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3章 怪浪 文 / 葉逐月
這是最後一次防盜,這個防盜之後不會再有防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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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朔不愧為大漢第一謀士,一眼就看出了陳阿嬌的企圖,陳阿嬌在張湯和東方朔面前,一點兒都不掩飾自己的企圖。她極其緩慢的走到東方朔的面前:「想來東方先生你也是聰明人,有的時候人太聰明也不好,東方先生如果不好好的想一想的話,也要為念奴嬌好好的想一想吧,畢竟嬌妻難再得。」陳阿嬌將一方絲帕遞給東方朔。
有的時候想要收服一個人,要先找到他的軟肋,而這東方朔的軟肋就是他有一個小嬌妻——念奴嬌。要說這念奴嬌到也是奇女子一個。當初劉徹也看上了她,無奈人家姑娘根本就看不上劉徹,而且直接選擇了東方朔可是讓很多人都不敢相信,但是事實上的確如此,而東方朔與念奴嬌兩個人的感情也相當的好,陳阿嬌方才將東方朔留下來的同時,已經讓人去請念奴嬌了。
「夫人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東方朔吃驚看著這一方絲帕,這個絲帕還是他送給念奴嬌的,是她的貼身之物,如今已經在陳阿嬌的手上,那麼就說明如今念奴嬌已經在她的手上。
「我想幹什麼,我想東方先生最清楚不過了,如今陛下已經回天乏術了,你我都知道,天下縞素的事情,只是時間問題,可是現在陛下皇兒都年幼,又沒有立太子,如果是東方先生,現在會怎麼做呢?」陳阿嬌望著這東方朔,這個人必須要為她所用,如果不能為她所用的話,那麼進入只能將他除卻,不然省的以後被他人所用。
「在下年事已高,是實話告老懷鄉的時候,還請夫人放行!」東方朔根本就沒有要留下來幫助陳阿嬌的意思,雖然她他現在已經知道陳阿嬌到底想要幹什麼的,可是他依然沒有絲毫要留下來的意思了。
「那麼東方先生的意思,是你要不管念奴嬌的死活,獨自離去嗎?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讓你告老還鄉吧。」陳阿嬌大甩衣袖,這個時候她都已經給了東方朔一個機會了,只是機會只有一次,他要是不珍惜的話,他也沒有辦法了。
「夫人,何苦與我為難,微臣惶恐,既然夫人想要那麼做的話,就要好好想一想後果。」此時此刻的東方朔已經看清楚了陳阿嬌的內心,陳阿嬌真的是想要當女皇帝,今日她杖責韓大人的時候,就已經表現的很明顯,當時之所以他沒有去求情,一來他和那韓大人本來就沒有什麼交情,二來就不想和陳阿嬌為敵。既然陳阿嬌想要當皇帝,肯定有一股勢力在暗中幫助他,而且如今劉徹傷重,是生是死還不一定呢?聰明如東方朔自然也就保持中立的態度了。
對於他而言,這個誰做皇帝並不重要,只要不干擾他的生活就好了,以前劉徹做皇帝的時候,倒是也對他禮遇有加。而如今看著陳阿嬌的意思,也想要拉攏他。只是這女人的手段果然那不一般,竟然先從念奴嬌入手。
「我自然想了後果,這種事情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怎麼敢去做你?東方先生,我給你三日的時間好生考慮一下,三日之後你在給我答覆吧,只是如今念奴嬌怕是要留在我這宮中了,你且下去吧。」陳阿嬌始終保持著笑容,她要讓這東方朔知道,她會一直這麼笑下去的。現在她是勝券在握的了。東方朔自然告退了。
他確實是想要好好的想一想,畢竟這種事情走錯一步,就萬劫不復了。現在念奴嬌還在陳阿嬌的身邊,東方朔自然還是很擔心她。只是現在他還是無法表露出來,害怕陳阿嬌發現,現在他越是表現出擔心她,陳阿嬌勝算就更大了。
