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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1章 人偶 文 / 葉逐月

    晚風吹,一切皆寂寥,蕭瑟秋風,殘陽如血。這是一處墳場,很安靜。送葬的隊伍出奇的安靜,沒有人說話。今天是農曆八月初七,在橫沙有一種說法,死在今年的女人,多半都是厲鬼,木家的小姐偏偏就死在今年。而且還是一屍兩命,一襲紅裝上吊自殺。據當時看到死狀的下人們說,就是太恐怖了。以至於那屍身在那裡懸掛了半天,等到木家的老爺回家,才被人取下。

    而且又有人說,那木家的小姐,懸掛被取下的時候,竟然還有氣息。只是那木家的老爺,一聽大夫說女兒已經懷有身孕之後,臉色當即大變,就命人取來了棺材,將她給封在棺材之中,那棺材釘上的時候,還能聽到人的呼喊聲。只因那木家的老爺一直以書香傳家,對女子最是的貞操最是看重,這一次竟然就那樣將女兒給活埋了。

    此番已經抬往了墳地,已經開始有人挖墳了。如果一切都十分順利的話,那麼馬上就可以完成這一件事情了,只是那些送葬的人都感覺到一種寒意,那寒風之中竟然還帶著微微的血腥氣,那血腥氣味越來越濃了。

    「血,血,棺材裡面流血了,棺材在動,在動!」有人大聲的喊道,所有的人都看向那棺材,那棺材果然在動,而且那就順著棺材放的縫隙給流出來了,不一會兒那地上就流滿了血。此時那些挖墳的人全部都丟下手裡的東西,抖動呆呆的看著那棺材,「這。這怎麼辦?這個我不幹了。」其中有人大聲的說道,就將那棺材丟下紛紛的離開了。

    而其他人看到他這個陣勢,當然也就紛紛的想到離開了。於是在這個墳地之中,就剩下一個被封死的棺材,以及那一灘血跡了。等到第二天,木家老爺不放心女兒就就這樣的被拋屍,於是還是花了大價錢並且親自來墳地來找人,來到這裡看到的只是一個空的棺材,人卻不見了。竟然就那樣平白無故的就消失了。留下只是一攤血跡和一個空棺材了。

    「老爺,棺材裡面沒有人,小姐怎麼沒了?」木悠然的貼身丫鬟小貝望著棺材說道,小貝其實膽子一直很小,如果不是一直照料木悠然的話,也不敢來的。主要還是木悠然生前對小貝十分的好,所以小貝就不是很擔心木悠然會害他。今日他本來是想著來看看木悠然,來送她最後一程的,現在才發現沒有看到人,只是一個空棺材。

    「道長,你看這到底怎麼說?」木家老爺現在也傻眼了。當初當他得知木悠然身懷六甲的時候,當即就震驚,畢竟木悠然上未出閣,怎麼可以有孩子,如果要是傳出去的話,他這張老臉往哪裡擱。加上當時木悠然確實是要上吊自殺,想著那自殺本來就是她的本意,於是為了維護他的名聲,就那樣將木悠然弄死了,於是才有了後來的一系列事情了。

    一身道袍的道長查看了一下四周,也感覺到陰風陣陣,莫名有一種寒意,又看了這裡的佈置,越發的覺得不對勁了。「以我看,我們還是快快的離開這裡吧,這裡的風水不是很好,也不知道這塊墳地是什麼人給你選的。這裡葬男兒還可以,如果葬女兒家的話,那就是大忌了,我覺得你女兒搞不好已經借屍還魂了。」道長說這話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脖子一涼。當即七竅出血,然後就直接倒地了嚇得那木家的老爺,以及眾人全部都嚇跑了。那道長當即也爬起來,火速的離開這裡,於是這個地方從此之後,真的就沒有人敢去了,於是這個墳地也成為了禁忌。

    第二年開春,又是一年好時節,如今是四月,這楊柳依依,一身白衣的白玉堂出現在這開封街頭,他就是人稱玉面錦毛鼠的白玉堂,這一次他來到開封,來到這第一酒家來喝酒。

    端看這白玉堂生的那叫一個俊俏,人長得也相當的帥氣和灑脫,讓不少人看了都相當的欣羨了。他走在這開封街頭,那女孩子看到他都紛紛的低頭,有的甚至還忍不住送上絲帕,聊表愛慕之心,白玉堂也就坐在這第一酒家臨窗的位置。現在他正在等一個人,那人自然是他的好基友——南俠展昭了,這一次他也是應邀來到這裡。

