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29 又被調戲了 文 / 花無愛
柳海和白巖一人丟了女兒一人丟了兒子,自然是痛心疾首!今日,聚集了這麼多商業巨頭和官宦家族,笑話既然已經看了,自然還是需要收尾。縱然再心痛,也不能因此而毀了兩家,故而,柳海與白巖對望一眼,隨即兩人紛紛走在高台之上對著地下的賓客道:「今日,讓大家看了笑話了,劉某在此對大家說一聲抱歉。」
地下的賓客見他這麼說,以為他要下逐客令了,也都收拾好心情,準備將今日之事編成一個動情的故事傳遍街坊鄰居,成為酒足飯飽之後的笑柄。
哪想,柳員外淡然一笑,突然拔高語調:「小輩們不懂事,玩了一場鬧劇。大家看過之後,便只當清風忘卻吧。來,婚宴繼續!小兒柳歡與白家大小姐白吟月繼續拜堂。」
臥槽!原諒她爆了一句粗口,這尼瑪柳海還是不是人了?死的可是自己的親生孩子啊,居然就如此視若無睹,繼續婚宴?他們到底把白吟月當做什麼了?他們是人,不是他們隨意擺弄是非的工具!
雲詩詩怒極,本想拍案而起,哪想白吟月突然起身,對著白巖開口:「爹爹,女兒這衣服太過於寒磣了,容女兒先去換身鳳冠霞帔,再來拜堂可否?」
白巖神色複雜,他愧對大女兒五年,如今好不容易重新團聚又要拿她的中心幸福來挽救局面,他問心有愧,卻還是只能咬牙點頭。
他想,他與柳家交好,只要他在以後也能補償這個聽話而又乖巧的女兒了。至於小女兒,她作惡多端,死有餘辜,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將她厚葬,來世再做一個好人吧。
白瑟瑾跟柳青離的屍體被清理以後,又有下人將場地收拾一番,又佈置的喜氣洋洋。柳歡因著白瑟瑾的背叛與死亡,早已心死如灰,他原本被蕭入春用攝魂術控制住,現下術法解除,失去了愛情便罷了,他自然不想再失去權勢,縱然他不喜歡白吟月,卻還是沒有拒絕跟她拜堂成親了。
婚禮很快進行完畢,白吟月被送入洞房,而柳歡心痛,又要隨著去給眾賓客敬酒,一杯接著一杯,等到將所有人都敬酒完畢之時,也已經爛醉如泥了。
雲詩詩心裡氣憤,她以為白吟月是因為想殺掉白巖跟柳海二人才忍氣吞聲嫁給柳歡,心裡為她喊冤,卻又不能左右她的抉擇。由是,她悶著頭就開始大吃特吃,定要吃到回本,她方才痛快。
秦羽陌見雲詩詩這般嫉惡如仇,心下也是好笑。自己的事情都忙活不過來,還偏偏喜歡操心別人家的事情,真不知道這究竟是好還是不好。
宴會結束後,秦羽陌與雲詩詩二人坐上候在門外的車輦,便返回天下第一樓了。此時,樓裡除了蕭入春跟洛清之外,其餘人等皆不在。
李禹南好不容易打入風華內部,自然是時時刻刻不能離身,而慕山等人又出去勘察冰鸞閣閣主之事,一時間也沒有回來。
深夜,雲詩詩躺在床上,看著帷帳不停的發著呆,而她的身側秦羽陌拿手支著頭,那一雙細長的鳳眸目不轉睛的盯著雲詩詩,順滑的紫黑色長髮滑過頸項落了一床,纖長的睫毛微微撲閃,這麼一副美人側臥圖近在眼前,雲詩詩卻不知道欣賞,真是氣煞他秦羽陌了!
他擺了這麼久的poss,難道就真的沒有半分誘惑?秦羽陌有些無奈,瑰唇親啟:「娘子,這帷帳可是非常好看?」
「啊?」雲詩詩轉過頭不解。
「這帷帳好不好看?」秦羽陌又問了一遍。
「……」雲詩詩眉頭一抽,淡淡道,「還行。」
「只是還行?」秦羽陌反問。
雲詩詩瞪著眼,木訥的點頭:「嗯。」
秦羽陌聽完,臉上表情微微有些無辜:「既然只是還行,為何你不看為夫,明明為夫長得如此傾國傾城,天姿國色。莫非,在你眼裡,為夫的絕世容貌還抵不過這帷帳?」
次奧,這哪跟哪啊?秦羽陌,你思維要不要這麼活躍啊?