「那微臣告退!」東方朔離開了,而陳阿嬌望了一言張湯,這個男子一直都是這樣,她查了這個男子很多的資料,發現他竟然無懈可擊,一點破綻都沒有。此人為官清廉,不近女色,也不好賭,家裡親戚也很簡單。一點把柄都沒有了,既然沒有把柄的話,陳阿嬌自然也就準備自己弄一個把柄出來。如今這張湯頗得劉徹的寵愛,可謂是權傾朝野。
「張大人,你還是隨我來吧,不要再這裡打擾太醫門治病。」陳阿嬌對著張湯說道。如今張湯與陳阿嬌也算是相熟了,畢竟自從陳阿嬌被廢了之後,就經常有事沒事的找他,他現在早就習慣了。如今這陳阿嬌依舊住在這未央宮偏殿,她回到這裡,屏退了所有的宮人,讓彩陶上了熱茶,「張大人,這邊坐。」張湯現在已經漸漸熟悉這裡了,也就沒有推辭了,直接就坐下來了,望著陳阿嬌,如今的陳阿嬌和平時一樣。而他現在所在的房間,佈置的也很簡單。那書桌上都是紙,上面寫滿了字。
「張大人嘗嘗這春茶吧,味道還不錯了。」陳阿嬌親自給張湯上茶了,張湯沒有和第一次一樣,拒絕,而是欣然接受了。而陳阿嬌看到他將那茶水喝下之後,嘴角就微微的翹起了。看來素來謹慎心如此強的張大人也不過如此,還是被陳阿嬌給算計了。當然現在張湯還是沒有發現什麼一樣。喝完這茶水的時候,就繼續追問:「不知道夫人這一次又有什麼事情,是不是寢宮之中有丟了什麼東西?」
張湯說話其實是有些諷刺的,因為最近陳阿嬌找他,總是以丟了東西為由,而且那些東西在張湯看來對陳阿嬌都是無所謂的東西,只是那陳阿嬌卻樂此不疲的,讓他來查辦了。張湯一直以為這是陳阿嬌故意的,畢竟當初陳阿嬌被廢,與他有莫大的關係了、「確實是丟了一樣東西,這樣東西對我實在是太重要了。」陳阿嬌望著張湯一眼,歷史上有名的酷吏,為官相當清廉,怎麼都查不出軟肋和破綻的男人了,真的是太難搞定了。不過她肯不是一般人,在男搞定的男人,她都可以征服的了。
張湯也習慣了陳阿嬌這樣說話,每次她丟東西都是這樣說的,所謂的很重要的東西,其實陳阿嬌真正說出來,也不過如此而已了。而那張湯則是看著陳阿嬌:「不知道夫人說的東西的到底是何物,煩請詳細告知,下官這就去偵辦,一定給夫人一個水落石出。」張湯對於查案想來是盡忠職守,從來沒有錯過,陳阿嬌看著張湯這個樣子,當即也就笑了笑了。這個男人還真的是有趣的很啊。
「這個東西對我很重要,我想張大人也只有你可以幫我找到,只是不知道張大人願不願意?」陳阿嬌再次抬眸望著張湯,又給張湯倒了一杯熱茶。張湯不疑有他,畢竟這茶水又不是酒,喝酒還能夠誤事,而茶水肯定就沒事了。張湯出門在外,根本就沾酒,只是這茶他倒是一直都沒有防範,其實後來,他也沒有想到,曾經的一國之後,竟然會想做這種下作的辦法來對付他。
「夫人嚴重了,只要夫人告知下官,下官一定會幫夫人找到的了。」張湯立馬就站起,此時他已經隱約覺得身上有一絲的潮熱了。如今剛剛立春,本來他不應該感到熱的,於是就想到也許是這陳阿嬌的屋子裡面比較熱而已,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他站起來,果然就清涼許多了、陳阿嬌看到張湯已經站起了,就走到那張湯的身邊望著張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張湯,我這一次丟的可是一顆心,你可以幫我那顆心給找到嗎?」陳阿嬌猛然之間就來到那張湯的身邊,步步緊逼這張湯。
她打聽到了,也調查過了,這張湯身邊來一個女子都沒有了。一看就是一個極度禁慾,對於這樣的男人,就要逼著他破功了。她一雙眼睛就盯著張湯,那張湯剛剛聽到陳阿嬌的話,猛然就大驚,當即臉色就煞白。如今這個宮裡沒有其他人,而皇上還傷重,如果他再次和陳阿嬌發生什麼的話,那必需就是淫、亂後宮可,這種罪名實在是太大了。
「夫人,你,你什麼意思,下官不懂,下官告辭!」張湯一看這個形式不對勁,立馬就想要閃開,無奈的是,陳阿嬌這一次並沒有給他機會,那張湯突然感覺到全身都沒有力氣,而且十分的燥熱,全身都非常的熱。
