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90 除掉楚心雲 文 / 花無愛
還未等楚晟軒做出反應,雲詩詩又激動的開始自言自語了:「對了,你要是真的願意幫我的話,不如我們一起將月蝕宮除掉吧?你都不知道百思罌那個女人啊,很是討厭,我做夢都想幹掉她!」
說著,雲詩詩突然又想起了南冥國的丞相,又道:「哎呀,你知不知玄邪雨這個人啊?他好像跟百思罌有莫大的關係,倒不知道他在月蝕宮裡是什麼地位?」
說了一通,也不見對方說話,雲詩詩抬手在楚晟軒的面前晃了晃,這才疑惑問道:「小軒軒,你癔症了啊?你倒是給個話啊!」
一把抓住雲詩詩的手,讓雲詩詩一驚,同時也感受到了他手心的滾燙。笑容漸漸凝固,雲詩詩想把手奪回來,卻發現她居然掙不脫。
「你做什麼?」
「你不是想要朕給你個話嗎?」楚晟軒的那棕色的瞳仁顯現著從未有過的認真,他緩緩開口,重如泰山,「朕現在就告訴,只要你嫁給朕為後,朕便為你做你想要做的一切!」
晶亮的狐眸漸漸暗淡,雲詩詩使上妖力突然將楚晟軒的手彈開,人也倏然起身,冷冷道:「楚晟軒,我果然還是有些天真了。」
語畢,人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空蕩的房間,感受著手心的餘熱,楚晟軒自嘲一笑,頹然的拿起酒壺給自己滿了一杯,便悶悶的喝了起來。
天真麼,不是你太天真,而是我愛你愛的越深,便越是忍不住想要得到你,佔有你。
看來,我果然是太心急了一些啊。
「皇上!喝酒傷身。」
就在楚晟軒借酒消愁時,他的身後突然出現了兩個人,一個便是那日的冷眼小子君夜白,還有一人身著一身白色道袍,面容雖俊,卻像是刻滿了浮世滄桑,不過而立之年,卻像是已經走過了半輩子了。
楚晟軒也不看他們,只獨自飲著,看來是根本就聽進去那道袍之人的話了。
雁楓走到楚晟軒的面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杯,在他發怒之前,便自發的跪在他的面前請罪:「皇上,你當知道臣的脾氣,這杯子臣是絕對不會給你的。」
「彭——」半桌子的飯菜就這麼被楚晟軒拂掉,甚至有大半打在了雁峰的身上,瓷盤將他頭打的鮮血直流,饒是如此,他依舊這麼跪著,臉上沒有任何情緒。
「你說!」楚晟軒指著雁楓,大吼,「她方才明明說愛死朕了,還喚朕小軒軒,可是為什麼轉眼間她便這樣對朕?你告訴朕,告訴朕啊!」
雁楓眼底微微閃過一絲心疼和不捨,他直視著楚晟軒,說道:「皇上還是莫要動怒的好,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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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憤的出了一口氣,楚晟軒收回指著雁楓的手狠狠拂袖,便對著身後的君夜白冷然吩咐:「朕要沐浴,快去為朕準備熱水。」
君夜白那眼角掃了跪在地上還在流血的雁楓,無奈的走了。
他一走,楚晟軒也將外袍一脫,也朝著浴室而去。
直到百里晟軒走後,雁楓才緩緩起身,他抬手摸了摸額間的血漬,雙眼一壓,從懷裡掏出一個符篆一揮,他身上的傷口和殘渣都不見了,不過轉眼間,他又變成了之前那個乾淨的模樣,看起來好像方才只是一場夢一般。
做完這一切,他又蹙眉看著地上的這一片狼藉,最終歎了口氣,便吩咐宮女們來打掃了。
回到自己的寢宮,雲詩詩氣憤不已。
那個該死的楚晟軒,虧得她還把他當做朋友,結果這般的不講義氣!尼瑪,她真是看錯她了!
大老遠的,蕭入春便看到了正坐在湖邊拿石子砸池塘的雲詩詩,由於她聲音過大,她那滿口辱罵楚晟軒的話語也被她聽得十足十。
她無奈的搖搖頭,便朝著她走去。
雖然雲詩詩罵楚晟軒罵的興起,但蕭入春的腳步聲聲音她還是聽得很清楚。
「小春……」轉過頭,雲詩詩看著也跟她一般走在涼亭上的蕭入春,滿臉的委屈。
「碰釘子了?」
憤怒的撅起嘴,雲詩詩涼涼開口:「小春,你能不能別戳我的傷疤?」
無奈的搖頭,蕭入春苦口婆心:「不是我戳你的傷疤,我只是想提醒下你,別吃了幾個蜜棗,嘗了點甜頭,就覺得自己無所不能。」
聽著蕭入春的話,雲詩詩頓感醍醐灌頂,她看著蕭入春,久久不曾說話。直到清風撩起她的碎發,磨砂她的臉龐,她才從這癢癢的觸覺中醒了過來。
看著湖裡不停游動的錦鯉,紅的、黑的、白的等等,各種各樣的。這錦鯉雖然好看,但卻不是她的。緊了緊手掌,手中的石子被她捏成了碎末。
見雲詩詩已然醒悟過來,蕭入春這才淡笑的拍了拍她的肩:「詩詩,人都是在逆境中慢慢的成長的,楚晟軒她對你這般好,說實話,我看著都有些羨慕。但,你畢竟已經有了秦羽陌不是?」
「嘻嘻」一笑,雲詩詩將頭靠在蕭入春的肩上,半撒嬌,半依賴道:「還是小春對我好,能有你這麼個姐姐,真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千萬別這麼說,我可消受不起。」對於雲詩詩,她永遠都有一種罪責。
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雲詩詩便看著這碧綠的池塘,說起了洛清等人的問題:「你說,墨廉會將洛清藏在哪裡?」
聽及此,蕭入春也一臉凜然:「當是極其隱秘的地方,要不然小彩蝶他們也不會找了這麼久也沒有找到。」
「哎……」悵然的歎了口氣,雲詩詩滿眼憂慮,「若是我能親自去看一看便好了。」
此話一出,蕭入春與雲詩詩二人便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隨即二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易容術。」二人異口同聲,心有靈犀。
想了想,雲詩詩略略蹙眉:「只是,除了你也沒人能扮演我了,但若你留下來,我又有些不太放心。」
蕭入春昂起頭,有些嗔怪的看著雲詩詩問:「怎麼,你功夫變厲害了,便瞧不起我這個縱橫江湖的俠盜了?」
想想也是,能冠以俠盜的稱號,自然是有她的本事,若是處處杞人憂天,倒顯得畏首畏尾了。
計劃敲定之後,雲詩詩便決定對外宣稱自己病了。然後再半夜離去,讓蕭入春代替她裝病。只有病了,人才會憔悴,才不會那麼容易露餡。
原本,雲詩詩還在想要怎麼才能讓楚晟軒知道她『生病』了,哪想等她回到寢宮之後,便見門外進來好多宮女,端來了一桌子的好菜。
——機會來了!