    不一會兒,一襲紅衣的展昭也來到了酒家,一下子就看到到白玉堂,兩個人相對而坐,這一次展昭倒是十分的客氣,給白玉堂倒茶,斟茶倒水,而那白玉堂將手裡的折扇一擋:「稍等,讓展護衛為我斟茶倒水,這可使不得,我欠你一人情,你還是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何事?這麼著急來找我?」

    要說這白玉堂和展昭兩個人其實從來死對頭,兩個人的結識都是不打不相識那一種,當白玉堂接到展昭的來信的時候,一直一度以來這展昭是不是發錯了。「自然是有事情,這件事情你一定感興趣,是有關於女鬼的事情,最近開封府接到了一樁奇案,包大人已經拍了王朝馬漢前去調查了。只是那王朝馬漢去了之後,你猜發生了什麼事情?」展昭並沒有立刻告訴白玉堂,而是還是詢問白玉堂的話,而此時白玉堂也看著展昭。

    「發生了什麼事情,女鬼,展昭你不要相信,這個世界竟然會有女鬼,反正我是不信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且告訴我就是的了。」白玉堂這般問道,他現在可沒有那麼多的好奇心要和展昭兩個人猜想。

    「當他們到了那個地方之後,沒有一會兒就七竅流血,立馬就感覺到全身一陣刺痛。不過回來,讓公孫師爺一看,竟然一點兒外傷都沒有,這真的是一件讓人驚奇的事情。」展昭於是就將之前城郊木家小姐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白玉堂。那白玉堂當即也就感覺到十分驚訝。

    「果真有這種事情,那可真的是奇了。你想要我做什麼,難不成讓我陪你去墳場一趟嗎?這也未必不可以,如果要去的話,我們現在就去就是了。」白玉堂其實也是一個一個急性子的人,想到什麼就是什麼,想到了這個事情,自然也就想要弄那個事情了。

    「墳場暫且不需要去,你且聽我把這個事情說完吧,我還沒有將這事情說完呢。」

    要說那木家小姐的事情,其實一直都還沒有完了,那木家小姐木悠然死不見屍的時候,漸漸的傳開了。不久之後,在蘇杭之地,那木家小姐的哥哥木子心來到蘇杭之地,做生意,在其期間,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見到一個女子身著一襲紅衣,一直在街上不停的走著,那女子的身影實在是像極了木悠然。思妹心切的木子心真的就上前去找那女子。

    那女子回頭一看,卻不認識木子心,木子心卻一早就認為了那人就是木家的小姐木悠然,一下子就拉住了木悠然,「木悠然,你我是哥哥,你可認識我?」木子心倒是一點兒都不害怕。

    那女子確實冷然相對,搖頭不知,繼續往前走。等到那木子心在想上前,就感覺到全身都酸疼,之後竟然也是七竅流血,十分的恐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事情,那女子的面皮竟然在不停的脫落,整個人看上去也十分的不正常了。

    之後木子心就昏迷不醒,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已經躺在原來的家中了。想那蘇杭離開封也有千里,怎麼可能一夜就到了,可是他真的就躺在家裡了。於是那木子心一直連夜有病,感覺不好。

    「這個這個事情還真的是奇了呢,那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還是快點和我說說說吧,不要一直這麼逗樂我,這樣一點兒也不好。」白玉堂有些忍不住的問道,現在他對著木家小姐的事情,實在是太好奇了。

    「話說這個事情我也知曉一點點,不知道可否借位置說說。」來著也是一名少年,只是那少年臉上隱隱還能夠看出來是蝴蝶的標記,他坐在展昭和白玉堂的身邊。

    「木家小姐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氣撒我們也可是好生聊一聊。」那少年就端坐在白玉堂和展昭的身邊,展昭就看了少年一眼,少年也一直不曾說話,也就低頭望向白玉堂,此時大家都安靜下來。

    「在下玉辭心!」

    少年將手中的長劍放在桌子上,之後展昭和白玉堂兩個人都沉默的看著她,大家都安靜的不再說話。

    「玉兄竟然也知道這木家小姐的事情,不知道玉兄還想說什麼話。」白玉堂這般問道,而此時那玉辭心則是微微的一笑,就看向白玉堂,之後依舊就是淡然的樣子。

    「我聽聞的木家小姐的事情可和你們不一樣,我聽聞的事情是這樣的了。」

    木家小姐木悠然乃是木家老爺五十歲才得的女兒,自幼被木家老爺視為掌上明珠,木家老爺也十分的寵愛。那木子心乃是木家小姐木悠然的異母哥哥,其實可以說一點兒血清都沒有了,木家老爺繼室所出。木家老爺一直沒有兒子,於是就認作了嗣子。而那木悠然腹中的孩兒就是這木子心的了。要說那木家小姐可不是自殺的,而是木子心害死的。

