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3.第223章 主母和水母論 文 / 蘇子青
「你就是主母?」白玥俊美的小臉抬起下巴,索性站了出來,正大光明的打量付倩倩。
我了個去,這衣服紅的好招搖,害的付倩倩下意識的就想到楚謙那只妖道,只是眼前這男人,俊是俊,但沒楚謙那麼陰柔,確鑿的說,這男人皮膚很白,白的就像嫩豆腐,讓人看第一眼就有種想戳一戳試手感。
正所謂胸大膚白人高挑,就算癩子也如仙,這男人佔了兩樣,膚白高挑,外加騷包紅,紅的從頭到腳,想不俊美都很難。
「什麼竹母?」付倩倩帶著捉弄的反問道。
白玥詫異的舔了下嘴唇,動作十分自然,像是經常這樣做。
「難道你不是?還是你姓豬名母?」白玥很不客氣的哼哼道,他正滿肚子怨氣呢,公子說好了梅園是他的,結果因為這女人,自己被趕到幽蘭園,他討厭看蘭花。
三天前,他幫著慧娘把王城的血衣門清理一空後,知道要去幽蘭園住,就恨不得把那一院的蘭花都踩個稀巴爛。
這三天他是瞅著機會便想來會會這女人是何方神聖,可偏偏公子把清風和流雲搬到這,守得跟鐵桶一樣,害他根本就進不來,好不容易等到慧娘把人支走,他自然要替自己討個公道。
這不管做什麼,也有個先來後到才對啊,他都在梅園住了七年,這裡那一棵梅樹不是他親手侍候的,擺明了這女人就是鳩佔鵲巢。
敢說她姓豬名母?小子你活膩了,付倩倩歪了歪下巴,抬起腳,便慢慢接近來人。
她又不笨,慧娘在看到來人後,立馬放鬆戒備,她就知道,這男人是友非敵,那她還怕什麼?她可是宗政漠的眼珠子,心肝尖尖,這狐假虎威的事,她可是常幹。
「你聽錯了,我不姓豬,我姓水,我叫水母,聽說過水母嗎?見過水母嗎?」付倩倩滑著小調,接近男人,然後抄著手圍著他轉了一圈,眼裡笑的儘是無害的光芒。
慧娘見識過付倩倩的小嘴兒,這姿態……擺明了白玥要倒霉了,她是一點也不介意讓倩倩開心一會,因此她故意站在那笑而不語的看好戲。
「水母?是什麼東西?」白玥在付倩倩靠近後,下意識的汗毛開始倒豎,直覺告訴他,他不該來這,更不該招惹公子的心上人,可他真不心甘啊,這梅園明明就是他的嘛。
「嘖嘖嘖!首先,我要糾正你,水母不是東西,它是兩個字,也可以叫稱呼,其次嘛……」付倩倩狡黠的晃了晃手指,來回的掃瞄他,就像給他在照x光。
白玥看她故作高深莫測的拉長調,心頭就跳出一絲不好來,那目光赤果果的太嚇人,下意識的他想跑,可對上慧娘的眼神,立馬又站的直挺挺的,他要回梅園,他要回梅園啊!
「其次就是讓我來給你講講水母,水母是什麼呢?嗯……水母是一種很神奇的物種,它生活在大海裡,知道大海嗎?」付倩倩不急不慢的揚眉,挑釁的看著白玥,想壓她場子,也不看看她是誰。
白玥臉黑,這女人是在蔑視他的智商嗎?
「當然知道。」
「哦,知道大海那就好辦了,現在咱們又來講水母,剛才我說到哪?」付倩倩故意轉頭問慧娘。
慧娘忍笑的接道:「很神奇的物種。」白玥你就是來找虐的。
「啪啪」付倩倩拍了兩下手,以示點讚的沖慧娘飛了個秋波。
「他叫什麼?」
「白玥。」
「原來姓白啊,怪不得皮膚這麼白,白的就像嫩豆腐,真是讓人恨不得想咬一口呢!」
白玥剛立起來的英雄形象,頓時被付倩倩這句搞得全身僵硬,這女人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聞名天下的月琴仙,江湖排名第四的高手知道麼,他正要嚴正申明自己的身份,就聽付倩倩咳了兩聲,根本不給他開口機會的接道。
「慧姐姐,我剛才說到哪了?是說水母吧。」
「嗯,對,你說水母是很神奇的物種。」慧娘很配合的抱胸看戲,她喜歡看付倩倩眉飛色舞的樣子,因為這樣的她,才是青春活力的她,雖然臉色還因失血而蒼白,但此時活力四射,生機盎然。
「對對對,很神奇的物種,話說,你來這做什麼?我記得宗政漠說過,這裡任何人都不能靠近的。」付倩倩轉著眼珠子,笑的還是很無害。
敢說她是豬母,小子你注定就是茶几上的杯具,給姐尋開心來了。
「這是我的梅園。」終於讓他說明來意了,白玥咬牙切齒,就這幾句話的功夫,他就知道眼前這女人很難纏,而且還很狡猾。
付倩倩驚訝的窩著嘴,權當沒聽見的開始圍著他左三圈右三圈的走來走去。
「要說這水母,它真的很神奇,它非常非常的美麗,像魚又不是魚,那它是什麼呢?你說說看,它是什麼呢?」說著,付倩倩伸手戳戳了白玥的手臂。
早在看到他第一眼,她就想這麼幹了,事實上,這傢伙的手臂戳上去,還真手感良好,紅羅紗下的肌肉彈性哇哇叫。
白玥沒想到她居然敢動手,嚇的差點沒跳起來,驚世駭俗的對上慧娘的眼睛,無聲的問道,這女人到底是那路神仙?難道是他會錯了情,不是公子的心上人?還是公子那天抱來的女人,其實是另一個?
「我那知道是什麼東西。」
「噯,你又說錯話了,剛才我不是說了嘛,它不是東西,水母首先是兩個字,然後再是這兩個字的來源,來源就是大海裡的生物,它叫水母。」付倩倩賊笑,其實把人繞暈是件很容易的事,只要有人配合,就像慧姐姐。
白玥臉抽搐:「我不想知道水母是什麼東西,我只想回梅園,你知道嗎?我三天沒睡著了。」
看他說的咬牙切齒,好好的俊臉被擠成一堆,付倩倩又故作吃驚的窩起嘴:「三天沒睡著啊?你認床?不會吧,堂堂七尺男兒還像小孩一樣認床?」
「你才認床,這園子我住了七年了,你懂不……」
付倩倩打斷他的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接著圍著他轉圈,老氣橫秋的道:「年輕人,要有點耐性,慧姐姐,剛才我說到哪了?」
慧娘使勁的憋笑,正色的第三次提醒:「說水母像魚又不是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