雲詩詩看著這一桌子的佳餚,便拉著蕭入春坐到凳子上開始食用。
只是此番,她看起來微微有些孱弱,整張俏臉略顯憔悴,眼窩處也微微泛黑,整個人一看就像是得了重病一樣。
她顫顫巍巍的拿起筷子,還未吃上幾口,便見筷子一掉,她整個人也倒了下去,若不是蕭入春反應快,怕是她會直接摔在地上了。
這一幕被守候在他們身旁貼身伺候的宮女們一看,皆嚇得大驚失色,除了兩個留下照顧雲詩詩的以外,另外的兩個趕緊跑了出去,想必是通知楚晟軒去了。
雲詩詩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副很快要死的模樣,若是細心之人甚至能發現她胸口的呼吸越來越慢,慢的好像快沒有呼吸了一般。
當楚晟軒趕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個場景:蕭入春拉著雲詩詩的手輕輕的抹著淚,而春夏和秋冬二人則跪在一旁哭哭啼啼。
心驟然一疼,楚晟軒趕緊走到雲詩詩的跟前,想要拉起她的手,卻不想蕭入春突然抬起手阻止道:「皇上,詩詩她在昏迷前說了,不想你碰她,她此番已經這般模樣了,還請皇上能尊重與她。」
在蕭入春阻攔他的時候,楚晟軒本欲發火,但聽她這麼一說,這火氣又被他生生壓下。他以為雲詩詩是因為在他才受挫,這才心火而起引發了病症。
他雖然心疼雲詩詩,但他是個君子,是君子就必須要尊重女人。他涼涼的抽回手,捏緊袖中的手掌,擔憂問道:「她到底怎麼了?」
「皇上有眼睛還看不出來麼?詩詩她心結難解,便引發的以往的老病了。」蕭入春語氣很是惡劣,連站在一旁的北漠宮女們都看不過去了。
楚晟軒聽完有些懷疑:「若是朕記得沒錯,詩詩她以往好像沒有得過什麼大病啊?」
這時,蕭入春有些氣了,便沒有回答楚晟軒的話。
緊蹙眉頭,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他的逆鱗,她真當他是好說話的?春夏見楚晟軒身上全是冷氣,便趕緊低著頭道:「皇上息怒,王妃她曾經流過產,故而落下了月子病,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作了。」
「月子病?」聽著這個新鮮詞,楚晟軒連蕭入春對他的大不敬和王妃這些都忘了,他看著身後的宮女怒道,「御醫怎麼還不來?!」
話剛說完,便有一人進來,只是這人不是御醫而是雁楓。
「你怎麼來了?」顯然還在為方纔的事生氣。
雁楓俯身做輯:「皇上,臣略懂醫術,故而便來看看。」
此人一來,雲詩詩與蕭入春二人都有些訝異。這人的氣場雖然不大,卻給人一種壓抑的氣息。好像,他一來連空氣都透著冰霜的味道。
楚晟軒只知道雁楓驅魔術很厲害,卻從未見過他行醫,便有些懷疑:「你還會醫術?」
雁楓不卑不亢,面對楚晟軒的質問絲毫不亂:「有些病,臣比御醫更會整治。」說完,他又瞥向躺在床上的雲詩詩道,「皇上,臣看詩詩姑娘已經這般難受了,不如讓臣看看?」
現下御醫未來,讓他看看也無妨。這麼一想,楚晟軒便移開了身子,蕭入春本不想走開,但她也不能太過分不是,畢竟這是在北漠,一個不慎,帶來的便是萬劫不復。
眾人騰出地方以後,雁楓便慢慢的走到雲詩詩跟前,坐在她的床側,將手搭在她的脈上,開始替她診脈。
不知為何,雲詩詩看著這個人,突然間覺得很危險。她本想用自己的妖力將自己的脈搏變得再微弱一些,哪想她突然間提不起自己的妖力。
怎麼會這樣?!雲詩詩秀美微蹙,繼續催動自己的妖力,哪想她越是急躁,這妖力便越是找不到,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她身上那雄厚的妖力瞬間全部沒了。
這人到底在她身上動了什麼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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