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再氣文貴妃 文 / 散作雲煙
「就憑你這個樣子也膽敢爬上本宮頭上?」文貴妃步步走來圍著她打量了幾下冷哼道。
千羽略有些無聊的說道:「不好意思,還真爬上你頭上了!」
「牙尖嘴利的臭丫頭!」文貴妃氣的跺腳:「來人,把她抓起來!」
「別說我沒提醒你啊。」千羽涼涼的開口燦爛的笑道:「皇上一直都派人在我身後保護著的,你如果認為你這幾個宮女能擋得住宮中四大護衛那就儘管上來抓我吧,反正我也閒的無事,被人綁架綁架鬧著玩兒也是挺不錯的。
「你……!」文貴妃連忙揮手讓她們退下:「本宮告訴你,就算你坐上了皇后的寶座本宮一樣可以把你拉下來,本宮身後站著的是當朝宰相,你呢?你身後的是什麼?一個人也沒有,你拿什麼來和本宮爭?」
千羽冷笑,要比背景麼?別說她是誰的徒弟這事兒了,就算一個陌上水榭也是他一百個宰相也比不過的,只不過比背景?千餘挑眉,一臉惆悵的哀怨道:「其實,我也不喜歡做什麼皇后,也不喜歡留在宮裡。」
文貴妃微微錯愕的看著她:「既然不喜歡,那為什麼還要留下?」實在一時間接受不了囂張無比的千羽一時間的轉型。
千羽幽幽的歎了口氣:「我想離開,可是皇上卻一直不讓,十二個時辰都派人守著我,我怎麼走?」
「本宮可以助你出宮。」文貴妃想了想說,把她弄出宮然後殺了,皇后的寶座是她的,誰也別想坐!
千羽自然知道她那一點點的花花心思,也不在意,只要出了宮便好。一個被寵壞了的小姐能做出什麼有腦的事?若是有腦就不會傻傻的在如今非常時期說助她出宮了。
「明日,我娘會進宮看我,你明日找機會擺脫那些守著你的人,來我寢宮,到時候我讓我娘帶你出去。」
「文貴妃可真會說笑,若我能擺脫那些守衛我早就走了,還用的著跟你說麼。」千羽輕笑,語氣有譏諷。
文貴妃氣極:「那你想怎樣?」
千羽突然拉起她的手,手心一封信悄然渡過她的手心,輕聲說:「幫我把這封信送到京城的水榭別館,其他的我自己來安排,這宮裡,不是我呆的地方,皇后的寶座我也不屑搶你的。」
「當真?」
「自然!」
「好,我答應的。」文貴妃握緊信點頭。
千羽勾唇一笑:「其實,如果你不那麼野蠻,不那麼仗勢欺人,皇上也會喜歡你的。」
「我沒仗勢欺人!」文貴妃怒了一張臉瞪著她說。
千羽噗嗤一聲輕笑:「你敢說你沒動過殺我的念頭?跟你說了吧,我是江湖之人,就你身邊那些宮女的三腳貓功夫還不夠我鍛煉!」說吧調皮的拍了拍她的臉蛋,嫩滑嫩滑的,感覺還不錯:「好了,我該回去了,記得送到,否則,坐了你的寶座還真不好意思了。」
文貴妃看著她緊握拳頭,恨不得打落她燦爛的笑容。
「我最喜歡就是看你想殺我,又殺不了我的憋屈表情,乖,別動那壞心思了,你動不了我的。」千羽心情甚好告誡道,逗夠了,便鬆開她離去。
「皇上,千羽姑娘和文貴妃娘娘在御花園相遇了。」一公公低著嗓子說道。
「哦?都說了些什麼?」鳳月儒依然低頭批改奏折問道。
「文貴妃被氣得不輕。」
「噗嗤。」鳳月儒停下手中的筆抬起頭笑道:「意料之中,沒其他了?」
「她們談話聲音很小,但通過唇語,文貴妃似乎說助千羽姑娘出宮。千羽姑娘讓她把一封信送到京城水榭別館。」
鳳月儒眸色一暗,眼底蘊藏著暴風:「傳朕旨意,文貴妃以上犯下,得罪朕的貴客,罰禁宮一個月,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公公領命出去。
御書房的門一關上,鳳月儒微沉著臉色想著事情,手中的筆折斷兩半,漆黑的墨水染髒了他明黃的皇袍。
安寧宮,文貴妃接旨後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兩行清淚流下,梨花帶雨的甚是可憐:「以往,皇上連本宮難過一下都捨不得,如今居然要為一個賤人軟禁本宮!」
「娘娘。」宮女扶起她安慰道:「皇上恐怕是知道娘娘要助那賤人出宮才會禁足娘娘的,依奴婢看,這定是那個賤人的陰謀,她明知道皇上派人守著她還誘惑娘娘說出助她出宮的話,分明就是想要害娘娘。」
「千羽賤人!本宮和你不共戴天!」文貴妃恨恨的吼著。
「啊嚏……」千羽搓了搓手臂,大夏天的,怎麼打噴嚏了呢,誰想她了。
「不知道文貴妃有沒有把信送出去了。」千羽趴在床上無聊的想著,之前她還可以在御花園四處走走,可是如今,她連出千羽宮一步也不行,鳳月儒這是光明正大的把她軟禁起來了,丫丫的,她從沒這麼後悔過,後悔看得小說多,說了那一番該死的話。
千羽氣自己氣得錘床。
「怎麼這麼激動?」低沉悅耳的嗓音響起,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了,千羽轉頭看他:「你打算把我關到什麼時候?」
「千羽說笑了,既然關了,自然是一輩子的事。」鳳月儒坐在床邊,手放在她腰間上,細細的摩擦,激起她身體的一陣陣顫慄。
千羽一把抓住他的手恨恨的瞪他:「月儒,不要讓我瞧不起你。」
鳳月儒輕笑,稍一用力便反客為主,緊緊的握住她的小手,她的手很小,他一隻手緊緊的包裹在手心裡綽綽有餘。
「終有一日,你會喜歡朕的。」鳳月儒輕聲說道。
「永遠也不會有那麼的一天。」千羽堅定的說,想抽出手,卻怎麼也抽不出來。抬頭瞪他:「放手!」
「一輩子也不放。」他突然一用力,連帶她的手扣在腰間,半拖半摟的把她拖進懷裡,看著她嬌嫩的紅唇微張驚呼,他不假思索的低頭吻下去,千羽反應迅速,用那只沒被禁錮的手摀住嘴巴,他的唇落在她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