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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章 盜屍 文 / 葉逐月

    晚風吹,一切皆寂寥,蕭瑟秋風,殘陽如血。這是一處墳場,很安靜。送葬的隊伍出奇的安靜,沒有人說話。今天是農曆八月初七,在橫沙有一種說法,死在今年的女人,多半都是厲鬼,木家的小姐偏偏就死在今年。而且還是一屍兩命,一襲紅裝上吊自殺。據當時看到死狀的下人們說,就是太恐怖了。以至於那屍身在那裡懸掛了半天,等到木家的老爺回家,才被人取下。

    而且又有人說,那木家的小姐,懸掛被取下的時候,竟然還有氣息。只是那木家的老爺,一聽大夫說女兒已經懷有身孕之後,臉色當即大變,就命人取來了棺材,將她給封在棺材之中,那棺材釘上的時候,還能聽到人的呼喊聲。只因那木家的老爺一直以書香傳家,對女子最是的貞操最是看重,這一次竟然就那樣將女兒給活埋了。

    此番已經抬往了墳地,已經開始有人挖墳了。如果一切都十分順利的話,那麼馬上就可以完成這一件事情了,只是那些送葬的人都感覺到一種寒意,那寒風之中竟然還帶著微微的血腥氣,那血腥氣味越來越濃了。

    「血,血,棺材裡面流血了,棺材在動,在動!」有人大聲的喊道,所有的人都看向那棺材,那棺材果然在動,而且那就順著棺材放的縫隙給流出來了,不一會兒那地上就流滿了血。此時那些挖墳的人全部都丟下手裡的東西,抖動呆呆的看著那棺材,「這。這怎麼辦?這個我不幹了。」其中有人大聲的說道,就將那棺材丟下紛紛的離開了。

    而其他人看到他這個陣勢,當然也就紛紛的想到離開了。於是在這個墳地之中,就剩下一個被封死的棺材,以及那一灘血跡了。等到第二天,木家老爺不放心女兒就就這樣的被拋屍,於是還是花了大價錢並且親自來墳地來找人,來到這裡看到的只是一個空的棺材,人卻不見了。竟然就那樣平白無故的就消失了。留下只是一攤血跡和一個空棺材了。

    「老爺,棺材裡面沒有人,小姐怎麼沒了?」木悠然的貼身丫鬟小貝望著棺材說道,小貝其實膽子一直很小,如果不是一直照料木悠然的話,也不敢來的。主要還是木悠然生前對小貝十分的好,所以小貝就不是很擔心木悠然會害他。今日他本來是想著來看看木悠然,來送她最後一程的,現在才發現沒有看到人,只是一個空棺材。

    「道長,你看這到底怎麼說?」木家老爺現在也傻眼了。當初當他得知木悠然身懷六甲的時候,當即就震驚,畢竟木悠然上未出閣,怎麼可以有孩子,如果要是傳出去的話,他這張老臉往哪裡擱。加上當時木悠然確實是要上吊自殺,想著那自殺本來就是她的本意,於是為了維護他的名聲,就那樣將木悠然弄死了,於是才有了後來的一系列事情了。

    一身道袍的道長查看了一下四周,也感覺到陰風陣陣,莫名有一種寒意,又看了這裡的佈置,越發的覺得不對勁了。「以我看,我們還是快快的離開這裡吧,這裡的風水不是很好,也不知道這塊墳地是什麼人給你選的。這裡葬男兒還可以,如果葬女兒家的話,那就是大忌了,我覺得你女兒搞不好已經借屍還魂了。」道長說這話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脖子一涼。當即七竅出血,然後就直接倒地了嚇得那木家的老爺,以及眾人全部都嚇跑了。那道長當即也爬起來,火速的離開這裡,於是這個地方從此之後,真的就沒有人敢去了,於是這個墳地也成為了禁忌。

