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戰場上的少年 第一百七十四章 二選一 文 / 磯憮
又在書評區裡看到無腦貼，某名字前兩位是「榮耀」的書友厚著臉皮說帝釋天不是六道兒子，還責問我知道帝釋天是誰嗎。我真懷疑你臉皮這麼厚是不是因為平時被抽貫了！
既然智商低，就就請看完火影再說話吧。帝釋天在原著中就是六道長子，你不願意tm去問ab為什麼啊！磯憮君承認書評區很荒涼，但也不是給你們這些傻x秀智商下限的！
以上是磯憮君心情不好時看到這個傻x貼的牢騷，現在正文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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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的歸宿？那是……」
「簡而言之，就是你最後所應該去的地方。人們還給了它另一種說法，那就是『家』！」團藏緩慢嘶啞的聲音在這一片空蕩蕩的空間中迴盪。
「家？但是，老爺爺，我已經有家了啊？」
團藏並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用他的獨眼盯著鈴看了好久，讓鈴感到一陣不自在。就在鈴忍不住要再次發問的時候，他才淡淡地說道：「看來你並沒有看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啊。」
「誒？那個，對不起……」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的鈴認為眼前這個威嚴的老爺爺對自己有所不滿，趕緊低下頭道歉道。
「你沒必要道歉。」團藏說，「事實上，這世間能真正認清楚自己處境、看透自己命運的人並不多。大多數人都在恍恍惚惚中度過他的一生。能真正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知道該做什麼的人，通常都是那些大有作為的偉人，比如初代火影大人。」
團藏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一字一頓，地說道：「而我，也能看清楚我，還有你們的命運！」
「額……那個……」鈴愣愣地看著團藏，插不上半句話，只能不明覺厲地發出幾個毫無意義地音節。()
而團藏並沒有停下，繼續說道：「有光的地方，就會有影子存在。每一顆樹木的生長，都會有在土地裡見不到光的根在支持。猿飛和他的忍者們是在土地上沐浴著陽光的木葉，而我和根部則是藏在泥土之下的樹根。
猿飛在陽光下代表著木葉光明的一面，而我則在黑暗裡為木葉處理那些不能出現在明面上的事情，一直在暗地裡守護著木葉而不為人所知，這便是我對自己命運的認知。」
「哇！老爺爺你竟然好偉大啊！」聽到了團藏一堆自述般的發言，鈴佩服地兩眼放光。不僅是因為眼前的老爺爺能看透別人看不透的命運，還因為老爺爺這份默默奉獻的精神，她對團藏突然間有了一種如對待聖人一般崇拜。
「聽到這些話你能稱讚我還真是難得。」團藏回想起平時人們對他那種畏懼而提防的目光，心中暗自有些感慨，不過身體上卻表現得不為所動，只是繼續板著一張老臉，淡淡地說道，「那麼，現在改進入正題了。跟你說你的命運對你來說太難了，就先說說你最近的處境吧。」
「嗯！請老爺爺告訴我吧！」鈴急忙向前走了兩步，急切地問道，「能不能告訴我，我現在的處境？」
「很想知道？」
「嗯！非常，非常希望知道！」
「那告訴我你為什麼想要知道！」團藏睜開了眼睛，厲聲問道。
「當然是！那個，嗯……」鈴突然間被問住了，含糊了很久，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團藏依舊靜靜站在原地，並沒有表現出半點的厭煩，而是耐心等待著鈴的回答。
鈴越思考大腦越亂，最後著急得差點哭出來。
「想想看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應該就能知道答案了。」就在這時，團藏突然開口說道。
「啊！那個，謝謝你，老爺爺。」
