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8.第118章 出走時間真是短! 文 / 紫煙沉
杏娘心中暗道,我若是真拿下來,只怕你回頭就拿去討好崔氏和張素華母女了,別的東西她倒是不怎麼在乎,這荷包卻是白蒹葭特意為她做的,上面幾朵杏花就算她不精通刺繡也知道白蒹葭定是廢了許多心思的,怎麼肯就這麼拿下來,當下只是笑一笑,想著要用什麼敷衍過去,就感覺張大田已經整個人都湊了過來。
當下不由退了一步,下意識的道;「公公,請你自重。」臉上已經是漲紅了。
張大田眼看她桃花一樣的容貌,不由心中把持不住,湊上去便想抱住她,道;「好孩子,你聽我話,我給你錢買脂粉買衣服!誠善那個傻子,又是個啞巴,你跟了他真是委屈了你了!」便將一張嘴湊到杏娘臉上。
杏娘雖然沒有想到這些事上去,但是張大田這次做的太過,直接就沖杏娘抱了過來,就算杏娘再怎麼遲鈍也該知道了,更何況看著張大田一臉****的撲了過來,杏娘羞怒交加,萬萬沒有想到這張大田竟然是這樣的人,眼看張大田如狼似虎的就撲了過來,她當下就一巴掌刮了過去。
照理說,一個中年男人要壓制住一個少女是很容易的事情,張大田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不管杏娘願意不願意,只要她勉強杏娘成了好事,以後杏娘顧忌到自己的名聲,還不是任由自己捏圓捏扁的?這杏娘的顏色,比崔氏和張素華都要好上幾分,張大田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心思撩動了,好不容易尋了機會,便要成就好事。
結果他算盤倒是打的很好,結果不曾想一來他在外浪蕩久了,早就掏空了身子,外強中乾的厲害,二來杏娘從小就跟著張母下田幹活,雖然看起來嬌美,但是實際上也是一副好身板,三來就和白蒹葭有關了,她那湖水有著強健身體的作用,白蒹葭一個孕婦喝了都覺得身體強健了不少,更何況杏娘這個從小做活的,更是骨清神秀,力氣非凡。
眼看張大田將一張嘴往自己臉上湊過來,杏娘又氣又怕,驚恐之下,將張大田一把推開,張大田還只當杏娘跟他欲擒故縱,嘴裡說著不乾不淨的話又湊了上來。
杏娘氣急,一把推開張大田之後,又甩了他兩巴掌,還不甘心,又踹了張大田一腳,心理委屈的不行,又不想去見張誠善,想起來便來尋白蒹葭了。
她說完眼圈又紅了,道;「沒見過這樣子的,做父親不照顧兒子也就是了,眼看我和當家的日子過的好了一些,厚著臉皮回來吃我們的喝我們的,還將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也真……真……」說道後來,已經氣得說不出來話,眼淚又流了出來。
白蒹葭見她只是顧著流眼淚,也知道她是氣急了,這種公公偷兒媳婦的事情,也是有的,叫做扒灰,是很不好聽的,當時京城裡也有個公公逼著兒媳成了好事,結果鬧了出來,那公公倒是直接跑了,那兒媳婦沒臉做人,直接一條腰帶就上吊死了,肚子裡帶著個孩子也不知道是誰的,她賠上一條性命,也沒什麼人憐惜她,反而有人寫了詩,也大半是譴責她的,當真是死了身後的名聲也不乾淨。
白蒹葭輕聲安慰了杏娘半天,道;「你打算怎麼做?」
杏娘眼圈一紅,她當時跑出來也就是了,如今想到張大田,只覺得心酸;「我看那家裡,也是回不去了。」她是知道張大田性子的,今天他在自己手上吃了虧,肯定要找個理由來討回面子。
俗話說只有千日做賊的,哪裡有千里防賊的,別說讓張大田得手了,就是讓張大田佔些便宜,杏娘也是只有死的份兒了,這世道對男人總是更寬容一些。
即便是鬧出去,別人也大多會說杏娘不守婦道勾引自己的公公,不會說張大田半句。
這就是現實。
白蒹葭看了眼杏娘,見她臉色蒼白,不由心中歎息,想起那個尋死的媳婦來,那媳婦當時也是個才貌雙全的,只可惜家裡嬌養了那麼多年,最後卻落到那個身敗名裂的下場,當下便對杏娘道;「你有什麼打算?」
杏娘當時只是一時羞怒跑了出來,聽白蒹葭這麼說,頓時臉上浮現一絲茫然之色,是呀,自己有家歸不得了,日後這日子倒是怎麼過?
她本來的生活很簡單,就是好好過幾年,然後等日子好一些,就跟張誠善生幾個孩子,最好是一兒一女,然後日後就是養兒種田,本來眼看著日子已經過得越來越好了,結果那張大田竟然帶著崔氏和張素華**一行人就回來了,讓她落到了有家歸不得的地步。
杏娘臉色蒼白,眼圈一紅,茫然看了白蒹葭一眼,這不要臉的是她公公,她又有什麼辦法,她本來以為供養張大田崔氏一家人已經是難為的日子了,但是沒有想到張大田沒有最不要臉,只有更不要臉……
想要張大田帶著****笑容的臉往自己身上湊的時候,杏娘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摀住嘴巴衝到門外,稀里嘩啦的吐了一地,結果中午還沒來得及吃飯,只吐出了一些淡黃色的膽汁,越發覺得嘴裡苦的厲害。
吐完了就看見白蒹葭拿了一杯水站在自己身邊,接過水漱了漱口,總覺得嘴裡的苦味淡了一些,就聽旁邊的白蒹葭道;「你好些了麼?」
杏娘低聲道;「還好。」只是嘴裡的苦味縱然可以用水來沖洗的淡一些,但是心裡的苦味呢?用眼淚能不能將它沖洗的沒有苦味。
白蒹葭道;「進屋……」她本來想說進屋說的,結果剩下半句話竟然咽在了喉嚨裡。
杏娘聽她說話說了一半,不由心中奇異,在杏娘眼裡,白蒹葭從來都是從容淡定,穩重內斂的,從來沒有見過她說話說一半這種事情,不由驚訝的抬起頭來。
只見此時天色已經不早了,但是因為是夏日的緣故,太陽還掛在一邊,只是將人的影子拖得很長。
有一個人就踏著陽光一路走了過來。
那人一身紅裙,一眼看去宛如一朵海棠花,但是走的近了,只見他肌膚如雪,面如海棠,如玉臉龐上濺著幾點血珠,漆黑的眼眸好像白水裡養著兩顆黑珍珠,唇色極淡,抿成一條冷硬的線。
本是個秀美絕倫的女子,但是偏偏扛著一桿長槍,槍頭挑著一隻豹子,她另外一隻手上卻提著一隻野雞,莫名透出幾分戾氣。
杏娘不由吃了一驚,道;「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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