「不,你懂,張湯你從來都是懂的不是嗎?你可知道為什麼我經常找你查案,因為那日張湯人辦案的時候,將我打入冷宮,其實我一點都不恨你,而在心裡十分仰慕你。張大人,你可知道我已經仰慕你許久了。」陳阿嬌伸出手摸著張湯的臉。這男人長得不是屬於英俊的哪一種,只是在乎這男人長得好看而已,是陳阿嬌喜歡的那種好看。
以前她還是太平的時候,就經常搜羅男寵,每個男人都有不同特點,而如今的太平真的是愛極了張湯這樣驚慌失措的可愛的模樣。誰說只有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其實女子也是一樣,幾個男寵而已。這張湯最是合適,今日陳阿嬌就是要征服張湯。
「夫人,請你自重,剛才下官什麼都沒有聽到,今日的事情下官也不會說出來,你我,下官告辭!」張湯拔腿就想要跑了,可是陳阿嬌根本就沒有給張湯機會,她立馬就從後環住了張湯的腰:「你為何要拒絕我,我一直仰慕與你,難道張大人不喜歡我嗎?那讓我怎麼做,才能夠讓張大人喜歡上我呢?」她就那樣抱著張湯。
本來已經要離開的張湯一下子就被陳阿嬌給劫持住了,根本就不想走開。對,就是不想走開。張湯現在發現他的心已經亂,陳阿嬌就那樣抱著他,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她胸前的兩塊軟肉。
這些年他一直過著一個人的生活,身邊沒有女人,也不近女色。他害怕因為貪慾而誤了大事情。只是不管如何他都是一名男子不是嗎?這男人還是有需求的,平時還沒有如此的強烈,不知道為何今日竟然那麼的強烈。他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竟然鬼迷心竅的轉過身,抱住了陳阿嬌。
「我,我,夫人我……」
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陳阿嬌對他嫣然一笑,這下子張湯真的是徹底淪陷了。以前他根本就不敢抬頭看陳阿嬌,畢竟這陳阿嬌是劉徹的女人,是天子的女人。而他只是一個臣子而已。就算陳阿嬌經常找理由見他,可是他依然不敢看她。今日終於抬頭看到她的樣子,真的是一個美人啊。真美。他現在都有些無法理解,為什麼當初劉徹要廢了這個女人。
「你什麼,其實你也喜歡我不對嗎?張湯為什麼要壓制自己的**呢啊?這裡沒有其他人,只有你我,不要擔心。」陳阿嬌摸著他的臉,握著他的手。這個歷史上有名的酷吏,在這個時候竟然如此嬌羞,還真的是有意思。
張湯已經有些把持不住,他的那個地方真的是難受的緊,他翻過身將陳阿嬌抱住了,突然他像是意識到什麼,有鬆開了那手。只是此時陳阿嬌已經踮起腳尖,吻向了張湯。這還是張湯第一次和女人接吻,他全身一陣酥麻,那個地方繃得更緊了,此時張湯已經沒有了理智,他立馬就抱住陳阿嬌,拚命的吻著陳阿嬌,然後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而陳阿嬌一點兒都沒有反抗,好久沒有男人了,也需要男人來滋潤一下了。而且她還挺滿意這個男人了。一切都是跟的水到渠成,陳阿嬌到底還是抓到了張湯最大的把柄了。
芙蓉帳暖度**,這一切張湯那裡也沒有去,就和陳阿嬌兩個人在那床上。也許是禁慾太久,這張湯在床上格外的生猛。而陳阿嬌也好久沒有進行這種運動,倒是也特別的樂於享受了,魚水和諧,一晚上就這麼過去了。
陳阿嬌並不是很累,倒是那張湯已經睡去了,此時她就趴在張湯的身上:「張湯,你還不是栽在我的手上了,不知道你明早醒來會怎麼想?現在不想幫我都不可以了,我們是一路上的人了。」陳阿嬌一想到這裡,就高枕無憂的安睡起來,她現在在等待張湯醒來,想好看張湯明早是什麼反應了,一想到張湯明天的表現,陳阿嬌就笑了。
只是這第二天等到陳阿嬌醒了的時候,卻不見張湯的額聲音,那個人竟然消失不見了,讓陳阿嬌相當的惱火,她昨晚也有些累,竟然不知道張湯是什麼時候不見的了,一點印象都沒有了。現在陳阿嬌也不著急,馬上不是還要見到張湯的嗎?