    第二年開春,又是一年好時節,如今是四月,這楊柳依依,一身白衣的白玉堂出現在這開封街頭,他就是人稱玉面錦毛鼠的白玉堂,這一次他來到開封,來到這第一酒家來喝酒。

    端看這白玉堂生的那叫一個俊俏,人長得也相當的帥氣和灑脫,讓不少人看了都相當的欣羨了。他走在這開封街頭,那女孩子看到他都紛紛的低頭,有的甚至還忍不住送上絲帕,聊表愛慕之心,白玉堂也就坐在這第一酒家臨窗的位置。現在他正在等一個人,那人自然是他的好基友——南俠展昭了,這一次他也是應邀來到這裡。

    不一會兒,一襲紅衣的展昭也來到了酒家,一下子就看到到白玉堂,兩個人相對而坐,這一次展昭倒是十分的客氣,給白玉堂倒茶,斟茶倒水,而那白玉堂將手裡的折扇一擋:「稍等,讓展護衛為我斟茶倒水,這可使不得,我欠你一人情,你還是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何事?這麼著急來找我?」

    要說這白玉堂和展昭兩個人其實從來死對頭,兩個人的結識都是不打不相識那一種,當白玉堂接到展昭的來信的時候,一直一度以來這展昭是不是發錯了。「自然是有事情,這件事情你一定感興趣,是有關於女鬼的事情,最近開封府接到了一樁奇案,包大人已經拍了王朝馬漢前去調查了。只是那王朝馬漢去了之後,你猜發生了什麼事情?」展昭並沒有立刻告訴白玉堂,而是還是詢問白玉堂的話,而此時白玉堂也看著展昭。

    「發生了什麼事情,女鬼,展昭你不要相信,這個世界竟然會有女鬼,反正我是不信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且告訴我就是的了。」白玉堂這般問道,他現在可沒有那麼多的好奇心要和展昭兩個人猜想。

    「當他們到了那個地方之後,沒有一會兒就七竅流血,立馬就感覺到全身一陣刺痛。不過回來,讓公孫師爺一看,竟然一點兒外傷都沒有,這真的是一件讓人驚奇的事情。」展昭於是就將之前城郊木家小姐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白玉堂。那白玉堂當即也就感覺到十分驚訝。

    「果真有這種事情,那可真的是奇了。你想要我做什麼,難不成讓我陪你去墳場一趟嗎?這也未必不可以,如果要去的話,我們現在就去就是了。」白玉堂其實也是一個一個急性子的人,想到什麼就是什麼,想到了這個事情,自然也就想要弄那個事情了。

    「墳場暫且不需要去,你且聽我把這個事情說完吧,我還沒有將這事情說完呢。」

    要說那木家小姐的事情,其實一直都還沒有完了,那木家小姐木悠然死不見屍的時候,漸漸的傳開了。不久之後,在蘇杭之地,那木家小姐的哥哥木子心來到蘇杭之地,做生意,在其期間,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見到一個女子身著一襲紅衣,一直在街上不停的走著,那女子的身影實在是像極了木悠然。思妹心切的木子心真的就上前去找那女子。

    那女子回頭一看,卻不認識木子心,木子心卻一早就認為了那人就是木家的小姐木悠然,一下子就拉住了木悠然,「木悠然,你我是哥哥,你可認識我?」木子心倒是一點兒都不害怕。

    那女子確實冷然相對,搖頭不知,繼續往前走。等到那木子心在想上前,就感覺到全身都酸疼,之後竟然也是七竅流血,十分的恐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事情,那女子的面皮竟然在不停的脫落,整個人看上去也十分的不正常了。

    之後木子心就昏迷不醒,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已經躺在原來的家中了。想那蘇杭離開封也有千里,怎麼可能一夜就到了,可是他真的就躺在家裡了。於是那木子心一直連夜有病,感覺不好。