    「玉兄,你是如何得知木家小姐是被木子心害死的,口說無憑!」白玉堂最先忍不住發問了。玉辭心對著白玉堂再次一笑:「這個暫且不能告訴你,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提審那木子心,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還有木悠然確實是已經死了。」說完,玉辭心就起身準備離開了。

    展昭聽聞此事,也就火速的回到了開封府,將此事告知了包大人,而沒有一會兒公孫策就出現了。對展昭說道:「這個包大人已經知曉了,剛才一個少年已經將木悠然的屍身送到衙門之中,而木子心也已經認罪了。可惜的是木家小姐確實已經死了。」

    這個事情也就算是過去了,只是那木家小姐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可是還有很多的問題沒有解決,比如那七竅流血的事情,還有那神秘的少年玉辭心。還有那死而復生的木家小姐,還有那一夜千里的木子心。這一切都是謎團一般,讓人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讓人根本就不敢相信了。可是事實上那些事情全部都出現了。

    又是一夜,墳場,玉辭心就站在墳場之中,這裡是木家小姐木悠然的墳墓,她站在她的墓前:「悠然,你可以安心上路了。你的事情我全部都幫你解決了,你母親也已然安頓好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打擾你了。」此時的玉辭心長髮飛起,顯然是一個嬌美的小娘子,對她是一個女人了。那日她路過這墳場,看到了木家小姐的棺材。

    當她打開那棺材的時候,那木家的小姐已經快油盡燈枯了。最終,玉辭心將她護住心脈,活了一段時間,最終還是不治身亡了。而之後玉辭心就幫助這木家小姐復仇。

    至於其他的很多事情,比如七竅流血事件,玉辭心也在找。所以她也來到這裡,對於鬼神之說,玉辭心一直是持肯定的觀點。不然她今日也不會嗎來到這裡,她看著這裡,之後一直沉默了。

    「既然來了,為何不出現一見呢?」

    風動有人影,玉辭心已經有所感覺了,白玉堂就那樣出現在他的面前,伴隨著月光。玉辭心抬眸一笑,當即就嬌艷如花,「白玉堂,沒想到我們兩個人竟然在這裡見面,也沒有想到你竟然也有半夜喜歡來墳地這樣的嗜好啊,原來這樣的嗜好不僅僅只有我一個人喜歡,你也喜歡啊。」玉辭心微微一笑,手裡閃著劍光。

    「既然今日你可以來,我自然也可以來了。原來你真的是女子,你為何要來到這裡?」白玉堂覺得木家小姐的事情沒有那麼容易就解決了,於是再次忍不住再次來到這裡看一個究竟。

    「我在等人,那個人不是你了。」

    玉辭心當即就閃到了白玉堂的身後,一下子就捉住了白玉堂的手,兩個人一起閃到不遠處的另外一個墳塋,突然此時就來了那個人,一個身著白衣,一個身著黑衣。

    「今日又來了一個新鮮的屍體,還是一個美艷的女屍,這一次一定是賺發了。」其中一個男子對另外一個男子說道,藉著月光那兩人頓時就露出了淫邪之光,讓人看的不忍卒視,十分的可怖。

    「是啊,是女屍,快點挖了,我們今晚已經要有屍體上繳了,如果在不上繳的話,下一個就是我們自己的屍體了。」那男子有些小激動的說道,而另外一個男子則是微微的一笑。

    「真的是可惜了這麼美的一個女子,我真的不想將這個屍體就這麼上繳了。真的是捨不得。」那白衣男子啐了一口黑衣男子,「沒出息的東西,現在是命重要,還是這女屍重要,快點挖吧。」

    這邊這兩個男人正在挖屍體,這邊玉辭心和白玉堂兩個人還在還在觀察著。

    「他們兩個人在幹什麼,這大半夜的竟然在這裡掘墳。這到底是為了那般?」白玉堂現在真的是很看不懂,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玉辭心則是一直在觀察。