鈴在最關鍵的時刻得到了提醒，瞬間感到十分感激，高興萬分地鞠躬道謝。但是她並沒有發現，團藏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的那一絲失落感，甚至其中還有一點認輸的無奈。
「最重要的人……爸爸，媽媽，不行……一佐木哥，也不，啊！」
三年前的場景突然在她腦海裡一閃而過。在那個實力強大的雲忍叡一步一步的緊逼之下，即使身受重傷，仍然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毅然堅持去戰鬥的身影，以及在那一刻，他溫柔的話語。
「因為，我就是你哥哥啊！」
「我知道了！」鈴猛地抬起頭，激動地說道，「因為哥哥！我不希望哥哥再因為我而受傷了！」
「……」
團藏沒有說話，雙眼微微一瞇，臉上的表情有了些細微的改變，微微上揚的嘴角中不僅僅有了因為早已料到而智珠在握的自信，還有一種目標即將達成的喜悅之情。
「既然你為了不讓你哥哥因你而受傷，那你就應該立刻離開你哥哥的身邊。」團藏不緊不慢地說道。
「誒？老爺爺你在說什麼啊？」
「回想起你哥哥每次在你面前受傷的情景吧！」
一改以前古井不波的穩重形象，團藏右手一揮，大聲喝道：「不論是三年前在湯之國，還是前不久在水之國，宇智波天威每一次的受傷，都是因為什麼造成？」
「那……那個……」
先是一滴，然後再是連續不斷的淚珠如雨般灑落而下，最後眼淚如同崩潰的堤壩一樣再也收不住地從眼睛流流下。
「是我，不論是三年前，還……還是在水之國，都……都是……因為保，保護我……」鈴再也說不下去了，只能任由抽泣打斷了自己的話。
這一次，團藏接下了她的話：「每一次，都是為了保護你，明明實力超群的宇智波天威才會身受重傷，忍受到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這一次，甚至因為你體內封印的鬆動，你差點變成怪物殺死了宇智波天威！」
「嗚……我……我是……怪……物……」
不顧已經哭得梨花帶雨的鈴，團藏就跟沒看到一樣繼續說道：「沒錯，你就是個怪物。繼續在天威身邊，你只能讓他受到更大的傷害，流更多的血，忍受更大的痛苦！」
驀然，團藏的語氣一頓，語氣也變得緩和：「只有離開宇智波天威，你才能讓他免於受到傷害!而『根』才是你最終應該去的地方！」
鈴漸漸地止住了哭泣，直到哭聲停止，團藏才接上剛才的話：「在我帶領下的『根』有能力壓制住你體內尾獸的爆發，你大可不必擔憂再出現之前的意外。也能讓你離開宇智波天威，不再有機會傷害他。在黑暗中守護著木葉村，讓它安全的發展。」
「那樣的話，豈不是要和爸爸媽媽還有哥哥他們分別……」
「是待在他們身邊傷害他們，還是離開他們默默地守護。」團藏的語氣又變得不容反抗，「兩者二選一，你選哪個？」
鈴渾身顫抖地思考了很久，最後掙扎地說道：「我，我……」
在心裡做出來這一生以來最重要的決斷，用力地做了一個深呼吸，讓自己的身體平穩下來，鈴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堅定：「我知道了！老爺爺，我跟你走，我選擇加入『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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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在這個布袋中睡一會兒，我的下屬會帶你去所該去的地方。」團藏交給鈴一顆藥丸，說道：「雖然你剛剛醒來，但吃下它，你就能重新睡著，醒來之時，你就能到了。」
「嗯！」作出了決定的鈴毫不猶豫地吃下了藥丸，然後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團藏身邊的暗部連忙扶住了鈴，打開布袋，就要將她裝入其中。
「碰！」
反鎖著的門從外面被交叉的斬擊切成四塊，重重地摔在地上。
「是誰？」暗部警覺地喝問。
「這話該我問才對！」銅色天然卷的武士裝扮的銅時，走了進來，「你是誰，拐賣蘿莉的人販子嗎？還有那個老頭子，不會是你的客戶吧！喂，老爺爺，想要**蘿莉，不知道你下半身還有沒有這項能力啊！你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