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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04 蜘蛛洞 文 / 花無愛

    這洞內陰濕陰濕的,花無愛不想多呆,便將自身的靈力輸入到她的體內開始為她療傷。好在雲詩詩傷的不重,不過片刻便甦醒過來。

    她看著花無愛有些懵,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她是被一個水怪拖下水,然後……然後就感覺那東西鑽進了體內,再然後她就不記得了。

    艾瑪,雲詩詩突然摀住脖子開始瘋狂的咳嗽起來,那玩兒不知道還在不在她的體內,一想起那東西牽動自己的內臟,雲詩詩就一陣乾嘔。

    花無愛見她那般痛苦,便走到她跟前拍著她的背說道:「東西已經被本仙驅逐了,你體內沒有了。」

    雲詩詩擦了擦嘴,撇過頭問道:「真的?」

    「自然,為師騙你作甚?」見雲詩詩好些了,花無愛就將四處打量了一番,這才道,「這裡的空氣讓人很不舒服,我們還是先出去吧。」

    雲詩詩點頭,隨即跟著花無愛朝著其中一個洞穴走去。

    走著走著,這洞口突然又分出了幾個岔路,花無愛隨意選了一條走,發覺又分了幾個岔口,又選了一個洞穴,又是岔口,如此循環往復,他們都不知道已經走向了哪裡了。

    「這樣走下去不是辦法。」雲詩詩停下來,看著陰暗潮濕的四壁,似乎想看看這裡是不是一個迷宮或者什麼的。

    花無愛見她停下,也停了下來。他感覺到就在他身體不遠處有一絲活物的氣息,卻因為這裡岔口太多,總是與他們擦肩而無法碰到。

    雲詩詩敲敲打打一會兒也沒有發現什麼機關秘術的,就對著花無愛道:「我們原路返回吧。」

    花無愛看著雲詩詩,將她拉到一邊,也沒有解釋,只是將手放在牆壁上,白光一閃,他面前的牆壁瞬間化為齏粉,剛好容納他們進去。

    雲詩詩看著花無愛,眼裡盡顯埋怨,這貨既然能用粉碎這些牆壁,還帶著她繞了這麼多的遠路,實在是太坑爹了。

    雲詩詩心裡不痛快,便抬步率先朝洞口走了過去,因為花無愛站在洞口前,她這一走免不了將他撞了一下,引得花無愛一陣瞠目結舌。這丫頭,怎麼脾氣這般大?

    追隨著雲詩詩的腳步,花無愛也走了進去。進去一看是跟這個差不多的巖洞,他左右看了一看,發現方纔他感知的那些生物似乎是察覺到他們的動作跑遠了。

    這下就麻煩了,難不成讓他們將這裡所有的巖洞全部打通?花無愛原本想詢問一下雲詩詩的意見,卻見這丫頭將銀月拉開,一道黑光一閃,隨即便是「轟轟轟」連續不斷的巨響。

    等到塵煙散盡,花無愛看著前方被射穿的十幾個大洞,木訥的轉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雲詩詩一眼,心裡複雜的好像被貓咪攪亂的線團,打了無數的死結。

    這女人今日是吃炸藥了麼?怎麼火氣這般大?他不就是不允許她出去見她的情郎了嗎,至於這般暴力?嘖嘖,還好這巖洞結實,如若不然真要塌了。

    收起銀月,雲詩詩看也不看花無愛便走了幾步,花無愛不跟女人計較,尤其是這種發狂的女人。他聳了聳肩,準備老老實實的跟在她身後免得殃及魚池。

    但走了幾步便見雲詩詩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盯著花無愛看,看她的表情好像很糾結很苦逼,她這是怎麼了?他準備開口詢問,便聽雲詩詩慘著一張臉,哭訴:「狐仙大人,我好像……我是不是又流產了,我肚子好痛!」

    「哈啊?」花無愛傻了,傻得腦子瞬間空白了。

    雲詩詩蹲下身子,捂著肚子靠在牆邊,她伸手摸了摸褲子,觸手間全是血,黑紅黑紅的,看起來甭提多嚇人了。

    雲詩詩瞳孔一縮,臉色嚇得慘白,全身都開始顫粟起來。

    花無愛原本以為雲詩詩是在跟她開玩笑,所以傻眼了。但見她手上有血,一時間也被驚了一下,他飛速的蹲下身子,一把抓住雲詩詩的手腕開始把脈。

    雲詩詩一見他來了,瞬間抱著他開始大哭,哭的撕心裂肺的。她就知道,流產過的女人,第二次就很容易流產的!上次她跟秦羽陌在床上戰了那麼多回合,會懷孕很正常的,可是為什麼又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流產了?!她的命好苦啊!

    花無愛被雲詩詩勒的快透不過氣了,耳邊又遭受著她的魔音,怕是再被她這般折磨一會兒他就要瘋了。

    白光一閃,將雲詩詩定住。花無愛這才透了一口氣,將雲詩詩的手腕扒開,看著她臉上縱橫的眼淚和鼻涕,頗為無語的撫了撫額,這才慢慢道來:「雲詩詩,你沒有流產,不是!你沒有懷孕,你只是來月事了。」這種事情讓他一個大男人來解釋,真是有些說不出口啊。

    雲詩詩聽完眼裡的神色瞬間變了,因為不能說話不能動,所以她所有的情緒都只能寫在眼睛裡。她來大姨媽了,不會吧?她流產後那麼久,為什麼現在才來?這、這是什麼情況情況?

