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303 陷害不成反栽贓 文 / 花無愛
這雙鞋,當初由楚心淚拿出的,不止是他們就連後續趕來的楚晟軒和那幾個官員們都看到了。當時因為他們極力的想要將罪行推給雲詩詩,還特意指了指那鞋子,因為這鞋子做工很好,而且上面還繡了標誌性的鳳凰,一眼便能被認出,他們想耍賴也是不行了。
支支吾吾的,二人紛紛低垂著頭,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
見此,雲詩詩怒了,她渾身氣場一開,整個人猶如九天之上的天女,神聖而不可褻瀆。看著她,眾人都有一種想要朝拜的衝動。他們很是不解,明明都是同一個人,為什麼突然間就有這般大的轉變?
雲詩詩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她只盯住台下那二人,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很有威嚴性:「說!這鞋子到底是不是你們送給我的?」
那二人本就心虛,如今又被雲詩詩的氣勢嚇住,早已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他們腿一軟便跪坐在地上,嚇得瑟瑟發抖。
蕭才人品銜不高,本就屬於那種趨炎附勢的,如今被雲詩詩這麼一吼,早已忘了今夕是何夕。連連承認:「是,那鞋子是我們送的,可是那裡面的毒藥卻不是我放的,是楚心淚,是她說用這個法子可以除掉你!我是被逼的,我是冤枉的!」
此話一出,整場都是吸氣聲。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楚心淚設計的?若真是這樣,那豈不是她陷害雲詩詩不成,便趁機殺死劉紅兒反栽贓給雲詩詩了?
好一個惡毒的女人啊!怕是這世間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如她這般陰險的女人了!
成功的將眾人的視線轉移到了楚心淚的身上,雲詩詩故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是難言的怒氣和委屈,她看著那幾個御醫開口道:「各種大人們,還請你們看一下這鞋子裡的毒藥是什麼?」
御醫得令後,便將她手中的鞋子接了過來,因著這鞋是新的,他們便一一問了過來,並開始商議起來。
楚晟軒看了一眼雲詩詩,又看了看下方的那兩個妃子,俊臉上滿是戾氣。這些個女人居然敢如此算計雲詩詩,看來果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不過,他是一個聰明的男人,並沒有在此刻急著為雲詩詩出頭,畢竟御醫們的結論還沒有下來,若是太早只會讓人覺得做作。
幾位御醫商討了小半盞茶的時候後便對著雲詩詩道:「啟稟皇后娘娘,此毒乃是綠箐蛇的蛇毒,不過這毒裡還攙和了一種花香,是雲浮花。這兩種東西容在一起抹在鞋底,是極其不易被發現的。而毒性很強,只要腳上出汗了便會將此毒全部吸收掉,而後立刻會毒發身亡,整個人都會融成一灘黑水。」
雲詩詩知道這鞋上有毒,卻不知道這毒這般厲害!還好她當時機智,並沒有穿上去。大夏天的,哪有腳不出汗的,這尼瑪一穿上去豈不是就要融成黑水啦?猛地打了一個寒噤。想想就是一陣後怕啊!
真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楚晟軒見雲詩詩一副後怕的模樣,袖中的手也捏的泛白。這群該死的女人!還好她雲詩詩沒事,要不然他定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走到雲詩詩的身旁,楚晟軒並沒有對雲詩詩說什麼,只是給了她一個歉意的眼神,便抬起手指著下方的那兩個女人冷冷道:「來人,將徐貴妃,蕭才人壓上來!」
話音剛落,四周便突然跳出兩名暗衛,他們一人拉一個,縱身一躍,便將其摔在了高台之上,又隱退了。
因著那兩個暗衛根本就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成分,故而把這兩個細皮嫩肉的女人砸的不住的哀嚎。
但,他們都知道楚晟軒是真的生氣了,也顧不上疼,就趕緊磕頭求饒道:「皇上饒命啊!我們都是被楚心淚那個賤人唆使的,這毒藥和鞋子也都是她準備的,我們只是被她來過來當陪襯的,我們真的是冤枉的!」
這兩個妃子長得很是好看,比雲詩詩都不輸多少,此番他們哭的梨花帶雨,是個男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些許的不忍,但楚晟軒卻冷冷的看著他們,往日溫和的眼裡再看不出一絲的溫度。
他走到二人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問:「為何要害詩詩?」
二人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的地步,也不再隱瞞便道:「臣妾只是不想雲詩詩成為皇后,她不過一個西羽人,而且還不乾淨!她沒有資格做皇后!皇上,臣妾也是為您著想啊!還望皇上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饒恕臣妾吧?」
「彭」「彭」兩腳,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這二人就被提到了台下,翻滾了好幾下才停住身形。
楚晟軒的動作太快了,快到眾人只看著他腿上晃了晃影子,這兩個女人就飛了出去。而且,他用的力道極好,既能將他們踢得遠遠的,卻不致命。
所有人都想不到一向對女人溫柔又仁慈的楚北漠帝王居然會這般殘忍的對待兩個弱女子。帝王之怒,便是這般狠辣。只是,這帝王卻因為另一個女子而怒,這多多少少讓他們有些看不過去。
即便看不過去又如何?是這兩人使出這般陰毒的招數在先,他們又能說什麼?再者說了,這二人的爹娘也在這裡,卻都沒有說什麼,他們又有什麼資格說?
