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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三戰的終焉 第十七章 暴風雨前的寧靜 文 / 磯憮

    因為要寫經典的九尾襲村事件了,磯憮君把動畫和漫畫都好好複習了一遍,發現時間點有些混亂,花了挺長時間才把它理順。又好好思考了一番怎麼寫,所以這次更新有些晚,磯憮君在這裡向各位書友道個歉。

    紅豆泥……私密馬賽!

    另感謝書友蕭冷和魚丸細面的慷慨打賞。你們的支持是磯憮君寫作的最大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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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葉48年10月10日晚。

    「啊!又是一道流星!」

    小男孩坐在木質的走廊上,興奮地指著空中劃過的流星興奮地叫道。

    男孩身邊的父親慈祥地笑了笑,柔聲問道:「這次有沒有好好地許願呢?」

    「啊!忘記了!」

    穿過充滿著野貓叫聲的小巷,來到了人來人往的大街。酒店的門被嘩地拉開,一個男子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

    「謝謝惠顧!」

    「啊!我還會來的!」

    兩個互相攙扶的醉漢迎面走來。

    「啊!站穩了再走啊!啊喲喲……」

    距離忍界大戰結束已經過去一年多了,如今的木葉早已消去了戰時的緊張,村子裡的氣氛平和安詳。

    走在繁華的街道上,卡卡西靈敏的鼻子嗅著村裡洋溢的飯香。溫馨的香氣順著氣管擴散到四肢百骸,緩解著卡卡西這幾年來在戰場上累計的身心疲憊。

    沒事的時候多出來散散步也不錯啊!如果只是自己一個人的話……

    「喂!我一生的對手喲!今天再來一次對決吧!」

    「哎……真是,不是帶土就是你……」仿若無處不在的蒼藍珍獸讓卡卡西無力扶額,「嘛,今天也用猜拳來決勝負好了。」

    「又來!就沒有更加熱血的對決了嗎?」比起卡卡西懶洋洋的態度,雙手在胸前猛地握拳的阿凱顯得十分激動,「這樣你也算我的對手?」

    卡卡西無所謂地瞇起了雙眼:「明天還有任務,今天不比也沒有關係吧!」

    「別拿任務當擋箭牌!正是滿腔熱血多得沒處發洩的現在,才是每日修行精進的大好時機!平日點滴的積累,關係到日後能否圓滿完成任務!」

    阿凱手舞足蹈加唾沫橫飛的投入演講卡卡西全然沒有聽進去。他突然停下了腳步,目光投向了遠方的星空,任由阿凱一個人自顧自地向前走了好遠。

    「聽我說啊!」阿凱發現卡卡西開小差,一把蹦回到卡卡西面前面部扭曲地吼道。

    「先不說這個,阿凱,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從剛才起空氣似乎變冷了。」卡卡西表情略有些認真地問道。

    「變冷的是你的態度!青春唯有現在!!!」

    ……

    和熱鬧的街區不同,宇智波家族的院落裡安靜得可謂是落針可聞。除了陣陣蟲鳴,一點聲音都沒有。

    宇智波鼬坐在走廊上,抱著剛出生不久的弟弟,看向天空中的明月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麼感覺?」

    這時,懷裡的男孩突然鼻子一抽,哇哇大哭了起來。

    「乖乖……」

    鼬學著記憶中母親的動作抱著弟弟輕輕搖晃,一邊輕聲哄著孩子,一邊在心中默念:

    嬰兒的哭聲仍未停止,鼬低下頭,臉上帶著溫柔的微笑對著弟弟說:「佐助別哭,無論發生什麼事,哥哥絕對會保護你的!」

    ……

    火影大樓一間昏暗的房間內,三代火影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件,一手拿著煙斗,不時地吞雲吐霧。

    突然間,他如有所感地抬起頭望向了窗外的明月。

    「這種感覺……應該不會吧!」

    ……

    藏身於暗室的大蛇丸停下了手中的實驗,微微皺眉。

    「好明顯的死亡氣息……今天又要有人死去了嗎?」

    ……

    一星,夜舞,橙水,新之助,夕日火。五個一跺腳就能讓忍界抖三抖的強者一起聚集在了慰靈碑前。

    五人面對著慰靈碑坐成一排,一邊喝著酒一邊敘舊。

    「咕咚」一口清酒下肚,不常喝酒的橙水白淨的臉上立刻出現了兩團紅暈:「真是好久不見了。這個情景還真是令人懷念啊!」

    夜舞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話說回來,距離上一次在這裡的聚會已經有將近二十年了吧……」