「彩陶給我寬衣,我馬上要去看看皇上!」
彩陶欲言又止,今早她起來如廁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男子從陳阿嬌的宮裡走出來,那男子的背影和張湯十分的相像,而且今日陳阿嬌起來還這麼的晚,彩陶本來還想問問的,只是這個事情可大可小,最終她還是放棄沒有去問了。
「好的,奴婢這就給你寬衣!」
當彩陶給陳阿嬌寬衣的時候,看到她身上的痕跡。雖然彩陶未經人事,也可以看出來這是歡愛的痕跡,而那皇上還在還傷重,這陳阿嬌身上的痕跡有怎麼來的呢?
「娘娘,你這是,昨晚張大人和你……」彩陶終究還是說出來了,而陳阿嬌則是一副相當坦然的樣子,望著彩陶,「你說的沒錯,昨晚確實是發生了事情,如今我也不想瞞你,你都看到了不是嗎?以後就不要感到奇怪了,繼續給我寬衣吧。」
陳阿嬌很淡然,好似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而已。而彩陶是她的貼身宮女,有些事情還是瞞不住的,既然瞞不住的話,還是讓她先知道為妙,不然等到她發現了反而不好。
「可是娘娘,你明明是皇上,現在皇上……」彩陶其實對於這種事情,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她是陳阿嬌的宮女了,不是這宮裡的宮女了,可是即使這樣。她依然還是很擔心陳阿嬌的,害怕陳阿嬌出事情來著。
已經換好衣服了,陳阿嬌沒有回答彩陶的話,而是望著她。「皇上要駕崩了,就在今天,彩陶,這個天要變了。」看著銅鏡裡面的日子,睡眠嚴重不足,面容憔悴,對就是要這個樣子。
其實這樣表現,確實不怎麼好,畢竟這劉徹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可是真正的陳阿嬌已經死了。她是太平公主,她對劉徹可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了,既然沒有感情,這劉徹之死,她也沒有感覺。
果然那陳阿嬌還沒有走到甘泉宮,那邊就已經差人來報:「夫人,皇上駕崩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陳阿嬌依然表現出難以接受的樣子,當場就暈倒在地,之後就被人送到了房間裡面了。最終劉徹還是駕崩了,在那長門冷宮之中衛子夫也聽到這個消息了。
「我要去見陳阿嬌,現在就要去!」
本來那日陳阿嬌和衛子夫兩個人就已經達成了一致,如今一聽到劉徹駕崩,衛子夫再也坐不住了,那就是劉徹不在了,就是她和陳阿嬌兩個人一起聯手的機會。上一次陳阿嬌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那就是劉據不會成為太子,她要當女皇。如果衛子夫可幫助她的話,他就讓劉據封王,而她去往封地,對於這些,衛子夫最終接受了,剛才她也已經給衛青去信了。
如今陳阿嬌已經坐在這宮中等人了,她現在心情頗好,只是不能表現出來而已,如今她也已經醒了,不會兒衛子夫就到了。
「彩陶,你先下去吧,我和子夫還有些話要說!」將彩陶打發下去之後,陳阿嬌就望著衛子夫:「怎麼樣?我說劉徹活不長他就活不長,聽說你給衛青寫信了,那信寫的還不錯,我剛才看了一下,讓人給送出去了!」
衛子夫心裡大驚,她一直都知道陳阿嬌手段能力都不一般,沒想到她竟然還能夠劫持她的信件,那些人可都是她的心腹,沒想到的是,進步個人都是這樣的。以前她真的是小看了陳阿嬌。
「皇上駕崩,我們的計劃是不是如期的進行!」衛子夫現在已經知道陳阿嬌的心思,既然可以封王那就封王吧,其實當皇帝也不好了,衛子夫已經看透了。
陳阿嬌望著衛子夫:「放心,皇兒很好,等我事成之後,就讓你帶他走,我說到做好,你放心就好。至於計劃一直都在進行中,你就不要擔心了。」此時彩陶來了,在陳阿嬌的耳邊耳語了一番,那就是張湯來了,一天沒有露面的張湯終於出現了。
張湯的到來,陳阿嬌覺得一點都不奇怪,昨晚他也算是臨陣脫逃了吧,此番怕是已經想好了對策,想應對與她,陳阿嬌現在自己也有計劃,那就看看這張湯現在準備怎麼出招了,反正她就見招拆招的了,只是現在這衛子夫怕是不能留在這裡了。現在是非常時期,有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雖說這張湯和陳阿嬌的事情,早晚都要被這衛子夫給知道的。現在還是不準備讓她知道。