    「你不是已經看出來了嗎?他們兩個人正在掘墳,簡單一點來說,他們兩個人現在這種行為就是在盜屍,現在就是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想要幹什麼,你不說我還真的很好奇,這兩個人到底想要幹什麼呢?」玉辭心望著那兩個人,一點兒都不明白,這兩個人心裡到底怎麼想的了。

    不一會兒那兩個人已經將屍體給挖出來了,抱著屍體就離開了。

    「我們走吧。」

    玉辭心和白玉堂兩個人就跟上了。那兩個人很顯然也是有備而來,一直都在觀察著後面,生怕被別人給跟蹤到了。「大河,我怎麼覺得有人在跟蹤我們,我有點怕怎麼辦呢?」

    「怕什麼,我們就是幹這一行的,再說從來都沒有出過什麼事情,等著把這女屍給成交上去了,我們兩個人就可以逍遙快活了。走吧,那老頭子還等著這女屍呢。」

    說著,那兩人再一次抱著女屍前行,此時就剩下玉辭心和白玉堂兩個人了。他們兩個人互看了一眼,兩個人就繼續往前走。

    「那兩個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白玉堂還是很好奇,玉辭心則是一路沉默,「這個我也不知道,既然想知道的話,那就一起去看看就是的,總是可以知道答案的,有的是活著答案是想要我們兩個人一起去追的。

    他們一路跟蹤那兩個人,來到一個小山之中,最終竟然跟蹤丟了。眼前這個山倒是也不大,甚至也還有點小,整個山呈現的是一個大字的分佈,那兩個人好像就那樣憑空消失不見了。

    「那兩個人呢,他們現在怎麼沒有了?」首先是白玉堂意識到,他們可能把人給跟蹤丟了。玉辭心則是一直都在這附近觀察人路的走向,確實一直都沒有發現人物了。

    「很簡單,我們把人給跟蹤丟了,其實這個倒是也沒有什麼,我們先回去吧。等下一家死人吧。」顯然玉辭心的表現,她不是第一次跟蹤人跟蹤丟了。事實上她已經跟蹤丟了很多次了。

    「什麼意思,為什麼要等到下一個死人?」

    白玉堂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了,忍不住扥問道,玉辭心回頭一看白玉堂。「你難道還沒有發現嗎?剛才那個墳地棺材裡面全部都是空的,所有的屍體全部都被盜了,他們不是普通的盜墓賊,他們只,盜屍,其他他們都不動。這是一個有組織的盜屍群。至於他們想要幹什麼,我也不知道。只能等下一個對象了。」玉辭心也十分的無奈。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個世界,為何會與這種事情產生糾纏,只是那個神秘的山,以及那一群神秘的盜屍團隊,有時候真的是讓她十分的忍受不了,為何會出現那種事情。

    「你說什麼,那些全部都是空的,那些屍體全部都進了那個山嗎?那些人到底想要幹什麼?」白玉堂這一生也算是經歷奇事很多,卻沒有想到會有這種盜屍這種事情,而且一下子還盜用那麼多的屍體,還真的是太奇怪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什麼?所以我們要等等了,要不一起走吧。」玉辭心準備再次回墳場,繼續等候下去了。

    白玉堂現在則還是在沉默,並沒有立刻回答玉辭心的話,而是自己一個人獨自眺望遠方,指著不遠處那座小山說道:「我先進去看看,我想進去看看那山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顯然白玉堂要比玉辭心的好奇心要重,他覺得既然已經到了這裡,不管怎麼樣,也要進去看看不是嗎?於是白玉堂就決定進去看看了。玉辭心則是沉默不語,白玉堂當即上前。

    不一會兒白玉堂也呈現出七竅流血的跡象,當即就昏死在一旁,玉辭心立刻就秉住了呼吸,將百白玉堂給拖了出來,「你以為我不想進去嗎?那你瘴氣實在是太重了,一般人根本連接近都不行,我可不想這麼早就死了。現在我送你回去吧。」玉辭心也十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其實很多的事情有些事情她也想去做的,只是無奈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她想做也做不了的了。

    等到第二天白玉堂一醒來,就發現他睡在破廟之中,破廟之中,還燃著火光,還煮著什麼東西。「你醒來,起來吃早飯吧,今天收穫不怎麼樣,只有紅薯了。」

    「給你一個吧。」

    玉辭心將紅薯遞給了白玉堂,白玉堂到也不客氣,立馬就出手接觸了紅薯,「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剛才我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沒有了意識呢?」白玉堂完全不記得他去那小山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七竅流血,被我給救出來,所以現在你應該感謝我才是,是我將你給救出來了。好了,現在先吃飯吧,至於那盜屍的事情,你等等吧,今天死人,我們今晚再去守候吧。」玉辭心已經打聽到了,那張員外的老母親死了,今晚肯定又有好戲要看。

