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13 那以後若是月事來了,要用為夫的衣 文 / 花無愛
「哈啊?」難道他是在問月事來的滋味如何?想起那日的腹痛,雲詩詩的臉就苦了起來,她在秦羽陌身上蹭了蹭,一下子倒在他的身上,開始訴苦,「你都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來月事,簡直痛死我啦!就像是肚子爆炸了一般,把我痛的啊,要不是花無愛他一直抱著我,估計我都要痛的壯烈犧牲了!」
眉頭一鎖,秦羽陌語調已經低的趕上冰渣了:「他抱著你?」
翻了個白眼,雲詩詩算是見識這貨的本事了。她的側重點是肚子疼好不好,為何這妖孽總是往其他方面想呢?吐了吐舌頭,雲詩詩無辜道:「親愛的,他是我師父啊,我那時候不能走,不是沒有辦法的嘛。矮油,人家那時候肚子那麼痛,你就不能關心下人家?」
細長鳳眼一瞇,秦羽陌笑的很是陰仄:「是你自己拋棄我而去的,為夫都沒有埋怨你跟別的男人一起風流,你倒反埋怨為夫起來。倒真是讓為夫好生傷心!」
次奧!為什麼每次他很秦羽陌再一起,都是她吃敗仗!而且,這妖孽每次都能抓住她的軟肋讓她覺得愧對與他,真真是讓她無語問蒼天啊!
放軟語氣,雲詩詩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柔順一些:「那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要怎麼樣嘛?」
只鼻子發出一個「哼」,語氣裡全是酸味:「那以後若是月事來了,要用為夫的衣服。」
雲詩詩風中凌亂了,她那時候是因為環境的緣故才拿衣服暫用的好不?她現在要什麼有什麼的,為什麼還要用衣服呢?真是敗給秦羽陌了!
儘管很無語,但雲詩詩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現在秦羽陌是老大,他說什麼是什麼,她一點點都不敢反抗。
見雲詩詩這般聽話,秦羽陌也越發的過分了:「那以後只能為夫抱你,起他男人全部靠邊!」
「……」再次點頭,她能說不嗎?
「以後做什麼都要經過為夫的同意,不管任何事情。」
這有點過分了啊,雲詩詩嘴角一抽再抽,她看著秦羽陌又開始捂嘴咳嗽,最終還是洩氣的點點頭,誰讓他欠了她的,哎……
得到了這三條已然很不錯了,秦羽陌懂得適合而止,也不再提出更加過分的要求,而是看著遠方問道:「你要去雲衡山?」
「嗯。不能讓姚瑟再害人了,況且我跟她還有一筆賬要算!」上次若不是她搗亂,她也不置於將木漢德射傷,讓秦羽陌被骷髏魔附身,讓洛清受重傷,這次機會難得,她若是不殺了這個賤貨,就難消她心頭之恨!
姚瑟的事情,秦羽陌早就查的一清二楚,這一年他除了沒日沒夜的尋找雲詩詩以外,還在擴展自己的勢力,調查月蝕宮跟百思罌的所有事情。這次,他確實是因為尋到雲詩詩的行蹤才趕來,但闖進月蝕宮卻是他設的一個圈套,讓雲詩詩自己闖進他的懷裡,讓她愧疚,他才能讓她長長記性,讓她以後少一些任性。
這一年多的時間,他太過於勞累,饒是鐵打的身子,也累垮了。小彩蝶多次勸他休息,讓他吃藥調節,他都一一拒絕,好像是在賭氣一般。所以,他會咳出血,卻不是做戲,而是身體真的垮了。
雲詩詩見秦羽陌沒有回話,她回過頭看著他眼裡的點點灰暗,那雙鳳目像是飽經滄桑,再也不復往日的光彩,反而黯淡不已,好像這一年半的時間已經將他摧殘的褪卻了一身的繁華,她再也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西羽攝政王,而是一個被自己心愛女人拋棄的苦情男。
心微微一疼,雲詩詩緋紅的狐眼裡又蒙上了一層水霧,她枕在了秦羽陌的腿上,兩手抱住他的勁腰,無聲的哭泣起來。
秦羽陌見她這般,抬手撫了撫她的髮絲,寵溺道:「小笨蛋,無論何時,為夫都不會怨你。」
他這般一說,雲詩詩哭的更凶了,這根本就不是怨不怨的事情,而是她自己自責,作為一個妻子在大婚的當晚拋下夫君跑了,這莫說實在古代了,就算是在現代都免不了讓人斥責。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秦羽陌真的拿女人的眼淚無可奈何。為什麼每次受傷的是他,哭的最凶的反而是她呢!
