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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章 艱難的戰鬥】 文 / 於家大院

    「哦,原來如此啊!我就說嘛,天羽師弟的本事也不可能只是這般。」

    狂刀門的對話聲音很小,旁人自然是聽不到,不過這些人一個個的氣定神閒,毫不在意的神色卻被眾人盡收眼底。一個個都是捉摸不透,也有一些人猜到在場上的天羽自有底牌。對於這場比試的結果,自然也就多了幾分興趣。神秘感,緊張感也就充滿了整個廣場。

    眼看著天羽越來越處於劣勢,仇焱的攻擊也越來越凌厲,就在眾人以為天羽無力回天的時候,檯子上忽然出現了異變!

    只見天羽忽然跳到一邊,對著仇焱說道:「你真的很強,本來我以為就這樣解決你,可是現在你值得的認真對待!接下來我會拿出全部實力來對付你!仇焱你可要看好了!」

    天羽童稚的臉上,充滿了認真,他不得不防。只見仇焱的身體迅速後退,與天羽拉開了一段距離。他知道真正的比式才剛剛開始,這才是對抗。

    「狂刀!」

    天羽站穩身形,跟著大吼一聲,手提著烏金彎刀直直的向仇焱衝來。可是就在仇焱想要躲閃招架的時候,天羽的身影竟然消失了。

    就是這樣,他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施展著,仇焱只是感覺到風聲劃過,地上的塵土飛揚。只是在平台上,看到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獨自飛舞。

    「啊!呼呼呼」

    觀看這場比試的觀眾瞬間轟然而起,對於天羽還未滿十歲,就可以達到這種常人二十歲都做不到的本領。可以使自己的速度達到如此之快,可謂是極致,尚且不能被肉眼所看到,這等人用天才來形容尚不為過,只能用妖孽來詮釋了。

    仇焱的神色瞬間大變,既無法辨別對方的方位也無法防禦躲閃。現在的仇焱就只是一個睜眼瞎,只能看到天羽踩過的檯子,那騰起的飛塵。但是要想通過這種方式來辨別對方的方位,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對於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只能站著挨打了。

    「砰砰砰。」

    就在仇焱聚精會神的猜測對方會在哪裡進攻時,那烏金長刀,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刀身狠狠的砸在了仇焱的身上。一股強烈的震盪襲擊了過來,身體直直的飛出了三十米,重重的落在地上。

    「仇焱,你不是我的對手,雖然你也是很厲害的。可是無論你怎麼打,都贏不了我,你還是認輸吧。」雖然是勸慰他人認輸,可是在天羽的眼中,並沒有嘲諷之意,而是一股棋逢對手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真切。可是仇焱在聽到他說的話後,慢慢地站起來了,先是對著天羽拜了一禮說道:「天羽,謝謝你手下留情,不過我是不會認輸的,既然打,那就打個痛快吧。你我的身上有著同樣的使命,那是榮辱面子,身後有著很多同門眾人的支撐,怎能輕易退卻?」

    「好吧,那我們就戰個痛快吧。」

    那天羽大喝一聲道:「你要小心了!」

    言罷後身體又消失在原地,好像鬼魅一樣,無影無蹤。

    「砰。」

    「砰。」

    「砰。」

    一連三次,求呀都被天羽擊倒在地上,好像沙包一樣,飄搖在風中。不過每一次仇焱都是掙扎著站起了身,衣服不服輸的眼神。那滿是傷痕的身體,一點點的向前移動。隨著仇焱嘴角的鮮血越來越多,衣服上也滿是破痕,可還是一股不服氣的臉色。那些站在台下圍觀的觀眾,皆是閉上了嘴巴,一個個眼睛不眨的緊緊盯著台上不斷跌倒又站起的仇焱。

    「師傅、、你看仇焱師弟他,要不……」王鏞有些焦急的看了一眼墨巖說道。可是墨巖並沒有說什麼,王永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可是他突然間發現,無論是清風還是炎沅都是直直的望著平台,雖然沒有出聲。但是王鏞知道,他們對仇焱的關切之意絕不比他少上半分。

    「哧哧,辟啪」

    「噗嗤。」

    只聽一聲兵器之聲,之後一口鮮血自仇焱的嘴角噴湧而出。那白淨的臉上早已是血跡斑斑,清風知道這是仇焱第一回受這麼重的傷。可是他知道仇焱的秉性,因此強壓住內心的意願,只是看著仇焱。刺骨的疼痛已經麻痺了仇焱的全身,可是在仇焱的心頭,此時就只有一個念頭,「我不能倒下!我要打敗對方!」

    仇焱的雙眼充斥著血液,盯著天羽經過的地方,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又是一個刀身,這一次掐腰呢竟然飛出了五米之外,只差一點,就飛出了檯子之外。在平台的周圍,飛起了激情的塵土。

    「在離仇焱不遠處天羽站定了說道:」仇焱,你還是認輸吧,不然你真的會死的!「

    天羽微微的皺著眉頭對著仇焱,他的語氣很是誠懇,如果面對常人,他絕不會這樣的囉嗦,只管一直打下去。直到對方認輸,或者站不起來。可是仇焱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印象太深了,他還是第一回見到這樣有執念的同齡人。說實話,他很佩服仇焱,因為就算是他也不能做到這樣。

    有些人在知道無法抗衡,還在苦苦的支撐著,那是不自量力。可是還有一些人知道無法戰勝對方依舊站在檯子上,在哪裡跌倒在那裡站起來,這是一種毅力,一種對於勝利的渴望。仇焱並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回答了對方,他用帶著鮮血的雙手支撐著地面緩緩的站了起來。血水順著仇焱的臂膀滴答滴答的不停。仇焱撿起掉在旁邊的血痕劍,仇焱的身體搖搖欲墜的站在那裡,嘴角咧出一個微笑,沒錯那就是微笑!廣場似乎在這一刻小如了可怕的寂靜中,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別這個平台給吸引過來,沒有人對仇焱指指點點,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眼睛一眨不眨。他們也不懂,不懂是什麼讓這個孩子還在堅持。雖然郡城修真門派競選代表著一個門派的榮辱,可是那畢竟是幾年一次,還有機會的,可是損失了一個精英弟子,那才是最大的損失。一個孩子的心裡,他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何要拼的那麼厲害?

    對於這些觀眾來說,這如此發執念,和對勝利的渴望,出現在一個孩子身上。更多的還是震驚、感動、雖然也有人在心裡深深的不屑,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仇焱確實有過人之處。

    看著仇焱,炎沅心裡很是緊張,一陣心痛襲來一臉焦急的肚子和墨巖清風說道:「門主,執劍長老。仇焱要是再這樣下去,他肯定是會吃不消的,可能還會因此失去生命,就算是他贏得了這場比賽,那麼接下來的比賽,他也參加不了的。「

    墨巖想了一會而,還是看了一眼清風,雖然他是天賢派的門主。但是畢竟清風才是仇焱的師傅們更具有決定權,當然這也是對清風的一種尊敬。

    可是此時清風的臉色也不好看,他自然知道這些,可是他更知道仇焱的習性。一臉的猶豫,和掙扎,他也想立即終止這場比賽。可是心底又有聲音告訴他不要這麼做,仇焱堅持了這麼久都沒有放棄,如果他強加干預,那麼仇焱之前的努力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其實在清風心裡還有一種感覺麼那就是仇焱會給他一個驚喜,他期待著,也等待著。

    「讓他戰吧!「

    王鏞和炎沅皆是吃了一驚,只有墨巖笑了笑,依舊看著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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