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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81 我又怎捨得你發此毒誓 文 / 花無愛

    問了幾個問題,一個也沒有得到回答,看來已經喝到爛醉了。

    「你怎麼能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啊,我不是故意要哭的,真的!我也不知道怎麼看到洛清受傷就哭了,其實我真的不想哭的,眼淚自己就流下來了,真的不是因為我很在乎他才哭的,雖然我確實有點在乎,但絕對沒有在乎到為他哭泣,等我反應過來就已經哭了。媽蛋,這事兒要怎麼解釋嘛,嗚嗚……」說道最後,自己都要急哭了。

    「……真的是眼淚自己就流下來了?」睜開迷濛的雙眼,秦羽陌喃喃,不知是真醒還是說胡話。

    「你醒了,你沒事吧?是不是頭很不舒服?你等等我去給你熬醒酒湯。」說著,人就要走。

    「不要走。陪陪我。」像是祈求,細長鳳目裡閃爍的光圈是雲詩詩從未見過的,一絲絲的落寞。

    心尖微微一疼,針扎一般。這麼脆弱的秦羽陌看的雲詩詩心疼不已,緊緊的握著他的手忍住眼裡氤氳的霧氣,安慰道:「我不走,我一直陪著你。」說完,對慕山道,「慕山,去熬一碗醒酒湯。」

    被雲詩詩命令,雲詩詩極其不情願,但為了主子他忍了。

    見慕山走了,雲詩詩才將視線轉移到秦羽陌身上,見他兩頰嫣紅,像是宿醉的原因,但終不放心,將小手撫上一探,竟燙的他想要縮手。

    倒吸一口冷氣,雲詩詩緊張道:「你發燒了!我去找大夫,你等我一會兒。」因為秦羽陌生氣,所以將玉香殿所有的下人全部趕出去了,現下慕山也走了只能自己去找大夫了。

    「說了要陪我的,要反悔了嗎?」絕世的容顏上帶著半分委屈,半分孩子氣,真真是叫雲詩詩哭笑不得。

    「可是你燒的那麼厲害,燒壞腦子怎麼辦?」不經大腦脫口而出,說出來才知道這話特麼是安慰人的嗎?

    聽完,秦羽陌撇過頭,潮紅的面容微微有一絲鬧彆扭的味道,瑰麗的淡唇輕啟,言語間全是醋意和酸意:「燒壞腦子了,你就可以甩開我,想找誰就找誰,豈不是如了你的心意。」

    這是什麼話,搞得好像她多花心似得。將他的俊顏擺正,雲詩詩鄭重申明:「秦羽陌,我雲詩詩說過的話不是屁,放了就沒了,我許你一生一世,此生若違此誓,叫我萬箭穿……唔……」

    修長的手指堵住她的誓言,秦羽陌眼裡全是心疼:「我又怎捨得你發此毒誓,我信你。」

    「你真的信我?!」雲詩詩有些激動,狐狸大眼亮閃閃的,擾了一下午的憂鬱終於雨過天晴。

    「嗯。」秦羽陌點頭,隨即又道:「不能有下次。」

    「放心,絕對不會有下次,我對洛清只是兄妹間的感情,對你是夫妻間的。除非他快死了,否則我再也不會為他哭泣,我保證!」

    雖說是急於證明自己的決心,但這話說的怎麼好似要咒人家死似得,簡直讓她鬱悶。

    欣然一笑,秦羽陌撒嬌道:「親我一下,我就不計較了。」

    雲詩詩有些愕然,這貨絕逼是故意的。可明知是故意的,在他那可憐兮兮的眼神下,她還是妥協了。

    當慕山端著醒酒湯來時,便看見兩個吻得天荒地老的二人,尷尬的立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恍然間,他明白了,主子這是在使用苦肉計呢!那就說嘛,方纔還醉醺醺的連門檻都踏不過去,現在卻吻得那麼有技術,這也只能騙騙雲詩詩這樣的小女人了。

    既然是假的,那也沒必要什麼醒酒湯了,慕山識趣的退出去,整個玉香殿便只剩下擁吻的二人了。

    梨花飄灑,滿園繁華。

    那迴廊上,一紅一白兩道身影,緊緊相依,似要融為一體,美得猶如名師筆下的水墨畫。

    直吻得雲詩詩臉紅如血,秦羽陌才捨得放開她。

    空靈的聲線似梵音瓊唱,飄向雲詩詩的耳畔:「下次還敢任性嗎?」

    「……不敢了。」

    「還敢不聽話嗎?」

    「不敢。」

    「誰是你的夫君?」

    「你。」

    「知道我是你的夫君,為何洛清說為夫一直霸佔著你,你沒有吭聲?恩?」想到那一幕,秦羽陌就來氣。

    撓了撓頭髮,雲詩詩小心翼翼道:「那是因為洛清說的也有理嘛,畢竟沒有明媒正娶,我總不能厚著臉皮說我就是你的妻子。」

    「你是怪本王沒有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秦羽陌問。

    「不是怪,婚宴對我而言也沒有那麼重要,只是你知道嗎?在我的家鄉結婚是需要登記結婚證的,這樣兩人才算真的結婚,而我……除了別人叫我王妃外,既沒有跟你辦婚宴,有沒有登記結婚證,所以……」

    恍然淡笑,神色明顯愉悅:「原本你是在乎這個,傻丫頭,你可是你的大名早已鐫刻在我們秦家的玉牒上,你早已是秦家的人了。」

    「真的?什麼時候的事?」一直以為封她為妃,不過是秦羽陌嘴皮上說說,卻沒想到他早已將她的名字寫在玉牒上了,那就說他們早已登記結婚了?好高興!