    玉辭心此番如此興奮的表情實在是讓白玉堂,感覺到十分的驚奇,他十分的不解的望向玉辭心,「人家母親死了,你為什麼還能夠笑的如此的開心?」白玉堂自問是正常人,當然無法理解玉辭心此時此刻的心情,畢竟是一個人死了。即使他不認識那張員外是誰,畢竟死者為大,看到此時此刻玉辭心還能夠看的如此的淡定,白玉堂實在是無法忍受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因為這一次死的是老者,和木家老姐死的可不是一樣的了。希望你能夠明白。」玉辭心頗有些味道的說道,好似在期待什麼事情發生了。她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蝴蝶印記更加的明顯。而且她此時此刻的表現,再一次讓白玉堂對她刮目相看。她明明就是一個女子,為何一點兒都不怕,竟然還能夠一直都在那墳地裡面生活著呢,實在是讓他感到奇怪。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一直在那墳地之中,還有你和木家小姐是什麼關係,你怎麼知道那兇手是木子心?」白玉堂頗為好奇,就尋問玉辭心,而此時的玉辭心卻不曾說話。

    「因為我不是人,我可以聽得懂死人說話?」她對著白玉堂的耳朵說話的,白玉堂聽了之後就感覺到一種徹骨的寒意,她的話冷冰冰,竟然可以深入人的骨髓之中,白玉堂頓時就覺得玉辭心有些邪氣了,愈發的開始對玉辭心不滿起來。

    「怎麼,你相信了。哈哈,我只是騙你的而已,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了,知道了,對你一點兒好處都沒有了。現在就這樣吧,以後的事情還有很多呢?」玉辭心自己吃起地瓜來,雖然不是很喜歡這裡的食物,偶爾吃吃還是可以的了。

    白玉堂做到了一旁,看則會玉辭心,一直都在回想著玉辭心是什麼人,他是真的沒有聽說過,什麼時候開封竟然有了這麼一號人物,他竟然什麼都不知道,他準備回去好好的問問其他的四鼠。

    「聽說,你有個綽號叫做錦毛鼠,你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

    雖然白玉堂不認識玉辭心,可不代表玉辭心不認識白玉堂,相反,這玉辭心還是認識白玉堂的,對白玉堂還是十分的熟悉了。

    「只是一個普通的綽號而已,沒有什麼好說明的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墳場那種地方呢,那種地方可不是你一個女孩子去的地方?而且你好像對那一地帶很熟悉,你認識那些盜屍的人嗎?」對於昨晚發生那詭異的事情,白玉堂還是十分好奇的了。尤其是他昏死之後發生的事情,他竟然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這對於一個習武之人來說明,簡直就是太不可思議了。他從來就沒有遇到這樣的高手,竟然讓他一點兒知覺都沒有了。而此時的玉辭心只是看了看白玉堂之後就是一陣搖頭。

    「我來到這裡的時候,就是從那墳塋之中爬出來的,沒有地方去了。就一直在那裡附近,墳地附近有很多的好吃的了。我就在那裡瞎逛,最後就發現那些盜屍的人,至於他們是什麼人,盜屍有什麼用處我就不知道了?」玉辭心確實是不知道,她如果知道的話,早就說出來了。她可不是那種沒喜歡將秘密憋在心裡的人。

    「哦,你經常看到他們盜屍嗎?那些屍體的家人沒有發現嗎?」白玉堂覺得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盜屍的存在,本身就是很詭異的事情,就想知道為什麼了。而那玉辭心也是一笑了之,就望向那白玉堂。

    「家人怎麼發現,你沒有那兩個人將墳最後又埋好了嗎?一般個人,也不會將墳給挖出來,開棺驗屍不是嗎?所以盜屍一般人是不會發現,至少如果你不是親眼所見,你也不會相信了。而且那盜屍的一夥人,什麼屍體都盜的,不分男女,也不分老幼,我也很好奇他們到底準備幹什麼,只是到現在依舊沒有你答案,我覺得我很憂愁。」

