
正要站起來的藍染不解,「有什麼問題麼？」
卓一然挑眉，「當然有問題，燈會你就穿個死霸裝,什麼氣氛也沒有了。」
「……這樣麼,」藍染聞言思考了幾秒,然後看著他道,「那我回去……」
「太麻煩了,」卓一然開口打斷他,然後轉過身喊了一個人的名字。
「平子。」
「啊，真拿白十你沒辦法，」吊兒郎當的聲音,聽著就讓人有種散漫不可靠的感覺,隨即合上的拉門被再次拉開，一個有著黃色妹妹頭的男人瞇眼看著裡面的人，手裡拿著一件衣服,「為什麼還要我特地去拿衣服啊。」
卓一然拿過他手裡的衣服，然後轉身頭也不回地扔了一句，「就憑你總是把事情丟給惣右介。」
「哈？」撩了撩頭髮，平子一手撐額靠在拉門上，咳了幾聲，「那是下屬給上司分憂。」
「呵呵。」卓一然回他笑聲，就是聽起來怪怪的。
平子嘟噥，「白十你就是用完就丟，我才剛幫你拿了衣服。」
「那真是謝謝了，」卓一然斜瞄他，「你怎麼還站在這？」
平子一噎，「……為什麼我不能在這？」視線移到手裡還拿著衣服的藍染，腦海中一瞬間想明白了，哭笑不得，「喂，白十，大家都是男的。」
卓一然雙手抱肩，默默看他。
「要出去就一起出去啊！」
話雖這麼說，但是平子還是回身出了房間，雙手被在腦後，輕聲自語，「嘛，反正我也不喜歡藍染那小子，也就白十……」
他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雖然是收養，但白十看起來對藍染很喜愛，平時也多有維護，他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的懷疑稍微透露出來給白十呢？
脫掉死霸裝露出上身的藍染神態自如地在卓一然的視線中換上和服，然後雙手束在袖子裡，回過身對收養者微微一笑。
「抱歉，讓您久等了。」
棕髮男子唇角的弧度很柔和，那一身白底黑紋的和服穿在他身上，反而讓他那種使人不自覺就信任起來的氣質更加明顯。
卓一然單手托著下巴，眼也不眨地看著他。
被這樣的目光盯了一會，藍染眉心微蹙，語氣帶上一絲疑問，「是我這樣穿著有什麼問題麼？」
卓一然靠近他。
兩個人挨得很近，鼻尖快要靠在一起，呼出的氣息也因為此時的距離而交纏在一起，心臟跳動的頻率似乎有一瞬間的錯亂，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藍染啟唇，「您……」
剩下的話因為對方的舉動而停留在了舌尖，終是沒有說出來。
失去鏡片遮擋的棕眸微微睜大，可很快又垂下眸子，待再抬眸時，已和往常一樣眼神柔和。
而抬手將對方眼鏡取下的卓一然則是退後幾步，打量幾眼後唇角上揚，「這樣看起來順眼多了。」
語氣顯然很是滿意。
失去眼鏡的藍染目光從對方指尖掛著的眼鏡上掃過，嘴唇張合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卻只是輕聲歎息，然後道，「您不喜歡我帶眼鏡麼？」
「僅限這一天。」卓一然晃了晃手中的眼鏡，將它收進懷中。又走近幾步，抬起右手搭在藍染肩上，左手比劃了兩下。
「時間過得還真快，藍染你比我高了。」
「呵，」藍染因為對方的語氣低笑出聲，「您是在不滿麼？」
「……這有什麼好不滿的，你長再高我也是你的長輩。」
哼了哼，卓一然走到拉門前將門拉開，回過頭衝他揚眉，「走吧。」沒等對方回應就邁步離開。
藍染瞭然，自己的收養者很明顯的因為身高不滿了。他抬手撫唇，實在忍不住低笑出聲來，那雙棕色雙眸卻暗了下來。
失去了鏡片遮擋，整個房間只剩下自己一個，那愈發冰冷的眼神終是顯露了出來。
正因為如此，藍染才帶上了眼鏡，眼神他可以遮掩，但總有些人會看見，有了一層鏡片，他溫和可信的形象才能更加讓人深信不疑。
只是今天卻被卓一然摘了下來。
藍染離開房間，就看見那個黑髮的男子，對方本來低著頭似乎在想什麼，聽到腳步聲後抬頭朝他這邊看過來，唇角微抿，金眸眨了幾下。
兩人去了燈會。
周圍的人臉上都帶著一副笑臉，大部分都穿著和服，但也有一些人穿著死霸裝，手裡提著斬魄刀，但以往執勤時嚴肅的表情此時也變得放鬆起來。
低頭在攤子上挑挑揀揀的卓一然頭也不回地喊了一個名字。
「惣右介。」
「嗯？」聽到自己名字，藍染自然上前，對方卻突然轉過身拿了什麼朝他臉上一蓋。
原來是一個面具。
整個面具除了
眼角那個地方斜斜上挑的紅色眼線，就只有白色了，帶到臉上，竟莫名的使那原本溫和的氣質一瞬間變得邪氣起來。
就連賣這個面具的小販也沒有想到會有這種效果，不禁目瞪口呆。
沒有鏡子，藍染自然無法看見自己帶上面具的效果，但他察覺到了小販不對勁的眼神，所以抬手取下了面具。
那種邪氣的感覺在面具取下來後消失的一乾二淨，唇角笑容帶著無奈的男子看起來和之前那種感覺扯不上一絲關係。
「您今天心情很好？」
將面具買下來，卓一然無辜道，「有麼？」一邊說著，他將面具拋給藍染。
接住面具，藍染卻沒有帶上，而是眼神一掃對方臉上無辜的表情。
看起來心情的確不錯，甚至還拿他調侃了幾回，藍染如此想。
「啊啊，怎麼又看見你了啊白十。」
熟悉的散漫聲音在兩人不遠處響起，卓一然回過頭，「平子，這句話應該是我來說。」
「白十君，藍染君，晚上好。」
站在平子身旁的兩名女子頷首，朝他打招呼。
「晚上好，伊勢桑，矢胴丸桑。」