    「這個這個事情還真的是奇了呢,那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還是快點和我說說說吧,不要一直這麼逗樂我,這樣一點兒也不好。」白玉堂有些忍不住的問道,現在他對著木家小姐的事情,實在是太好奇了。

    「話說這個事情我也知曉一點點,不知道可否借位置說說。」來著也是一名少年,只是那少年臉上隱隱還能夠看出來是蝴蝶的標記,他坐在展昭和白玉堂的身邊。

    「木家小姐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氣撒我們也可是好生聊一聊。」那少年就端坐在白玉堂和展昭的身邊,展昭就看了少年一眼,少年也一直不曾說話,也就低頭望向白玉堂,此時大家都安靜下來。

    「在下玉辭心!」

    少年將手中的長劍放在桌子上,之後展昭和白玉堂兩個人都沉默的看著她,大家都安靜的不再說話。

    「玉兄竟然也知道這木家小姐的事情,不知道玉兄還想說什麼話。」白玉堂這般問道,而此時那玉辭心則是微微的一笑,就看向白玉堂,之後依舊就是淡然的樣子。

    「我聽聞的木家小姐的事情可和你們不一樣,我聽聞的事情是這樣的了。」

    木家小姐木悠然乃是木家老爺五十歲才得的女兒,自幼被木家老爺視為掌上明珠,木家老爺也十分的寵愛。那木子心乃是木家小姐木悠然的異母哥哥,其實可以說一點兒血清都沒有了,木家老爺繼室所出。木家老爺一直沒有兒子,於是就認作了嗣子。而那木悠然腹中的孩兒就是這木子心的了。要說那木家小姐可不是自殺的,而是木子心害死的。

    「玉兄,你是如何得知木家小姐是被木子心害死的,口說無憑!」白玉堂最先忍不住發問了。玉辭心對著白玉堂再次一笑:「這個暫且不能告訴你,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提審那木子心,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還有木悠然確實是已經死了。」說完,玉辭心就起身準備離開了。

    展昭聽聞此事,也就火速的回到了開封府,將此事告知了包大人,而沒有一會兒公孫策就出現了。對展昭說道:「這個包大人已經知曉了,剛才一個少年已經將木悠然的屍身送到衙門之中,而木子心也已經認罪了。可惜的是木家小姐確實已經死了。」

    這個事情也就算是過去了,只是那木家小姐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可是還有很多的問題沒有解決,比如那七竅流血的事情,還有那神秘的少年玉辭心。還有那死而復生的木家小姐,還有那一夜千里的木子心。這一切都是謎團一般,讓人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讓人根本就不敢相信了。可是事實上那些事情全部都出現了。

    又是一夜,墳場,玉辭心就站在墳場之中,這裡是木家小姐木悠然的墳墓,她站在她的墓前:「悠然,你可以安心上路了。你的事情我全部都幫你解決了,你母親也已然安頓好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打擾你了。」此時的玉辭心長髮飛起,顯然是一個嬌美的小娘子,對她是一個女人了。那日她路過這墳場,看到了木家小姐的棺材。

    當她打開那棺材的時候,那木家的小姐已經快油盡燈枯了。最終,玉辭心將她護住心脈,活了一段時間,最終還是不治身亡了。而之後玉辭心就幫助這木家小姐復仇。

    至於其他的很多事情,比如七竅流血事件,玉辭心也在找。所以她也來到這裡,對於鬼神之說,玉辭心一直是持肯定的觀點。不然她今日也不會嗎來到這裡,她看著這裡,之後一直沉默了。

    「既然來了,為何不出現一見呢?」

    風動有人影,玉辭心已經有所感覺了,白玉堂就那樣出現在他的面前,伴隨著月光。玉辭心抬眸一笑,當即就嬌艷如花,「白玉堂,沒想到我們兩個人竟然在這裡見面,也沒有想到你竟然也有半夜喜歡來墳地這樣的嗜好啊,原來這樣的嗜好不僅僅只有我一個人喜歡,你也喜歡啊。」玉辭心微微一笑,手裡閃著劍光。