    玉辭心也覺得很失敗,以她的能力竟然也無法進入那小山之中,每次見到那小山之中,什麼都變了。她到不至於七竅流血,只是還是有眩暈感。

    「那今晚他們還是會去盜屍,那我們現在趕緊去看看吧。」白玉堂現在越發覺得這個事情事有蹊蹺了,而玉辭心看了看天色:「天色還早呢,現在才是中午呢,要等到晚上,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的,還是先吃飽吧,晚上我們應該會等很長一段時間,這一次是老者。」玉辭心的話顯然只說了一半,還有話深深的被憋出去了。

    白玉堂這才開始吃地瓜,發現這地瓜的味道還很不錯,隱約覺得這個味道是十分好的了。「這地瓜的味道還不錯,你從什麼地方找找到這地瓜的?」白玉堂也只是隨口一問而已。

    「我在墳場附近撿的,每次送葬之後就有很多吃的,這一次運氣不好,只撿到地瓜了,其實還有很多吃的東西,也許是和你在一起,我的運氣才變得這麼差的吧。」玉辭心十分無奈的說道,而那邊白玉堂看著被自己咬了一口的地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很快一天就過去了,現在白玉堂還是十分慶幸他最後還是決定將那地瓜給吃下去了。因為晚上他們是沒有晚飯的,幸好現在他不是很餓,就和白玉堂兩個人一起再去墳場。

    「待會兒你不要再大驚小怪的了。已經看了一次,這一次就不要驚奇了,昨天差點都被他們發現了,如果不是我,你真的就死了,然後被他們拖了進去了。好了,差不多,他們應該馬上就來了。」玉辭心看了一下月色,今天是十五,滿月,玉辭心點了點頭。就抓住買了白玉堂的手。不一會兒果然就兩個人來了。只是這一次來得時兩個人身著紅衣的女子,而其中一名女子,白玉堂和玉辭心兩個人都認識,就是那已經失去的木家小姐。

    「那不是木悠然嗎?她不是已經死了嗎?」白玉堂突然發問,他正準備在說話,突然就被玉辭心給摀住了嘴,那玉辭心當即就給了他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在說話了。

    「悠然你怎麼了,我們趕緊幹活啊,你第一次出來辦事情,如果辦不好的話,主人就會毀了我們的了,快點吧。」其中一個女子嬌滴滴的說道,木悠然看了一下四周,根本就沒有人。

    「剛才我好像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了,不是你嗎?」木悠然有些恍惚,而另外一名後紅衣女子只是看了一眼木悠然。「這都是多晚了,而且還在這種地方,怎麼會有人呢,快點,我們兩個人動作快一點,如果不快一點的話,到時候肯定就會被主人罵的。」那紅衣女子顯然是很害怕這個主人的了。而那木悠然最終也只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曉了。

    「是啊,你說的有道理,確實是這樣,這個倒是我的不是了。」

    白玉堂抬頭看著玉辭心,玉辭心當即就做出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示意他不要在說話了。很快木悠然和另外一個紅衣女子就將屍身弄到手了。而那紅衣女子興奮的尖叫起來,那尖叫聲尖銳,根本就不似活人的聲音。

    「悠然,你看看,這一次這個屍體好,是百年老人的,到時候我們回去的話,主人肯定會很開心的,我們快點走吧。」木悠然就和那紅衣女子抬著屍體,兩個人一起走。

    白玉堂想要跟上去,一下子就被玉辭心給攔住了。一陣陰風過,玉辭心當即就摀住了白玉堂的口鼻,自己也秉住了呼吸。「主人,你怎麼來了,我和悠然兩個人正準備回去呢?」

    白玉堂什麼都看不清楚,只看到那紅衣女子對著一個黑暗的角度說什麼話,「好了,回去吧,昨晚聽大河說,好像被什麼東西跟蹤,今天我來看看你們,今天都不錯。悠然第一次出來,還不習慣,楚紅你要多多幫助她。那你們先走可以回去了,這裡我已經知曉了。」說完,那紅衣女子就和木悠然兩個人消失不見了。

    真的就那樣消失不見了,白玉堂臉已經被憋得通紅,只是玉辭心還是沒有鬆手,過了許久,玉辭心終於鬆開買了手,「你到底怎麼回事,你那樣摀住我的嘴,你可知道,那樣我會死的啊。」白玉堂立刻就說出了自己的不滿。

    「如果我不摀住你的口鼻,剛才那個人出現你就死了。沒想到他竟然出來了,今天不能跟蹤了,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玉辭心看著月亮,果然是十五,那個人十五才可以出來。