「子夫,你還是先離開這裡吧,畢竟現在還是非常時期,你來我這裡的時間還是不能過長!」陳阿嬌笑著對衛子夫說。衛子夫現在既然已經選擇與她了,那麼他們就是盟友,對待自己的盟友還是要客氣一點,陳阿嬌從來都是清楚的。衛子夫也明白,現在確實不能再這裡呆很久,畢竟劉徹已經辭世,她也就翩然離開了。
衛子夫走了一會兒,陳阿嬌才讓彩陶將張湯帶進來,如今彩陶已經知道張湯和陳阿嬌的關係。那張湯進來之後,彩陶就一直守在這裡,不讓任何人進入。張湯已經進入內室,陳阿嬌和往常一樣,還在十分淡定的描紅。如今劉徹已經辭世,整個宮中都亂作一團,陳阿嬌現在卻這般的閒適。讓張湯大吃一驚。不過想到之前劉徹對陳阿嬌做的種種,這張湯倒是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奇怪。
「張大人,你總算來了,不要拘束,你坐吧。」陳阿嬌依然是微笑,十分客氣的對著張湯,絲毫沒有說他們兩個人昨夜的事情,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這讓張湯更加的奇怪了,為什麼陳阿嬌什麼都沒有提。難道昨晚都是他一個人在做夢嗎?
昨晚張湯一醒來,就頭皮一炸,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失控爬上了陳阿嬌的床。陳阿嬌是什麼人,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她是劉徹曾經的皇后,如今也是你劉徹的宮妃,那麼他那樣做,無疑就是淫;亂後宮,如果被查出來的話,真的就是株連九族的事情了。張湯心下就一寒。當即他就在回想,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他會爬上陳阿嬌的床。
然後他就想到這其中肯定是有詐的,那就是陳阿嬌絕對是有問題,想到她昨天對他說的額那一番話,那就是□裸的引誘,對就是引誘了,張湯怎麼可能不知道的呢?即使那樣的話,他也可以控制,最後到底什麼沒有讓他控制住呢?張湯還在回想,視線就落到了陳阿嬌身邊的茶杯上,想到昨日陳阿嬌就是請了他喝茶之後。難道陳阿嬌是在茶水之中做了手腳。越想越覺得是這樣,張湯只能在心裡哀歎,原來自己這般小心,沒想到竟然還是被陳阿嬌給算計了。而且陳阿嬌好像很早就想到他算計他一般,不然不會花那麼長的時間,一直釣他。這個女人心計可不是一般的很。
「夫人,昨晚你是不是在茶水之中做了手腳,引誘下官做了那不齒之事?」終究張湯還沒有將話說完,那他抬頭望向陳阿嬌。終於可以在這個時候直視著陳阿嬌。畢竟兩個人已經有了一夕纏綿了。
其實男人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這張湯也是一樣,張湯也是一種讓人感覺到其他奇怪的動物。他明明就是被陳阿嬌給算計了,為何在這個時候看到陳阿嬌的時候,心裡更加是渴望,還對她有一絲的憐憫和擔心呢?張湯立馬將心裡的這個念頭給壓下去了,不讓他給表露出來,無奈,那個念頭還是露出來了。
「茶水?難道張大人你以為我會用那種下作的手法,勾引你嗎?你覺得我會那麼做嗎?」此時陳阿嬌已經站起來,走到張湯的身邊,她那一對眸子就那般的看向張湯,張湯根本就不敢與陳阿嬌對視。陳阿嬌嬌媚的一笑。「張大人,你為何不敢看我,我真的那麼可怕嗎?」陳阿嬌當即身子一歪,就好似要倒下去了。張湯這一次倒是十分的眼疾手快,立馬就捉住了陳阿嬌的手,將她給扶起來。
如今陳阿嬌就躺在這張湯的懷裡,被他給抱住,這下子張湯終於和她對視了,兩個人四目相對。張湯立馬反應過來,就將手給放下了,對著陳阿嬌笑到:「剛才是下官唐突了夫人!」
「張湯,你其實不必如此,我告訴你,其實我昨晚確實實在茶水之中對你下藥了,你是被逼的,現在你可以抓我了。我不守婦道,勾引了大人。」陳阿嬌將她自己的雙手就放到了張湯的面前。現在是張湯唯一一次機會可以抓他的機會了,陳阿嬌就給了張湯這個機會了,而現在的張湯,卻還是那樣,望向陳阿嬌。他沒有上前了。
「夫人,為何要那樣去做,你明明知道,知道這樣的事情是死罪,你為何?」張湯望向陳阿嬌,他一直不瞭解這個女人。記得那次他去查辦她的時候,她一直哭天搶地的,最後還是被劉徹給廢了。之後從長門冷宮出來的時候,這個女人倒是老實了不少,幾次三番的來找他辦一些事情了。而昨晚這個女子更是大膽到對他下藥。難不成這女子真的是對他有情嗎?