    「既然今日你可以來,我自然也可以來了。原來你真的是女子,你為何要來到這裡?」白玉堂覺得木家小姐的事情沒有那麼容易就解決了,於是再次忍不住再次來到這裡看一個究竟。

    「我在等人,那個人不是你了。」

    玉辭心當即就閃到了白玉堂的身後,一下子就捉住了白玉堂的手,兩個人一起閃到不遠處的另外一個墳塋,突然此時就來了那個人,一個身著白衣,一個身著黑衣。

    「今日又來了一個新鮮的屍體,還是一個美艷的女屍,這一次一定是賺發了。」其中一個男子對另外一個男子說道,藉著月光那兩人頓時就露出了淫邪之光,讓人看的不忍卒視,十分的可怖。

    「是啊,是女屍,快點挖了,我們今晚已經要有屍體上繳了,如果在不上繳的話,下一個就是我們自己的屍體了。」那男子有些小激動的說道,而另外一個男子則是微微的一笑。

    「真的是可惜了這麼美的一個女子,我真的不想將這個屍體就這麼上繳了。真的是捨不得。」那白衣男子啐了一口黑衣男子,「沒出息的東西,現在是命重要,還是這女屍重要,快點挖吧。」

    這邊這兩個男人正在挖屍體,這邊玉辭心和白玉堂兩個人還在還在觀察著。

    「他們兩個人在幹什麼,這大半夜的竟然在這裡掘墳。這到底是為了那般?」白玉堂現在真的是很看不懂,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玉辭心則是一直在觀察。

    「你不是已經看出來了嗎?他們兩個人正在掘墳,簡單一點來說,他們兩個人現在這種行為就是在盜屍,現在就是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想要幹什麼,你不說我還真的很好奇,這兩個人到底想要幹什麼呢?」玉辭心望著那兩個人,一點兒都不明白,這兩個人心裡到底怎麼想的了。

    不一會兒那兩個人已經將屍體給挖出來了,抱著屍體就離開了。

    「我們走吧。」

    玉辭心和白玉堂兩個人就跟上了。那兩個人很顯然也是有備而來,一直都在觀察著後面,生怕被別人給跟蹤到了。「大河,我怎麼覺得有人在跟蹤我們,我有點怕怎麼辦呢?」

    「怕什麼,我們就是幹這一行的,再說從來都沒有出過什麼事情,等著把這女屍給成交上去了,我們兩個人就可以逍遙快活了。走吧,那老頭子還等著這女屍呢。」

    說著,那兩人再一次抱著女屍前行,此時就剩下玉辭心和白玉堂兩個人了。他們兩個人互看了一眼,兩個人就繼續往前走。

    「那兩個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白玉堂還是很好奇,玉辭心則是一路沉默,「這個我也不知道,既然想知道的話,那就一起去看看就是的,總是可以知道答案的,有的是活著答案是想要我們兩個人一起去追的。

    他們一路跟蹤那兩個人,來到一個小山之中,最終竟然跟蹤丟了。眼前這個山倒是也不大,甚至也還有點小,整個山呈現的是一個大字的分佈,那兩個人好像就那樣憑空消失不見了。

    「那兩個人呢,他們現在怎麼沒有了?」首先是白玉堂意識到,他們可能把人給跟蹤丟了。玉辭心則是一直都在這附近觀察人路的走向,確實一直都沒有發現人物了。

    「很簡單,我們把人給跟蹤丟了,其實這個倒是也沒有什麼,我們先回去吧。等下一家死人吧。」顯然玉辭心的表現,她不是第一次跟蹤人跟蹤丟了。事實上她已經跟蹤丟了很多次了。