    花無愛見她聽完,眼裡沒有流露出太過於爆燃的神色,便將她的定身術解開了。

    雲詩詩一獲自由,瞬間拽住花無愛的袖子,急切的問了起來:「你確定這是大姨媽,不是流產?」

    花無愛茫然了,怎麼又冒出一個大姨媽?

    雲詩詩忘了古人不知道大姨媽就是月事,然後又解釋了一遍,花無愛實在搞不懂月事跟大姨媽有什麼干係,但見她那焦急的樣子,便非常肯定的點頭,還表明了他會醫術,只讓她放心。

    原來只是月事。雲詩詩總算是鬆了一個氣,她就說嘛,她怎麼那麼容易懷孕,又那麼容易流產。不過,現下在洞裡又沒有什麼東西墊一下,這可怎麼辦?

    花無愛倒沒有想太多,他知道女人來月事了脾氣不穩定,所以為了少遭點罪,他決定要少說話多做事,免得被當成出氣筒。

    想了一會兒,雲詩詩本想把自己的衣服撕掉一些,但因為這裡四季如春的,所以她裡面穿的綢緞外面套著紗衣,若是將裡面的撕了,她就要曝光了。權衡之下,她還是覺得花無愛身上的衣服看起來質量不錯,而且他一個大男人露一露怕什麼,於是便開口:「師父,你的衣服能貢獻一下嗎?」

    叫花無愛狐仙大人或者師父,全憑雲詩詩的意願。在花無愛看來,他不過是傳授她功夫,沒必要非要以師徒相稱,所以也向來沒有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對她。

    不過,她要他的衣服作甚?

    見花無愛茫然的看著自己,雲詩詩只覺得肚子更痛了,這貨莫不會是因為不想貢獻出自己的衣服所以不願意是吧?雲詩詩有些微怒,語氣也不善起來:「師父,你到底給是不給?」

    「你要本仙的衣服做什麼?」莫不是要圖謀不軌?

    見花無愛那略顯戒備的眼神,雲詩詩嘴角便是一抽,這貨要不要這般自戀!由是沒好氣開口:「花無愛,我底下一直流著血,現下我們身在這洞裡,若是不用你的衣服,莫非還要用我的?」

    原來是因為這樣,花無愛雖然醫術高明,實則對於女人的月事並不甚瞭解,他以為這東西流了一點血就好了,卻不知道會一直流。

    既然知道了花無愛也不吝嗇,爽快的將自己的外袍脫下,甩給了雲詩詩,然後見他手上戒指一閃,一件嶄新的白袍又出現在他手上。

    雲詩詩正在撕碎他的衣袍,卻見這貨突然又變出一條衣服來,驚訝之餘又頗為無語,她停下動作,看著穿戴整齊的花無愛,拔高語調道:「師父,你丫既然能變衣服,為什麼不把那件新的給我,莫非你不知道你穿過的衣服墊在下面會染病的嗎?!」

    被雲詩詩這般一說,花無愛簡直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這女人怎麼那麼煩,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的!為了早點讓這女人閉嘴,花無愛將衣服一脫,又扔給雲詩詩,隨即又拿了一套出來穿在身上,就自發的轉過身,往前面走去。

    對著花無愛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雲詩詩將那件舊衣服一扔,便將新衣服撕成幾塊,做了好幾個,她自己用了一個,又留了幾個備用。

    做好一切,雲詩詩便扶著牆壁站起來了。方才做月事布不覺,現下直覺肚子痛的緊,好像拿刀子在切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曾經流產的緣故,這痛的她全身發軟直接無法走路了。

    花無愛聽到身後動靜,見雲詩詩步履虛浮,扭頭一看,她扶著牆壁臉色卡白,臉上全是虛汗,女子痛經他是知道的,卻不想竟然這般嚴重。搖搖頭,他走過去將雲詩詩橫抱而起,在她驚訝的目光下,就朝著前方走去。

    他能夠感覺出來,那群生物正在朝著他們趕來,而且數量不少,看來躲不過便想要血拼了吧。

    「你笑什麼?」雲詩詩本就疼的要死,這傢伙還在笑,簡直是幸災樂禍!

    「我並未笑你。你便老實呆著吧。」說實話,他花無愛雖然性子隨意,但並不代表他好脾氣,這個女人今夜也太煩人了一些。

    自鼻子間發了一個「哼」,雲詩詩扭過頭雖然不服氣,卻也老實的呆在了他的懷裡,不再吭聲。

    花無愛抱著雲詩詩,聽了一下動靜。便找出了那些東西的位置,他雙眼一壓,整個人瞬間消失,如同閃電一般,雲詩詩只覺眼睛一閉,整個人就出現在另一個位置。

    這是什麼招數,就也太快了一些吧!她什麼時候能達到這樣的速度就好了,正感懷間,雲詩詩才發現眼前突然跑出了許多蜘蛛,這些蜘蛛有臉盆大小,密密麻麻的一堆,爬滿了巖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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