張湯一直以酷吏著稱,那就是他相當的狠,不管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為了防止別人用美色賄賂與他,他一直不近女色。只是身為男子,也有生理需求。想到昨夜和陳阿嬌的那一場魚水之歡,確實是讓張湯難以忘去。其實他一點都不後悔發生那些事情,他甚至還有些高興來著。還有一些期待。這些念頭本來就不是他該有的不是嗎?
「那又如何,這個與張大人你沒有關係,都是我陳阿嬌一人所為,張湯大人,來吧。」陳阿嬌很是從容,她已經看出來了張湯心裡的想法,那也十分肯定的覺得,這張湯不會對她下手。果然那張湯就站在原地,只要他一上前,就可以將這個不守婦道的陳阿嬌給捉拿歸案。可是他沒有動,一步都沒有動,就這樣看著陳阿嬌。他辦不到。
「這個不是你一人所為,是下官的錯,下官願意自絕當場,以保夫人清譽!」張湯猛然就朝那牆上撞,突然陳阿嬌就上前摟住了他的腰:「不要,張湯不要,你如果死了的話,我捨不得,我寧願我死,也不想你去死!」對於張湯這種看似無情的人,就要用感情去打動他,讓他對你死心塌地。一旦張湯願意死心塌地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可就好辦的多了。
果然當張湯再次被陳阿嬌摟住的時候,他的臉色已經產生了變化,他這一次i並沒有掙脫,反而是任由陳阿嬌摟著,這一次張湯終於還是拜倒在陳阿嬌的石榴裙下,終究還是被陳阿嬌給征服了。
「阿嬌,你我,這可如何是好?」
張湯現在連稱呼都改變了,陳阿嬌終於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將張湯給征服了,要征服這個男人真的是要不容易了。只要征服者張湯,就已經成功了一半,而那東方朔現在已經也差不多了,只要念奴嬌在她的手上,東方朔肯定就不能為他人所用,至於衛青和衛子夫等人,也在她的控制之內了,一想到這些陳阿嬌就再也沒有什麼可怕了,一切都在她的控制範圍之類,她根本就沒有擔心了。
一個月後,,如今劉徹已經入殮了,而之前的事情,她也安排好了,那些反對她的大臣們也已經被她全部都鎮壓了,當然還有其他反對的人,比如歷史上有名的淮南王劉安,他已經舉兵造反了,陳阿嬌看著那朝野之上跪的大臣們,還是討論這一次淮南王的事情,好似這一次淮南王的事情,相當的難辦了。加上陳阿嬌剛剛登基沒有多久,還是一名女子,民間多有怨言了。
這一次淮南王造反,到還真的是有些苗頭了,而陳阿嬌此時還是相當的鎮定,她望著那些討論的人,捨不得打了哈欠:「既然是造反,那自然就要全部都誅殺,還有什麼好討論,殺!」
陳阿嬌將那奏折一下子就扔到了地上,站起來,對著那些所謂的大臣說道:「這一次朕要御駕親征,朕倒是要看看,那淮南王到底是多大的本事!」陳阿嬌黃袍加身,眼神冷冽。而那些大臣們也有些人是很不服氣陳阿嬌的,畢竟他們都是堂堂男子,被一個女人壓著,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滿。可是當他們看到張湯和東方朔兩個人都沒有表現出來,於是也就選擇了沉默。
「御駕親征呢,皇上萬萬不可!」大臣們都紛紛跪下,自古還沒有御駕親征的皇帝,而且還是對待那造反的淮南王了。陳阿嬌望著這些大臣,當即一記冷笑:「有什麼不可的,朕知曉很多人認為朕坐上這皇位,名不正言不順,可是朕乃是先帝諭旨所封,受命於危難之間。如今朝野才剛剛穩定,這淮南王,竟然不管不顧先帝遺命也就算了,竟然還不管百姓的死活,這樣的藩王,朕要他何用,朕要親手誅殺他。」
陳阿嬌再次霸氣的說道,就那小小的淮南王劉安簡直就是在找死,本來她就想在這個時候找一個人殺雞儆猴,沒想到劉安就這樣想要死,那麼她陳阿嬌也不可能不成全他不是嗎?