「詩詩……」幽幽的喚了一句。
「嗯?」帶著鼻腔反問。
「你是不是女人?」語調帶著一絲戲謔。
正哭的帶勁的雲詩詩突然戛然而止,她仰起頭眼角處還掛著淚珠,但實在好奇秦羽陌話語的意思,她問道:「你啥意思?」
兀自搖頭,秦羽陌頗為嫌棄道:「若為女子,即便哭泣也是掩面輕泣,哭的梨花帶雨,你看你哭的比漢子還漢子,著實讓為夫為你感到悲哀。」
臥槽!這貨居然嫌棄她女漢子!一年多的時間不見,他不說一些甜言蜜語就算了,居然還這麼堂而皇之的嫌棄她?蒼天啊,這是什麼世道?
將臉吹成金魚臉,雲詩詩彆扭的轉過頭,人卻沒有自他的腿上起來。
「生氣了?」秦羽陌挑眉詢問。
「沒有!」雲詩詩氣呼呼道。
「沒有就好。」語畢,再不管雲詩詩了。
雲詩詩傻眼了,這妖孽不會吧?她說沒有就沒有了?她這語氣,她這表情?像是沒有生氣的嗎?這明明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嘛!
算了,看在他是病號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了。看著秦羽陌的俊顏,即便帶著一絲病態,卻還是那麼好看。怎麼看都看不夠。
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摸上他的臉,滑嫩嫩的,跟牛奶一般。見秦羽陌也怔怔的看著他,卻沒有阻止他作亂的小手,雲詩詩更加肆無忌憚了,蔥指滑到她的挺鼻,再到瑰麗的粉唇,他的唇線極美,弧度像是天成,美得她忍不住一模再摸,直到秦羽陌抓住她的手,嗔怪的彈了下她的額頭,才道:「再摸下去,就要被你摸破了。」
「哪有那麼脆弱,我就摸摸而已,又沒有用牙咬?」雲詩詩吐槽。
哪想秦羽陌聽完倒是笑了:「為夫道更喜歡你用牙咬。」
坑爹呢!雲詩詩動了動嘴皮子,便將視線轉移看著飛速而過的景色,心裡卻是一脈平靜。
阿一穩穩的馱著二人,嘟嘟突然覺得躲在雲詩詩的肩膀越發的不安全,就自發的跳在阿一的身上,努力的製造自己不存在感。
雲衡山離月蝕宮並不遠,他們只飛了一個時辰便到了。
雲衡山不大,他們二人落在半山腰,讓阿一出去覓食,他們倆便開始尋找姚瑟的下落。
正值初夏,這山峰上樹林長得極密,他們二人走了一段時間,便感覺絲絲燥熱,雲詩詩擦了擦額間的汗漬,將四周打量一下,都是一樣的緊致,倒不知那個姚瑟到底藏在哪裡。
秦羽陌見雲詩詩略顯浮躁,抬手將她窟在懷裡,立時一道涼氣傳來,瞬間讓她如泡在涼水裡,清明多了。
抬眼見秦羽陌臉色還是這般蒼白,雲詩詩擔憂道:「你身體不適還妄動妖力,你不要命啦?」
俊顏微微有些不悅,秦羽陌悠悠道:「在你眼裡,為夫就這般弱嗎?」
「不是弱,我只是擔心你。你看一年多沒見了,你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生像是縱慾過度一般!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經常跟女人滾床單?」其實雲詩詩也就開開玩笑,她相信秦羽陌不會背叛她,就像她也不會背叛秦羽陌一樣。
秦羽陌自然聽出她是在調侃他,他不拆穿只是反問:「你希望為夫與別的女人滾傳單?」