兩行人只是打了個招呼順便寒暄了一下就分開，倒是平子留了下來。
卓一然斜瞄，「你不是不想看見我麼？」
「你一個男人就不要這麼計較了，」平子搭著他的肩膀，卓一然嗤了一聲倒是沒有甩掉，「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卓一然隨口道。
「你有沒有想過交個女朋友？」
走在兩人身後的藍染眼神一動，卻沒有開口。
倒是卓一然停下腳步，很認真地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平子，「你什麼時候喜歡當感情顧問了？」
平子扶額，「你那什麼眼神，我沒有吃錯藥！」
「如果我說有，難道你打算給我介紹麼？」卓一然一邊漫不經心回答，一邊回頭看藍染，讓他別走在後面。
「嘖，你認真點啊！白十。」平子很郁卒，他這是為了誰啊，還不是希望白十有了個女友就不要那麼在意藍染，這樣他調查起來也就不會因為白十而處處受制了。
藍染，絕對懷了什麼心思，並且很有可能會對屍魂界產生動盪。正因為如此，平子才在當時推薦藍染當副隊長，就是為了就近監視。
「所以說，你想介紹誰？」
一時半會想不到什麼人，平子隨便拉了一個名字，「矢胴丸怎麼樣？」
「你今天真的吃錯藥了吧。」卓一然甚至還摸了摸他的額頭，一臉擔憂，「溫度也不高啊，還是腦子很久前就燒壞了。」
「矢胴丸的性格，就算我沒進十三番隊也稍微有些瞭解，她會看得上我？」
要知道，矢胴丸雖然性格冷靜，成熟，但她也有一個奇葩的地方，好色。所以一沒身材二沒相貌的卓一然，還真的不合矢胴丸的胃口。
平子：……
泥垢了！
他看向藍染，皮笑肉不笑，「藍染也是這麼覺得吧，肯定為單身這麼久的白十擔心。」
藍染還真的擰眉思考了下，但未等他開口，卓一然的聲音便先響了起來。
「我倒是不介意有個女朋友，不過，平子你就算要介紹也要符合我的審美。」
「你的審美？」平子疑惑。
「對，」卓一然點點頭，若有其事的舉起三個手指。
「第一，年齡不能比我大。」
「第二，喜歡笑，最起碼不是那種幾小時都嘴巴裡都蹦不出一句話的性格。」
「第三嘛……」
卓一然唇角上揚，笑容燦爛。
「性別男。」
最後三個字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五番隊隊長直接石化了。
就連原本在一旁看戲的藍染，也因為這三個字眼中閃過驚訝。
「這件事有這麼難接受麼？」卓一然推了推眼鏡，面上很是正經的樣子，心裡卻因為對方的反應而笑出聲。
噗哈哈哈還真的相信了，平子這傢伙還真是容易被騙。
卓一然繃住表情，避免自己壓抑不住笑意。他怎麼可能喜歡男的，除了第三條錯了，其他還真的是他的標準，愛笑開朗的軟妹子才是他想要的。
只是卓一然再喜歡這樣的軟妹子，他也不會真的出手，因為他不可能和普通人一樣談個正常的戀愛。
「等、等等！」平子突然驚恐地退後幾步，一臉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指顫抖地指著他，「你你你你……我看錯你了！」
「嗯？」卓一然頭頂冒出一個問號。
「你喜歡藍染？！」顫抖的指尖指向另一個人。
兩個當事人：「……」
卓一然嘴角抽搐，「你在說什麼，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
似乎自己也對這個猜想很驚悚，一得到卓一然的回答，平子就抬手撫胸，「幸好。」
否則他這監視的事情就更棘手了好麼，打擾白十談戀愛絕對會被這傢伙報復啊。
既然不是藍染，平子忍不住就抱怨了，「還不是因為你剛剛列舉的那三個條件啊。」然後他眼角一瞄看到面上帶著淡淡笑容的藍染，那種可怕的猜想就出現在腦中了。
「符合這個條件的不是有很多麼，」卓一然金眸眨了眨，沒有仔細想就隨口道，「比如最近那個挺出名的天才，他不是也很愛笑，而且年齡比藍染還要小……平子你什麼眼神？」
平子深深凝視了他一眼，那眼神就跟看一個喪心病狂的人差不多。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白十你是一個戀童癖。」語氣頗為沉重。
卓一然：呵呵。
見到可愛的女孩子就會說『她是我的初戀情人』的你又好到哪裡去。
兩個半斤八兩的人互損了幾句，藍染在一旁笑看著，似乎剛剛卓一然那幾句話對他沒有別的影響，只是細看就會發現他眼底微暗。
「白十。」
略微低沉的聲音響起，穿著一身死霸裝的夜一擰眉走過來，和卓一然一樣的金眸裡帶著憂色。當她視線掃過藍染時，懷疑一閃而過，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中央下達命令，讓我們去流魂街查探整的消失事件。」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本來是昨天更新的，但是因為一些事情延遲了_(:3∠)_
為什麼卓貓的會起名白十呢……咳，因為白十就是卓字拆開_(:3∠)_是的你們沒看錯，渣作的起名的智商就這麼點……
ps：卓然的身高大概在178左右，嗯，所以藍染比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