    夕日火目光焦距在慰靈碑上說道:「是啊,當時水門和新之助還是小孩子,我們都還沒有成家。當時是第二次忍界大戰結束一週年,我們一起在這裡悼念鏡老師和取風老師。白牙他們還在……」

    另外四個人動作一僵,聚會突然間出現了冷場。夕日紅反應過來,懊惱之中卻又不知說什麼補救好,只能低聲說了句:「抱歉。」

    「沒事。」一星盛滿一杯清酒一口悶乾淨,舒爽地長歎一聲,然後說道:「我們是忍者,生死這種東西早就該看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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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一星前輩說得沒錯。」新之助端起酒杯,「火前輩就別在意了,一起乾了這杯!」

    「說的沒錯!干!」

    「哦!原來你們都已經到了!」

    五人回頭,就看到留著白色刺蝟頭長髮的自來也提著兩壺酒出現在了身後。

    「喲,自來也。」夜舞走上前接過自來也手中的酒壺,順帶在後者的屁股上踢了一腳:「我們都喝了有一會兒了,你小子終於來了!」

    「嘛,抱歉抱歉,待會兒我自罰三杯!」自來也一副滑頭的樣子說道。

    「嘿,你小子……」

    夜舞還要說些什麼,卻突然停了下來。不只是他,包括自來也在內的其他五個人臉上的笑容也一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凝重。

    自來也:「剛剛,那個是什麼?」

    夜舞:「不知道,總感覺有些不太妙!」

    新之助:「好熟悉的感覺。我每次有這種感覺的時候,都會有糟糕的事情發生。比如……」

    一星:「宿醉之後被老婆大人罰跪搓衣板。」

    橙水:「那是只有你才有的待遇吧!」

    ……

    帶土走入了木葉病院內,當他走到了目標病房前的走廊上時,卻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窈窕身影站在病房前,並透過門上的玻璃窗望向裡面。

    「琳?」聽見了帶土的驚呼,琳轉過身來,對他做出了噤聲的動作。

    月光照在琳的側臉上,配合著豎起抵在嘴唇上的食指,更顯得琳淑嫻美麗,帶土看得一時都呆了。

    「帶土,看!」琳指著門,壓低聲音說道。

    順著琳手指的方向,透過門上的窗戶,帶土看到了室內的情況。

    天威躺在床上,依舊昏迷不醒,如雪的白髮在近一年的時間裡都沒變回來,四肢依舊像枯木一樣乾瘦,皮膚鬆弛,整個人就像一個行將就木的老者。

    一道翠綠色的嬌小身影坐在床邊,雙手緊緊握住了天威的左手,卻整個人趴在了天威的身上,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帶土回過頭來,對琳露出了會意的笑容。

    「帶土,如果有什麼事情必須要進去的話還請輕一點哦!」琳輕聲地說道,「我先告辭了,再見。」

    說完,琳轉身就要離開。

    帶土愣了愣,連忙伸手搭在了琳的肩上:「那個,琳……」

    「嗯?」

    「呃……」帶土紅著臉收回了手,雙眼和琳的目光接觸在了一起,一咬牙,把心裡的話全部說了出來:「妳還沒吃飯吧!可以和我一起去吃飯嗎?我請客!」

    鼓起勇氣說完了這句話,帶土不自信地低下頭,忐忑不安地看著自己的腳趾,心裡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可以喲!」

    「啊!如果有什麼為難的話也沒關係……啊?琳你說什麼?」

    「我說『可以喲!』」琳注視著帶土驚喜的目光,認真地說道,「謝謝你,帶土!一起走吧!」

    「好!」近乎於歡呼地回答後,帶土連忙摀住了嘴巴,然後尷尬地說,「抱歉,我太得意忘形了……」

    琳的嘴角勾出了一絲微笑,並沒有在意帶土的失態。她主動拉起了帶土的手——這使得被霧忍畏懼的「幽鬼」帶土瞬間臉紅成了一個西紅柿,然後柔聲說:「走吧,帶土。」

    「嗯……」

    兩人一起走出了木葉病院,走向了距離最近的一家飯店。

    一路無言,只是快要達到目的地的時候,毫無預兆地,琳停下了腳步,眉頭微皺,握著帶土的手也不自覺間加大了力度。

    「琳?怎麼了?不舒服嗎?」

    「嗯~嗯~」琳搖了搖頭說,「我沒事帶土,就是感覺村子裡有些不太對勁……沒什麼,繼續走吧!」

    這一日的晚上,木葉村依舊人來人往燈火通明,在生機勃勃的氣氛中,村子裡的人們,無論是忍者還是平民,都在戰後的和平中和親人朋友們一起享受著溫馨的生活。

    然而,一場滅頂之災就這麼悄無聲息地突然間降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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