    「什麼意思,為什麼要等到下一個死人?」

    白玉堂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了,忍不住扥問道,玉辭心回頭一看白玉堂。「你難道還沒有發現嗎?剛才那個墳地棺材裡面全部都是空的,所有的屍體全部都被盜了,他們不是普通的盜墓賊,他們只,盜屍,其他他們都不動。這是一個有組織的盜屍群。至於他們想要幹什麼,我也不知道。只能等下一個對象了。」玉辭心也十分的無奈。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個世界,為何會與這種事情產生糾纏,只是那個神秘的山,以及那一群神秘的盜屍團隊,有時候真的是讓她十分的忍受不了,為何會出現那種事情。

    「你說什麼,那些全部都是空的,那些屍體全部都進了那個山嗎?那些人到底想要幹什麼?」白玉堂這一生也算是經歷奇事很多,卻沒有想到會有這種盜屍這種事情,而且一下子還盜用那麼多的屍體,還真的是太奇怪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什麼?所以我們要等等了,要不一起走吧。」玉辭心準備再次回墳場,繼續等候下去了。

    白玉堂現在則還是在沉默,並沒有立刻回答玉辭心的話,而是自己一個人獨自眺望遠方,指著不遠處那座小山說道:「我先進去看看,我想進去看看那山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顯然白玉堂要比玉辭心的好奇心要重,他覺得既然已經到了這裡,不管怎麼樣,也要進去看看不是嗎?於是白玉堂就決定進去看看了。玉辭心則是沉默不語,白玉堂當即上前。

    不一會兒白玉堂也呈現出七竅流血的跡象,當即就昏死在一旁,玉辭心立刻就秉住了呼吸,將百白玉堂給拖了出來,「你以為我不想進去嗎?那你瘴氣實在是太重了,一般人根本連接近都不行,我可不想這麼早就死了。現在我送你回去吧。」玉辭心也十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其實很多的事情有些事情她也想去做的,只是無奈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她想做也做不了的了。

    等到第二天白玉堂一醒來,就發現他睡在破廟之中,破廟之中,還燃著火光,還煮著什麼東西。「你醒來,起來吃早飯吧,今天收穫不怎麼樣,只有紅薯了。」

    「給你一個吧。」

    玉辭心將紅薯遞給了白玉堂,白玉堂到也不客氣,立馬就出手接觸了紅薯,「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剛才我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沒有了意識呢?」白玉堂完全不記得他去那小山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七竅流血,被我給救出來,所以現在你應該感謝我才是,是我將你給救出來了。好了,現在先吃飯吧,至於那盜屍的事情,你等等吧,今天死人,我們今晚再去守候吧。」玉辭心已經打聽到了,那張員外的老母親死了,今晚肯定又有好戲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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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章節會替過來,大家不要著急,今晚就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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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飛上有一點是和景博相同的,他們都精通物理學。景博看到梁飛上的時候,隱約就感覺到那人有一種特別不一樣的感覺,現在景博也有感覺,那就是梁飛上和可能和他一樣,他們真的有可能真的就是同一類人,對於此等認知,景博自己都十分的吃驚。他現在緊急趕著回去了,答案好像馬上就呼之欲出了,景博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下手。

    景博沒有理會周奕霏就一個人獨自離開了,和以前一樣,和之前無數次做的一樣,沒有理會就離開了,這讓周奕霏十分的不喜歡,她討厭這樣的景博,甚至有些微微的反感。

    「eva,我送你回去吧,景博已經走遠了。」布國棟一直不曾離開,而是十分安靜的陪在周奕霏的身邊。周奕霏點頭,現在也只有布國棟可以陪伴了。本來周奕霏對布國棟沒有絲毫的感覺,在這個時候,她突然覺得布國棟很好,至少布國棟不會和景博一樣,就那樣的拋棄自己厲害,而是選擇跟在自己的身邊,一想到這些,周奕霏心裡就越發的不是滋味了。