楚晟軒看著那兩個女人一樣,便嫌惡的開口:「來人,將他們打入天牢,明日午時實行車裂之行!」
車裂?這般殘酷的刑罰?!這、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還未等眾人發出異議,楚晟軒又看著楚心淚,眼裡的冷氣都能將她凍成冰塊。起先,他並不知道這具身體裡還有一個楚心淚,當初他派人襲擊西羽御花園的時候,確實是因為這個女人做內應才讓他有機可乘,將雲詩詩要到北漠來。
當時他早已查到了雲詩詩功夫很高,若是讓楚心淚挑釁,絕對會將她激怒,將楚心淚擊傷或者擊死。然後,他就有理由得到雲詩詩了。
所以,一開始他就將楚心雲當做了棄子,只是未曾想到雲詩詩陰差陽錯的殺了楚心沐,與他而言殺了他們姐妹中的任何一個都無所謂,反正他從來都未曾將他們看做姐妹,與他而言,除了他的生母的外的所有人都可以被當做棄子。
千不該萬不該,這個女人不該動雲詩詩。他本想看在她立功的份上,給她想要的一切,包括權勢富貴,包括秦羽陌。
只可惜這個女人心眼兒太小,原本觸手可得的幸福,非要將之推遠。既然如此,那也別怨他心狠手辣了!
雙眼一寒,楚晟軒冷言冷語道:「此人陰狠毒辣,將其拋向萬蠱窟!立刻行刑!」
起先一言不發的楚心淚,在聽到這般決然還狠戾的話語之時,原本乾澀的雙眼突然間滑下了兩行清淚,她顫抖著嘴唇,心寒詢問:「皇兄,你當真要這般對我?」
劍眉幾不可微的皺了皺,楚晟軒看著這個女人,突然間有些不明白,她這話從何說起?他與楚心雲都沒有半絲情分,與她更不用說!
這女人,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一些!
似乎不想再多看這女人一眼,楚晟軒對著下方的侍衛怒道:「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拉下去!免得礙眼!」
還未等這三人被拉走,這二人的爹娘便走上前來跪在了楚晟軒的面前涕泗橫流的開口求饒。
「皇上,小女雖然有罪,可是罪不至於車裂啊?還望皇上看在老臣為北漠立過汗馬功勞的份上,就給小女一個痛快吧!」說話的是徐貴妃的父親,他是翰林院掌院,曾經還教過楚晟軒,是他的老師。
他確實有資格跟楚晟軒講條件,他一開口,另一個官職比他略低一等的,也戰戰兢兢的開始為她的女兒求情。
楚晟軒看著這二人,冷笑一聲,便道:「不如,將車裂改為魚鱗如何?」
魚鱗之刑,便是那鐵刷子將身上的肉一點點的刷掉,一直刷到最後才會讓人斷氣,若是車裂殘忍生生撕掉人的四肢,可那也只是瞬間的痛苦,而魚鱗聽聞手法最好的儈子手都能刮個三天三夜不讓人死!
一句話,便將二人之口堵住。徐貴妃之父似被抽了骨頭,癱坐在地,哭的老淚縱橫,而她的正妻更是哭昏了過去,蕭才人之父也是哭岔氣了,這蕭才人可是他們的心頭肉,他們一家老來得子,就這麼一個女兒還被施以這般殘酷的刑罰,怎能讓他們不憤怒!
兩人都用餘光紛紛的看著雲詩詩,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千刀萬剮,都是因為這個禍害,才害的他們的寶貝女兒遭受這種痛苦!都是這樣這個狐狸精!這個殺千刀的!
原本,雲詩詩看在這兩個老人這般痛苦的份上,想替他們求個情,畢竟這車裂之刑對於女人而言卻是有些殘酷。
但她還未曾開口,這兩人便用這般刺目的眼神看著她,好像她雲詩詩欠了他們一般。如此,她便有些憤怒了。
只是還未等她開口,楚晟軒便擋在她的身前,看著這兩個功臣,略略笑道:「二位年歲已高,想必已經厭倦這朝堂之事了,不若,朕便允了二位告老還鄉如何?」
這是……直接罷了他們的官職啊!
台下一片唏噓,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楚晟軒居然為了一個女人昏庸成這個地步?這兩人都是北漠赫赫有名的功臣,若是將他們罷職,這得是多大的損失啊!
但是,顯然楚晟軒心意已決了,他長袖一拂,便對小林子道:「傳朕旨意,徐慶與蕭蘭輝二人各自賞紋銀三百兩,著明日搬出京城告老還鄉。至於空缺的翰林院掌院和光祿寺卿兩個職位,便由……」朝著下方掃了一眼,便看著方才欣賞雲詩詩且很有資質的二人道,「由黃傑跟許安擔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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