最終沒有達成可以勸服陳阿嬌,她最終還是御駕親征。當然陳阿嬌這一次之所以選擇御駕親征還是有很多其他的目的,她就是想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反對她,到底有多少人是真正的跟隨著她。
如今陳阿嬌已經隨著大軍走過了長安,在長安街頭人們都紛紛都可以看到陳阿嬌,這個剛剛登基的女皇帝。他們都目睹陳阿嬌的風采,而且在這街頭之上也有人紛紛的議論開來。
「這女人怎麼可以當皇帝,我看這天下是要亂了。」其中一個書生打扮模樣的男子說道,而站在他身邊的一個女子,則是冷然望著那男子,「果然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一點都沒有錯,為什麼女子不能當皇帝。在這個家裡,如果沒有我,你這個讀書人早就餓死了。我們女人怎麼就不能讓皇帝了。」那女子將手裡的菜刀猛然一放。
「可是女子當皇帝於理不合啊!」男子說話已經沒有什麼底氣了,而那女子再次白了男子一眼:「什麼於理不合,那些所謂的理還不是你們男子說的了。我告訴你,聽說皇上還要甄選女官,我還想去試試呢。」女子現在已經躍躍欲試。很多女子都是擁護陳阿嬌的,為什麼女人不能當皇帝了。而且陳阿嬌還敢御駕親征,本來有些反對她的男子們,都不得不佩服這個女子了。
當然陳阿嬌御駕親征之後,那些士兵們也受到了鼓舞,畢竟他們當兵這麼多年,尤其是那些底層的士兵,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皇上,而現在他們不僅僅見到了,竟然還可以與皇上並肩作戰了,一想到這裡,頓時就士氣大漲。再也沒有人說,陳阿嬌是女皇帝,女子不行的話了。她比任何男子都要勇敢,至少以前的皇帝都是在宮裡,衝鋒陷陣都是他們這些士兵而已。如今皇上都到了他們身邊,這些人自然就備受鼓舞了,士氣大漲了。
陳阿嬌望著那下面的士兵們,冷然的望著遠方,劉安你想要跟我陳阿嬌鬥,你還嫩了一點。果然沒有多久,那淮南王劉安就被誅殺了,而他所謂的造反也就不了了之了。而本來陳阿嬌還沒有坐穩的皇位現在就做的更加的穩,其他藩王看到劉安那種下場,也全部都老實起來了,反正誰做皇帝都一樣,陳阿嬌也並沒有苛責他們什麼。反而還對他們那些藩王禮遇可嘉,比以前劉徹還要照顧,自然也就沒有人造反了。
不過這些國內的勢力沒有人造反,不代表其他地方沒有了,還有就是那匈奴了,陳阿嬌看著奏折,無外乎就是匈奴又要進犯了。張湯望著陳阿嬌看奏折的樣子,她眉頭緊鎖,嘴角帶笑。如今張湯已經算是陳阿嬌的近臣,與這陳阿嬌關係匪淺。他看出陳阿嬌在生氣了。而下面的大臣都大氣不敢出一個。
「皇上,此番匈奴進犯,宮裡已經沒有公主和親,這可如何是好?」其中一名大臣說道。
陳阿嬌最近一直在研究那匈奴,這匈奴基本上每隔三年都要大舉進犯一次,一般這朝中都是派公主去和親,然後還送上打量財物。可是輪到陳阿嬌這一代,這朝中已經沒有公主,和親這個事情,就有些艱難了。當然陳阿嬌也可以認養乾女兒,去匈奴和親了。這也是歷來的做法。
「和親?我大漢這麼好的女子,為什麼要和那些匈奴人和親,將她們到了苦寒之地?」陳阿嬌將用力一拍桌子,望著龍椅之下的大臣。那些大臣看到陳阿嬌此番這般動作,天子震怒,立馬就全部都跪下去。