    「那好吧,我們走吧。景博還和以前一樣,只要一想到什麼事情,就自顧自的去做了。沒有任何人可以動搖他。」周奕霏忍不住的埋怨道。相比較周奕霏這樣的女人,她真的是極少埋怨的,大多數的時候,周奕霏這個人都十分的安靜,可以處理好任何事情,很知性大方。給人的感覺就是穩重可靠。當然這也和她這個職業有關係了。身為一名律師,連基本的可靠都做不到的話,那她就無法成為的律師。

    「eva,你好像對景博十分的瞭解,以前在港大的時候你們很熟悉嗎?」布國棟要比周奕霏和景博都要早來到美國,而且之前在港大的時候,也不曾撿到者兩個人,只是偶爾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字而已。只是當他第一次看到周奕霏的時候,就很激動。周奕霏就是他喜歡的類型了。

    周奕霏思考了一段時間:「也算是熟悉吧,其實也談不上熟悉了。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好像和景博很熟悉,你們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景博那種性格好像極少可以結交到朋友不是嗎?」

    對於景博的性格,周奕霏從來都是清楚,之前在港大的時候,景博就很少有朋友,他總是習慣於獨來獨往了。直到後來和周奕霏兩個人談起了戀愛,什麼感覺都是不一樣的了。

    「景博其實很好相處的,他只是思維方式有些怪異,理工科的男人的思維方式一般都有點怪異了。對了。eva,你有男朋友嗎?」這才是布國棟一直關注的重點了。他之所以一直跟在周奕霏身邊,還是有所念想的,男人從來都是懶惰的,他如果不是對你感興趣,他是不會花費這麼多心思對找人一個女人,布國棟也是一樣。

    「沒有了,因為我是律師吧,好像很少有男人願意和女律師談戀愛,用他們的話說,如果結婚的話,害怕被我告死。反而我們這一行的男人卻分外的吃香,只要聽說你是律師,總是有女人願意主動貼上去。女人好像不怎麼害怕被告之類的。」儘管此時周奕霏在說話的時候還帶著笑容,可是事實上她說的話確實分外的心酸的了。

    不管在香港還是在內地,很多職業上,男女都是不公平的,其中律師一樣,女律師儘管收入很好,可是事實上在婚戀上,本不是很美滿了。只是周奕霏喜歡這一行,不會因為這個事情而放棄一切。

    「原來是這樣的,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害怕女律師的,比如我!」布國棟當面對周奕霏說,這樣的潛台詞,周奕霏如何不知道,周奕霏知道的相當的清楚了。就那樣看著布國棟。

    顯然景博永遠都不會說過這樣的話,而布國棟卻可以,可是為什麼此時周奕霏聽到這個男人如此說話的時候,反而開始懷念起景博之前對她說的那些話呢。女人要比男人戀舊,真的。

    「哈哈,你真幽默,這樣,那我下次就介紹一個女律師給你。好了,我已經到了。對了,你知道景博住在什麼地方吧。可以把他的住址給我一下嗎?剛才他從我要一樣東西,等到我找到,給他送去。」剛才景博是從周奕霏要梁飛上的病歷材料。而周奕霏自然也相當的清楚了,準備將那些病歷材料給景博送去了。可惜忘記問景博的住址。

    基於周奕霏對景博的瞭解,還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景博這個人此時肯定還在家裡思考什麼,一點住在他的單身公寓之中了。所以只要他找到景博打的住處,其他的就不是問題了,至少周奕霏是這樣想的了。

    「這個,我知道。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其實我可以送你去找景博的,如果你願意的話。」布國棟還是不想讓周奕霏和景博兩個人單獨相處,他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可是具體到底是什麼事情的話,布國棟自己也說不清楚。

    「不用了,你肯定也有你的事情要忙的,你告訴我一下就可以了,我其實可以自己去找,這個你放心就好了。先這樣了。」周奕霏笑道,之後布國棟就將景博的住處告訴了周奕霏。

    很快周奕霏就回到了房間,找到了梁飛上的病歷報告,準備給景博送去了。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有一樣事情是不同的,她覺得她的家裡有人來過。當即他就拎起筆記本電腦,快步的從屋子裡面出去了。她走的很快,就衝進了電梯。幸好此時那電梯之中還有人了。當即就攔了的士,去找景博。景博就住在麻省理工附近,從某一個層面看,景博是一個有錢人。