    看來她的推斷是正確的,只是這個說法顯然白玉堂還是無法接受的,那玉辭心已經準備離開了,他就追蹤玉辭心而去。「你應該認識那個人吧,是不是你曾經是他們中的一員,然後叛逃了,對了,還有一件事情,那木悠然不是已經死了,可是剛才她明明都是活的,還能夠走路說話,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白玉堂真的看到已經死了木家小姐死而復生了。

    「嗯,這個讓我怎麼說呢?我這樣告訴你吧,木悠然確實是已經死了。你想想,如果是真正的木家小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姐,怎麼可能去搬一個死人,而且一點兒都不害怕。」

    「那剛才我們看到的那個人是誰?」白玉堂越發的搞不懂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木悠然,不過是已經失去的木悠然,等我想想跟你怎麼說吧,你知道傀儡術嗎?」玉辭心反問白玉堂,白玉堂搖頭,表示他並不知道,玉辭心望向那天上的明月。

    「木悠然現在已經不是活人,她只是一個被操作的傀儡而已,一個單純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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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飛上有一點是和景博相同的,他們都精通物理學。景博看到梁飛上的時候,隱約就感覺到那人有一種特別不一樣的感覺,現在景博也有感覺,那就是梁飛上和可能和他一樣,他們真的有可能真的就是同一類人,對於此等認知,景博自己都十分的吃驚。他現在緊急趕著回去了,答案好像馬上就呼之欲出了,景博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下手。

    景博沒有理會周奕霏就一個人獨自離開了,和以前一樣,和之前無數次做的一樣,沒有理會就離開了,這讓周奕霏十分的不喜歡,她討厭這樣的景博,甚至有些微微的反感。

    「eva,我送你回去吧,景博已經走遠了。」布國棟一直不曾離開,而是十分安靜的陪在周奕霏的身邊。周奕霏點頭,現在也只有布國棟可以陪伴了。本來周奕霏對布國棟沒有絲毫的感覺,在這個時候,她突然覺得布國棟很好,至少布國棟不會和景博一樣,就那樣的拋棄自己厲害,而是選擇跟在自己的身邊,一想到這些,周奕霏心裡就越發的不是滋味了。

    「那好吧,我們走吧。景博還和以前一樣,只要一想到什麼事情,就自顧自的去做了。沒有任何人可以動搖他。」周奕霏忍不住的埋怨道。相比較周奕霏這樣的女人,她真的是極少埋怨的,大多數的時候,周奕霏這個人都十分的安靜,可以處理好任何事情,很知性大方。給人的感覺就是穩重可靠。當然這也和她這個職業有關係了。身為一名律師,連基本的可靠都做不到的話,那她就無法成為的律師。

    「eva,你好像對景博十分的瞭解,以前在港大的時候你們很熟悉嗎?」布國棟要比周奕霏和景博都要早來到美國,而且之前在港大的時候,也不曾撿到者兩個人,只是偶爾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字而已。只是當他第一次看到周奕霏的時候,就很激動。周奕霏就是他喜歡的類型了。

    周奕霏思考了一段時間:「也算是熟悉吧,其實也談不上熟悉了。沒有什麼好說的,你好像和景博很熟悉,你們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景博那種性格好像極少可以結交到朋友不是嗎?」

    對於景博的性格,周奕霏從來都是清楚,之前在港大的時候,景博就很少有朋友,他總是習慣於獨來獨往了。直到後來和周奕霏兩個人談起了戀愛,什麼感覺都是不一樣的了。

    「景博其實很好相處的,他只是思維方式有些怪異,理工科的男人的思維方式一般都有點怪異了。對了。eva,你有男朋友嗎?」這才是布國棟一直關注的重點了。他之所以一直跟在周奕霏身邊,還是有所念想的,男人從來都是懶惰的,他如果不是對你感興趣,他是不會花費這麼多心思對找人一個女人,布國棟也是一樣。

    「沒有了,因為我是律師吧,好像很少有男人願意和女律師談戀愛,用他們的話說,如果結婚的話,害怕被我告死。反而我們這一行的男人卻分外的吃香,只要聽說你是律師,總是有女人願意主動貼上去。女人好像不怎麼害怕被告之類的。」儘管此時周奕霏在說話的時候還帶著笑容,可是事實上她說的話確實分外的心酸的了。

    不管在香港還是在內地,很多職業上,男女都是不公平的,其中律師一樣,女律師儘管收入很好,可是事實上在婚戀上,本不是很美滿了。只是周奕霏喜歡這一行,不會因為這個事情而放棄一切。

