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70.第270章 你膽兒越來越肥了 文 / 蘇子青
馬車在一處隱匿點停了下來,清風體貼,此處靠著一處山澗,夜靜星疏下,隱隱能聽到流水淙淙。
「都退下。」
沈清墨給付倩倩餵了一粒去淤的止血藥,喟歎:「我去找點生藥治傷。」
此處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他身上帶的應急藥不多,只能遍山去找,能找到多少是多少。
雖然付倩倩傷不至死,但她靈魂上的痛和遠寂身上的傷,都要治。
慧娘壓住擔憂,蠕了蠕唇退下馬車,這一路趕來,公子頂著倩倩的身體,未曾喝過一口熱湯,不管兩人是否能對換回來,此時公子和倩倩都需要食補。
清風早有遠見的跳下馬車,將馬牽走去喝水。
一時間,馬車裡就只剩大放冷氣的宗政漠,和有氣無力的付倩倩,還有一隻懵懂的閃電貂。
空氣緩緩凝結!
他就像要把冷氣徹底釋放出來,讓本來就入秋的半夜,變得更涼,更冷。
「山裡夠涼快的了,你還放什麼冷氣?」
「閉嘴!」宗政漠欺身前來,頂著她的身體,雙手猛的往她腦袋兩邊用力一壓。
緊窒的氣息流動,讓付倩倩眼睛睜得極大、極大。
曖瑪,頭一回發現,原來她的臉,她的身體,也能做到很偉岸,很霸氣,就像泰山壓頂,火山噴發……
「我還沒生氣呢,你怒個啥!受傷吃痛的人是我好……唔……」
鋪天蓋地的怒火噴薄而出,宗政漠頂著她臉,就那麼壓了下來,準確無誤的封住她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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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她的臉緊繃,怒火熊熊,狠狠的俯低頭,雙手就那麼壓在她腦袋兩邊,用力的噙住他自己的薄唇,緊緊地,密密地,嚴絲合縫。
然後,親,拚命的親,往死裡親。
唇舌勾勒、輾轉反側、輕掃、啃咬、蠕動,再到撬開,一氣呵成。
泥煤哦,他這那是親,明明就像要把她拆碎了,生吞活剝。
話說,他難道沒有心裡障礙麼?要知道他現在親的是自己的嘴兒!
再說了,就算要強勢主功,照理也是她才對啊,她現在才是男人,才是有棍兒的,他頂著個女人的身體,這麼強橫霸道,就不怕毀了一世英明?
「嘶……漠文豬,你屬狗的。」
「本王屬虎。」
好嘛,狗和虎,顯然虎更愛吃肉,更有野性,瑪蛋!
熾熱的探入,狠狠的糾纏,像要拆她入腹,又似發洩怒火,好像只有如此,他才能確定,她還在,她活著,她雖傷,但無恙。
被他又野蠻、又霸道、又急切的狠狠親著,就有如兩道又冷又熱的狂流,刺激的付倩倩兩眼逐漸迷離,靈魂潰不成軍的抖了、顫了。
「宗政……漠……我……我還有……話要說。」
「閉嘴。」
又是閉嘴,從見面開始,到現在,他說了三次了,死漠文豬。
他再次用力的,發狠的深入、汲取、允吸,力氣大到真像要把她當成果凍。又好像,他這樣用力,就能將她的靈魂吸出來,換成他自己來忍受傷痛。
持續的加深,加深,再加深,四片火熱的嘴唇真貼得一點縫兒也不留,舌尖與舌尖作死的糾纏。
呼吸凌亂了,亂得像雜草,滋滋的長。
情緒也亂了,像深海中的火山,快要爆發。
直到兩人肺中空氣皆無,他才半瞇起眼,死死的盯著她。
本該是她的眼睛,因為他的入侵,變得深幽晦暗,雖不似他自己的瞳仁那般如珠如綴,有如月華,但卻給付倩倩一種,極窒的蠱惑,就像純淨和邪魅的綜合體,異常的動人心魂。
曾經有誰這麼形容過情動的女人?
細彎彎眉兒,光溜溜眼兒,香噴噴唇兒,粉瑩瑩臉兒,暖乎乎身兒,白嫩嫩胸兒,軟綿綿腰兒,白生生腿兒……
瑪蛋!她興奮的時候,原來是這樣的嗎?付倩倩渾身不自在的低呤……
宗政漠仔細的,專注的,鎖著她,鎖著他的女人,他的小騙子,明明是他自己的臉,卻因她而變的染滿紅暈,理當深邃如墨的瞳仁,卻因她淬上了幾分潔淨,染上了一層化不開的胭脂情潮。
被他這麼專注的看著,看的人全身無火自燃,好像狹小的空間裡,跳動著數不清的火花,一觸及燃。
本就極不自在了,還要看,再看,姐就把你吃了!
突然!
「嘰吱嘰吱……」小雪花伸出爪子,羞羞噠的抱著腦袋,大尾巴一掃,居然將自己全藏到了尾巴底下。
付倩倩臉乍紅乍紅……
「宗……宗政漠……」
這一聲叫的軟綿綿的,撩人肺腑,誘人揪心,本該是最動情的邀請,但偏偏他動不得她。
不單單是她身體的葵水,還是他身體的受傷,都動不得。
宗政漠飽含心火的閉了閉眼,強行忍住再親她的衝動。
「胸骨怎麼斷的?」
這會怎麼不叫她閉嘴了!付倩倩艱難的舔了舔下唇角,好幹好干……
宗政漠瞳仁縮了縮。
「跟卓不群打架打的。」
「嘎吱嘎吱」宗政漠磨牙,頂著她的臉,她的眼,火光四濺。
「遠安呢?」
「他救人啊。」付倩倩理所當然的縮了縮脖子,然後抑鬱在想,要不要告訴他,她錯過了抓血衣門教母的最佳機會。
「很好,你膽兒越來越肥了。」
「嗯,你慣的唄。」付倩倩耍無賴。
雖然吧,頂著宗政漠的臉,做無賴樣,很雷人,可宗政漠不覺得,在他眼裡,他就像透過皮肉看的是她的靈魂。
「對,本王慣的,既知靈魂對換,你就應該明白,那不是你能應付的。」
「那你叫我,看著洛兒不救啊?還是壞了你的計劃,當豬一樣的隊友。」付倩倩頂撞他。
宗政漠被撞頂的胸口窒息。
她說的沒錯,事實上,這一路趕來,他期待過,但更多的是牽腸掛肚和滿腔不捨。
他知道她倔、她硬、她膽大包天、她不怕死,更蒲草韌如絲,但她是他的女人,且是他認定的唯一一個女人,做為男人,不能保護她,反讓她頂替自己冒險,這是何等的挫敗。
這種挫敗無關大男人主義,只是因為他捨不得,他的心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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