「秦羽陌,我不想跟你貧嘴了,我有事兒想問你。」雲詩詩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秦羽陌見此,也恢復正經,輕聲問道:「何事?」
斟酌了一下說辭,雲詩詩開口:「最近我總是有些心神不寧的,好像接下來要發生大事情一般。我想……我們能不能直接把海圖搶了,再佈置陷阱讓月蝕宮的人過來搶,將一舉將其殲滅。然後,我們再去仙山尋三魂七魄?」
「為什麼有這種想法?」秦羽陌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而是詢問她緣由。
吧唧一下嘴巴,雲詩詩哀怨的蹙起眉頭道:「我就是討厭月蝕宮,總覺得有他們在準沒有好事,我比較相信自己的第六感的,雖然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計謀很好,可事事總有個萬一,我們與其冒險,不如直接將危險扼殺,豈不是更好?」
秦羽陌雖然年輕,但經歷的事情多,自然也想的長遠,他抬手微微捏了捏雲詩詩的粉鼻,這才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雖然你說的法子很好,但月蝕宮的人不是笨蛋,就算他們來搶奪,你也不可能一舉殲滅他們。再者,你搶了海圖,那形勢便逆轉成敵暗我明,對我們百害而無一利,甚至很有可能推至風口浪尖。」
「再者,冰鸞閣的蘇雪能在我的眼皮底下活命,可想她還是有些手腕。怕是今日白吟月之事便已經讓她察覺到我們的目的,怕是明日她就會有所動作,阻撓我們的前進。」
「那我們該怎麼辦?」雲詩詩也知道當初選擇幫助白吟月時,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不,應該說在這之前,月蝕宮的人便知道他們會覬覦這份海圖。只是他們一直沒有動靜,所以對方也無法猜測目的,只能按兵不動。
而如今,他們已經介入了柳員外之事,想必對方已經蠢蠢欲動,想方設法的開始阻攔。這時候,只要他們假裝中了他們的套,然後再將計就計,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這法子,必然比她雲詩詩的法子要好上千倍百倍。
想通這一層,雲詩詩眼裡賊亮賊亮的,她湊到秦羽陌跟前,「啪」的親了一大口,隨即笑瞇瞇道:「親愛的,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這所有的計劃?」
秦羽陌但笑不語,眼裡卻是閃耀著流光溢彩。
「那從一開始你就擬好計劃了,為什麼還要迎合我去貼著人皮面具出去啊?」這不是傻缺嗎?
聽到這裡,秦羽陌輕「哼」一聲,語氣更加無辜:「還不是因為你這小狐狸得瑟的上天,若我不迎合著你,你又像上次一樣跟著走了,把我甩在一邊……」想想那時候,秦羽陌就來氣,他堂堂攝政王居然幹起偷偷跟蹤自己媳婦的事情,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聽著秦羽陌滿含怨念的語氣,雲詩詩就忍不住捧腹大笑。
還笑?秦羽陌眉頭一挑,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他現下很是怨念,需要補償。
讓後苦逼的雲詩詩,就再次被蹂躪的不成人形了。
第二日一大早,雲詩詩就收到了白吟月托人送來的紙條。紙上只有兩個字:報恩。原來,她之所以會答應白巖的話,是因為報恩啊,她還以為她想要殺死白巖跟柳海兩人呢。
只是,不知道她要如何報恩。
又浪費了一上午的時間,雲詩詩實在是無聊的發慌了,本想出去溜溜彎,卻見嘟嘟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說李禹南等人出事了。
雲詩詩一聽便知道事情隨著她所想的方向發展了。李禹南會出事是必然,畢竟風華等人的背後就是月蝕宮在支撐,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勾搭上的,但李禹南時常出現在秦羽陌身側,自然會被發現。
所以,李禹南這一步棋,秦羽陌老早就視為廢棋,是讓月蝕宮的人放鬆警惕的其中一步。
而,第二步則是慕山等人
果然,不出多久,便又從秦羽陌的暗衛那裡得知了慕山與小彩蝶等人遇襲,說是受了重傷逃逸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這第三步嘛就是公然來挑釁秦羽陌了。自然,洛清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就是只要他不干涉月蝕宮,想必他們就不會對他動手,故而,洛清的事情完全不用操心。
柳府,地下室內。
冰鸞閣閣主蘇雪坐在上位,而她身旁也坐著一位青衣女子,她面上蒙著紗巾,看不真切她的面容,卻也能猜測是個美人。而在他們下方則坐著柳海與風華等人,看來是在商議重要事件。
「蘇閣主,您說的這個法子……」柳海老奸巨猾,他能從一個小廝混到如今的風光,都是因為他步步為營,做事小心謹慎,所以他不得不懷疑這計劃的可行性。
「怎麼?柳員外是不相信我們了?」蘇雪聲音如動聽如箏,明明是柔柔弱弱的聲線,卻自帶一股威嚴。
柳海微微不悅,卻也不敢表現出來,畢竟他只是個做生意的,自然不敢得罪這些大人物,他微微頷首,一脈恭敬:「我不是不相信蘇閣主,只是,劉某做事向來考慮的多,若有什麼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蘇雪冷淡道:「柳員外說的是,此事確實有欠考慮,但時間緊迫,出海之事迫在眉睫,我們不能再耽誤時間,若是上面的怪罪下來,那便是下一個葉王府悲劇。」
230不要逼我
三目紅棺陣的事情他們雖然瞭解的不清楚,但葉王府被滅門的事情,他們確有所耳聞。故,也不敢在忤逆他們,只是按照他們的計劃走。
見下方不吭聲,蘇雪冷言道:「事情就這麼決定了,找人將雲詩詩引出來,抓住她然後再利用她要挾秦羽陌,只要控制住秦羽陌,你們便可安心出海尋求長生不老之法,而我們需要那幾把名劍。各位,可有異議?」
各取所得,能得到月蝕宮的幫助他們自然樂見其成。他們有權有勢,最盼望的便是長生不老。
見所有人都點頭表示贊同,蘇雪這才站起身傲然道:「眾人沒有異議,那麼散會!」
話音剛落,蘇雪與那名綠衣女子突然化作一縷青煙消失不見,包括那些站在他們身後服飾的侍女們。底下的那些富商們見此一個個都嚇得面色具白。但在害怕的同時也暗自感到慶幸,這麼厲害的人是他們這一方的,那又有何好懼怕的?
翌日,雲詩詩同往常一樣,睡到日上三竿,若不是有侍女前來敲門說有人找,怕是她都不想離開那軟軟的床了。
這種患有嚴重賴床病的人是多麼的嚇人,你說冬天因為冷,你不想離開被窩那是情有可原,可是大夏天的你這又是怎麼回事?
雲詩詩被叫醒後匆匆的洗刷過後,便下到一樓一看,來著居然是白吟月。她愣神了片刻,這才走到她的跟前詢問:「白姐姐,你怎麼來了?可是那柳歡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