「微臣惶恐!」
「東方朔你可有什麼好的計策?」陳阿嬌往向東方朔,東方朔一直很沉默。剛開始陳阿嬌登基稱帝,他心裡也相當不滿,畢竟他也是一個男子,對於女子稱帝,心裡多少有些彆扭,可是從上次御駕親征之後,東方朔已經對陳阿嬌徹底的折服。準備用心輔佐陳阿嬌。
「微臣以為,和親只是緩兵之計,如果真的想要制服匈奴的話,還是要開戰!」東方朔這番一說話,陳阿嬌當即就一笑,她在心裡長歎道。她母后有謀士房玄齡,狄仁傑,而她不是也有東方朔,張湯等人,母后,你從來不是歷史上第一個女皇,而我太平才是歷史上第一女皇。
「微臣也贊成東方朔,是時候對東方朔動武了。」張湯也上前表達了觀點。
陳阿嬌再次坐定身子,望著下面的人,「朕也這麼認為,犯我強漢,雖遠必誅!小小匈奴,衛青聽令,給朕打!朕倒是要看看匈奴還敢叫囂!」衛青上前,當即領旨。
此後衛青就領旨,出兵匈奴,將那匈奴打的落花流水,本來匈奴出兵以為漢朝還和以前一樣,那就是派出公主和親,加上他們也剛剛得知如今漢朝是女皇,他們匈奴對女子最是不重視,對於他們來說,他們大汗甚至可以將自己喜愛的女子送給臣下,足可以得知他們對女子是多麼的不重視。所以他們一貫看不起女子了。
想到那漢朝竟然讓女子當皇帝,自然就沒有將陳阿嬌這個女皇帝放在眼裡,於是就想著出兵了。只是他們沒有想到,陳阿嬌竟然派出大將衛青出兵。劉徹在位的時候,衛青雖然也出征過匈奴,只是一直沒有怎麼得到重用,可是現在陳阿嬌一登基就不一樣。她就當初和衛子夫說的那樣,會讓衛青當上大將軍,給他大將軍之位,讓他帶兵出擊衛青。
而衛青也相當爭氣,一路大捷,將那匈奴打的一蹶不振。而陳阿嬌看著送來捷報,這一切都是在她意料之中。衛青這個西漢第一次大將,她怎麼不可能知道,衛青早晚都會大放光彩的了。
「皇上,張湯張大人求見!」
彩陶如今也成為近身女官,地位也和往常不一樣了,如今整個女人的地位在西漢都提高了,如今朝野也開始甄選女官了。而張湯就是這一次甄選女官的考官了。他領著一行人來到陳阿嬌的面前。
陳阿嬌望見張湯,她並沒有和她母后一樣,尋遍天下男寵,而是獨寵張湯一人。因為她知道,後宮男子多了,就和後宮女子多了一樣,會造成厚此薄彼,既然那樣,還不如只要一人,省事情的多了。
「回陛下,這是一次遴選的女官,微臣已經將她們帶來了。」張湯在平時還是陳阿嬌的臣子,所以他並沒有抬頭,而陳阿嬌對他嬌媚一笑,張湯就覺得心裡一暖了。
而這一次遴選的女官中,就有上次那書生娘子,自從陳阿嬌成為女皇帝之後,很多女人看著家中無用的男子,心下就相當不滿,她們都紛紛報名去當女官了。沒想到有些人真的入選,其中就有著書生女子,她望著陳阿嬌。果然是霸氣十足,這才是她們女皇。
「你們都先起來吧,如今你們都身為女官,一定要潔身自好,須知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陳阿嬌冷然望著這些女官,漢朝第一批女官,而且還是張湯親自挑選,她自然是相當放心了,望著這些人,陳阿嬌含笑。終於,她坐上了女皇,誰說女子不如男,女人照樣當女皇,君臨天下,她做到了!
早朝之上,女官和男慣分庭抗禮,男左女右站立兩排。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