    「原來是這樣的,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害怕女律師的,比如我!」布國棟當面對周奕霏說,這樣的潛台詞,周奕霏如何不知道,周奕霏知道的相當的清楚了。就那樣看著布國棟。

    顯然景博永遠都不會說過這樣的話,而布國棟卻可以,可是為什麼此時周奕霏聽到這個男人如此說話的時候,反而開始懷念起景博之前對她說的那些話呢。女人要比男人戀舊,真的。

    「哈哈,你真幽默,這樣,那我下次就介紹一個女律師給你。好了,我已經到了。對了,你知道景博住在什麼地方吧。可以把他的住址給我一下嗎?剛才他從我要一樣東西,等到我找到,給他送去。」剛才景博是從周奕霏要梁飛上的病歷材料。而周奕霏自然也相當的清楚了,準備將那些病歷材料給景博送去了。可惜忘記問景博的住址。

    基於周奕霏對景博的瞭解,還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景博這個人此時肯定還在家裡思考什麼,一點住在他的單身公寓之中了。所以只要他找到景博打的住處,其他的就不是問題了,至少周奕霏是這樣想的了。

    「這個,我知道。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其實我可以送你去找景博的,如果你願意的話。」布國棟還是不想讓周奕霏和景博兩個人單獨相處,他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可是具體到底是什麼事情的話,布國棟自己也說不清楚。

    「不用了,你肯定也有你的事情要忙的,你告訴我一下就可以了,我其實可以自己去找,這個你放心就好了。先這樣了。」周奕霏笑道,之後布國棟就將景博的住處告訴了周奕霏。

    很快周奕霏就回到了房間,找到了梁飛上的病歷報告,準備給景博送去了。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有一樣事情是不同的,她覺得她的家裡有人來過。當即他就拎起筆記本電腦,快步的從屋子裡面出去了。她走的很快,就衝進了電梯。幸好此時那電梯之中還有人了。當即就攔了的士,去找景博。景博就住在麻省理工附近,從某一個層面看,景博是一個有錢人。

    之前在港大的時候,周奕霏就感覺到了,那就是景博不是一般的有錢,如今到了美國也是一樣,他可以一個人住在偌大的房子裡面,如今是白天,周奕霏倒是是跟的擔心,她的家裡顯然是被動過了。現在她再也不想回去了,如果一旦回去的話,那就什麼都會發生改變了。這讓周奕霏十分的受不了了。她感到害怕,尤其是陳可兒的事情發生之後。

    「你,你來了,那你快進來坐吧。」景博現在的樣子十分的頹廢,他好像遇到了什麼難題似的,但凡景博遇到什麼難題的時候,他都會呈現現在這個樣子,他將周奕霏迎到了房間裡面。這也是周奕霏第一次來到景博在美國的家裡。果然是單身男人的房間,黑白灰三色調,周奕霏就進來了。

    「你怎麼還在吃泡麵,你胃不好,之前不是就告訴你了嗎?泡麵不能吃,你怎麼還是聽不進去。」周奕霏忍不住的說了一句,他看到景博又在吃吃泡麵了。和之前在港大,她認識他之前。

    景博對物理學有一種狂熱的認知,有時候為了做實驗,經常性的廢寢忘食,即使要吃飯,也只是隨便吃個普通的飯而已,比如就是泡麵。之後和周奕霏交往的之後,就變得好多了,因為總是有人給他做飯。

    「你也知道,我家務無能,泡麵最簡單,你想要吃什麼,就自己做吧,冰箱有很多材料,廚房也是全新的。」天知道,剛才景博特意去了一家超級市場,特意買了一大批的食材。就是算準了今天周奕霏會來。

    周奕霏果然很聽話的去打開了冰箱,沒想到那冰箱之後還是堆滿了東西,「既然這麼多的材料,你又不做東西吃,這不是浪費嗎?你讓我怎麼去說你呢?」周奕霏就將病理報告遞給了景博。

    周奕霏很反感的樣子,景博當即就無語了。「這個不是我要看的,而是梁飛上弄的,這不是普通的**,你看看,他在這個女子的身上都幹了什麼,這是電極,我們兩個人都要細看這個。」周奕霏細看之下,還真的是有問題,當即就愣了。

    「這個女人身上有紅點點,這難道是紅外線。」對於一個學法律的人來說,請原諒她有限的物理學知識,她能夠想到的也只是紅外線這麼一種而已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章節不完整,還在大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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