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王爺有難:火爆小醫妃

《》正文 70.第70章 衣服哪去了? 文 / 蘇子青

    為什麼這麼完美的她,偏偏就有缺陷?當初她問付老爺子,祖上是不是有誰的基因不良,才害得她天生木有方向感,付老爺子說,付家幾代人裡,就她木有方向感,也就是說,她是天賦奇葩!煤的!

    「去你的,宗政漠,你娶的是付雅倩,跟我有什麼關係?就算我不追墨墨,我也不會喜歡你,拉我上去。」付倩倩氣沉著俏臉,把手伸給他。

    這荷塘邊上滿是青苔,想上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可就在她伸出手,宗政漠勾著嘴角,動都沒動,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既然你不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為何要拉你上來?」

    「……」

    付倩倩手就僵在哪,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狂怒的心火蹭蹭的往上跳,看沒,宗政漠就是這樣的小人,過河拆橋,冷酷邪魅,披著矜貴的羊皮充當大尾巴狼。

    「你愛拉不拉。」付倩倩真生氣了,那股拗勁上頭,恨恨的收回手,扒拉著池邊,便往上爬,不爬還好,一爬,她就覺得左肋生生的痛,痛的揪心揪肺,她骨裂啊!

    宗政漠看著她因傷口痛,五官頓時扭曲,眉峰跳了跳,一隻手就要探出,卻又硬生生的壓住。

    「你可知道,天下有多少人跪著,哭著,求著,讓本王指點?」

    付倩倩不理他,咬著牙,忍痛接著爬,她能跳下來,就能爬上去!

    這點苦算什麼?當初爺爺為了磨礪她,十三歲便讓她晚上出去兼職,當年第一份工作,就是池家服裝廠的庫管,每到出貨和進貨時,百來斤的貨包她要靠雙手拖到貨架的第三層。

    那時拖得她四身骨頭散架,一個不小心貨包沒拖上去,反將沉鋼做的三層貨架弄倒,砸斷了她的腿骨,她痛的眼淚橫飛,可還是憑著一肌韌勁、拗勁,硬生生的撐著把東西重新擺好,貨包也重新拖上去。

    痛?苦?累?她都不怕了,她最怕的就是迷路!

    宗政漠不知道付倩倩百回千轉的心思,他只看到她倔強的四肢並用,那怕痛得呲牙裂嘴,她硬是一聲不吭,就連當初無恥作戲,扮無辜無害,她都不屑用在他身上。

    剛消的心火,驟然如挑斷的神經,「啪」的一聲破碎。

    「嘩啦」

    宗政漠伸出手,鐵青著臉,將四肢並用的她從湖邊拎了上來,為了防止再傷到她的左肋,他特意換成了拎右胳膊,饒是如此,也牽引她痛得輕呤出聲。

    「你不是很無恥,很會演戲嗎?怎麼不在本王面前扮無害了嗎?」

    只要你扮,本王定會依你!

    付倩倩拿眼瞪他,全然不知,就在剛才,他伸手拎她之時,池邊的碎石勾住了她的抹胸,再加上落水時腰封因水沖力而散開,頓時那層薄薄的中衣,悄然褪下,混濁的泥垢斑駁淋漓的印在她雪色的膚質上。

    遠遠站著的花冷、黃一錕、馬天生,還有幾個梟鷹衛,同時睜大雙眼,然後如觸電般轉身……

    「你不也很會裝斯文,裝儒雅,裝溫柔嗎?怎麼你不在我面前扮了呢?」付倩倩反唇相駁,怒目而視。

    本來只是輕度骨裂,現在好了,只怕她要內出血了。

    宗政漠瞳仁忽然一縮!好一個出淤泥而不染……

    電光火石之間,宗政漠猛的回頭,付倩倩目光順著他的方向一轉,便看到假山處身影綽綽,雖在暗處,但也能看清,那裡站了一溜煙的背影,其中有花冷,有黃一錕!

    付倩倩磨著牙,心裡暗道,沒有對自己忠心的人,果然在這裡吃不開!

    「你放開我,我越狼狽,你不是越高興嗎?」

    她才不會被氣到哭,有什麼好哭的,有流眼淚的時間,還不如想想,以後如何在這裡混得風聲水起,錢她要賺,人心她也要收,她絕不要過處處被制的生活。

    付倩倩掙扎,抬腿便踢向宗政漠,可宗政漠的反應比她要快上三倍不止,在她動腳之時,他另一隻手便快速的一攬,就那麼驚濤駭浪的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寬大的袖袍從上而下,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你做什麼?宗政漠放開我,別以為你是王爺,就可以隨便吃我的豆腐,兔子急了,真的會咬人,有本事,你放開我,大不了咱們再打一架。」

    「閉嘴!」宗政漠頭上的青筋根根彈跳,這一刻,他突然有一股強烈的**,那就是把花冷等人的眼睛挖去。

    這個女人無恥也好,無賴也罷,就算是他的災難,她一膚一發,一顰一笑,統統都是他的,怎能容他人看去?

    付倩倩氣的太陽穴鼓漲:「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

    他為了不讓自己動彈,居然敢扣著她的屁股,呃……不對,他的手怎麼跟自己肌膚相親?中衣呢?中衣哪去了?

    驟然付倩倩低頭看胸,眼角的餘光,便看到荷塘池邊,掛著她殘破不堪,可憐的中衣……這麼說,剛才她近乎赤果的被他從水裡拎了起來?

    他二大爺!

    「宗政……唔……」

    就在她驚天動地的咆哮之時,宗政漠青筋彈跳的壓了下來,瞬間將她的憤怒、她的咆哮、她的羞憤盡數吞嚥入腹!

    付倩倩雙眼越睜越大,不敢置信的從他的瞳仁中,看到驚蟄的自己,她一臉泥污,臉色焉紅,還在滴水的長髮,就那麼光潔順滑的倒映在他如墨般的瞳仁裡。

    她看到他眸底油然而生的磅礡火焰,那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赤焰。

    他壓著她的喋喋不休的紅唇,味道一如數天前那般美妙,也許她不算是他藏金屋中最溫柔,最體貼,最美貌的女人,但卻是他,唯一一個觸後不感覺噁心的女人。

    她的紅唇自然而飽滿,沒有那厚厚的胭脂,只有讓他很回味又很沉迷的甘甜,那是一種讓他無法形容的蜜糖,如上等的瓊脂甘露,曾讓他在鍾翠宮,流連忘返,戀戀不捨的應了她一次又一次。

    他記得,那次明明是他一嘗再嘗,可到最後,他卻成了被吸乾的水蛭,而她卻如被澆灌過的牡丹,被他越描越嬌,越描越艷……勾魂奪魄。

    ps:加更送到,我能說,我現在就像品嚐了星雲寶貝的果甜香,流連忘返,應了一次又一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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