哦草!秦羽陌你要不要曲解她的話語啊!「我說的是你有沒有跟別的女人滾床單,還不是我希不希望你跟別的女人滾床單。艾瑪,我特麼說這些做什麼,真是閒的蛋疼了。」
雲詩詩氣呼呼的拍了拍腦袋,就想扒開秦羽陌的手自己走自己的。只是她被秦羽陌窟的緊緊的,竟然掙脫不開。秦羽陌身體不好,雲詩詩自然不會動粗,所以也任由他拉著,並沒有抵抗。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突然聽到遠處有瀑布聲,雲詩詩這會兒正巧有些熱了,她雙眼亮晶晶的看著秦羽陌,欣喜道:「親愛的,我們去洗個澡吧!你看你呆在牢房裡那麼久,都臭了,你素愛乾淨了,為了我在那個髒兮兮的地方呆那麼久,我有問心有愧,為你彌補你的損失,待會兒幫你搓背怎麼樣?」
挑了挑眉,秦羽陌將她打量一番,這才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詩詩,你這是轉性了?」
咬了咬銀牙,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了。這貨要不要總是損她?討厭!「你就說你洗不洗吧?」態度變得強硬起來。
「與娘子共浴,為夫豈有不從?」說完,秦羽陌便拉著雲詩詩朝著瀑布走去。
來到瀑布邊緣,雲詩詩便想奔過去,哪想秦羽陌一把拉住她,小聲道:「前方有異,我們莫要暴露。」
什麼東西需要讓秦羽陌這樣神秘?雲詩詩斂聲屏氣,也隨著他一起默默觀察。
「嘩啦啦」隨著滑動水花的聲響,雲詩詩看見瀑布下方有一條紅色正在水裡嬉戲,這紅蛇雲詩詩認識,她就是姚瑟的本體!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眼裡溢出了一絲殺意,雲詩詩將手一抬銀月現,她將弓弦一拉,一支黑色的箭矢被具現出來。
秦羽陌看著滿是戾氣的雲詩詩,再看著她手中黑色的箭矢,細長的鳳目裡倒是閃過一絲詫異,她的小狐狸在這一年半的時間裡到底經歷過什麼,進步已經不能用突飛猛進來說了,這簡直都是神速啊!
雲詩詩看著那條紅蛇,不假思索的就將箭射了出去,黑色的箭矢代表破壞,速度雖然沒有紅色的快,但也不差。那箭矢裹著氣流,以破空之勢飛奔而去。
當那紅蛇感受到危險靠近,三角形的頭往湖裡一竄就想要逃走。哪想雲詩詩的箭矢太快,雖沒有射在他的七寸之上,但還是將她射成重傷,動憚不得。
獰笑一下,雲詩詩飛速的竄了出去,快到秦羽陌根本來不及阻止。微微蹙眉,秦羽陌也緊隨其後躍了出去,他本想將雲詩詩拉回來,卻不想她輕功如此之好,不過慢了一步,雲詩詩就已經來到了姚瑟跟前,拿妖精之吻插在她的七寸之上。
見秦羽陌也來了,雲詩詩炫耀的看著他,似乎在說你看吧,姐厲不厲害!哪想秦羽陌根本就不理她,一把拽住她的腰就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見秦羽陌這般嚴肅,雲詩詩也發覺她想的太過於簡單,姚瑟那般狡猾又怎麼可能這般簡單就被幹掉?那條巨蟒根本就不是姚瑟,她上當了!
沒想到她功夫是長進了,腦子卻退化了。磨了磨牙,雲詩詩恨不得掐死自己,原本以為她可以在秦羽陌面前風光風光,卻不想還是干了搓事兒。
「妖孽!休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