    「就在宣佈你成為王妃的前一晚。」秦羽陌無奈回答。

    哦,就是自己在水牢的昏倒醒來的時候,說到水牢雲詩詩不得不吐槽一下了:「秦羽陌,你知不知道,你把我關在水牢裡,害的我跟老鼠大眼瞪小眼整整一夜啊,天知道我這輩子最怕老鼠了!要不是姐求生**強,早就被淹死了,說吧,你要怎麼補償我?」

    雲詩詩並不知道那一次她自鬼門關走了一遭,更不知道秦羽陌為了她付出了多少,不過這些已經不重要了,浴火重生,才能讓他們走的更近。

    「用身體可以嗎?」

    「滾粗!」

    罵完雲詩詩覺得不對勁了,秀美一擰,責問道:「秦羽陌,你不是喝的爛醉還發著燒嗎?怎麼我看你好像很清醒的樣子?」

    糟了,秦羽陌趕緊側身將雲詩詩的環住,不停的蹭啊蹭,嘴裡還分外委屈的說:「人家的真的好難受啊,你都不體諒人家,人家剛剛那都是迴光返照……」

    聽完,雲詩詩就像鏡子一般「卡」的碎了。看來,秦羽陌已經被她禍害的節操盡碎啊!

    眼中狡黠一閃,苦肉計果然有效,看來想要完全攻略城池,還得再接再厲。

    最後,雲詩詩還是不忍秦羽陌難受,叫了小彩蝶過來,探脈之後,把雲詩詩狠狠的罵了一頓,又開了方子才走。

    苦逼的雲詩詩挨了一頓罵,還親自煎藥餵藥,最後不放心又守著他,怕有什麼不測。只是畢竟懷孕了,比較嗜睡,不過多久便睡著了,秦羽陌將她抱進床上,擁著她一起入眠了。

    幾日後,洛清居然親自踏入攝政王府,告知自己傷勢痊癒,已然可以施行招魂術了。

    這個消息無疑是近日內,讓雲詩詩覺得最愉悅的事了。於是趕緊催促秦羽陌準備準備,便隨著洛清一起去往了吏部尚書的府上。

    後來,雲詩詩才知道盤旋在吏部尚書府邸的異樣氣息是妖氣,只是讓她不解的是過了幾天來到這裡卻發現妖氣越來越濃郁了,簡直不正常。而且,吏部尚書家裡的血跡還被擦得乾乾淨淨,雲詩詩詫異,詢問一下才道是皇上命令的,說是這血液太過刺眼,不如擦掉以免晦氣。

    雲詩詩不屑,早前為何不擦,現在才知道擦,恐是怕有人私下說閒話吧。一笑置之後,雲詩詩便不想再思考有關秦然的事情,看著正在忙碌的洛清問道。

    「洛清,有什麼需要幫忙嗎?」

    看著雲詩詩鮮活如斯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洛清有些心痛,但最後還是哀歎一氣,緩聲指著一旁的黃色布條道:「那裡是畫有符咒的黃色錦帶,你將他們分別繫在府外,記住,每十尺系一個,直到把整個府邸全部圍住亦可。」

    點點頭,雲詩詩轉身去拿錦帶,正巧被秦羽陌看見,不由分說便隨著她一起出去了。

    看著他們並肩走出門外的身影,洛清不自覺的加大手中的力道,一把木劍頓時被捏碎。

    「主人!」感受到洛清異樣的氣息,玉兔趕來一看不由吸氣,趕緊撕裂自己的衣服為他包紮手上的傷口,「主人,你怎麼那麼不小心,你看那麼深的口子,待會你還要招魂的,這滿手的血跡最容易招來惡魂,你,你這是何苦!」

    見傷口已包紮好,洛清拂開玉兔的手,便將斷裂的桃木劍丟在一旁,又去包裹裡重新拿了一支刻滿符文的鐵劍在桌山擺好,又開始忙活起來。

    看著洛清倔強的模樣,玉兔暗歎一氣,卻也忙活自己的去了。

    將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完畢了,還未見雲詩詩他們回來。於是洛清忍不住便出府去尋找,為了方便洛清跳上房頂,果然看見了他們二人。

    飛快的躍過去,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容顏,洛清心裡非常不是滋味,但是強忍著走到他們跟前道:「還沒好麼?」

    一見洛清來了,秦羽陌肆意一笑,故意靠近閻魅詩炫耀道:「怎麼,現下離太陽下山還早,洛天師這是要趕著投胎?」

    「洛清不過趕來看看情況,六王爺何必咄咄逼人?」洛清知道上次自己吐血,雲詩詩擔憂的哭了,所以他死寂的心再次被她的眼淚點燃。她是關心自己的,只要有這一點就足夠了。

    「親愛的,我也覺得你有點話重了。」本來就是人家出苦力,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是吧?見秦羽陌微微有些不悅,雲詩詩趕緊轉移話題道,「屋裡面準備好了嗎?」

    「嗯。就等太陽落山了。」見雲詩詩維護他,洛清心情甚好。但親愛的的三個字,卻讓他覺得分外的刺耳。

    雲詩詩正要說話,便見慕山突然出現對秦羽陌耳語幾句,秦羽陌會意將錦帶交給她便走了。

    搞什麼飛機,那麼神秘的?聳聳肩,雲詩詩正要對洛清說話,便見他腰間一個小葫蘆一直在亮,本想借來看看,便聽洛清道:「詩詩,兔兒有事尋我,我先過去一趟再來找你。」

    一個兩個的都有事,雲詩詩有些納悶,但看錦帶也快綁完了,就點點頭,示意他去吧。

    只是,當雲詩詩把所有的錦帶都綁完了,也沒見他們二人過來。

    於是,自己漫步踱到府裡,卻不想在她走後,出現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將她綁好的錦帶毀掉了幾根,人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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