    之前在港大的時候,周奕霏就感覺到了,那就是景博不是一般的有錢,如今到了美國也是一樣,他可以一個人住在偌大的房子裡面,如今是白天,周奕霏倒是是跟的擔心,她的家裡顯然是被動過了。現在她再也不想回去了,如果一旦回去的話,那就什麼都會發生改變了。這讓周奕霏十分的受不了了。她感到害怕,尤其是陳可兒的事情發生之後。

    「你,你來了,那你快進來坐吧。」景博現在的樣子十分的頹廢,他好像遇到了什麼難題似的,但凡景博遇到什麼難題的時候,他都會呈現現在這個樣子,他將周奕霏迎到了房間裡面。這也是周奕霏第一次來到景博在美國的家裡。果然是單身男人的房間,黑白灰三色調,周奕霏就進來了。

    「你怎麼還在吃泡麵,你胃不好,之前不是就告訴你了嗎?泡麵不能吃,你怎麼還是聽不進去。」周奕霏忍不住的說了一句,他看到景博又在吃吃泡麵了。和之前在港大,她認識他之前。

    景博對物理學有一種狂熱的認知,有時候為了做實驗,經常性的廢寢忘食,即使要吃飯,也只是隨便吃個普通的飯而已,比如就是泡麵。之後和周奕霏交往的之後,就變得好多了,因為總是有人給他做飯。

    「你也知道,我家務無能,泡麵最簡單,你想要吃什麼,就自己做吧,冰箱有很多材料,廚房也是全新的。」天知道,剛才景博特意去了一家超級市場,特意買了一大批的食材。就是算準了今天周奕霏會來。

    周奕霏果然很聽話的去打開了冰箱,沒想到那冰箱之後還是堆滿了東西,「既然這麼多的材料,你又不做東西吃,這不是浪費嗎?你讓我怎麼去說你呢?」周奕霏就將病理報告遞給了景博。

    「這個給你,你自己好好的看一看吧。你想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在這上面了,你仔細看看,之後在告訴我把。」周奕霏就開始從冰箱裡面找材料,準備做飯了。話說她也很餓了。

    「好的,那個你做飯,我會洗碗。和以前一樣。」景博趕忙解釋道。而周奕霏則是白了他一眼:「你肯定有事情沒有忙完吧,還是趕緊去做你的事情吧,這裡有我就可以了,就這樣吧。」周奕霏這樣說道。

    景博果然就拿著病歷報告就去研究,而他現在也在看那網上實拍的藍可兒的監控錄像。他已經看了很多遍了。那些怪異的樣子,怎麼會發生呢,他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周奕霏來到景博的書房,他還是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的坐在那裡,就那樣的看著周奕霏,而此時的周奕霏還是十分安靜的看著景博,兩個人都十分的安靜。

    「可以吃飯了,你還沒有想通嗎?如果想不通的話,先吃飯,這個也不急於一時。」周奕霏看著景博的書桌之上都是稿紙,上面畫了很多公式以及她根本就看不懂的符號,好像在計算著什麼。

    「飯這麼快都做好了。那我們吃飯吧,有些事情我還要問問你。」景博現在表情十分的嚴肅,事情已經有點兒眉目了。只是那個理論在學術界一直存在爭議,難道梁飛上真的相信那個理論,而謀殺陳可兒就是為了證明那理論的存在性嗎?給那些學術界的老學究們,一個教訓嗎?」景博自言自語道,周奕霏則站在他旁邊,自然也就聽到了。

    「景博,你說什麼,什麼理論,沒有得到證實,到底是什麼理論說,也說出來給我聽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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